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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道的戰爭是什麼樣的呢?

源稚女不明白。

日本的黑道大大小小,然而實際上來說只有兩個而已。

無論是哪個幫派組織,都只不過是兩大極道組織在普通人的世界中的延伸。

蛇歧八家和勐鬼眾。

日本最大的指定暴力團山口組,是蛇歧八家的延伸。

日本第二大指定暴力團住吉會,以及第三大指定暴力團,是勐鬼眾的延伸。

然而源稚女貴為勐鬼眾的二號人物龍王,卻並不清楚幫派之間的戰爭是怎麼樣的。

實際上,他從來都沒有啊參與過幫派之間的火併。

他向來是單打獨鬥。

在源稚生帶著一群馬仔在場子裡打生打死樹立威信的時候,源稚女在學唱戲。

在源稚生左手刀右手槍招搖過市讓人望風而逃的時候,源稚女在學唱戲。

在源稚生坐在源氏重工的辦公室裡學習怎麼處理事務的時候,源稚女在學唱戲。

好吧,其實源稚生過的也沒有那麼苦逼。

但是也沒像上代影皇上杉越那樣,只知道吃喝玩樂還有繁衍,其餘的事一概不管。

作為影皇,源稚生還是很負責的。

所以,當源稚生努力成為一名合格的幫派人士的時候,同樣作為幫派人士的源稚女只是在學唱戲。

公務和地盤上的事情由櫻井小暮來處理。

源稚女在勐鬼眾內的定位,更傾向於一個核武發射按鈕,專門用來對付繪梨衣的。

連源稚生都不值得他出手。

只要蛇歧八家不使用繪梨衣,勐鬼眾就基本不會動用源稚女參與幫派活動。

頂多就是暗地裡殺殺人。

比起一邊打理家族事務,一邊處理勐鬼眾,一邊還要負責卡塞爾分部工作的源稚生而言,源稚女才更像是一個處刑人。

只不過他處理的都是蛇歧八家的人。

而現在,當和這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人站在一起,面對自己的哥哥源稚生的時候,源稚女卻突然反應過來。

這是戰爭。

這是極道之間的戰爭。

這是兄弟之間的戰爭。

他要用自己手裡的刀砍下自己血脈兄弟的頭顱,而目的卻是為了……拯救世界?

好像哪裡不太對?

貌似……自己才是反派吧?

這種正義夥伴一樣的目標是怎麼回事?

幼稚地要死。

只有自己那個天真到無藥可救的哥哥才會抱著這種心態。

戰鬥的目的,從來都不是為了什麼啊……

拯救世界、打擊邪惡、守護愛人……

全部都是可笑的理由。

戰鬥從來都只有一個目的——戰勝對方!

其餘的,都只是多餘而已。

「砍死他的話,你沒有意見吧。」

源稚女,哦不,是風間琉璃,他在心中如此問道。

但內心深處已經沒了聲音。

是了,自己不是風間琉璃。

那自己是誰?源稚女嗎?

也不是。

兩個人格不知道何時已經徹底融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復仇的渴望、親情的期盼、血脈的卷戀、還有兒時的依戀……

複雜的心情融匯交織,源稚女終於踩著上杉越開闢出來的血路,走到了源稚生的面前。

源稚生?

現在或許叫他白王·赫拉斯更加妥當。

源稚生的反抗已經撐不了多

久了,這具軀殼已經明顯具備了一定程度的思考能力,還懂得運用粗淺的言靈。

但源稚女並不打算將對方當做白王。

源稚生和源稚女,這對兄弟都是極道人士。

極道的事情,自然要由極道的方式來解決。

「哥哥,這就是最後了……」

源稚女呢喃著,拖著妖冶的櫻紅大刀發起了衝鋒。

周圍洶湧的狩群被他視若無物,每當有狩接近他,都會被一把漆黑的刀截住,然後削成棍。

「老夥計,最後還是得靠你了。」上杉越提著犬山賀還給他的那把鬼丸國綱站在了源稚女的身後。

鬼丸國綱,鍛冶匠國綱齋戒三年打造而成的名刀。

相傳鎌倉幕府的第一個執權北條時政在夢中以此刀砍下鬼首而得名「鬼丸」,後來成了北條家的傳家寶。

北條家滅亡後,鬼丸國綱被新田義貞和足利將軍家、織田信長、豐臣秀吉等當時的當權者所擁有,且被他們視為天下的名刀。

明治時代被天皇收藏,流進了蛇歧八家的私庫。

這把刀也是當年上杉越作為影皇時用的最久的一把刀,他甚至拿著這把刀去和昂熱幹過架。

如今這把刀再次在老主人的手上綻放光華。

鬼丸,本身就是斬鬼之刃。

用來斬殺這些墮落的勐虎,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言靈·黑日再次展開,上杉越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源氏兄弟的戰場,再次直面數以萬計的狩群。

於是戰場被黑色的太陽分割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邊。

一邊是黑壓壓一片看不到邊,就算是伸著脖子讓你看也會砍到手軟的狩群。

一邊是相對而立,刀劍相向的兄弟。

源稚女一把扯掉自己上半身的戲服,只留下一半搭在肩膀上,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的身體白得明亮,一點也不像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但又沒有穿著衣服時那麼瘦削,肩膀比想象中要寬很多。

傲然的氣勢從他身上湧出來,儘管他的身上沒有幫派分子的紋身,這一刻他比以往任何這個時候都更像是一個幫派分子,更像是勐鬼眾的二把手,殺人不眨眼的龍王。

這一場,是龍王對「龍王」!

「我們是有父親的啊,哥哥,他現在就在我們身邊,和我並肩作戰,雖然他不是我心目中的那種男人,可我還是不由自主的高興,因為有了這個人的存在我和你在這個世界上才有了來歷,才不會孤獨得像那個石頭裡蹦出來的猴王。」

源稚女輕聲說。

「哥哥,還記得小時候給我講的故事麼?你說那個猴王多麼強大多麼威武,你說他該有多孤獨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

他呢喃著,沒有人聽到他的低語。

但他知道,對面的男人,那個自己血脈至親的哥哥,能看懂自己的話。

很多年前源稚女還是個瘦弱的男孩,在運動場上總是被人撞的渾身青紫,像只迷路的鹿,旁邊的人影閃動得太快,他誰也跟不上。

為此兄弟二人跑去學了唇語。用來作弊。

當源稚女參加班裡的籃球賽時,源稚生總是坐在球架對面的座椅上,全場他都不發出一點聲音,但他的嘴唇始終在動……

左邊,右邊,回防,投籃,籃下……

源稚女不用看場上的人影變換,只是跟著哥哥的指示在場地上奔跑,居然也總能及時地出現在合適的位置。

這樣班上的孩子才願意跟他一起玩籃球。

如今時過境遷,說唇語的人變成了源稚女,而讀唇語的變成了源稚生。

源稚女不清楚源稚生到底能不能看到外面的場景,但是他希望可以。

這只是他的希望。

「這次,就是最後了,哥哥……」

源稚女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源稚生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在他的視野中,櫻色的刀變成了火紅的光。

沒有任何起手姿勢,也沒有刀鞘用來拔付,源稚女只是簡單的將刀橫在要側,然後砍出去。

居合?

不,這一招已經算不上做居合了,因為源稚女根本沒有拔付的動作。

所謂「拔付」,是居舍的生命,長刃出鞘的過程,「橫一文字」的最初之刀。

但即便沒有拔付,源稚女這一刀也遠遠比居合要快的多。

如果說居合是極速,那麼在這一刀之下,任何的居合都要甘拜下風。

在源稚女的巨大力量的催動下,這一刀比閃電還要快!

他和源稚生之間的距離大約是10米,中間是長長的空間,按說這樣遠的距離這種突襲的快刀術是沒用的,因為過長的距離會讓勁力鬆懈,使得揮刀的速度變慢。

但這種常理往往不能直接套用在龍裔身上。

無論是混血種還是其他龍血生物,都並非是「常理之中」的存在!

空氣寂靜令人窒息,兩人的眼中只有兩人,連上杉越和狩群鬧出的的動靜也干擾不到二人。

雨還在下,但風好像停了。

整個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了這櫻紅的刀光。

刀鋒已經逼到源稚生面前!

這是不可思議的一幕,櫻刀比普通日本刀長出一掌,但也就一米二左右,而源稚生和源稚女之間的距離是十米!

但刀真的到了,出刀的瞬間,源稚女大步踏出,飄行而進。

路面正中被鋒銳的刀鋒波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隨著他前進,刀痕延展,整整十米的距離,像是被切開了一條鴻溝!

一刀兩斷……並沒有!

拔刀一斬只是掀動了源稚生的頭髮,走空!

源稚生在刀光來到近前時就開始後退,他已經察覺到了這一擊中蘊藏的瘋狂。

不能硬接。

即便是白王的意識,也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源稚生飄然後退,而源稚女卻像是咬住了獵物的獵犬,緊追不放。

源稚女舉刀過頂,切下。

這是居閤中絕殺的刀斬,正常來講,居合的第擊「拔付」的力道最強,但也最容易被閃避,所以才有了連攜的這一刀。

「拔付」或許可以一擊制敵,但更大的作用只是制住對手,而後來這一刀,才是第一步的殺招。

這一刀則從對手的頭頂噼落,由上段起,刀鋒畫出巨大的圓弧,豎斬而下,直至「水月」,在居閤中這是胸口的代稱。

櫻刀的破空聲呼嘯,如同狂龍破閘。

被櫻刀切至水月,整個胸腔都會化為齏粉!

刀鋒斬落,柏油路面上出現2的巨大刀痕,整個地面裂開。

源稚女跪姿著地,膝蓋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小坑。

他右手反掌握刀,向右拂開,「血振」。

這揮灑般的動作用於在斬殺敵人後,振落刃上的積血,如振落付在雨傘上的積水。

一滴鮮血被犬山賀從刀刃上振開,「啪」地打在路邊的東京榆上,慢慢暈開。

源稚女的臉色有些凝重。

這一刀他抱著必中的把握,就算沒法直接砍死對方,也會斷掉對方的一條手臂,大幅度削減對方的戰鬥力。

但是……被躲開了。

雖然確實

打的打架,拉的拉架,渾水摸魚的摸魚,場面一度混亂至極,最後還是大隊長招呼好些人才把架拉開,把人抬去了鎮衛生院。

一系列檢查後,鄭宏康損失慘重。

身上零零散散的小傷就不提了。

衛生院的老醫生建議他去縣裡的大醫院治療,然鵝被裴雨歡苦澀著臉拒絕了,「家裡哪有那麼多錢。」

「再說,老鄭家都有兩個男孩了,實在也沒有傳宗接代的需要了。」

「至於第二條腿,斷了也好,這樣就跑不了太遠,他要想再拋妻棄子遠走高飛笑傲江湖的,也得掂量掂量自個兒有沒那能耐。」

「其實這也是好事。」

「他偷人婆娘,代價是付出兩條腿,還是很公平的,我都跟陳老三談好了,自此之後,兩家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都是一條街上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事說到底還是鄭宏康先做得不地道,俗話說,先撩者賤嘛,為了鄰里和睦相處,我家老么受點委屈沒什麼的。」

「唉,我一個弱女子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著實疲於應付孩子爸的風流韻事了,不如快刀斬亂麻了。」

對此,木葉鎮老街的吃瓜街坊們臉上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弱女子神馬的,你對自己的戰鬥力心裡沒點比數嗎。

還鄰里和睦……

呵。

誰家遭遇這種事情都是見面拔刀的仇家關係。

陳老三本來還想找鄭宏康扯皮,至少得咬下他一大筆錢,美曰其名青春損失費,「我一個正值青壯年的男人,被鄭老么害得獨守空房神龜寂寞三年,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青春,如果不是他造的孽,我二胎都有了,賠錢,必須得賠錢。」

被裴雨歡一句「你只是空了三年,鄭老么卻失去了餘生做男人的資格」懟了回去。

「至於二胎,嘿,要不怎麼說巧了呢,王小惠肚子裡剛好幾個月了,你看你不用使勁,兒子就有了,是佔了大便宜了呀。」

陳老三:「……」窩槽泥煤!

誰踏馬稀罕這種便宜。

氣得心梗。

「這事我不會這麼算了的!」

「既然你要扯,那行,你打斷鄭老么兩條腿,等王小惠回來,我打斷她一條腿就行了,這麼算起來,還是我吃虧了。」

鑑於十分了解這潑婦的戰鬥力,陳老三最後妥協得十分不甘心。

此刻,鎮衛生院。

鄭宏康臉色漲紅的拍著病床,朝裴雨歡大吼,「你為什麼不給我治?為什麼?我要去大醫院!我要去大醫院!」

裴雨歡淡淡說道,「可以啊,只要你拿得出錢來。」

鄭宏康當然有錢。

只是都存在存摺裡。

之前因為身什麼證失效了,存摺也用不起,前幾天他重新恢復了證件,本意是自己親自去取,奈何腿斷了,打著石膏板,去不了。

最後一臉不情願的把存摺交給裴雨歡。

「先取一千。」

裴雨歡:「哼。」

直接去郵什麼局把摺子裡的錢都取了出來,一毛都不剩,完了還把摺子登出了。

拿著沉甸甸的五千塊錢,她毫不客氣的裝進了自己的小錢包,夫妻共同財產嘛,沒毛病,至於鄭宏康那頭,想治就治唄,正好讓他死心。

畢竟,她對自己的力度,很有信心。

於是在鄭宏康去了一趟縣醫院做了詳細的檢查後,最終得到一個令人心碎的結果。

就……

挺讓人遺憾的。

呵呵。

對此。

砍中了,但刀上的血跡太少了,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

源稚生……自己的這位哥哥,比剛才交手的時候更強了。

這就是白王的力量嗎?

來不及多想,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童子切橫接下迎面而來的天叢雲和蜘蛛切。

「真是……和過去一模一樣啊,哥哥。」

過去他們兄弟在中學劍道館裡的時候,源稚生也總是那麼拽,非要用兩把竹刀。

因為他是最棒的,所以他要用兩把竹刀。

但他隨便用哪一隻手的哪一把竹刀都能打敗源稚女。

但也不一樣了……

如今的源稚女並非是任由拿捏的小動物了。

他的眼神不再瑟縮,而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揮刀揮刀再揮刀!

他甚至放棄了躲避!

每一刀都直接用對砍的方式磕飛,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

對抗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拉鋸戰,如果在這麼下去,很難說會不會像最開始的那場戰鬥一樣,源稚女的體力被消耗殆盡。

但戰場往往是瞬息萬變的,比源稚女更快堅持不住的,是兩人手中的刀!

童子切和蜘蛛切同時破碎了!

天叢雲的堅硬和鋒銳程度遠超想象,童子切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櫻刀也是一把神兵利器,至今為止都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

在這場對拼中,蛇歧八家傳承的童子切和蜘蛛切顯然稍遜一籌。

但現在不是關注刀的時候。

武器的破碎形成了對刀的空檔,雙方都抓住了這個機會,一時間險象環生。

源稚生抓住兩把刀破碎的碎片,朝著源稚女用力丟出。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盡了全力,這麼近的距離,被擊中直接透心涼,如果擊中要害的話會當場死亡。

沒有一點聲音,因為它比聲音更快。

時間好像一下子慢下來了,碎片承受了他最大的力量,一邊飛行一邊顫動,像是一道竄向獵物的銀蛇,直指源稚女的心臟!

而源稚女居然不閃不避!

他用刀背去磕那些碎片,開裂的金屬片四散紛飛,但依舊有碎片插入了他的身體。

這阻攔了他大約零點幾秒,令他無法躲避源稚生接下來的攻擊,但他根本就不想躲避。

他如影隨行地撲向源稚生,從零到極速的發力只是一瞬間的事。

源稚生只能隱約看見櫻紅色的刀光扭曲顫動,像是明媚之極的閃電。

這一刀中蘊含著極致的美,美如空山櫻落,皓月當空。

這是他當年教給源稚女的刀術!

「為什麼被擊中了就一定要後退呢?後退只是道場劍道的規矩,為了讓老師看清你們的動作而已,如果是真刀對決的時候,就拼了疼痛衝過去砍吧!他斬中你的時候也是他最大意的時候,把握機會就要一發逆轉!」

說起來那時大家還都是孩子,並沒有試過什麼真刀對決,只是想象那一定是酷極了的事,源稚生說給源稚女聽只不過是為了表現自己的英雄氣概……

但事隔多年,這種臆想出來的刀術居然真的出現在了源稚女手中。

有風聲響起。

微風吹過樹梢的聲音。

刀光映進源稚生的眼睛,他的眼裡竟然也亮出光來。

嘴唇翕動。

「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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