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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中盪漾起異常的扭曲感,轉眼間顧北眼中的景色就變了模樣。

被鐵鏽侵蝕的護欄,明暗不定的燈光。

遠處迴響起“哐啷哐啷”的軌道聲。

顧北拎著銀白色的手提箱躍下月臺,楚子航緊了緊背上的網球包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站上了鐵軌。

雨幕飄搖,一塊碎石被滲出的水從頂上衝刷下來,裹著一滴水砸向顧北。

顧北伸手一抓,那小石子卻忽然裂開了,一根細骨一樣的東西從裡面伸了出來,然後又是一根,隨著細骨舒展,扇面般的一排骨骼張開,細如蠅腿,骨骼之間黏著極薄的膜。

這塊石頭居然長出了雙翼,撲稜稜地試圖飛起來!

顧北一抓不中,眼前的景象讓他驚詫莫名,剛要再次伸手,那個試圖飛翔的有志氣的石頭一下子撞在隧道壁上碎掉了。

然後一隻蝙蝠模樣的東西從碎屑中忽地升起,盈盈地上升,而後忽然加速,在空氣裡留下一連串的虛影。

顧北抬起頭,楚子航也順著顧北的目光向上看去。

入目是古老而美麗的岩石,岩石上佈滿了錯綜複雜的紋路。

“化石?大理石?”

楚子航的語氣中難得帶上一絲詫異和費解的情緒,但他轉瞬就想起來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裡是尼伯龍根,傳說中的死亡之國,是僅存在於卡塞爾記載中還未證實的猜想地點。

在這種地方,發生什麼都不值得驚訝。

顧北搖了搖頭:“大理石可不會變成暗殺蝙蝠。”

他衝著楚子航伸了伸手,手掌上不知何時多出了許多橫七豎八的血痕,每一道都極細極微。

“這是……”

顧北撇撇嘴,指了指頭頂。

楚子航忽的抬頭,看到那些岩石變化起來。

那岩石中的神秘紋路彷彿醒過來一般活動起來,細看之下那哪裡是什麼“紋路”?

那分明是層層疊疊被擠壓在一起的骸骨!

無數骨骼沉澱交織在一起,被時間擠壓在一起的翼骨、胸骨、肋骨都在甦醒。

骸骨一層層地剝落,一層層的生靈復甦,它們是些渾身閃著美麗的古銅色光澤的動物骨骼,像鳥又像是長著膜翼的爬行類,一個比一個更加巨大。

它們的翼端長著利爪,利爪如人手一樣是五指,指甲銳利得像是剃鬚刀的薄刃。

顧北手上的傷痕就是剛才他試圖手抓骨鳥的代價。

那岩石上的神秘紋路看上去美麗無比,但實際上卻是由死亡織就。

楚子航看著越來越多的骨鳥從岩石上脫落下來,聚集在半空面前懸浮著,他們頭骨的眼眶中閃著渴望的金色,好像是熊瞎子見了蜂蜜。

楚子航感覺自己好像從哪裡見過這玩意……

楚子航腦子裡靈光一閃,他想起來了,這玩意才不是顧北口中的什麼暗殺蝙蝠,這是鐮鼬!

在預科班的言靈學一門課程中楚子航曾經學到過相關內容,言靈·鐮鼬,言靈序列59,效果是增強聽力,類似於雷達,言靈領域很大,可為使用者帶回放大的精確的聲音,並可藉此判斷一定範圍內聲源的方位。

但是鐮鼬這個言靈相較於其他的言靈而言比較特殊。

一般而言,言靈就是用“言”調動“靈”而達成某種效果。

這種效果可能是元素,可能是強化,還有可能是感應,但是無一例外都是加諸在言靈使用者身上的能力。

但鐮鼬不同。

言靈·鐮鼬,用“言”操控的並非是“靈”本身,而是從靈當中誕生的妖怪。

沒錯,鐮鼬是言靈,同時也是切實存在的妖怪。

鐮鼬是日本甲信越地方傳說中的一種妖怪,會以旋風的姿態出現,用像鐮刀一樣銳利的爪子襲擊遇到的人。

被害者的面板雖然會被劃開很長的傷口,但是一點也不覺得疼痛。

就像現在的顧北這樣。

當時的“鐮鼬”並沒有“鐮鼬”這個名字,直到後來,鳥山石燕在自己的畫作《畫圖百鬼夜行》中的“陰之章”中描繪出了“鐮鼬”的形態。

那是一種形似鼬鼠的妖怪,這也就成為了“鐮鼬”這一詞的來源。

當然,這不過是普通人的視角。

在言靈學中記載,鳥山石燕實際上是一名b級混血種,他的言靈名為御風,以純粹的風的姿態出現,排名言靈序列表19號。

後來有一天,鳥山石燕突發奇想,用自己的言靈凝聚了大量的風,然後和不知從何而來的a級混血種血液還有黃鼬的血液混合裝在了一起。

不要問為什麼這麼做,反正他就是這麼做了。

然後經過一系列的詭異過程,介於靈體和血肉之軀之間,可以駕馭風的妖怪,鐮鼬誕生了。

可以說,這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不是來源於龍類,而是由人類自己創造的言靈。

雖然力量的根源依舊是龍血的力量,但這不妨事,這種研究成果足夠讓當時的人們倍受鼓舞,然後投入到更深的研究中去。

後來的事情則更加神奇,從鳥山石燕言靈中誕生的鐮鼬,居然取代了原本的御風,成為了鳥山石燕的新言靈。

鳥山石燕給它賜名鐮鼬,然後將他畫進了自己的作品中。

而在鳥山石燕死後,他的言靈卻離奇地活了下來,成為了所有現在所有鐮鼬言靈的祖宗。

以上內容就是言靈學課本中關於鐮鼬的拓展資料的,雖然楚子航也不清楚鐮鼬是怎麼和混血種一起產生後代的,但這不妨礙他對鐮鼬進行深入的瞭解。

不巧,無論是言靈·鐮鼬還是傳說中的妖怪·鐮鼬,生活習性都有吸血這一條。

換言之,野生鐮鼬具備極大的攻擊性。

被科普了一臉的顧北點了點頭:“所以這就是你站著發愣也不跑的原因嗎?”

現在楚子航正被他夾在腋下,兩個人像是黑光一樣在隧道中掠過,大群大群的鐮鼬追在二人身後,明明駕馭這風的力量,但卻始終追不上負重狂奔的貝戔人。

開玩笑,仕蘭中學運動會的時候,一堆體訓生都跑不過舉著著斯坦尼康的顧北。

那玩意八十斤,比楚子航輕不了多少。

此刻整個隧道已經成了鐮鼬的樂園,成千上萬蝙蝠般的影子在四面八方閃動,它們尖利地嘶叫著,像是哭泣又像是歡呼。

顧北奪路狂奔,當然,並不是他打不過後邊那群會飛的不明生物,相反,解決他們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不過顧北有一點顧慮。

對面的數量太多了,而且一波接著一波像是沒有止境地增加,顧北感覺就算能殺乾淨估計也要耗費不少力氣,之後說不定會遇到什麼,在這種地方產生損耗實在不太明智。

所以顧北選擇了最完全的辦法。

走為上計。

楚子航被顧北從腋下轉移到肩膀上扛著,不過他的姿勢沒怎麼變,多年一直保持的站姿還是很挺拔,並沒有因為顧北的顛簸就有彎曲,顧北扛著他就像是扛著一根筆直的標槍。

然後顧北靈機一動。

他真的把楚子航當標槍一樣投出去了,腳朝前。

楚子航無悲無喜,在飛行過程中調整自己的姿態和動作,然後像一支真的標槍一樣扎進了鐮鼬大軍之中。

下一秒,君焰爆發!

金紅色的火光一瞬間填滿整條隧道,就像是一朵開到極致的紅色牡丹,沿著隧道不斷向著兩端噴湧熱浪。

楚子航周圍一圈的鐮鼬只一瞬間就化為了騰騰白霧,然後在火焰和熱浪的衝擊下,大片大片的鐮鼬失去了形體,化為了一縷縷清風。

距離爆發點最近的鐮鼬反而沒有被這大火侵襲,因為距離楚子航的落地點太近了,楚子航剛落地就把附近幾隻砸死了。

君焰只爆發了一瞬間,待勢頭稍減,顧北頂著熱風衝上前去,踩著軌道上的烈火兩拳莽翻幾個僥倖逃過一劫的落單分子,送它們和自己的族人們整整齊齊。

然後湊到了楚子航身邊,伸出大拇指:“師兄牛匹!”

楚子航低著頭,垂眼看著地面,明明是地下二層,但雨水卻穿過重重阻礙落了下來,澆滅了地上緊緊燃燒地火焰。

水從四面八方湧進來,屋頂、地面、通道口、通風口,總之能想到的地方都在往這裡面灌水。

楚子航全身溼透,正冒著鳥鳥的蒸汽,像是剛剛開完八門的凱老師。

平時顧北是不覺得楚子航耍帥的,畢竟顏值在那裡擺著,無論怎麼帥都是理所當然。

但是這一瞬間顧北突然覺得楚子航就是不耍酷會死星人。

“豈可修,透過言靈加熱然後高溫蒸發雨水也太作弊了吧?”

用奇門局製造了空氣屏障不讓雨水落到身上的顧北如是說道。

楚子航瞥了顧北一眼,沒搭理他的耍寶。

顧北一把攬住楚子航的肩膀:“師兄啊,不是我說你,你的心魔還沒消除就不要隨便運炁了,很危險的,像是剛才那樣護身,萬一失控了害的還不是你自己巴拉巴拉……”

楚子航一邊聽著,一邊環顧四周,確定沒有鐮鼬遺漏之後才鬆了口氣,一直塞在網球包裡的手也抽了出來。

然後,下一瞬間。

頂部轟然塌陷,巨大的骨骼墜落,在空中翻滾著,發出刺耳的嘶叫。

巨大的骨骼緩緩地張開了雙翼,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它飛了起來,戴著白銀面具的頭骨深處亮起了金色的童光。

它有九條頸椎,九個頭骨,每個都發出不同的聲音,有像少女般婉轉、有像烏鴉般嘶啞、有像洪鐘般高亢。

她的雙翼也像是巨大的鐮刀,她是鐮鼬族群的王,鐮鼬女皇。

她發出了淒厲又歡愉的聲音,彷彿是在為族人的逝去而悲傷憤怒,又彷彿是在為了許久未見的美食而歡呼。

楚子航神色一緊,手剛剛伸進網球包裡,還沒把村雨抽出來,銀白色的光就佔據了他的所有視野。

顧北單手按住開關,手提箱絲滑開啟,露出裡面那把純白色的鍊金武器。

「鍊金刀劍·定方」。

顧北從五大家之一的陳家敲……交易得來。

顧北一隻手拎著箱子,空出的另一隻手摸上了定方的刀柄,他在進入這裡之前就想試試刀,但目前也就只有眼前的鐮鼬女王才有讓他動手的想法。

也更有價效比。

顧北嘗試將炁灌輸進定方之中,一開始有些滯澀,但慢慢的就暢通無阻了。

鍊金刀劍雖然沒有活靈,但卻具備「活著」的特性,他們可以進行某種程度的學習和適應,就像是楚子航的村雨,從一開始只能用來砍人的鍊金武器一步步成長到了現在這樣怎麼砍都不會留下血跡的寶劍。

雖然這功能沒什麼用,但確實帥。

但可惜沒什麼用。

如果村雨落在顧北手裡,那顧北估計就要研究一下村雨洗煉刀身的雨水是從何而來的。說不定還能補充一下地球上日益減少的澹水資源。

不過可惜,顧北手中的不是「可持續發展水資源·村雨」,而是「縱橫沙場的百鍊神兵·定方」。

炁在刀身上流動,顧北揮出一刀,刺目的白光一瞬間將整個隧道點亮,然後脫離刀身衝向鐮鼬女皇。

刀光轉瞬即逝,女皇在刀光接觸的一瞬間就化為滿天的風,脆弱地宛如小孩子畫布上隨時會被擦去的塗鴉。

而定方斬出的刀光就是橡皮。

顧北掂量著手中的定方,眼神從刀尖掃到刀柄,顯然對於定方的威力相當滿意。

楚子航不動聲色地把已經從網球包中拔出來半截的村雨又塞了回去。

隧道深處再次傳來轟隆隆的聲響,顧北把定方鎖回手提箱中,然後和楚子航並肩站在一起。

隆隆巨響由遠及近,燈光聚攏在隧道中心,一輛地鐵列車以驚人的高速正衝向這裡。

光和強風逼近,顧北睜著眼,感受著鋼鐵機械迎面衝來的雄偉力量,聚光燈亮得好像能把他的眼皮都燒起來。

楚子航的黃金童燃燒地更加奪目,他仔細辨別著,那果真是一列地鐵。

熾熱的蒸汽射燈就在二人鼻子前亮著,但是卻靜靜地停在二人面前。

鏽蝕的摺頁鐵門緩緩開啟,還是漆黑的車廂,等待著迷路的乘客。

楚子航給顧北遞了一個眼色。

顧北瞭然,比劃了一個ok,然後一馬當先衝上地鐵。

楚子航:……我是讓你小心為上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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