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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高木文雄一行人,閻解成這年底的工作,算是全部完成。
這兩天不準備折騰啥了,在單位劃劃水,等著回家過年好了。
春節前的最後一天。
閻解成把那還在划水,沒想到戴茂拿著一份檔案進來。
笑著說道:“領導,好訊息,研究所那邊的軌道檢測車和鋼軌探傷車,
已經透過部裡及相關部門的技術驗收。”
閻解成一聽這個就覺得搞笑。
畢竟他跟高木文雄的合同都簽了,如果這兩款車還沒有透過技術驗收,連合格證都發不出來,那才是搞笑。
至於這先簽合同,再進行技術驗收,發放產品合格證。
這種事情自古有之,沒有什麼好奇的。
先建設後投標的事情,又不是閻解成一個人做。大家都這樣,也就理所當然了。
閻解成笑了兩句之後,便停了下來。對著戴茂說道:“這事其實也沒有什麼高興的。
畢竟按照咱們這實力,咱們這背景,誰還能還敢不給咱們透過?
要不是為了走個流程,這所謂的技術驗收會,都不需要開。
所以,你看我都懶得去摻和這事。”
戴茂聽到閻解成這種話,也是沒有打岔。對於這次驗收會,閻解成之所以沒有去,他可是比別人更清楚。
也不知道什麼人,安的什麼心傳出了腎虛公子閻解成的說法。
並且,言之鑿鑿的拿閻解成招待高木文雄的選單說事。
烤韭菜、烤羊肉串、碳烤腰子這三道菜,已經在市面上換了一副嘴臉。
如今,人家可不是普通的燒烤,而是所謂的滋陰補腎三件套。
只不過這年月,韭菜一般人是吃不到的。
閻解成相熟的那些人,不管是部裡的領導,還是各個專家們,都喜歡拿這件事來打趣閻解成。
這才導致他面前這位領導,這兩天一直待在辦公室裡,儘量不出門的主要原因。
戴茂想到這些,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閻解成看見戴茂這笑容,就知道他在笑什麼了,這個狗東西也不是啥好人。
戴茂覺得自己很冤枉,他剛剛明明掩飾的很好。他覺得閻解成不可能看出來,只能說是閻解成這兩天太敏感了。
閻解成看著戴帽,笑著說道:“戴茂,今年過年的時候,你有什麼安排嗎?”
戴茂聽到閻解成跟他聊起這個,便立馬說道:“領導,您也知道我家裡情況的。
這過年我又那兒都去不了,只能在家裡過了,也沒有其他安排。”
閻解成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知道了。
伱既然沒過年沒有什麼安排,那咱們總工辦過年三天的值班,便安排你了。”
戴茂聽見閻解成這話,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就剛才笑了一下嗎?
有你這樣的領導嗎?
這報復也來的太快了吧!
閻解成看著戴茂一臉苦笑著點頭,這才滿意的嘴上哼了起來。
其實說起這件事情,閻解成覺得真的很可惡。
他的前線跟別人拼死拼活的時候,後面總有人來拖他的後腿。
就是他請高木文雄吃晚飯的第二天,南方某小報就依次衍生出了一套理論,藉著閻解成來抨擊整個系統。還刊登了一篇名為《從腎虛的某總工看鐵路》。
要不是上面出手迅速,對相關人員進行了處理。
閻解成發誓,他一定會叫這些人死的明明白白,真當自己好欺負。
以為職務比自己高一點點,就可以將他踩在腳下。
以為還可以靠著以前那一套,操控著輿論,就可以為所欲為。
閻解成正準備告訴那些人,大人,時代變了的時候。
沒想到上面雷霆出擊,直接將那些人全部給撤掉了。
毛熊國內居然也發了一篇名為《腎虛的東亞》的評論文章。
傳到國內的時候,閻解成只好笑著說道:這是紙老虎的無能狂怒罷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腎虛公子這個外號是被人給徹底的喊了出去。
這些年來,閻解成他有多少外號,他自己也不清楚。
可唯獨對這個腎虛公子,他是恨的牙癢癢。
沒有辦法閻解成,只能拿他談成的那些合同來說事兒。
見別人提起這事兒打趣他,他一臉得意的說道:“我這是虛了自己,富了國家。如果有機會,我寧願多來幾次。”
就在閻解成划水劃的最快樂,等著下班回家過年的時候。
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起來,閻解成有些詫異的接起電話。
原來是對外商貿的部門,給他打來了電話。
“閻總工,是我啊,對外貿易的老範。”
閻解成一聽就知道是對外貿易部門的領導範偉國,倆人這些年在研究所器械進出口上,以及羊城紅星家用電器廠的問題上,有很多的合作。
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是熟。
“原來是範大領導,這會不準備下班收拾收拾回家過年。
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不會是想提前給我拜年吧。
這我怎麼好意思?就算是拜年也是我給您拜年。”
電話對面的範偉國,聽見閻解成這話。笑著說道:“閻總工,這次可真要我給你拜年了。
咱不提前幾天那批電飯煲,讓我們部裡今年這個年好過了不少。
這次,你這是又立了大功啊。”
閻解成聽了老範這樣說,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這兩天一直在辦公室坐著,又立什麼大功啊?
這個老範想騙他錢,也不直說。
還學別人,讀起了兵法。
簡直是忽悠人沒邊兒了,跑他這裡來忽悠了。
“範大領導,咱倆都是實誠人。有事你打招呼,你看我什麼時候說過個不字。
你就不要讓我猜謎語了。”
老範笑道:“就知道你猜不到。
你知道嗎?今天早上,小日子那邊傳的訊息,那高木文雄代表他們鐵路會社,正式向我國進口800噸靖遠羊羔肉。
你說,你這次是不是立功了?”
閻解成聽了範偉國的話,也是一愣。
他沒想到,高木文雄這傢伙回去之後,對靖遠羊羔肉還念念不忘,最後還搞了這麼大,一單子生意。
只不過閻解成轉頭一想,這高木文雄怎麼了對這個羊羔肉念念不忘。
難道不應該是對豬腰子念念不忘嗎?
不想了,反正是隻要能增加出口,那都是好事情。
“我說範大領導,你要知道靖遠羊羔肉,那可是羊肉中的極品。
跟普通羊肉不一樣,應該把它當做羊肉中的精品去賣。價格上至少要翻個兩到三翻。
你可千萬不能當做普通羊肉給賤賣了。
你要知道,這小日子呀,根本差的不是錢。
他們買東西呀,就追求一個字,那就是貴。”
“閻總工,放心好了。
這次小日子開出的價格,還是不錯的。
西北那邊的農村、牧場,可以過個肥年了。可憐我啊這大過年的,還要為這事兒操心。”
倆人閒聊幾句,便掛了電話。
對於這件事情,閻解成也沒有在意。
畢竟,這800噸羊肉,說到底也賣不到多少錢,利潤更是沒有多少。
畢竟農牧產品的附加價值,實在是太低了。
下班點一到,閻解成便收拾東西好東西。
對戴茂愉快的說道:“你慢慢值班吧,咱們雞年再見。”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其實,別看閻解成下班走的快。
其實,他對今年這個春節毫無期待。
由於經濟形勢不好,去年他剛剛制定的鐵路改造升級十年計劃,也就是他們部門出臺的1980-1990近期十年規劃,受挫嚴重。整個計劃,基本都是停止狀態。
所以他對這個春節,也沒啥好期待的。
他知道接下來一兩年,上面對於鐵路的投資會繼續收緊的。甚至是按照他原來計劃的複線改造,都不能有序的進行。
本來在計劃,是要在今年全面開始進行復線化工程的,即在原有鐵路基礎上增設第二條軌道?
使得原來只能單向行駛的鐵路線路能夠雙向行駛。
複線化可以極大地提高鐵路的運輸能力,保證了經濟建設和民生事業的需要。
只是由於經濟受挫除了個別已經開工的,其他的基本上都已經停了下來。
今年衡廣線的複線工程,還是閻解成他們極力保下來的專案。
閻解成估計這個專案,可能是這兩年部門唯一的大專案了。
閻解成回家後,發展閻埠貴老倆口都不在,覺得有些好奇。
安安告訴閻解成,中午的時候有人慌慌張張的來找他爺爺說了話。他爺爺奶奶就去四合院那邊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閻解成覺得有些好奇,這自從發生棒梗那件事後。老倆口可是很少去四合院那邊。
更何況是去了一下午,這都快飯點了。
平時,都是閻母做飯,以她平時的做法,這會早就回來了。
閻解成見常可欣還沒有下班,幾個孩子都在家待著。
自己索性沒有事,便溜達著往四合院去了。去看看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以至於老倆口都不回家。
四合院離這邊不遠,閻解成也就當做遛彎,沒一會便到了。
“大伯。”
閻解成剛到了,前院的時候,就組建老二家的大小子。
“誠誠啊,看到你爺爺奶奶了嗎?”
“大伯,爺爺奶奶在中院。”這小子然後一臉神秘的說道:“中院死了人,賈家這會跟街道上鬧呢。”
閻解成聽了這話也是一頭霧水。這死了人,死的是誰?
怎麼這賈家還鬧起來了?這跟死人怎麼聯絡起來的?
不等閻解成說話,這小子便說了起來。
“是一大爺,一大爺死了。聽說是被賈家給活活餓死的,發現的時候已經被凍的硬邦邦的了。
爺爺這會正在跟二大爺主持一大爺後事呢。”
閻解成聽了這小子的話,心裡有些發懵。怎麼,這易中海居然掛了?
要不要這麼慘?
被人活活餓死,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已經凍硬了。
閻解成頓時有些感嘆。
這易中海為了養老,算計了一輩子,結果沒想到居然落得如此下場。正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閻解成來到中院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想象中,那種院裡鄰居大家都忙前忙後的場景。
而是各家都緊關著房門,除了易中海家門大開著,偶爾還有幾聲人說話的聲音。
整個中院顯得格外的沉寂。
如此場景,讓閻解成不得不感嘆世態炎涼。
這易中海生前雖然算計頗多。可是那些年,對院裡一些日子過得緊張的人家,還是真的救濟過幾次的。
可沒想到這會兒,這些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就剛才閻解成看了幾眼的那幾家。都是以前接受過易中海恩惠的人家。
如今,這些人一家人都躲在屋子裡不出來。
真特麼應驗了那句話,四合院裡沒好人。
閻解成抬腿走向易中海家,雖然是大冬天的這房間裡的味道,確實不好聞。
“你怎麼來了?”閻埠貴看到閻解成問道。
“爸,我這不回家見您跟我媽都不在。安安他們說您來到這邊,所以過來看看。
沒想到剛進門就聽說,這易中海……”
閻解成說著,便看向這已經停在地下。在一張草蓆上面躺著的易中海屍體,上面還蓋著一張白布。
傻柱跪在地上一言不發,正往面前的一個炭盤裡扔著紙錢。
房間裡除了閻埠貴、傻柱就還有劉海中再沒有其他人,顯得格外冷清。
閻埠貴對閻解成說道:“你媽在後院,跟你二大媽在一起。”
接著閻埠貴有些苦澀的說道:“我跟二大爺倆人在這裡,商量著怎麼將老易的後事給安排了。”
閻解成有些奇怪的問道:“這靈堂他也不佈置一下嗎?還有這易中海怎麼說也要找副棺材入殮一下吧。”
這裡除了傻柱在往炭盆裡扔紙錢,別的任何地方都沒有一絲靈堂的感覺。
聽了閻解成這話,劉海中憤憤不平的說道:“還不是這傻柱跟賈家他們捨不得掏錢給老易買棺材。
可憐的老易,那麼多退休金都餵了狗。”
閻解成聽了,也算是大開眼界。對著傻柱說道:“傻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易中海雖然生前跟我不對付。可你想想,他對你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好。
比你親爸爸對你都好,你怎麼能讓易中海就這樣走了,連副棺材都不準備。”
反正人都已經死了,站在道德的高地說兩句,表達一下自己的同情心,這也沒什麼。要是易中海在天有靈的話,他聽了肯定會很欣慰的。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說道:“解成,這傻柱今天一直是這個樣子。
跟誰都不說話。
前面賈張氏過來,嚷嚷著要將易中海趕緊給燒掉,他們要準備收房子。
我們沒辦法找到街道的人,這賈家跟街道的人又是大吵一架。
傻柱也是一句話沒說。”
閻解成聽了這事,便說道:“爸,我看您跟我媽還是趕緊回去吧。
這裡的事兒,有傻柱一個人就夠了。
畢竟傻柱跟易中海兩人情同父子。傻柱不會不管易中海的,您跟二大爺在這裡操什麼心呢?”
劉海中聽了閻解成這話忍不住的笑了。
然後說道:“解成,您是不知道這傻柱有多不靠譜。
這傻柱,易中海活著的時候,就是靠他才被活活餓死的。
這死了,要是接著靠他,指不定屍體都要臭在這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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