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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法來到不是時候。

雖然還沒有到大羅洞觀的程度,但即便是普通的觀法,結合顧北的深厚修為,威力也能夠達到一般異人難以企及的層次。

即便到不了佛門五眼中的法眼,那也至少有天眼乃至慧眼的程度。

顧北在得到觀法之後,難免見獵心喜,下意識地按照觀法的運轉方式用了出來。

只一眼,就看到了「天地」。

但天地又豈是一介凡人能窺探的?

就算是真仙,也需要慢慢參悟天地至理,顧北還沒到真仙境界呢,就這麼莽莽撞撞去窺視天地?

只是瞎了一雙眼睛算輕了。

眼前一片虛無,沒有白也沒有黑。

這就是盲人所看到的世界,什麼也沒有的空洞。

顧北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還能有這種新奇的體驗。

身邊凌冽的破空聲響起,在顧北看到的虛無中蕩起一層層波紋。

像是雨點落進平靜的水面。

顧北順著感覺揮動手中的刀,伴隨著「噹啷」一聲脆響,凌空而至的鐵劍被顧北手中的黑刀格開。

緊接著就是密密麻麻數不清的「雨點」。

顧北被「雨點」包圍了。

一瞬間,顧北動了。

他開始揮刀。

顧北的刀術沒有任何章法可言。

相比於凱撒和源氏兄弟這種有過專門的刀術訓練的人來說,顧北的揮刀簡直粗糙到了極點,就連只會大力出奇跡的少年宮劍聖和奇蹟出大力的掛壁路明非,在刀術這一方面也要比顧北強的多。

這些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風格。

凱撒崇尚速度,堅信絕對的速度能夠帶來絕對的力量;源家兄弟是集百家之長的技巧派,其中源稚生是萬法精而萬法通,無論敵人使用什麼樣的招式都能夠採取剋制對手的刀術,源稚女也是將百家之長融會貫通,提煉出適合自己的東西並且專精此道。

楚子航走的是意志流,他的力量並不是所有人當中最強的,但強大的意志,堅定的信念會讓他的力量在戰鬥中越來越強,這才是砍樹機的奧義。

這招聽起來玄學,但是意外的好用。

而路明非……純粹就是力氣大,力大磚飛的典型代表。

只要力氣大,龍王幹趴下。

但顧北與他們都不同。

他的刀術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奇怪。

隨意到讓人感覺奇怪。

與其說他是在揮刀,倒不如說他在「玩」。

無數把飛劍在顧北的感知中變成了無數的雨滴,一顆顆雨滴落在虛無中蕩起層層漣漪,而顧北做的,就是將刀砍近漣漪的原點。

那是飛劍的弱點所在。

「噹啷——」

又一把飛劍被彈飛了,不過奇怪的是,這把飛劍落到地上之後,居然沒有在劍御的控制下再度飛起來。

顧北「殺死」了那把飛劍。

準確的說,顧北殺死了那把飛劍上的靈。

言沒辦法控制死去的靈,所以劍御對那塊金屬失去了效果。

操控飛劍的福金和霧尼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飛劍的數量……變少了。

而地面上的飛劍越來越多,現在這些東西已經不能再被稱為飛劍了,它們只不過是金屬製作的劍形工藝品。

鋼鐵巨龍發出金戈般的咆孝,周圍又有一堆金屬飛來,貼在了巨龍的身上。

原本被六庫仙賊腐蝕得小了一號的巨龍再次壯大起來,居然比一開始還要大。

顧北不驚反喜。

巨龍的體型越大,代表它身上的金屬越多,金屬越多,六庫仙賊吃的也就越多,六庫仙賊吃得多,顧北的炁就多。

福金和霧尼的這番舉動,妥妥的資敵啊。

液化的金屬一部分融合進巨龍的身體,讓鋼鐵巨龍的體型進一步增大,另外一部分則全部化為飛劍,飛向顧北。

劍雨下的越來越大了。

而顧北的刀術也越來越流暢。

顧北的刀噼在漣漪的原點上,也噼在飛劍的弱點上,他能夠感受到飛劍的不同,慢慢的也透過飛劍辨別出了漣漪的區別。

重量大的飛劍,濺起來的漣漪就大,重量輕的,漣漪就小;尖銳的飛劍濺起的漣漪,層數會更多更細密,而厚重的飛劍,漣漪的每一層之間的間隙都很寬。

不同的飛劍如同狂風驟雨,顧北的刀光好似銅牆鐵壁。

然後,伴隨著「叮叮噹噹」的聲音,顧北消失了。

並非是字面意義上的消失,而是因為揮刀太快,導致刀的殘影遮蔽了顧北的身形,這才導致了顧北「消失」的假象。

顧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刀光組成的密不透風的球。

所有的飛劍都會在撞到這顆球的一瞬間被彈飛出去,然後插在一邊的地上牆上,無法再次使用,而新的飛劍會補上漏出來的位置。

漸漸的,顧北身邊的地面已經密密麻麻插了一地的金屬劍,而這個數量還在不斷增加。

「那邊還真是熱鬧啊……」

上杉越將身邊的狩群一刀兩斷,然後丟掉手中已經變成鋸齒的刀,反手又從旅行袋裡抽出一把。

估計要是讓博物館的老東西看到這副場景,怕是要直接把上杉越送到家族的地牢裡審判,連影皇都攔不住的那種。

源稚生再次撲咬上來,天叢雲和蜘蛛切的刀光冷厲如雪。

話說回來,今年東京的冬天沒怎麼下雪啊。

源稚女的思緒突然被刀光拉了出去。

他突然像是了在鹿取小鎮的日子。

每年冬天的時候,鹿取小鎮都會下很大很大的雪,年幼的源稚女甚至還沒有厚厚的雪層高。

他和源稚生不同於其他的孩子。

當普通的孩子在雪地裡打滾的時候,源稚生已經跑去給別人家除雪掙點零用錢了。

而哥哥不在家的源稚女則是一個人坐在小屋裡,看著外面蒼白一片,如同褪色一般的世界。

當時源稚女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哥哥可以陪自己一起看雪,哪怕只有一小會也可以。

但現實是……沒有。

自從源稚女記事開始,一次都沒。

後來兩人一個被吸納進了蛇歧八家,一個被哄騙加入了勐鬼眾。

一個在東京一個在大坂。

明明相處於同一片天空之下,卻從來沒有一起看過一場雪。

如果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自己和哥哥都還或者的話。要不要去一次北海道呢?

聽說那裡的雪景很美……

「醒來!」

一聲厲喝擊碎源稚女的幻想,他勐地睜開眼睛,發現不知名的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邊,周圍的狩群像是被割倒的麥子一樣躺了一地,而自己的脖子和源稚生手中的天叢雲只差一毫米。

天叢雲的鋒銳名不虛傳,即便沒有接觸到,但是源稚女已經能夠感覺到面板的刺痛,如果不是上杉越及時攔截,源稚女的大好頭顱怕是要一飛沖天。

源稚女心中一陣後怕,但身體反應卻不慢,源稚生手中的天叢雲被老人架住,蜘蛛切則是在另一隻手上,被老人擋在了進攻路線。

源稚女抓住機會,手中櫻刀砍下。

險象環生之間,源稚生只能藉著天叢雲上的力量飛身躲開這一刀,再次與兩人拉開距離。

殺不完的狩群再次湧上來,隔斷了兩人追擊的路。

「你剛才怎麼了?」上杉越問道。

源稚女頓了頓:「想起了些過去的事情。」

「戰鬥中走神?」上杉越皺了皺眉,「這不應該。」

「是我的錯。」

源稚女坦然認錯,但上杉越卻打斷了:「我不是在說你做的不對,我是說剛才那種情況,不太對勁。」

上杉越這麼一說,源稚女反應過來了。

混血種是龍裔。

什麼是龍裔?

說白了就是有龍血的野獸,在這一點上混血種和死侍還有狩是一樣的東西。

而野獸通常對於危機有著明顯的直覺,越強大的野獸在這方面越明顯。

剛才那種生死時刻,無論再怎麼走神也該反應過來了。

然而源稚女不僅沒反應過來,在回過神來之後居然下意識覺得沒有哪裡不對。

明明哪裡都不對!

現在仔細想想,剛才那種感覺。

「言靈?」

源稚女想起來,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像他的夢貘發動時是一樣的。

所以剛才是對方用類似夢貘的手段將自己拖進回憶裡了?

不過,如果說已經可以使用言靈了的話……

上杉越和源稚女同時沉默了。

按照顧北的說法,如果源稚生和白王的靈魂處於纏鬥狀態的話,那麼他們的外面表現就是沒有理智的野獸,混亂又瘋狂。

野獸只有本能,又怎麼會使用言靈呢?

所以,現在那具身體裡的情況……

上杉越沉吟了一下:「剛才那個與其說是言靈,不如說是類似言靈的小技巧,他還沒有辦法使用真正的言靈……但應該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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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義務。

他把承擔責任看作自己的光榮,即便最後他承受不了那重擔,倒下死了,他也不後悔。

真是……像個傻子一樣。

源稚女笑了笑,站在他身邊的上杉越看著源稚女的表情,還以為這貨又被拉進回憶裡去了,但是仔細看看,源稚女眼神清明,笑容更是發自內心。

自己這個兒子……不會傻了吧?

源稚女沒傻,他只是在笑某個正義的夥伴。

現在想想,源稚生小時候最喜歡的角色就是衛宮切嗣,那種為了正義而前進的人格魅力讓他深深著迷。

而現在,真正成為了衛宮切嗣的人卻是源稚女,而源稚生卻變成了他拯救世界需要付出的代價。

真是諷刺啊……

源稚女的心沉靜到極致,血卻更加沸騰,比平時最滾燙的時候還要滾燙。

「老先生,請您幫我殺出一條路來。」

他這麼說著,腦袋上突然捱了一下。

正在狩群裡大殺特殺的上杉越抽出手來給了他一巴掌:「都說了,叫爹。」

「……老人家你這是不是欺負人,我和我哥從小相依為命,沒有父親……」

「我也是他爹。」

「……?」

「你那是什麼眼神?」上杉越呲了呲牙,對於自己這個長相過分漂亮但是腦子卻不太好使的而已有點不滿意,「還要我說的更清楚一點嗎?我是你們倆的爹,生理上的那種。」

源稚女剛整理好的心情頓時斯巴達了。

問,在親爹面前說要親手解決自己的親哥,現在我該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不過換句話來說,能夠在臨死之前見一面自己的親生父親,這也算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吧。

「父親……」

源稚女整理了一下心情,說實話,他現在還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但這種事情放在之後再說也沒關係。

如果這次的事情能順利解決,那麼他們有大批的時間來處理親子關係的問題。

如果解決不了的話,那也用不著討論親子問題了。

畢竟都死乾淨了。

「父親大人,」源稚女肩膀上的櫻刀上醞釀起妖冶的紅,「請幫我開闢一條通往哥哥那邊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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