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5章 紀硯與狗不得入內,全世界都知道紀總在追妻,空山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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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也醒了!”K神激動地叫了起來。

原本各自坐在位置上頹靡不振的眾人立馬站起身來,圍了過去。

只見江笛的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最後緩緩睜開雙眼。

“你們……”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好像連說話都十分費勁。

K神連忙端起另一杯準備好的溫水,伺候著江笛喝了下去。

左澤楓想起了護士說的,江笛的頭部在車禍中受到重創,他一直擔心她醒來後會失憶,所以趕緊開口問道:“江笛,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你是,左先生……”江笛皺緊眉頭,艱難地回答。

“對對對。”左澤楓立馬放下心來,見江笛的記憶沒有受損,他連忙說道:“多喝水,少說話,你現在需要休息。”

“嗯。”

江笛的目光在床邊環視一圈,看見了那個她此刻並不想見到的人。

紀硯的手緊緊攥著病床護欄,擔憂地輕聲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兒了嗎?”

“還好。”江笛扭頭不去看他,淡漠地回答著。

紀硯在接到周姨電話之後,就徑直趕來了醫院,並不知道江笛在出車禍之前從周姨那兒聽到了什麼。

此時的他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那就好,沒事就好。”

江笛躺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兒,對眾人說道:“很晚了,你們都回去吧,幫我們請兩個護工就行了。”

“不行。”沈若搖了搖頭,“你和默默現在剛脫離危險,正需要人照顧,我不放心把你們交給外人。”

“就是。”K神也附和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沈若熬夜的,等會就叫她去租個陪伴床睡覺,我來守夜。”

“對,你不用擔心我們,安心養病就是了。”紀硯也連忙補了一句,“現在很晚了,你要是困的話,就睡吧。”

江笛這才終於將目光落在紀硯的臉上,可是那冰冷的眼神看得紀硯心裡直髮顫。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要和紀硯說。”江笛淡淡開口。

“可是,他一個人,萬一忙不過來……”K神有些不放心。

“沒事。”江笛的面色慘白,但仍舊勉強地勾起嘴角,讓大家放心,“你們出去吧。”

紀硯拍了拍K神的肩膀,難得和他如此熟稔地說話:“放心吧,有我在。要是有什麼狀況,我會按鈴的。”

“那好吧。”

無奈之下,眾人只好退出了病房,只留下紀硯一個人,獨自坐在江笛的床邊。

“怎麼了?只想我陪著嗎?”紀硯還以為,江笛是信任自己才讓他一個人留下。

“紀硯。”江笛喚他的時候,眼神中明顯帶著幾分疏離。

紀硯在床頭水果籃裡挑了一個形狀圓潤的蘋果,拿起水果刀開始認真地削了起來。

“你說,我聽著。一邊聽一邊給你削個蘋果,補充一下維生素。”

“香薰的事,你怎麼解釋?”江笛沒有任何鋪墊,單刀直入。

紀硯的手一抖,長長的蘋果皮被突然切斷,掉在了垃圾桶裡。

“什麼香薰?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紀硯僵硬地笑了笑,表情佯裝輕鬆。

“別再跟我裝蒜了。”江笛看著他,眼眶微紅,但聲音卻異常平靜,“周姨把家裡用剩下的香薰拿回去給兒媳婦,結果差點害得她流產。”

紀硯的眉心跳了跳,隨後極力掩飾著慌張,說道:“那還真是讓人揪心的意外啊,還好最後沒事。”

“那不是意外。”江笛冷冷反駁道,“安義善把香薰拿去做了成分檢測,裡面有致使人不能懷孕的成分,如果已有身孕的人聞了,極有可能會導致流產。”

“是嗎?既然是從我們家裡拿出去的香薰,那我就該負責,回頭我讓人給周姨打一筆賠償金,再親自去看望一下她的兒媳婦,表達歉意。”

紀硯沉默了一會兒,又補了一句:“至於香薰的事,我會讓何維去調查的,如果真的有問題,讓他給廠家發封律師函,走維權途徑。”

說話間,紀硯已經削好了手裡的蘋果,他遞到江笛的嘴邊,笑容溫和地說道:“吃吧。”

不料,江笛卻一把甩開了紀硯的手,將他手裡的蘋果打落在地,滾出好幾米遠。

“紀硯,你到底還要瞞著我到什麼時候?!”

忍了許久的眼淚終究還是不爭氣地滾落下來,江笛哭得泣不成聲。

“我生日那天,默默送了我一瓶casteler的香薰,你還記得嗎?”

紀硯低垂著頭,一言不發,不敢去看江笛的眼睛。

“拿回家後我就把默默送的香薰擺在床頭上了,你發現後立馬把它扔掉,換上你用了半年多的那個品牌。”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半年前,正是我失去孩子不久後,從醫院回到紀家的時候。這一用,就再也沒有換過。”

江笛無力地慘笑著,繼續說出自己的猜想:“你和藍楹兩母子還真是恨我入骨髓啊,一個打盡算盤奪走了我的孩子,另一個又是想盡辦法不讓我再懷孕,是我江笛不配生紀家的種,對吧!”

“不對,不是這樣。”紀硯矢口否認,抬起眸子看向江笛,“不是你不配生,江笛,你別那麼想。”

“那你敢說沒有在香薰裡動過手腳嗎?!用我們死去的孩子起誓!”江笛滿目恨意地望著紀硯,朝他大吼道。

她的目光,她的話語,如同一柄利劍直接刺穿了紀硯的胸口。

他的心臟猛然抽搐著,疼得讓人無法呼吸。

“對,是我。”紀硯的眼神閃躲著,臉色越發蒼白,“是我讓人在香薰了加了些其他東西。”

他攥緊拳頭,不敢直視江笛的眼睛,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忍受不住,把所有事情托盤而出。

可是不行,當下江笛剛剛才脫離生命危險,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調養,萬萬不能再經受一次巨大的打擊。

為了她好,他必須隱瞞。

哪怕是被她暫時誤會。

紀硯相信,等到江笛康復出院之後,她一定能給自己一個機會,把這一切好好解釋給她聽。

然而,紀硯太天真了,他小看了一個母親的憤怒。

在聽到紀硯親口承認之後,江笛的腦子短暫宕機了一秒,隨後將床頭櫃上的水果籃拿起奮力朝他砸去。

“滾!滾出去!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滾!”

江笛像發了瘋似的,手邊隨意抓到什麼東西就往紀硯身上砸,歇斯底里地朝他怒吼著。

紀硯緊抿著薄唇,努力剋制住胸腔中澎湃的難受,留下一句“早日康復”,便轉身走出了病房。

門關上之後,江笛的心情才逐漸平復下來。

她坐在病床上,大口喘著氣,彷彿覺得全世界的氧氣都快消失殆盡。

“江笛……”一直在裝睡的喬默默這時候出了聲。

她努力伸出沒有被扎針的手臂,和江笛緊緊相握。

“你都聽見了?”江笛苦澀一笑。

“嗯。”喬默默點了點頭,安慰道:“沒事的,都過去了。我們在鬼門關晃了一圈又回來,以後的生活會好起來的。”

“是啊。”

江笛最後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正好被剛剛升起的旭日照得晶瑩透亮。

“會好起來的。”

----

江笛和喬默默在醫院裡住了將近半個月。

期間林澈、陳茉倩、阿曼達還有滄海一笑都來看望過,唯獨沒有再出現紀硯的身影。

不是因為他沒有來過醫院,而是因為,江笛讓K神去了一趟威尼斯夜總會,把喬成偉做的那塊“喬默默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拿了過來。

把喬默默的名字塗掉,重新寫上了紀硯的名字。

紀硯領著何維來醫院看望江笛的時候,看見病房門口掛著的牌子,心情極度複雜。

“紀總……這……我們還進去嗎?”何維尷尬地向老闆請示著。

紀硯緊盯著那塊刺眼的牌子,鳳眼半闔,緩緩開口說道:“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著,幫我看看她身體好些沒有。”

“好的。”

紀硯獨自坐在醫院走廊的座椅上,緩緩閉上眼。

這熟悉的酒精味,不免讓他想起江笛懷孕的那個時候,他也是聞著這個味道,在醫生辦公室外的座椅上坐了整整一夜。

正想得出神,一雙皮鞋停在了紀硯的面前。

“好久不見。”

紀硯緩緩抬起頭看去,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是左澤楓。

“你來了。”紀硯點了點下巴,“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照顧嗎?”

“沒錯。”左澤楓順勢坐在了紀硯身旁,“雖然是輪流休息,但大家每天都會來。江笛的這群朋友,還是挺夠意思的。”

“嗯。挺好的。謝謝你們。”紀硯淡淡說道。

“謝謝?”左澤楓輕輕一笑,“你以什麼身份來謝?前夫?”

原本那晚江笛出事的時候,左澤楓看見紀硯著急的模樣,還以為他真的對自己的妹妹用了心。

但沒想到江笛一醒來就朝紀硯發了一通脾氣。

雖然沒人知道那晚他們在病房裡說了什麼,即使是喬默默也聲稱自己睡著了不知道。但左澤楓猜測,紀硯一定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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