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圈子不同,不要硬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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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順著紀琴琴的目光看去,一時之間出了神:“好漂亮啊。”
蘇靜說的沒錯,紀琴琴也被江笛今天的造型驚訝到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燈光下的江笛確實格外漂亮動人。
紀琴琴杯中的香檳輕微晃動,她心裡隱隱約約總有些擔心。
幾天前,她從藍楹口中得知,林澈今天會出席這個藝術品鑑會,纏了藍楹好久,才同意自己代她出席。
紀琴琴出門前特地在衣帽間挑選了很久,才換上身上這件價值幾百萬的高定款禮服,而江笛那身旗袍雖不知價值幾何,但光從氣質上來說,已經讓人挪不開眼了。
想到那天在老宅,江笛和林澈共舞的場景,紀琴琴就有些害怕。
她怕今天又會被江笛搶了風頭,她不想林澈多看江笛哪怕一眼!
就在這時,館內的燈光熄掉一半。
一束強力燈光打在正中央的展臺上,數張木質椅子圍著展臺擺放成一圈圈環形。
所有人紛紛落座,和自己相識的人坐在一起。
紀琴琴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林澈的身影,索性拉著蘇靜坐在了後排,這樣林澈一進來就可以看到她了。
江笛在名流圈中,並沒有跟誰特別熟,於是也坐在了後排,但她特意和紀琴琴隔開了兩個位置。
一個來遲的名媛見前排沒有位置了,只好在後排停下腳步。
她看了江笛一眼,對這張臉沒有印象,想必家裡並不是很有勢力的,於是她和江笛隔了一個空位,靠著紀琴琴坐了下來。
江笛倒對此並不在意,反正坐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共同話題。
圈子不同,不要硬融。
這是她嫁入豪門兩年多,總結出來的道理。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主持人走上展臺,用純正播音腔說道:“各位都帶了什麼藝術品來?可以到臺上介紹一下,也可以談談自己的感想,幫助大家得到啟發。”
一個戴著眼鏡,樣貌斯文的男人站起身來:“我帶了一件剛出土的青花瓷器,和大家一起品鑑一下。”
江笛聽見蘇靜低聲在紀琴琴耳邊說:“這個是地產大亨的兒子,家底很厚,剛留學回來的。”
那個男人走到展臺上,拿出青花瓷器,為大家講解其背後的歷史,以及精湛的工藝。
臺下的人,大多都是衝著葉夫人的面子來的,懂藝術的並不多。
但他們都十分虛偽,一個二個裝作認真的樣子,時不時還發出嘖嘖讚歎。
可能上流社會都這樣,經濟地基既然已經搭建完畢,上層精神建築就要開始動工了。
有了錢之後,這些名流人士們,就想偽裝一下自己內裡拿不出手的敗絮。
與眾人相比,坐在後排的江笛卻聽得昏昏欲睡,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晃眼的燈光刺得她的眼皮有些疲憊,腦袋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十幾分鍾後,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把江笛吵醒。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旁的空位已經坐了人,
而自己正靠在那人的肩上!
江笛趕緊移開腦袋,小聲說道:“對不起。”
“沒關係。”
好熟悉的聲音。
江笛抬頭一看,是林澈。
他正在垂眸對著自己微笑,眼眸還是那麼溫柔,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像雨打梔子後的純潔淡雅。
此刻坐在一旁的紀琴琴,目光灼灼的盯著江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她特地在自己旁邊留了個空位給林澈,可他一進來就坐在了江笛的旁邊。
還讓她靠在肩上,睡了這麼久!
紀琴琴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掌心裡,使了多大的勁,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不行!
她要把林澈的注意力,奪回到自己身上!
眼鏡男走下臺後,紀琴琴便第二個上了展臺。
她調整了一下麥克風的高低,得意洋洋地說道:“今天,我帶了一幅白老的畫。”
臺下開始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雖然大多數人不懂藝術,但他們常年混跡在各大拍賣會,大家都知道白老的畫是當下炙手可熱的收藏品。
大家都紛紛交頭接耳,猜測紀家千金今天帶的是白老的哪一幅畫。
紀琴琴掃了一眼臺下,很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
她將畫卷緩緩攤開,聚光燈打在了畫卷之上,一幅的西湖美景在眾人眼前呈現出來。
“這是白老畫的《西湖渡情》?”剛才的眼鏡男率先認了出來。
“沒錯。”紀琴琴面帶驕傲的點了點頭。
——《西湖渡情》?
原本走神的江笛,聽到畫名後猛地抬起頭,她仔細看著臺上的水墨畫,下意識的眉頭一緊。
身旁的林澈見江笛看的如此認真,開口問道:“你也喜歡白老的畫嗎?”
江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只是瞭解過。”
她並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紀琴琴怎麼會有這幅畫?
“這是白老第一次遊西湖畫下的,也正是在那一天,他遇見了和自己相伴一生的愛人。白老不止一次在媒體採訪中說過,這畫中之人,就是他彷彿命中註定的白娘子。”
紀琴琴在臺上流暢地為大家介紹這幅畫,要知道,這是她昨晚背了很久的。
其實她並不懂美術,剛好蘇靜也要參加這次鑑賞會,紀琴琴便給了蘇靜足足七千萬,託她幫自己也找一幅畫,要求就是貴、難買、名氣大。
為的就是能在這次會上,讓林澈知道自己除了刁蠻任性,也懂文人的詩情畫意。
只要能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花再多錢也值得!
“白老這幅畫不便宜吧?”
“紀家小姐可真是又有錢,又有眼光!”
紀琴琴聽著眾人的稱讚,心裡無比自豪。
她將目光望向後排的林澈,卻發現他的注意力並沒有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和江笛交談。
紀琴琴說不出心裡有多嫉妒,她私下約過林澈很多次,都被委婉拒絕了。
這次她好不容易製造的偶遇,還挖空心思花了大價錢,而林澈的眼裡卻住不下她紀琴琴。
她瞪了一眼江笛,覺得都是她的錯。
昨天從母親藍楹口中得知,是哥哥工作太忙了,才讓江笛代他出席這次品鑑會,而紀硯並沒有幫她準備任何藝術品。
江笛不像紀琴琴,在紀家能有用不完的零花錢,想必沒錢準備什麼拿得出手的藝術品。
哼。
紀琴琴在心中冷笑:敢勾引我的男人,那今天我就讓你出醜!看澈哥哥還理不理你!
“大家謬讚了,我只是平時愛看看書,瞧瞧畫。對藝術的理解,比不上我的嫂子——”紀琴琴伸出手臂,指向後排。
所有人的視線,順著紀琴琴所指的方向望去,將目光落在了江笛身上。
就連身旁的林澈,也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他如果沒有聽錯的話,紀琴琴剛才說的是——嫂子。
那麼,江笛是紀硯的妻子?
林澈的眼瞼因為震驚而微微顫動著。
周圍的人紛紛交頭接耳:
“原來她是紀太太。”
“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印象,我參加過他們的婚禮。”
“紀太太好像很少參加過什麼活動,這張臉看著有些陌生。難怪我們沒認出來了。”
江笛看向臺上的紀琴琴,不明白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臺上的人開口了:“嫂子,你今天帶的什麼藝術品,也拿出來讓我們看看眼吧!”
紀琴琴說完,嘴角勾起一抹笑,一心要看江笛的笑話。
江笛瞭然,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面對紀琴琴不懷好意的話,江笛的表情絲毫不慌,但也遲遲未搭話。
一旁的蘇靜迅速明白紀琴琴的意圖,她也早就看江笛不順眼了,若不是江笛,或許她能有機會嫁給紀硯,那可是她從小就暗戀的大哥哥。
於是蘇靜開始拱火道:“紀太太,你該不會是沒帶東西來吧?不應該啊,紀家財大氣粗,怎麼忍心讓你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她又撩了撩頭髮,繼續意味不明地說道:“還是說,硯哥哥壓根不在意你的臉面?”
蘇靜的一番話,又挑起了其他人的討論。
“我好像聽說紀總和一個女明星有點什麼。”
“我也聽說了。唉,同為女人,還是有點同情紀太太的。”
江笛聽著其他人的竊竊私語,心底冷笑一聲。
她正因為顧及紀家的臉面,才沉默不語的。
而此刻的紀琴琴,看著臺下人的反應,內心竊喜不已,還打算繼續添把火。
“嫂子,你怎麼能馬虎到連東西都忘記帶了呢!”紀琴琴越說越起勁,“哦!我想起來了,嫂子是一向馬虎的,不然也不會照顧不好自己,讓胎兒流產了。”
江笛怒得瞪圓了眼睛,身子也有些輕微的顫動。
紀琴琴!既然給臉不要,那就不要怪她了!
江笛緩緩站起身來,玲瓏有致的身材在再次展現在眾人面前。
只聽見她輕聲細語地說:“你剛才說,白老命中註定的白娘子就在這畫上,你能幫我們指一指,哪個才是他的愛人嗎?”
紀琴琴聽了江笛的話,突然慌了神,昨晚她背的介紹裡,並沒有提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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