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你咬著我不放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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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說不得你們了?!”
紀老夫人原本平靜下去的怒火,又被紀琴琴一句話給挑了起來。
“好,既然你瞧不起農民,那等會就別吃飯了,那些菜都是農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看不上就別吃人家的勞動成果!”
“奶奶!”紀琴琴委屈得快要哭出來。
“閉嘴!自己回房面壁思過去!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吃飯!”
紀老夫人別過頭不再看紀琴琴,一臉的鐵面無私。
紀琴琴含淚瞪了江笛一眼,氣憤地上樓回了房間。
江笛被紀琴琴瞪得一臉莫名其妙,明明是她自己要作死多嘴的,怪得了誰?
“奶奶,喝口茶潤潤嗓子吧。”江笛將茶杯恭敬地遞到紀老夫人面前。
“嗯,好。”紀老夫人輕啜幾口,隨即將茶杯放置一旁,長嘆一口氣,“唉,沒想到我紀家的子孫如此不孝,竟然連本都忘了!”
“想當年,我和老頭子在村裡勤勤懇懇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上一年大豐收,掙了不少錢。老頭子有遠見,拿著錢去城裡做起小買賣。”
“生意剛有了起色,政府就通知說要收地賠錢。我們拿著那筆拆遷款,才慢慢把生意越做越大,有了現在的冠世集團。”
“紀家的一切,都是從那塊地開始的。老天爺和大自然賞飯吃,就不該忘本!以後誰要是再在我面前說什麼農村不好,瞧不起農民的話,就給我滾出紀家!”
“知道了。”江笛和紀硯異口同聲地答應著。
而藍楹則站在一旁,臉上多少有些不服氣。
“媽,琴琴身子本來就瘦弱,怎麼能不吃飯呢?回頭我會好好教育她的,要不等會開飯的時候,我把她叫下來跟您認個錯?”
“哼!”紀老夫人絲毫沒有動搖態度,“一頓不吃還能死了不成?!你就是太溺愛孩子了,琴琴才會養成這副德行!”
“媽……”藍楹還想再勸。
但紀老夫人卻不願再聽。
“好了。”紀老夫人嫌棄地看了藍楹一眼,“你一站在這裡嘴巴就不停說說說,事情還不是你挑起來的!看見你我就頭疼!去幫小笛倒杯茶來吧。”
“我?給她倒茶?”藍楹懷疑自己聽錯了,哪有長輩給晚輩倒茶的道理?
“有問題嗎?”紀老夫人冷冷地看著藍楹,說道:“家裡的傭人一個二個全都被紀琴琴打發做事去了,難道要我這個老太婆去倒?”
藍楹暗暗攥著拳頭,強忍住一口惡氣,軟下聲來說道:“好,我這就去。”
藍楹離開之後,耳根子總算是清靜了一些。
紀老夫人搖頭輕嘆一口氣,說道:“小笛,我們這家子就這樣,我自己心裡清楚,你也別見怪。”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奶奶,您彆氣著自己的身子。”
江笛抬手輕輕幫紀老夫人揉著太陽穴,卻被她攥住手停下。
“小笛,我當初做主讓你嫁進紀家,就是看重你為人善良,不是個愛找事的姑娘。豪門多紛爭,委屈你了。但是你放心,奶奶永遠站在你這邊,只要你能好好陪著我的乖孫子,兩個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嗯,我知道。”
江笛心裡突然泛起一絲內疚。
紀老夫人對她有多好,江笛全都牢牢記在心裡。
可面對這麼一個對自己毫無保留疼愛的老人,她卻聯合紀硯一起瞞騙……
站在一旁的紀硯,注意到了江笛複雜的表情。
他擔心江笛會按捺不住心底的愧疚,在這個時候對奶奶說出離婚的事,於是上前說道:“奶奶,飯菜已經準備好了,用飯吧。”
這時候,剛好藍楹端著茶水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她將茶杯重重地擺在桌上,對江笛說道:“喝吧。”
讓藍楹親自給自己倒茶,已經是踐踏了她的自尊心,江笛也不想得寸進尺,於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紀老夫人也知道略施小懲應當有個限度,她輕闔眼皮後又緩緩睜開,對藍楹說道:“好了。婆媳之間沒有什麼隔夜矛盾,我和你是這樣,你和小笛也應當是這樣。”
“走吧。”紀老夫人從椅子上緩緩起身,“吃飯去!”
……
江笛被安排坐在紀老夫人和紀硯的中間。
幾人聊得有說有笑,聽紀老夫人講年輕時候耕地的趣事,反倒是藍楹呆呆地坐在一旁插不進話,活像個外人。
江笛坐的位置雖然夾菜不方便,但碗裡卻一直都滿滿當當,全是紀老夫人和紀硯夾來的菜。
“小笛,多吃點,把身子補好。”紀老夫人一雙眼睛生得精明,但看向江笛的目光卻十分和藹。
“謝謝奶奶,您也多吃點。”江笛感激地捧著碗。
自從羅寧卿去世後,江笛也只有在紀老夫人這裡,才能感受到一些缺失的親情溫暖。
“硯兒,找小笛親生父母這件事,你也多上點心。要是真在鄉下,就接到城裡來一起住,互相有個照應。”
“知道了奶奶。我一直在辦。”紀硯放下筷子,“只是查詢的範圍比較大,正在每個城市挨個篩選,”
“嗯。沒事。不管怎麼樣,紀家也是你的家,別把孃家婆家分這麼清。”紀老夫人說著,又往江笛碗裡夾了一塊魚肉。
“嗯,我知道了。”
江笛小聲應著,但心裡五味雜陳,一股暖意從心底湧至眼眶。
“奶奶,我去趟衛生間。”
“嗯,去吧。”
江笛起身後,依稀聽見紀老夫人在身後語重心長地囑咐紀硯,應當如何當一個好丈夫,以後又如何做一個好爸爸……
那些話雖然溫暖,但又十分刺耳。
江笛快步走進衛生間,捂住嘴巴小聲哽咽著。
她想哭,卻不能哭。
明明人生才剛活了個開頭,但苦難卻接二連三地找上門。
孩子流產、養母去世、親生父母不知下落……
茫茫天地間,江笛覺得自己孤身一人,十分落寞。
平時和朋友們待在一塊,江笛儘量不去想這些,可是今天在紀家被一再提起自己的身世,江笛苦心築起的心理防線,終究還是搖搖欲墜,不堪一擊。
江笛知道,一味地糾結自己所失去的,只會成為未來的絆腳石。
只有放下執念向前看,未來的路才能逐漸清晰。
江笛抬手擦掉臉頰上晶瑩的淚水,又抽了一張紙巾將眼角殘留的淚痕擦拭乾淨,維持住臉上得體的淡妝。
鏡子裡的女人唇紅齒白,明豔動人,只是臉色略顯蒼白,眉宇之間漂浮著淡淡的愁容。
江笛在鏡子面前呆呆地站了許久,才堪堪將心情平復下來。
她轉身朝餐廳走去,還沒走到桌邊,就看見紀琴琴氣鼓鼓地站在餐桌旁,眾人面色皆是微沉。
江笛正準備默默坐下,卻被紀琴琴指著鼻子吼道:“肯定就是她!現在才回來,肯定有問題!”
“怎麼了?”江笛不明所以。
藍楹瞧了江笛一眼,眉尾微挑,說道:“琴琴的項鍊,不見了。”
聽了這話,江笛心下凜然一緊。
很顯然,又是一個地雷等著她去踩。
藍楹和紀琴琴肯定會添油加醋地顛倒黑白,指控自己偷了東西。
江笛斂下神色,不動聲色地坐下:“哦。”
“我的東西丟了,你就一個哦字?”紀琴琴氣急敗壞地說道:“看來你一點也不驚訝嘛!說,我的項鍊是不是你偷的?!”
江笛淡淡地挪眼看向紀琴琴,“不驚訝是因為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東西丟了可以報警,你咬著我不放做什麼?有證據嗎?”
“怎麼沒有?”紀琴琴認定了東西就是江笛偷的,“大家都在這兒吃飯,就你一個人中途離了席,不是你還有誰?再說了,除了你,其他都是紀家人,怎麼可能偷我的東西!”
江笛沒有反駁,而是掉轉頭問紀琴琴:“你的項鍊放在哪裡的?”
“廢話,當然是我的房間。”
“哦?奶奶不是讓你待在房間裡面壁思過嗎?怎麼有人來偷東西,你都沒發現?”江笛抓住紀琴琴話中的破綻,反擊回去。
“我……”
紀琴琴當然不敢承認,自己實在是餓得不行,偷偷溜到廚房裡偷吃東西了。
“我中途去上了趟衛生間。”
“這麼巧,我剛才也去了衛生間,怎麼沒看到你?”江笛的視線冷冷掃向紀琴琴,盯得她後背發涼。
紀琴琴嚥了咽口水,嘴硬道:“我還沒看見你呢!說明你剛才去的不是衛生間,而是我的房間!”
藍楹也在一旁冷笑著說道:“江笛,坐在這兒的除了你,都是紀家人,一條几百萬的項鍊而已,隨隨便便都買得起。只有你,窮鬼一個,請你來吃頓飯就不錯了,還想著往外順東西?真是掉錢眼兒裡了!”
“好了!都別吵了!”紀老夫人重重地將手拍在桌上,面色鐵青。
桌上那盞紀老夫人最喜愛的青花瓷茶器,搖搖晃晃地摔落在地,碎成了好幾片。
“奶奶,那可是王可維大師的作品,您最喜歡的茶杯啊!”
紀琴琴為了在紀老夫人面前掙表現,立馬衝上去將地上的碎片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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