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在地裡挑過水,還澆過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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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彆扭地挽著紀硯的胳膊,任何肢體上的接觸都讓她覺得心裡不舒服。
即使江笛為了演戲極力掩下不耐的神色,可紀硯感覺得到身旁的女人雖然挽著自己,但身體僵硬,刻意保持著幾公分距離。
他知道,自己現在對於江笛來說,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紀硯不敢去細想,只能抓住這不多的機會,貪戀江笛在身側的體溫。
兩人剛一踏進老宅大門,就看見紀琴琴在門口斥責傭人。
“怎麼做事的?我讓你把項鍊收起來放好,你就這樣給我擺在化妝臺上?當然是應該放在盒子裡啊!外面這麼多灰塵,弄髒了怎麼辦?!”
“對不起,小姐,我這就去收拾。”傭人連連道歉,背都直不起來。
紀琴琴正不解氣地罵著,突然看見江笛和紀硯走了進來。
她眸光一閃,開始陰陽怪氣道:“沒見識就多讀點書,連名貴珠寶怎麼收納都不知道。陳姨,你在紀家也伺候這麼多年了,應當是見過世面的,怎麼跟那些沒爹沒媽的野種一樣,有眼不識貨。”
“對不起,小姐,是我的問題。”
傭人的態度卑微到塵埃裡,紀琴琴才鬆動了一點態度,淡淡說道:“行了,你上去把東西收拾好吧。”
“是。”
江笛冷眼看著這剛一進門的鬧劇,她何嘗聽不懂紀琴琴是在指桑罵槐?
“哥。”紀琴琴走上前來,笑著和紀硯打招呼,目光移到江笛臉上時,卻又變了個臉色。
“哼,要不是奶奶回來了,你都沒有機會踏進老宅的門!”
“紀琴琴。”紀硯冷冷叫道,“對人放尊重些!”
“哥,你怎麼為個外人兇自己的親妹妹啊!”紀琴琴氣得跺腳,看向江笛的目光更加怨憤。
“江笛是奶奶親自請來家裡吃飯的,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遜,這頓飯你就別吃了!”
江笛還是頭一次見紀硯朝紀琴琴發這麼大的火,雖然驚訝,但看著紀琴琴紅一陣白一陣的臉,心裡又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想要出氣可不能別人幫忙,自己出馬踩一腳才是最解氣的。
江笛幽幽地看向紀琴琴,說道:“既然你知道沒見識都應該多讀點書,怎麼你的大學畢業證還沒拿到啊?”
“你!”紀琴琴扭頭埋怨紀硯,“哥,你怎麼什麼事都跟外人說啊?”
“這還用他說嗎?”江笛輕掀眼皮,白了紀琴琴一眼,“但凡長了腦子的人都能猜到,像你這種好吃懶做,不知拼搏的寄生蟲,拿到畢業證後肯定會走後門去冠世集團上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躲在家裡,乞求紀硯每個月能多給你一點零花錢。”
紀琴琴緊咬著嘴唇,從牙縫裡恨恨地擠出一句話:“許久不見,江小姐嘴皮子功夫見漲嘛。”
“謝謝誇獎。”江笛輕輕勾起唇角,說道:“那肯定不能像你一樣永遠原地踏步當個廢物啊。畢竟有的人有爹有媽的,還不如沒爹沒媽的有教養。”
“哥,你聽不出來嗎?”紀琴琴說不過江笛,只能在紀硯面前煽風點火,“她在罵我們媽呢!你就不生氣?”
紀硯不僅不生氣,反倒是和江笛站在同一陣線上。
“是該找人好好管管你了,要是今年還拿不到大學畢業證,就聽媽的讓你嫁出去,省得整天在眼前轉悠看得人心煩。”
“哥?”紀琴琴瞪圓了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著紀硯,“那個男人的年紀那麼大,我都可以管他叫爸了!你怎麼能同意我媽的提議,讓我嫁給他呢?!”
“不想嫁就靠自己,否則總有一天紀家會被你坐吃山空。”
說完,紀硯就帶著江笛繞過紀琴琴,朝老宅屋內走去。
江笛經過紀琴琴的時候,眼神挑釁地看了她一眼,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紀琴琴氣得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把江笛大卸八塊。
但是偏偏今天藍楹特地囑咐過她,奶奶不知道紀硯江笛離婚的事情,要全家人跟著一起演戲。
否則,如果奶奶心臟病復發,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無奈之下,紀琴琴只好暫且壓下心中的怒火,梗著腦袋跟上二人的腳步,一同走進屋內。
……
“小笛,來啦!”紀老夫人看見江笛和紀硯挽著手出現在面前,臉上立馬呈現出笑意,“好!真好!瞧這兩人恩愛的樣子,我這月老沒白當!”
“奶奶好。”江笛微微欠身,笑著和紀老夫人打招呼。
“快過來,讓奶奶瞧瞧你。”紀老夫人熱情地向江笛招著手。
江笛乖乖走到紀老夫人身邊,緊緊握住她滿是溝壑的雙手。
“嗯,又漂亮了不少。我這孫媳婦可比兒媳婦優秀不少啊!”
藍楹在一旁聽了,面色立馬沉下來,撇著嘴沒有出聲。
“藍楹,你讓開,讓小笛坐我旁邊。”紀老夫人聲音凜然,透著幾分威嚴。
藍楹身子一怔。
要她給江笛讓座?這紀老夫人是不是老糊塗,分不清輩分了?!
藍楹皺著眉心看向江笛,並沒有任何動作。
“怎麼?我說的話在紀家不管用了?”紀老夫人一手拉著江笛,另一隻手則將柺杖重重地捶地。
藍楹被驚得身形一顫,連忙起身道:“媽,怎麼會呢?您說的話永遠是紀家的聖旨。”
說罷,藍楹便極不情願地讓開了位置,對江笛冷冷說道:“坐吧。”
江笛看出了藍楹眼底的不滿,卻並沒有推辭,而是直接提起裙邊,在紀老夫人身旁坐下。
“小笛,你爸沒跟著一起過來嗎?自從寧卿去世後,你這孩子看著像是成熟了不少啊,身上一點稚氣都沒有了。”
紀老夫人有些心疼地看著江笛,腦海中還記著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會兒江笛還只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一臉的懵懂天真。
“媽,您久居國外,許多事不太清楚。江啟峰已經犯事入獄了,還是拜江笛這個好女兒所賜,大義滅親。”藍楹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話。
“入獄了?”紀老夫人頓了頓,“既然入獄,就說明是真的做了違法的事兒,江笛也算是為民除害。”
隨後,紀老夫人轉頭勸慰著江笛:“既然爸爸媽媽都不在身邊了,以後有空就多來老宅看望奶奶。這次回來,我打算在國內常住了。”
江笛不動聲色地看向紀硯,視線相接後,接收到對方的眼神資訊。
“嗯,放心吧奶奶,我有空會常來看您的。”做戲做全套,江笛打算先答應著,之後的事等紀硯跟紀老夫人解釋清楚再做打算。
不料,藍楹卻站在一旁,好事地說道:“媽,那江啟峰和羅寧卿也不是江笛的親生父母。”
“什麼意思?”
“羅寧卿沒有生育能力,江笛是在孤兒院領養來的。本來江氏集團就是小家小業的配不上我們紀家,現在連她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言外之意,江笛更加配不上她的好兒子紀硯了。
“就是。”紀琴琴也在一旁附和說道:“說不定江姐姐是從哪個農村拐到城市裡的,如果是這樣,還得感謝那群人販子呢!要不然,就得一輩子在田地裡挑水乾活嘍!”
藍楹和紀琴琴的舌根子嚼得正起勁,紀硯卻在一旁聽得眉頭緊鎖。
自己在場的時候,她們二人尚且說話都這麼難聽,很難想象以前留江笛一個人在紀家的時候,她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他承諾過江笛,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紀硯說到做到,正準備開口替江笛說話的時候,卻聽見一聲重重的聲響。
只見紀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鄉下的怎麼了?農村又怎麼了?你們別忘了,我和老頭子都是從農村出來的!”
紀老夫人勃然大怒,用柺杖指著紀琴琴,教訓道:“我和你爺爺不僅在地裡挑過水,還澆過糞!你是不是連我們也要看不起?”
“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面對突然的指責,紀琴琴慌了神,急忙解釋著。
“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這老太婆年紀大了,連話都聽不明白了?!”紀老夫人再次將柺杖重重地杵在地上。
一時間,整個老宅內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吭聲。
江笛擔憂紀老夫人的身體狀況,連忙扶著她,柔聲說道:“奶奶,彆氣著自己的身子,不值當。我扶您坐下吧。”
“好好好,還是小笛懂事啊!”紀老夫人揉著自己的心口,緩緩坐在椅子上。
藍楹見紀老夫人的情緒穩定下來,才敢出聲幫紀琴琴說話:“媽,您別生氣,琴琴年紀小,說話口無遮攔,但是心眼不壞,您別往心裡去。”
“哼,年紀小。”紀老夫人看著紀琴琴慘白如紙的面色,說道:“二十好幾的大姑娘了,還不小?都該談婚論嫁了!”
“你也是!”紀老夫人又將話鋒轉到藍楹身上,“口無遮攔就說明你教子無方!”
“奶奶!您罵我一個人就行了,別又把媽給帶上。”紀琴琴越說聲音越小,十分沒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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