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要去巴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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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按照江笛一向溫婉的性子,不可能在剛一醒過來就沖人大發脾氣,還特地囑咐大家不準再讓紀硯來探望。
不管發生了什麼,左澤楓這個作為哥哥的都會尊重江笛的意思,保護著她,不讓任何人傷她分毫。
“前夫也可以翻身。”紀硯知道,他說出這句話沒人會相信,就連他自己也無甚底氣,“總有一天,江笛會明白我的心意。”
果不其然,紀硯的這句話一出口,引得左澤楓嗤鼻一笑。
“江笛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我勸紀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沒有機會了。”
“我沒有機會,難道你就有機會嗎?”紀硯扭頭死死地看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左澤楓被紀硯的這句話給逗笑了,“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在打什麼主意?”
“在沈若和江笛之間搖擺不定,你只會同時傷到兩個女人。”紀硯冷冷說道,“如果你不能做出抉擇,倒不如離江笛遠一點。”
左澤楓正要解釋自己對江笛並無半分男女之情的幻想,卻被剛從病房裡走出來的何維打斷了。
“紀總。”
“怎麼樣了?她還好嗎?”紀硯站起身來,急切問道。
“護士說少夫人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大約今天下午就可以辦理出院了。”
“那就好。”紀硯緊擰的眉心稍稍舒緩了一些。
他扭頭看向座椅上的左澤楓,說道:“左總,回見。”
說完,便領著何維消失在了醫院的長廊中。
左澤楓望著紀硯離去的背影,無奈地勾起唇角:“真是自以為是,以為全世界都圍著你們紀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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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
江笛辦理出院的時候,所有朋友都來了。
大家有的幫忙辦理手續,有的認真聽護士叮囑注意事項,還有的幫忙搬東西到車上……
江笛和喬默默兩個大病初癒的人,在這段住院期間裡被喂得體態豐腴了幾分,兩人什麼事也不愁,穩穩地坐上車。
“出院的事全部都辦妥了,小的馬上就送兩位公主大人回家!”K神繫好安全帶,踩下油門,幾人一路高歌,心情說不出的暢快。
剛到家門口的時候,隔壁的房門也開啟了。
紀硯站在自家門口,和江笛面面相覷。
“出院了。”男人有些舉足無措,只能勉強找出個話題。
江笛理都沒理他,直接走進屋內,“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紀硯愣愣地站在門外,無奈地盯著冰冷的門板,掏出手機給江笛發訊息。
“找個時間我們好好談談吧。”
可訊息剛一發出去,手機螢幕上就顯示了一個大大的紅色感嘆號。
紀硯驀地蹙緊眉心。
江笛把他拉黑了。
這下子,紀硯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趕緊上前兩步,抬手敲打門板。
“江笛,你開開門,我有話對你說!”
他在門外喊了許久,門終於開啟了。
紀硯眼神一亮:“你肯聽我解釋了?”
可是江笛依舊沒有搭理他,只是從屋內拿出一塊牌子,從門縫裡扔了出來,隨後又是“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紀硯彎腰撿起地上的牌子,翻過來一看,太陽穴跳得生疼。
“紀硯與狗不得入內。”
她還特地把這塊牌子從醫院裡帶回來了?!
紀硯將牌子扔到一邊,繼續抬手猛敲門板。
“江笛,給我個機會好不好?你聽我解釋啊!江笛?江笛!”
無論他怎麼喊,屋內都沒有反應。
無奈之下,紀硯只好作罷,轉身回了自己的家。
……
喬默默取下耳塞後,掏了掏耳朵,“總算是消停了,吵得我腦仁疼。”
她做了個動作,示意江笛也取下耳塞。
“人走了?”江笛把耳塞放到茶几上,問道。
“走了,差點把我家門板給敲碎。”喬默默吐槽道。
江笛收拾好了行李,坐在沙發上:“哎——總算是忙完了,累死我了!”
K神喘著粗氣才把所有大件物品歸置好:“你還累?林澈和左澤楓買的一些醫療機器重得要死,全是我搬的好嗎!”
“難道你忍心我們幾個弱女子來搬?”喬默默不由分說地懟了回去。
K神被噎得沒話講,只好灰溜溜地閃進廚房,自己燒水喝。
沈若把自己的衣服放回房間去後,也走出來坐在了江笛旁邊。
“我要去巴黎了。”她突然宣佈道。
江笛聽了倒不覺得意外,畢竟沈若嘔心瀝血這麼久,就是為了拿到去巴黎當交換生的資格,現在如願以償,她肯定是要出國深造一段時間了。
“什麼時候走?”喬默默靠在沈若的肩膀上,問道。
“明天的飛機。”沈若淡淡答道。
“這麼突然?!”
“也不算突然,巴黎那邊的通知書很早就已經發到我的郵箱裡了,只是碰巧你們住院,我放心不下就拖了半個月才走。”
“這段時間真的辛苦你了。”江笛看著沈若逐漸浮現的黑眼圈,心裡有些愧疚。
“都是多少年的好閨蜜了,你說話這麼客氣做什麼?”沈若輕笑道,“再說了,能在離開之前看到你們出院,我已經很滿足了。”
“那左澤楓知道你要走嗎?”喬默默的八卦之心突然燃起。
沈若身子一愣,隨後淡淡說道:“我沒告訴他。”
“為什麼啊?”喬默默不解問道,“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在一起了呢。”
沈若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這幾天在醫院裡,她親眼看見左澤楓照顧江笛有多麼地上心仔細,無微不至。
作為一個明眼人瞧在眼裡,如果她還不懂左澤楓對江笛抱有什麼心思,那就是她太沒有眼力見了。
沈若是個清高的女子,當然不願意和自己的好姐妹搶男人。
剛好巴黎求學之行在即,她也可以抓住機會出去散散心,離左澤楓遠遠的,把那份萌芽的感情扼殺在搖籃裡。
她相信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假以時日再次回到嘉川市的時候,自己一定對左澤楓再無眷念了。
“明天我們送你去機場。”江笛緊握住沈若的手,說道。
“嗯。”沈若微微點頭。
“好了!”江笛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我回臥室休息會,你們自己玩著。”
說完,江笛就自行回了房間,剛準備躺下,手機卻響了。
“這是什麼App發來的訊息?”
江笛疑惑地點進去,才發現原來是智趣。
之前紀硯讓自己幫忙試用智趣App,反饋使用者體驗感想,自那之後江笛一直沒有解除安裝。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給我一個機會解釋清楚好不好?”
雖然發來訊息的使用者網名是一串亂碼,但毫無疑問,這就是紀硯。
江笛沒有一個字都沒有回覆,正準備解除安裝智趣軟體的時候,紀硯又發來一條訊息: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關於孩子的真相嗎?”
江笛心下一沉,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下。
她低垂著眸子思索片刻後,艱難地在聊天框裡打下兩個字:“你說。”
不過多時,對面便迅速回復:“見面聊吧,我就在隔壁。”
江笛放下手機,呆呆地在床邊坐了整整半個小時。
她想知道真相嗎?
毫無疑問,想。
可是無論真相是什麼,她都無法保證自己在聽到之後不會崩潰。
這無疑是將已經結痂的傷疤重新撕裂開來,去窺探其中血肉淋漓的事實。
她想和過去徹底告別。
不論是青蔥的大學時光,還是失意的婚後生活,她想全部打包扔進垃圾桶裡,再也不去過問。
江笛抬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撫摸著,試圖去感受那裡曾經存在過的生命,然而她卻只能觸控到一片冰涼。
這種空蕩蕩的感覺讓江笛感到心慌,害怕,且不安。
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她自己在乎過那個微小的生命。
如果連她都不願面對真相,那她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孩子?
江笛攥緊拳頭,隨手拿了一件外套,便衝出了房間。
“哎,江笛,你去哪兒?”喬默默見江笛雷厲風行,忍不住問道。
“有事要辦。”江笛隨意回答後便匆匆出了門。
她站在紀硯的家門前,深呼吸了好幾大口,才鼓起勇氣扣響房門。
“咚咚咚——”
江笛已經分不清敲門聲和自己的心跳聲,當她看見紀硯開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胸腔中一股恨意騰騰燃起。
紀硯不敢直視江笛灼熱的目光,只是低著頭淡淡說道:“進來說吧。”
江笛抬腿邁進門,徑直走到客廳裡。
“坐吧。”紀硯指了指沙發。
“不用,聽完我就走,你趕緊快說吧。”江笛的語氣十分冷漠,甚至還流露出明顯的厭惡。
紀硯緊抿著薄唇,他知道江笛不想跟自己廢話,但是為了讓江笛能消化接下來的資訊量,紀硯不得不鋪墊一些話來讓她放鬆。
他緩緩走進江笛跟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認真說道:“你要相信,不只是你一個人因為失去孩子而痛心,我是孩子的爸爸,心情不會比你輕鬆。”
誰知江笛猛地推開紀硯,眼神如淬了毒般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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