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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命運應該是我們希望要怎麼樣的,而不是刻在石頭上的。我們的命運就是我們的生命,不該是別人的夢想。”義大利作家,希瓦娜*達瑪利,《最後的精靈》。

一千多年來西方人以為所有的天鵝都是白色,“黑天鵝”一詞被用來形容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當人們十七世紀在澳大利亞南部發現了黑色的天鵝,“黑天鵝”被用來形容極為不可能卻的確發生的事情。

美國一名學者以“黑天鵝”來形容有如下特性的事件:

1.沒有人期望或預料這類事情會發生,也沒有任何的證據給與提前預警。

2.事件發生後有巨大影響,改變了我們所知道的世界。

3.人們事後尋找一切可能因素來解釋和預計下一次類似事件的發生。

歷史上蒙古帝國的建立,小鬍子第三帝國的崛起,蘇聯的解體,9/11美國的被襲擊都是黑天鵝事件最好的例子。

對於某些個人來說,用黑天鵝來形容同樣合適,他們是改變人類社會,這樣或是那樣影響歷史的人。簡單的例子隨處可見,傑出的政治家華盛頓、甘地,文學家莎士比亞、李白、托爾斯泰,藝術家梵高、畢加索、羅丹,科學家牛頓、愛因斯坦和霍金。不為人知的某些邊緣行業裡,同樣有黑天鵝般的人物。本書要講述的就是這樣一個故事。

我叫一夫,來自另一個平行世界,兩個世界整體的歷史走向很像,但在一些細節方面又有很大不同,最簡單的例子,如今國家的名字讓我苦不堪言。那個世界的我是法國外籍兵團的機械師,一次任務中的黑天鵝事件,讓我有了不一樣的人生。

我如今公開的名字叫漢森,可以公開的身份是法國里昂皮埃爾重型機械公司的工程師,負責裝置的售後服務,經常奔波世界各地。但實際上是服役法國外籍軍團的一名士官,借調法國情報機關,從事各類法國政府認為必要的秘密任務,最近幾個月做的是薩菲拉特種部隊的顧問。

自波斯利亞與薩菲拉戰爭爆發,聯合國調解停火不成後,安理會對交戰兩國實行全面武器禁運。世界各國公開支援聯合國的決議,暗地裡薩菲拉卻得到西方各國和海灣多數沙赫爾國家的全面支援。有些國家還不限於提供武器,英國SAS特種部隊、美國“三角洲”陸軍特種部隊都派人以平民身份來訓練薩菲拉的部隊。法國政府一向對這種顯示國家影響力的事情不落人後,又有沙特沙赫爾人來為相關人員買單,自然也要插一腿。我作為法國外籍軍團2團的軍人,像其他人一樣和法國政府簽了5年的合約。而外籍軍團2團一向是特種部隊,軍團有權利派我去任何地方以任何身份從事任何行動,包括來波薩戰爭前線實地觀察戰場形勢。

雖然薩菲拉的行動時刻面臨生命的危險,我到沒有什麼抱怨,因為老實說,這項任務相對安全很多,起碼不用擔心當地政府會抓我。我的其他很多活動就不能有同樣的保證,因為我的所為完全超過了傳統意義上外籍軍團士官的任務範圍,又沒有外交官員的身份保護,如果失手被捕,法國政府出於政治考慮,多半不會承認和我有任何關係,一名有法國永久居留權的華人沒有太大的國際分量。就我從事的這些私人活動中任何一項定罪,樂觀的估計都會被關進當地監獄20年。當然我真的和法國政府簽訂一份秘密合同,合同卻只有政府律師儲存。

我是受命於哪一個政府機構?官方記錄上是聽命于軍團,所有命令來自軍團官員,但是包括軍團長在內的絕大部分軍團官員不知道我的任務,知道的只有來自法國情報四處的軍團聯絡官。四處是法國老牌對外情報機構,曾經一度聲名赫赫,當然這個名聲是對情報圈內人來講。四處最有名的傳奇是60年代初偷竊了大鵝噴氣式戰機的發動機,節省了法國航空業10年的時間。近年來雖然不顯山露水,傳統的情報活動並沒有放鬆。

為什麼要為情報四處效力?我可以拒絕這些任務,雖然軍團也有一些特殊任務,選擇餘地不大,我還是可以如絕大多數人那樣,規規矩矩的服役合同上的5年,退役後再少走四十年彎路,找份保安之類的工作,安安穩穩的生活。

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情莫過於解釋一個人做事的動機,旁人難免隔山看霧,最多沙赫爾看到一角。而很多情況下讓本人來講,他也無法說得清楚。他可以是百分之百的誠實,可說出來的原因卻可以完全與事實向反,畢竟事情的真相和有意無意的自我說服或者欺騙是兩回事。西方哲學家幾千年就感慨說,“我們是我們,而不是其他人!”

大多數人既沒有意識到這種矛盾,也不會真地去追究自己命運起伏跌倒的根源,對他們來講生命真的是形式和過場,是無形的手(或是上帝之手,全看你的信仰來決定)推動他們完成整個過程,他們由始至終都沒有發覺自己被動的角色。這樣說,沒有任何的諷刺意味,每個人幸福的定義不盡相同,火眼金睛洞察一切未必享受人生,隨波逐流得過且過未必體驗痛苦。臨終前回首,哪一個敢說自己的幸福比別人多?哪一個知道自己的生命更有意義?

扯了這麼遠來解釋自己,不過是提前給與各位一個警告,我無意隱藏、誤導或者欺騙,但所說的未必就是真相或者事實,未必能夠解釋清楚我自己和所作所為。多年以來我一直在尋求明白自己,花了很長時間還是很難說找到了答案。親愛的朋友們,如果從我的故事裡,你能看到自己生活的影子,看待生命的角度能略有不同,大概就達到我的目的。

簡單來說,我既是法國外籍軍團計程車官,也是一名特種兵、特殊行動人員、特工、刺客、保鏢,什麼頭銜全看要看執行的任務。身手也還算不錯,起碼活了這麼多年而沒有少些身體部位。在華語世界裡,這個行業對很多人來講是頗為的羨慕,以為我們操縱別人的生死,生活永遠刺激和精彩,不用像普通人早九晚五的工作,整天在柴米油鹽中消耗歲月。我不否認的確可以這樣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中有人甚至帶有上帝情節,自大混淆了角色,以為自己真的是高人一等的超人,可以快意恩仇。但是此類人物通常很快的被迫轉行,甚至從地球消失。

真正這個職業的行家裡手比普通人更多玩世不恭,更多自我懷疑。他(同行裡面甚少女性,不是性別歧視,而是女人更加的感性,本質有些不適合此類工作)很清楚自己不過是國際、政府或者組織的龐大機器中的一個零件,受命於人,不由自主。不論政府宣傳的是什麼,不論我們一度抱有什麼理想,不論國家給我們什麼勳章和獎勵,我們執行的任務絕非都是光明正大,為社會的公民們所認可。

評價一件事情,絕大多數人願意站在道德高度大談真理、正義和大是大非,可我們生活的世界多是黑白交界的灰色地帶,身處其中常常無法看清劃分的界限。舉個簡單例子,為了制止毒品流入法國,我們經常就地處決科西嘉島販毒分子,冷血卻極為的有效,每年數以千計的法國人不會因為毒品過量而橫死。這種為了大眾福祉的措施似乎並不為過,可是當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時候,是不是已經迷失了目的?我們的工作中經常面臨此類問題,如果有人說他的良心完全清白,那此人要麼是沒有良心的,要麼是瞎子。每個人都面臨此類掙扎,都必須要找到自己的應對方式,能夠解決內心的疑問。

除了疑問,我們還知道自己的渺小。不要理解錯誤,每個能在我們圈子站住腳的人都有一番的身手,一技之長,都經受過常人難以想象的磨練,都經歷過挑戰自己體能、精神極限的訓練。但是每個倖存下來的人都會告訴你,運氣、偶然和機會是多麼的重要,不論你多麼的勇武、優秀、老練、智慧、準備,只需要一發子彈來給你的世界劃上**,而且這顆子彈隨時可能出現,有時候你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有個上帝在主宰一切,你的生存完全是別人決定。對於這種宿命沒有認識和接受的人,根本無法忍受我們的生活和任務,遲早要崩潰出局。

一個特工、特種行動人員的生活是很單調和乏味的,好萊塢塑造的鐵面硬漢、男人中的男人,那不過是眾多側面中的一個影像,為了這個耀眼的光環,我們付出的代價遠遠不為人所知。比如我們生活的圈子很小,真正熟悉的人極為的有限。現實的原因是沒有組織願意讓手中的秘密武器被外界曉得,有意無意會對我們有很多的限制和隔離。自身的原因也不可以忽視,工作本身要求我們要能夠忍受孤單,和自己作伴而不寂寞,總對陌生人總是保持戒備。這類人容易交朋友?

不論世界哪個國家,特種部隊的圈子都很小。美國的海豹突擊隊活動地點是西海岸加利福尼亞訓練營地外的一兩個酒吧,陸軍三角洲特種部隊是南卡洛萊納州某小鎮的酒吧。英國的SAS則是在倫敦郊外某小鎮的一個酒吧,法國是馬賽城外一個酒吧,澳大利亞是墨爾本附近小城的酒吧。這些地方都是圈內人熟悉,外人去了極不受歡迎,也弄不明白進了什麼地方,因為那些酒吧大多其貌不揚,很不起眼。但一個人一旦被接受,他就會發現自己突然找到一個家。

我們的生活之孤寂也因為感情關係的貧乏,高倉健、蘭博般的硬漢形象很讓情韻初開的少女喜歡,可甚少的女人能夠忍受那種生活方式。十幾年來我所見過的幸福婚姻肯定用一隻手能夠數得過來,加上穩定的男女朋友也不會超過兩隻手。多數女人想要得是生活的穩定,一個能夠依靠的男人。可我們隨時可能因為一個電話而失蹤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還不要提時刻的存在死亡陰影。再堅定的女性也難免會厭倦,更何況我們都是難以交流的人。不單單是紀律要求的保密,更多是所見、所聞和所作很難解釋,也很難讓人接受。想象一下,如下的談話會是什麼效果?

女人,“親愛的,你好嗎?非洲工作的愉快嗎?”

男人,“老掉牙的故事。一個地方官員為了發財,貪汙救援物資,坐看幾千名自己的同胞活活的餓死。我去殺了他。感覺不錯,尤其是看著他腦漿四濺的時刻,很高興能伸張點正義。不過,很快會有另外的混蛋頂替他的位置,悲慘的事情繼續發生。哎,很多人真的牲畜不如!”

女,“。。。。。”。

也許一次兩次類似的談話很新鮮,但我敢保證時間一長兩人間更多是尷尬的沉默,男人無法理解女人的天真,女人無法接受男人的冷血。看看警察、急診室的護士的婚姻,他們大多無法保持穩定的婚姻,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和配偶交流日常工作內容。而和這些人相比,我們的經歷十倍的可怕。

我們是外形強悍的男人,但不是心硬如鐵,幾次感情上的挫折足以讓多數人自我的封閉,拒絕相信傳統愛情。酒吧成為生活固定場所絕非偶然,很多人不是酒鬼,不喜歡杯中之物,可沒有幾個人能夠脫離那種輕鬆、忘懷的氣氛。所以想想一群男人多數時間花在訓練、準備、反覆演練行動細節,難得的個人時間大多泡在酒吧中忘記精神荒漠的冰冷,甚少致情致愛的伴侶來分享簡單生活的樂趣,這種人值得羨慕?

說到這裡,我難免有些誠恐,人的思維認知大多拒絕複雜,傾向簡單。我無意塑造超人形象,可也無意來自貶身份。人們對於我們的神秘和好奇是有原因的,不是人人都能成為我們的一員,也不是努力和汗水就能讓你入門。事實上僅有極少數人能夠進入這個行業,更少的人能夠生存下來。公眾極少知道我們不是一群四肢發達而嗜血的殺人機器,恰恰相反,體能和運動天賦不過是基本的條件,人們忽視的是我們的智力,有時候甚至連上級軍官都沒有意識到我們的聰穎程度。

美國的海豹突擊隊員的智力測試成績是所有軍種中最高的,超過核潛艇的工程師和軍事學院未來軍官們的成績,而那些人被公認為軍隊最聰明的人。前蘇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是隸屬於克格勃的阿爾法小組,所有成員本身都是克格勃軍官。我們可以爭辯克格勃的邪惡和功績,不可否認的是克格勃軍官的嚴格挑選和訓練有素。法國人具有典型的歐洲人實用主義精神,挑選各種軍人,公開的要求上從不提及,各類問卷考核卻包括同一個考項,候選人的智力條件。兔醬特種兵九十年代的挑選看重的是兩個考核標準,一個是智力測試(另一個是胃腸功能機器測試)。雖然兔醬的測試內容手段都有些原始和簡單,可也讓人明白側重的標準。

曾經看過某人所寫文章談及兔醬特種兵挑選兵源是“非調皮搗蛋的不用”,當時差點噴血,不知道那個大佬在家閉門造車發明了這一人類新概念?!大名鼎鼎的恩格斯在軍事上造詣不差,曾經說過如下一段話,“一個法國兵和一個非洲勇士交鋒,百戰百敗;十個法國兵和十個非洲勇士的話,大體相當;而雙方數量都是一百人,法國人百戰百勝。”軍隊的戰鬥力不是靠個人的勇武,而是靠組織方式,有組織的軍隊必須軍紀嚴明,越精銳的部隊越是有紀律,這點同樣反映在特種部隊軍人身上。

和公眾的印象相反,特種軍人的可怕不是因為有蘭博般的孤膽英雄,而是行動小組的高度默契,如同機器般的緊密配合。特種軍人的一個六人小組絕對不是簡單的數字組合,他們在一起發揮的作用是乘法而不是加法。這一點任何稍微有點經驗的人都會告訴你。而要想確保這些,每個個體必須要有高度的紀律和自覺,清楚自身的責任而不需要外界的監督。特種兵的挑選和訓練之所以嚴格無比,很大程度上是要剔除所有性格上有所欠缺的人,調皮搗蛋、不能服從要求的人不論多麼優秀都不可能成為這個集體的一員,讓他們進來不過是在自己身邊埋放定時炸彈。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加入這個行業?為了錢?毫無疑問,報酬是很優厚,可生命短暫錢再多不能夠享用有什麼意義?為了心跳?“玩的就是心跳”似乎是不錯的解釋,可世界上讓人心跳的活動太多,其中絕大多數沒有這麼高的喪命風險,更不用提讓人把手指甲一個個拔出來。我沒有現成的答案,就我個人而言,曾經滄海難為水,經歷了我所經歷的,軍團機械重複的生活已經沒有吸引力。當初我不是心甘情願地加入這片國際灰色地帶,如今我已經喜歡上了。

我的生命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訓練、準備、判斷和瞬時情況分析,運氣等非人力因素是每個正常生活普通人也要面對的。沒有人估算自己橫死的機率是多少,可是看看世界任何一個地點,至少每5秒鐘會有人死於車禍等意外事故,誰敢說自己不是下一個犧牲品?當然我出現意外的機率要大於常人,可至少我能夠死在自己喜愛的事情上,完全是自己的選擇。

不論一個人多麼的自我,他實際上可以選擇的不多,來到這個世界不可以選擇父母、出生地、時代、家庭、國籍、身體、性格等等,等等。真正成人後多數人不可以選擇配偶、工作、老闆,更不可能選擇孩子、疾病和衰老。雖然人人自以為自由,實際上不過是個有思想的木偶人。一個人能夠選擇如何離開亦算是一大成就!

生命不是因為時間長短而有意義,更多在於我們做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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