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你是於陽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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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陽洋猶豫了半晌,拳頭暗暗捏緊,緊盯著江笛沒有說話。
“哈嘍,你在聽我說話嗎?”
江笛見他沒反應,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在聽。”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江笛歪著頭說道:“在外面叫你一身傲的話,聽起來好中二啊,有點叫不出口。”
於陽洋看著江笛亮晶晶的雙眼,心裡不由得有些發軟。
他一想到當初兩人朝夕相處的日子,瞬間什麼賭氣的心理都煙消雲散了。
她沒認出他又算得了什麼?
只要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就是上天眷顧他的最好禮物。
他薄唇微動,張了張嘴,淡淡說道:“我叫於陽洋。”
“於陽洋?”江笛重複著他的話,瞳孔明顯有些震驚。
於陽洋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江笛,等待她接下來的反應。
隨後,江笛上下打量著於陽洋的身形和樣貌。
雖然同名同姓,但絲毫跟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對不上號。
可能只是湊巧吧,江笛心想道。
“好巧,我剛才在車上跟你說的那個初中同學,也叫於陽洋。”
於陽洋眼底瞬間閃過一絲失落。
果然,即使是報上自己的名字,她還是沒有認出來。
“對了,你叫我做什麼?”
“沒什麼。”於陽洋勾起嘴角,勉強笑了笑,“包間裡太悶了,一起出去走走吧。”
“好啊。”江笛痛快答應。
兩人走到餐廳外面的小花園裡,坐在小徑裡的長椅上。
夜晚,涼風習習,吹得人渾身清爽。
原本沾染在外衣上的菸酒氣,瞬間消散。
江笛順勢伸了一個懶腰,又拿手捶了捶自己的腰。
“坐在裡面神經緊繃,累死了。”
“是啊。”於陽洋轉眸看向江笛,眼神溫柔,“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被約束著。”
聽了這話,江笛微愣了一會兒,隨後問道:“什麼意思?你之前……認識我?”
於陽洋抬手就往江笛的後腦勺輕輕拍了一下,語氣中夾雜著幾分嗔怪。
“還說跟我是什麼天下第一好的朋友,結果站在你面前都認不出來。”
“你……”江笛身形一怔,臉上逐漸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是於陽洋?真的是初中的那個於陽洋?!”
“不然呢?”於陽洋沒好氣地瞟了她一眼。
原本出於生分,兩人雖然坐在同一張長椅上,但中間隔得很遠,完全可以再坐下一個人。
當江笛得知面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後,立馬挪了挪位置,靠近於陽洋。
“你早就認出我來了?”
“廢話。”於陽洋神情有些哀怨,“我可不像你這麼沒良心。”
“不是我沒良心。”江笛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於陽洋的臉上,“你完全跟小時候長得不是一個樣子啊!”
“怎麼,長殘了?”於陽洋半挑眉尾看著江笛,問道。
“不是,更帥了。”
江笛伸手碰了碰於陽洋的眉骨,深邃挺立。
“以前看著挺可愛的,怎麼現在還有些混血了?難道真是長開了?”
“對了,你以前是單眼皮吧?”
江笛看著於陽洋的雙眼皮,有些疑惑。
“嗯,我整過容。”於陽洋本來想隱瞞的,但面對著江笛,卻發現自己半句謊話也說不出來。
“你一個大男人整什麼容啊?再說了,你以前長得也不醜啊。”
江笛又碰了碰於陽洋的鼻樑骨,小心翼翼地問道:“碰一下有關係嗎?會歪掉嗎?”
“不會,放心捏就是了。”
“還是算了,我怕碰壞了你訛我。”江笛縮回了手。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種人。”於陽洋鉗住江笛的下巴,湊近說道:“酸奶都餵狗吃了是吧?”
“小氣死了。”江笛任由於陽洋捏著自己的下巴,“喝你幾瓶酸奶記了這麼多年?”
“那也總比你什麼都不記得好。”
於陽洋眼底漫出幾分失落。
“剛才在車上,我給你遞酸奶的時候,還以為你會認出我來呢。”
江笛聽出了於陽洋語氣裡的不高興,於是開口解釋道:“你都完全變了副模樣,我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見於陽洋眼神裡仍舊揣著幾分莫名意味,江笛連忙轉移了話題。
“你還沒說為什麼要整容呢,公司規定的?”
“不是。”於陽洋麵色平靜,淡淡回答道:“因為之前毀容了。”
夜晚的風習習吹過,將於陽洋的話語吹散在空氣裡。
他說得雲淡風輕,但江笛卻聽得心驚膽戰。
“毀容?!”江笛一顆心突然提到嗓子眼,連忙追問道:“怎麼回事?”
於陽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如實告訴江笛。
畢竟當初和她不告而別之後,這件事情成了於陽洋心底的一個死結。
而在今天,他也想把這道結解開。
“陳世海,你還記得嗎?”
於陽洋再次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中依然帶著十足的憎意。
“當然記得。”江笛微微點頭,眉頭緊鎖,“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陳世海帶人把你堵在小巷子裡,想要收保護費。”
“那你知道,陳世海暗戀你嗎?”
“他,暗戀我?!”
江笛很難將那個人和自己聯絡到一起,隨即搖了搖頭,答道:“不知道,不可能吧。以前我為了給你出頭,經常對他冷言相向,陳世海怎麼可能喜歡我。”
“就是因為我的出現,讓陳世海覺得你對他越來越排斥,所以他就把氣撒在我的身上。”
“他怎麼你了?”
江笛聽到這裡,不由得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立馬把陳世海的臉給打平。
“我不是告訴過你,有誰欺負你就跟我講嗎?”
於陽洋垂下頭,無奈地搖了搖腦袋:“我也算不到他們的精心謀劃啊。”
“自從和你當了同桌之後,陳世海就很少來找我的麻煩。”
“我記得有一天放學,你被班主任叫去參加活動了,我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陳世海又帶著那群人攔住了我的去路,手裡捧著一個罐子,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反正味道很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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