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會不會是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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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跟著紀硯徑直走進衣帽間。
當季最新款的禮服早已整齊排列在眼前,每一款雖然風格不一,但都大方得體,且有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貴氣。
“挨個換到身上給我看。”紀硯把西裝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
“隨便選一件不就好了,只是給媽慶個生,我又不是全場焦點。”江笛隨意指了件淡紫色禮服,“就它了。”
說完便要回房間,卻被紀硯一把拉住。
“我說的話你現在都不聽了是不是?”紀硯很明顯在壓住怒火。
“不知道哪裡惹到你了。吃個飯、選件衣服而已,就一定要把我抓回來嗎?你自己今晚不也早就有約,有事要做嗎?”
江笛只覺得心煩,一股腦把抱怨全倒了出來。
“覺得煩了?”
“這是你說的。”
“你真的越來越不聽話了。”
紀硯一股無名怒火上了頭,一把掐住江笛的脖子,用不可反駁的命令口吻一字一頓地說道:“現在,馬上,把每一套衣服,換給我看。”
江笛只覺得喘不過氣,用力扯著紀硯的衣服,想擺脫男人不斷加重的束縛。
“啪嗒——”
胡亂的撕扯,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我不想再重複一遍。”紀硯說完才慢慢鬆開手,坐在衣帽間左側的沙發上。
江笛順了口氣,震驚地看著紀硯。
這是她第一次見他這麼粗魯,剛才在耳邊的話,每個字都像在宣示不容置喙的佔有慾。
眼前的紀硯,像頭野獸。
她循著剛才的聲音朝地上一看,是紀硯的袖釦掉了。
一時間委屈漫上心頭,瞬間淹了眼眸。
這是她上學時第一次兼職做遊戲代練,早起晚睡,白天黑夜不間斷,肝了整整一個多月,才賺到的兩萬塊錢。拿到錢的第一時間她就去定製了這套袖釦,送給紀硯做生日禮物。
紀硯收到禮物時,無動於衷的模樣至今還在江笛腦子裡刻著。
沒有感謝,沒有開心,只有一句冰冷的“下次不要送沒用的東西。”
恍惚間,江笛有些分不清楚,在紀硯看來,是自己送的東西沒用,還是她這個人就是沒用的。
江笛從地上撿起袖釦,在手心裡捻了捻。看著背面還有她和紀硯的名字縮寫。
或許紀硯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藏起來的小驚喜。
他壓根不會在意。
江笛擦去眼角的淚水,不想被紀硯撞見自己的懦弱。起身按照順序依次換上了衣服。
紅的、白的、黑的……
性感、典雅、沉穩……
全都被紀硯搖頭否定。
只剩最後一套淡紫色禮服,就是江笛最開始隨意指到的那一套。
她換好後站在紀硯面前,他眯著眼仔細端詳。
白皙的面板被淡紫色襯托得更加耀眼,精妙的剪裁把身材優勢突顯得更加誘人。禮服上的細閃在燈光下愈發明顯,卻仍舊不敵江笛眸子裡的星光,她眼瞼微閉,長睫微顫,櫻唇緊抿成線,嬌美之狀不可方物。
紀硯把手從下巴上收回來,打了個響指。
“就這套了。”
江笛翻了個白眼:“我最開始不就選的這套?你讓我試了這麼久,結果還是選了它。玩我呢?”
“你選的,和我選的,不一樣。”紀硯湊近輕笑,似乎很是滿意。
“乖乖聽話,才能拿到智趣的代理權。”
紀硯這句話提醒了江笛,她只能忍著,等拿到專案代理權,馬上離婚,逃離這裡!
“好,聽你的。等我拿到代理權,跟家裡有了交代,我們馬上離婚。絕不耽誤你和緋聞女友快活!”
“緋聞女友?”紀硯眉頭微蹙,“少看點沒營養的新聞。”
“紀總別擔心,我早免疫了。”
江笛說完便要去洗漱,正要推開門,聽見身後紀硯的聲音。
“那個男的是誰?”
“管你什麼事。”
“江笛,你——”
有力的關門聲夾斷了紀硯的話語,他只好將後半句憋了回去。
江笛洗漱後坐在床上,聽著洗手間裡的傳來的潺潺水聲,紀硯正在洗澡。
她撫摸著脖子上的紅痕,一道道粗魯的紋路在雪白的面板上更加明顯。
喬默默送的薰香還在桌上,沒有拆封。江笛想起喬默默說這款有助眠的功效,便拆開來擺在床頭。
屋內瞬間瀰漫著淡淡的清香,配合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讓人不由心曠神怡,有種說不出來的舒適感。
江笛漸漸卸去疲憊,沉入夢鄉。
沒過多久,床的另一邊被重力壓得塌陷,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
紀硯從後面摟住江笛的腰,她突然驚醒,只覺得男人掌心的溫度摩挲著她平坦的小腹,像是一股溫暖的源泉注入了身體裡。
江笛麻木得沒有反抗,任憑紀硯隨意擺弄,也不做任何回應。
紀硯伸手開啟了床頭燈,燈光刺得江笛趕緊閉上眼,摸索著關掉開關。
“我不喜歡開燈。”
“為什麼?”
“暗一點挺好,不想看見。你這是為了週末要去見媽,所以臨時抱佛腳,好交個作業嗎?”江笛扭過頭望著紀硯,不帶一絲感情。
紀硯素來冰冷寡淡的眼底,掠過了一絲落寞。原本慵懶放鬆的身體,微微緊繃了一些。
“別掃興,我沒你那麼想要孩子。”
“對,你說的沒錯。我時常怪自己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所以想努力再懷一次。但努力了這麼久,一點用都沒有。”
“紀總,會不會是你不行?”
紀硯聽到這話,咬了咬牙,正欲說些什麼,突然眉頭一皺。
“這是什麼味道?以前沒聞過。”
“默默送我的薰香,之前老是心煩氣躁,睡不著覺。她挑了款助眠的送我。”
“之前那款薰香呢?”
“剛才扔垃圾桶了。”
紀硯一把將床頭的新薰香扔掉,“明天讓李姨換回去。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那是默默送我的生日禮物!”江笛開燈起身,在垃圾桶裡翻找,發現薰香瓶身早已破碎不堪,無法復原。
紀硯這才發現江笛手臂上有傷,“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江笛低頭看了眼車禍留下的傷痕,沒有感情地回答:“沒什麼,你再晚點看見的話,都快痊癒了。”
紀硯被江笛噎得一時沒了話,只覺得心煩,便去了次臥。
一夜過去。
江笛醒來發現床頭已經放上新的薰香,還是原來那款。
一陣煩悶湧上心頭,不覺有些頭暈。
她扶著額來到書房,開啟電腦,登入幾天沒上的直播號。
【晴天小雨收到103條催播訊息。】
點開一看,全是粉絲們的留言。
【主播是不是忘記賬號密碼了?】、【聽說主播要去參加綜藝了,是不是拍攝去了?】、【沒有主播的陪伴又是寂寞如雪的一天……】
江笛一條條仔細地檢視粉絲留言,笑容不自覺浮現在臉上。那些熟悉的id陪伴了她好幾年,即使她從未露臉也沒有開過麥,他們還是被她的技術捕獲,成為死忠粉。
雖然不曾見過面,但每個id背後的那個人,都像是江笛的老朋友,這大概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少夫人。”李姨敲門而進,端著一份眼熟的營養餐。“這是夫人吩咐的加餐。”
江笛淡淡看了一眼,說道:“先放那兒吧。”
李姨表情有些躊躇,支支吾吾地說道:“少夫人,夫人交代要給您補身子,讓我親眼看著你吃完。這都是滋補身體的食材,您好好養著身子,才能再懷個孩子啊!”
江笛想到自己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心底不免一陣唏噓難過。
“李姨,我現在還不餓,你放桌子上,我等會忙完了就吃。”
“哎呀少夫人,您別為難我了。”張姨越說越急,手腳並用地比畫上,“我家裡還有個嗜賭的老公,家裡就靠我一個人吃飯。要是被夫人知道這點事我都辦不好,會丟了工作的!”
江笛犟不過她,只好接過營養餐,在張姨的全程注視下吃完。
張姨取過空餐盤,滿臉堆笑地退出房間。在轉角處拿出手機,對著空碗拍了張照片,傳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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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世大廈。
紀硯正端著一杯咖啡,站在32樓窗前,欣賞著獨屬於他的風景。
“紀總,之前您讓我查少夫人最近的動態。”何維遞上一份報告,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
“少夫人前幾天發生了一場車禍,正好是她生日那一天。”
紀硯眉眼閃動了一下,想起昨晚江笛手臂上的傷痕,抿唇不語。
“昨天在珍味軒遇見的男人,暫時沒有查到身份,只知道是和少夫人同一所大學畢業的。他好像有點反偵察能力,好幾次我們的人都跟丟了。還有就是……”
何維有點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紀硯挑眉問道:“怎麼?繼續。”
“手下的人發現他最近經常去婦產科,不知道意欲為何。”
“哦?”紀硯對這個情報感覺有些新鮮。
“紀總,還有個事兒……”何維今天說話格外小心,生怕老闆會因為昨天的事遷怒於他。
“有話就快說。”紀硯有些不耐煩。
“接到訊息,林氏集團的小兒子回國了。”
“林澈?”紀硯深深地望著遠方,“看來平靜了幾年的嘉川市,又要泛些波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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