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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泥驛之所以叫做青泥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此處東邊山上產青土,加以調和便能製成封泥,因得其風乾後略泛青墨色,官府中常用此封緘存檔一些重要文冊,加以區分。

由西亳長安城八個方向出來,八座最高建制的驛館,青泥驛扼守正東官道咽喉,地位可比那些個雄關重隘。

青泥驛站長,那個胖乎乎——也只能說是胖乎乎的九品芝麻小官,姓何名三金,單憑這名字就知道和錢沒仇。

祖上積了多大的德不知道,反正祖墳冒青煙,到了這一輩和京兆府尹扯上了點關係,砸鍋賣鐵上下打點,舉薦做了個小吏。

又因為會來事,混了個驛丞的小官,又給人鞍前馬後當了幾年孫子,風水輪流轉,外派來了這青泥驛做起了爺。

這種靠近京城的驛站驛鋪或許油水少點,但是驛館,就算是閉著眼都能撈一手腥。

更何況這何三金精明的很。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驛館裝貨卸貨的腳行可都記得清楚,幾年前何三金初來乍到,瘦的跟個螳螂一樣,據說其在京城做小吏,每月本就那麼點俸銀,省吃儉用的攢,才能多年媳婦熬成婆,混成了九品驛丞的青泥驛站長。

之後不到一年光景,這傢伙胖的都沒個人樣,後來好像是被他家那個將將八竿子打得著的親戚京兆府尹叫去罵了一頓才懂得了樹大招風這四個字的官場學問,不到半年透過絕食等等方法餓下去一半,才成了現在胖乎乎的模樣。

這才最教人佩服。人變胖最容易,瘦下去最不易,尤其是這份管住嘴的堅持,才最教人刮目。

略胖的何三金因得救火折騰了一宿,也沒休息好,只是章程在那裡擺著,也要睜著兩個黑眼圈正常點卯出勤。

他明白,自己就算是再能賺,也只是個跑腿幹活的,何三金的以身作則還真就讓其他人說不出話來。

打了個哈欠,何三金在櫃檯裡盤查昨夜一場大火的損失,好在撲救及時,僅是損耗一些草料,幾匹馬略微燒傷,也不礙事。

這便讓他安心不已。歷朝歷代,驛站最是重中之重,尤其在大周,武將出身的開國皇帝天問帝更是不遺餘力翻新馳道修建官驛,三十里一鋪九十里一站一百五十里一館的官驛制就此形成。

而負責傳送公文、軍情物資的驛卒驛馬,更是朝廷掌中寶一般,官驛制明確表示,傷驛者死罪,罪大惡極,連坐鄉伍。

多虧那些驛馬無甚大傷,否則自己這位子可別想穩當了。想到此,何三金便又想罵娘,每日裡都會特殊交代當值小心火燭,自己休息之前也都要仔細檢查,昨夜一切如舊,好端端的怎麼就走了水?

這要是別的事怎麼著都要上報官府,派個厲害的捕快過來查探一番,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施為。

只是現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就算是有人故意,一場大火也把蛛絲馬跡燒了個乾淨,查不出個所以然,到最後還是自己背鍋。

不如就上報個自然原因,最起碼罪責小一些。心裡正自盤算,那邊忽然有人叩敲櫃檯。

這時裡一大早,來往人少,館裡驛卒腳行全都去了後院拾掇那一片狼藉,只剩何三金一個人。

何三金抬頭,又是那個迷人的小娘子。每天裡和恁些人打交道,何三金自忖也是看多了那些個姿色上等的女子,只是面前這女人不比其他女人相差分毫的眉眼裡,多了份勾人心魄的嫵媚,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一襲米黃色修身袍子裡的身段凹凸有致,峰巒起伏,那一頭近乎蓋住挺翹臀瓣的三千青絲,加上獨屬於這個年齡段才具有的不可描述的韻味,更是教人咂舌,不可多得的婀娜妖嬈。

這可不比自家那婆娘,好看是好看,萬萬是沒有這份氣質的。誠然,也僅僅是一飽眼福,其他心思是不敢有的,她身後那個一身月白色長袍的中年儒生,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動起手來可好不含糊,前幾日裡有個醉酒的腳行出言調戲了幾句,這本該以禮服人、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書生話都不說一句,上去就是一巴掌,到現在那個一下子能抗七八十斤貨物的腳行漢子還在附近醫館裡躺著。

婦人春山彎彎,眼睛好似月牙,很是客氣的笑眯眯道:“大人,還是沒有車隊來過麼?”何三金一個恍惚,緊忙收了心思。

這段時間這應該是兩口子的男女每日裡都會來此打聽一家鏢局車隊的事,也不住店也不吃飯,問完就走。

前幾天何三金還問過這個看上去還好說話的女子,為何不在此住下來等著,這嫵媚婦人只道是自家就在左近村子裡。

想來也是剛剛搬到此處不久,在青泥驛一呆三四年的何三金對於周遭自是熟稔不過,要是有此等貌美婦人,怕是那些閒漢也早就傳揚開來,怎可能到現在才讓人瞧見?

何三金忙道:“昨夜酉時來過一家,不知道是不是夫人問詢的那一家。”嫵媚婦人微一錯愕,狀似隨意道:“住在二樓客房裡?”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何三金回答道:“走了。”嫵媚女人面色一變,因得剛剛那句答覆就已經是擠出來的笑意登時消散,急急問道:“去了哪裡?”被婦人焦灼語氣嚇了一跳,何三金指了指京城方向,

“去…去京裡吧。”眉心緊鎖的嫵媚婦人猶如西子捧心,更添一絲嬌柔,卻被後面書生輕輕拉住手臂以作安撫。

書生將婦人拉到身後,客氣問道:“借問站長,幾時走的?”何三金道:“走了有段時間,應該是昨夜裡草料走水,他們那一車又是易燃物品,想來怕有閃失,走的也早,巳初左右便收拾離開。”絕對沒有表面如此客氣的書生又問道:“是什麼易燃貨物如此小心?”何三金這次沒有回話,畢竟是涉及到過往隱私,這絕對是不能洩露的。

顯然不明白對方為何不開口,書生只當做是來來往往人多導致其記不甚清,便又問道:“那鏢局是哪來的,大人應該有所記錄吧。”這就更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朝廷規定的章程,首要就是不得洩露住宿旅人行程資訊,這要是隨便說與別人,萬一是心懷不軌之徒,不就成了幫兇了不是。

尤其是一些個軍情,一些好事之人往往根據出發地就能推論出一些個謠言,四處散播,更是為害不淺。

是以朝廷每月都會有官驛駐地府衙派專人前往官驛收繳,封緘存檔,每年去輕就重,加以封存,無關緊要的就地銷燬,其他上繳國庫,留待後續相關查驗。

想到前些日子一封加急信件裡對自己的指責與謾罵,努力平復下心緒的嫵媚婦人再度笑臉相迎,自是瞭解大周制度,這女人很是明目張膽的伸手入懷一陣摸索,好似刻意加大了一些幅度,在那個曾一巴掌讓人躺了好幾日的儒生身後巧笑倩兮的瞧著九品驛丞,舉止何止是嫵媚。

很是懂得利用自己最有利一面的婦人不著痕跡的將書生拽到身後,掏出手來,將一錠帶著自己獨有溫度與氣味的銀子按在櫃檯,另一隻手藉著身體擋住身後視線。

已然有些瞠目結舌不知所措呆若木雞的何三金嚥了咽口水,如此香豔一幕,即便是那次去京城平康坊宴請自家那位作為京兆府尹的親戚,選的是最好的紅袖招,也沒有面前這位美婦人這般舉手投足的意定神閒。

畢竟刻意做作的扮演,可要比自然而然的流露更讓男人興奮。絕對不能表現出興奮的何三金深諳此中之道,很是意猶未盡的瞧著讓他垂涎三尺的人,和那青蔥玉指裡若隱若現的銀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拿這一塊足以頂的上他三四個月俸祿的銀白之物,眼下已經不是貪圖富貴那麼簡單,而是極其無恥的想要體會一下那殘留的餘溫。

再度嚥了口不自禁出來的津液,何三金眼中冒出的貪婪不管是慾念還是饞涎,都是教人看的清楚。

好似猜到了這個官職小作用可不小的九品芝麻官所思所想,嫵媚婦人主動牽起何三金的手,將那塊怪是壓手的銀子輕輕放到這位其實都算不上大人的小小驛丞,笑道:“大人幫幫忙,我們是真有事要找他們。”絕對不會是看的那錠白銀,青泥驛館的站長盯著那對膚若凝脂的雙手,陷入沉吟。

嫵媚婦人趁熱打鐵,收手的瞬間有意無意的剮蹭了一下些微顫抖的手心,更是讓何三金心呼舒服。

胖乎乎的驛館站長使勁攥著那顆銀錠,感受著僅剩的溫度,齷齪的思慮著待會兒沒人時的隱晦舉止,開口道:“河南道來的吧。”顯然是仍想著留一手的何三金並未說的具體,卻讓那因為婦人舉止而有些不耐的書生皺起的眉頭倏地展開,訝然失色。

自是不會關心自己身後那書生些微不耐的神色,嫵媚婦人很是自然的往櫃檯上一趴,肆意展示著這個年齡的女人不該有的波瀾壯闊,又問道:“河南道那麼大,大人講的是哪裡喲,左右無人,大人這是要我一個一個的猜?”口乾舌燥的何三金並未有什麼左右為難,雖說面對的的確是他這個四十多歲年紀最受不了的撩撥,只是官職在身也由不得自己,這要是傳出去了,別的不說,自己這身本就不算是光耀門楣的錦袍得脫下來,說不定連帶著保舉自己的京兆府尹都免不了牽連。

很懂規矩也很守規矩的何三金可也不想跟銀子過不去,名字就帶著銅臭的青泥驛站長心中一動,將銀錠收起來的同時,開口道:“和這位先生口音差不多。”不愧是穩坐青泥驛恁久的九品驛丞,說話著實有些水平,滴水不漏。

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眉眼裡媚意十足的女人嘴角扯起一個滿意的弧度,回身瞧向面露些許不適的儒雅書生。

“怎麼了阿齋哥?”到底是情之一字最無解,讀書何止萬卷的書生嘆口氣,僅是開口叫了

“脂玉”二字就再無下文,終是沒再說話,嘆口氣轉身離開。既然又一次相信她,就莫要太過糾結她的為人處事,只要她在跟前,只要對自己不再二心,其他的,不提也罷。

身份自然是凝脂玉的嫵媚女人嘴角笑意更甚,不知道是在得意自己不費吹灰之力便套取訊息,還是得意於這個書生對自己的忍讓,或許是兩者皆有。

她覺得自己很有本事,以至於前些日子的失敗,盡數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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