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帶著你不多的智商,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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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宇回去了。
回到他的包廂去了。
陳涯回到位子上坐了下來,親切地對柳如影說:“我們繼續聊。”
當然,他還是坐在柳如影旁邊。
還跟人貼得很近。
只是柳如影靠在牆邊,整個人快貼到牆上了。
從他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剛才的那股迫人氣勢。就好像他轉頭就把剛才的事完全忘了。
但柳如影可沒忘。剛才他那股氣勢溢位來,把柳如影都波及到了。她現在還感覺身體有點發抖。
“你……”
柳如影欲言又止。美目看著陳涯,眼睛轉個不停。
似乎是她之前都沒有看清陳涯,現在想重新看清一般。
這傢伙再次重新整理她的認識了。
雖然她剛才希望陳涯把人趕走,但她也沒料到,陳涯要做到這個地步啊?
“你真的不怕,你弟弟陳海的事情過不了啊?”柳如影緊張地說,“徐浩宇的爸爸在北辰,好像還真有點權力的,這點他沒吹牛。”
“沒事。”陳涯揮了揮手,“如果他真能做到這種事,那他也是臭魚爛蝦一條,早晚要被開除。”
“話真不能這麼說……”柳如影斟酌了半天詞句,生怕惹怒對方,“你有點太理想化,或者說,太樂觀了……”
“跟樂觀沒關係。”陳涯低頭整理頭髮。
正在說話間,突然一個人走了過來,大大咧咧就坐在了他們對面。
“哥們兒,聊聊。”
陳涯抬起頭,坐在他對面的人嘴巴上帶著唇環,嘴巴里滿是酒氣,臉頰上還有三分紅暈。
“你誰?”
唇環男笑了笑,說:“我是誰不重要,我就一起跟剛才那位徐哥一起喝酒的。剛才你們的事,我也是瞭解了一點,就有點東西吧,不吐不快,想跟這位妹妹好好聊聊。”
柳如影看著他,皺眉問道:“我?”
“對,就你,”唇環男在桌上撐著胳膊,很沒坐相的說,“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柳如影脾氣很好,但是現在也有點不高興了。
“對,好像跟我沒關係,但是吧,我有個公道話要說,你知道剛才徐大少回我們那兒,他什麼表情嗎?”
唇環男充分發揚社牛精神,藉著幾分酒勁,侃侃而談,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我從來沒見過大老爺們兒那個表情,按理說他也算個角兒了,我說,你這種身份的事情,為這種事情不值當,女人嘛,滿大街就是,每一個都比這個好。”
“花姐也說了,何必單戀一枝花?結果你猜他怎麼說?”
頓了頓,唇環男說道:“他說,他就是一往情深,而且他最見不得的就是明珠染塵。我問他什麼是明珠染塵,他說,你就是明珠。”
說完,他滿臉不屑地看向陳涯,說道:
“有一句話,可能是他估計到柳小姐面子,沒有說出來,但是我就代他說了吧,這個人,他是個小白臉。”
柳如影一怔,唇環男接著又說道:
“他的錢全是靠富婆來的,這樣一個人,如果說柳小姐還要執迷不悟,那我也真是沒什麼好說的。”
柳如影鐵青著臉說:“我說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請你離開。”
看到柳如影的態度後,唇環男點了點頭,似乎是放棄了繼續說服她了,隨後慢慢說道:“行,我知道了。那好。”
“我可以走,但你得做一件事。”他指著柳如影說,“這是花姐發話了,我替花姐傳個話。她說,如果你醒悟了,就不用做這件事,如果你沒醒悟,那就得做。”
一聽這話,柳如影有些發呆,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接著,那位唇環男說道:
“花姐說了,徐大少是個痴情人,也付出了不少,可惜碰上薄情女。他對你付出這麼久的感情,於情於理,你該給他個了斷,過去敬一杯酒,這件事就過去了。”
柳如影皺起眉,說:“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花姐的意思?”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唇環男玩味地敲著桌子,“這是花姐的意思。”
“花姐為什麼要為徐浩宇這麼做?這件事跟花姐有什麼關係?”
“徐大少,是花姐的朋友。”唇環男敲了敲桌子,說,“你既然是在這家酒吧,就是在花姐的地盤,在她的地盤,甩了她的朋友,她說有關係,那就有關係。”
柳如影薄怒道:“那花姐也要講道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對那個人有任何要求,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我和他從來都沒有過什麼感情!”
唇環男搖頭晃腦道:“那我管不了,反正花姐是這麼發話了。”
說完,他看著柳如影道:“花姐這麼說了,你敢不聽嗎?我反正是不敢。”
說完,柳如影陷入了躊躇。
她緊張地咬起了嘴唇。
從內心上講,她覺得這個要求太不講道理了。
從這一刻開始,她真的對徐浩宇厭惡到了極點,說什麼痴情男遇上薄情女——顛倒黑白到這個地步,也算是他臉皮夠厚。
但她不敢直接拒絕,因為她知道,花姐的能量有多大。
別說她現在已經跟自家斷絕了關係,大伯也不會為她投入多少,就算她還沒有跟自家斷絕關係,花姐發話,她也要掂量上幾番。
好在,她只是要她過去敬一杯酒。
雖然落面子,但忍氣吞聲一次,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也不算太艱難。
“如果我去敬一杯酒,徐大少就能放過我嗎?”柳如影問道。
“這是徐大少的事,跟我沒有關係,”唇環男說,“我只是負責傳話。”
他點起了一支香菸,悠然自得地放在嘴裡,正對這柳如影的臉,噴出了一口菸圈。
“咳咳咳……”
柳如影被香菸的煙霧嗆得咳嗽起來,顯然她並不習慣這個氣味。
“把煙熄了。”陳涯說,“這兒有不抽菸的人。”
唇環男看了他一眼,把煙夾在手裡,問道:“如果我不熄,又怎樣?”
“不熄的話,等會兒我幫你熄,就不是同一種熄法了。”陳涯說道。
“哼,哼哼……”
唇環男冷笑起來,說:“好哇。”
他往肺裡猛吸一口,隨後囂張張口,菸圈衝著天空直冒。
“這裡是花姐的店,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別人敢在這裡給我們立規矩,剛才聽你們講話,就覺得你很彪,現在看來,你還真是愣得不行。”
陡然之間,唇環男忽然感覺到眼前影子一晃,突然手指一空。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那根菸就跑到陳涯的手上去了。
還在燃著的菸頭朝下,然後狠狠按下,菸灰簌簌落在桌上的玻璃板上。
“快手?有兩下子,混社會的時候練過?你不會還走過溜門撬鎖這一道的吧?”
唇環男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從懷裡掏出煙盒,又點了一根。
“來,你再拿一個試試,你看能不能拿走。”
柳如影推了推陳涯的胳膊,小聲說:
“算了,我還是去敬一杯吧。”
“為什麼?”陳涯有點詫異地看著她,“你還真要去敬酒?”
柳如影咬著嘴唇說:“那是花姐……算了,你不明白她的實力。”
陳涯說:“我還真沒聽過這號人物。”
柳如影站起身,推了推陳涯,說:
“你不用過去,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
陳涯按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回了座位上。
唇環男抬了抬眉毛:“喲呵?有種,花姐說的你敢不聽?”
陳涯慢慢說:“今天你哪兒都不用去,我說的。”
說完,他又對唇環男說:“我還說了,你把煙熄了,以前我從來不警告兩次,這是我修身養性兩年的最終成果。”
唇環男嘻嘻一笑,說:“那是不是我還得感謝您吶?”
他把菸頭一甩,丟進了陳涯的西瓜汁裡面。
菸頭盪漾在鮮紅的西瓜汁上,黑色的菸灰慢慢漾開,黃色菸屁股還飄在上面,看上去十分噁心。
陳涯站起身,伸手從杯子裡拿出菸屁股。
接著,唇環男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股巨力,掰開了自己的嘴。
他眼睜睜看到,陳涯的一隻大手,將那顆菸屁股,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他用舌頭用力往外頂,但是頂得越用力,舌頭就越疼。
強行把整個菸屁股塞進他嘴裡後,那隻大手還用力按住他的牙關,捏實了他的嘴,讓他不能吐出來。
他想用拳頭和腳反抗,但手腕被那人用手刀一切,便癱軟無力了,腳上也是,腳指頭被踩得生疼,可是因為被捏住了嘴巴,他發不出聲音。
唇環男只感覺整個嘴巴撕裂般地痛,舌頭也感覺被絞爛了一般發疼。
整個口腔包括鼻腔裡,都是一股西瓜汁混合著菸灰的怪味兒。
“你聽著,”陳涯在他耳邊低語說,“可能你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吸取教訓,那我明確告訴你,給你免費上一課,自己沒本事,就別亂跳,狐假虎威的事情做多了,被燉來吃了是遲早的事情,因為你不是老虎。”
唇環男瞪圓眼睛,但嘴巴被按住,什麼都說不出來。
“然後,回去告訴你那個花姐,她算什麼東西,想讓人敬酒,先過來敬一杯,我們可以回敬,沒聽過討酒敬的,她難道家裡死了人嗎?”
“你竟然敢這麼說花姐!”——唇環男想要這麼說,但因為嘴巴被抓住了,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還有,”陳涯繼續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麼年代了,還在這兒搞你的地盤我的地盤的,你以為動感地帶呢?這兒是酒吧,合法經營場所,要列土封疆,去跟警察說去,問問他們是不是你花姐的地盤。”
“總而言之,她這種行為,土得掉渣,讓人發笑。”
“說完了,記住了嗎?最好把我的話原封不動複述回去,不知道以你的智商能做到還原多少。”
說完,他把唇環男一推:“滾吧!”
陳涯剛一鬆開手,唇環男就趴在地上,吐了出來。
“嘔!呸!呸!呸……噗,噗……”
唇環男趴在地上,狠狠把嘴巴里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柳如影在一旁捂著嘴巴,吃驚地看著這一切。
因為發生得太快,同時也太離奇,她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候,陳涯已經把菸頭塞進對方的嘴裡了。
她都來不及阻攔。
“有種!你有種!”唇環男從地上抬起頭,赤紅著眼說道,“你敢在花姐的店裡這麼鬧,行,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給我等著,你別走!”
一邊指著陳涯,一邊後退,說著,他消失在陳涯的視線當中。
“你闖了大禍了。”
柳如影臉上餘悸未消,低聲對陳涯說道。
“你闖大禍了,花姐你惹不起的,連我家都惹不起。而且你還同時得罪了徐大少和花姐,陸家未必有能力保你。”
陳涯卻一臉不放在心上,這讓柳如影更急了。
“快走吧。這是在人家的地盤,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趕緊走,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陳涯想了想,站起身,結果兩人還沒走出門去,十來個人就從包廂裡匆匆跑出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平頭男子一臉嚴肅,對兩人說:“花姐請你們去一趟。”
酒吧裡,所有人都發現了這情況,一些膽大的還探頭探腦,想看看發生了什麼,更有甚者掏出了手機開始錄影,一些機靈的直接跑出門去了。
酒吧的服務員和工作人員似乎知道即將發生什麼,都緘口不語,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一樣。
十來個人都圍過來,有的站在走廊,有的站在門口,把兩人圍在了中間,堵住了所有可以離開的口子。
從配合可以看出,這些人有配合,都有打架的經驗。
陳涯掃視了一圈這些人。
柳如影則在心中狂喊:完了完了。
她現在開始後悔,為什麼要來這個酒吧了。
也開始暗怪陳涯,為什麼自己反覆提醒,還要當著面挑釁別人。
明明是混過社會的人,卻比自己還要學生思維,在這種地方還過分樂觀,相信別人不敢動你。
別人是可以不動你,但想要整你,辦法多的是。
陳涯盯著眾人,道:“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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