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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聽聞過有關亓莫言的各種傳言,好勝心極強的夜家二小姐自然也是想著一分高下,便學著當年亓莫言手談天下棋手。
只是不如亓莫言當時大殺四方的氣勢,一開始會遇到些不出世的高人,夜遐邇輸多勝少,不過也就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夜遐邇手談之下無一敗績,更是連戰連勝,傳言與十人同時對弈都未落下風。
亓莫言坐不住了,當時還不是城主的他出鳳凰城,到當初的西亳如今的長安約見夜遐邇。
兩人於夜家府中擺烏鷺十局,同時手談,觀戰者寥寥幾人,除了夜家幾個也就是皇城閉著眼都能說上來的大人物。
兩人於晌午戰至黃昏,不眠不休一日夜方收官九局,各勝四局平一局。
最後一局由開始到收官整整十一個時辰,最後還是夜遐邇險險勝了半目。
夜遐邇名聲大震,亓莫言卻對這個小了自己十幾歲的姑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沒過幾天,亓莫言帶聘禮去夜家提親。亓莫言也是年少有為,長的更是一表人才,可對於當時年僅十六歲的夜遐邇來說,相差十多歲的年齡,反正她是接受不了。
可亓莫言算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也不介意夜遐邇如何擠兌,三天兩頭的就往夜家跑。
後來夜家也是讓這個厚臉皮的棋聖煩的沒了法子,上書朝廷給他請了個有名無實的城主一職,本以為讓他分心做事,沒成想亓莫言仍舊隔三差五的往夜家跑,藉口不再是單單的
“與遐邇妹妹手談”,還多了個
“來京述職”的理由。夜遐邇不煩,大不了就是閉門不出。宮裡的那位讓他搞得頭大如牛,恨不得鳳凰城誰家丟了頭牛也陳書奏摺。
再之後幾年,亓莫言風裡雨裡寒來暑往從不間斷,只一心想著靠恆心打動這個夜家二小姐。
而世封虢州剛剛遷居鳳凰城的現任虢州夫人籃荔,也因此對於夜遐邇懷恨在心。
虢州境內出了個亓莫言,於弱冠之齡打敗聞名江湖的八絕散人之一的棋散人,這種事情對於整日裡無所事事的虢州夫人自然是極有吸引力,當時還未繼承此爵位的籃荔,藉由各種各樣的理由登門拜會,久而久之,一來二去,年齡相仿,且亓莫言也是一表人才的翩翩佳公子,適時年僅二十來歲的女子動了心自是情理之中。
單是後來由虢州州郡虢州城遷至鳳凰城便可見一般。只是亓莫言心有所屬,是萬萬不可動搖分毫的。
也因得此,虢州夫人籃荔可沒少做出過針對夜遐邇的過激之事。比如曾找上盤山要夜遐邇離開亓莫言,在夜遐邇感到無理取鬧對其選擇視而不見以後這位以後得虢州夫人竟在王府門口撒潑耍無賴兩日夜,期間吃喝拉撒全未曾離開過半步,當時要不是正趕上夜幕臨外出有事,恐怕即便是有著先皇御賜免死鐵券怕是也得當庭杖殺。
最後還是在聖人下旨調解,才不了了之。還有一次因為亓莫言為了見夜遐邇一面留京數日未返鳳凰城,這位被夜三更說做是若沒有祖上蔭庇早就被人亂棍打死的籃荔藍大姐,竟直接領家丁十數人跑到皇宮外大鬧,也足以看出其腦回路教人不解。
更有讓人傳作笑談的一次,被夜遐邇私下說作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在某年祭天大典結束後,於圜丘當著眾些大臣的面請婚於聖人,若不是當時剛剛即位的武建帝心情好,怕是早在七年前就要以擾亂祖祠的罪名被貶庶民。
於是乎,不管是痴情男人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還是這痴瘋女人的胡攪蠻纏蠻不講理,都讓夜遐邇對這兩人心生厭惡,並將這鳳凰城列為此生絕不踏足之地。
可是,眼下已然到了這個地界,夜三更不得不猜測待會兒夜遐邇會不會暴跳如雷。
“你倆瘋了?”夜三更絕對不會相信這兩個和夜家來往甚密的大和尚會不知道這座城的種種關於,在看到那座不同於軍事重鎮的城郭時,夜三更都想要將這兩個大和尚痛罵一頓。
原本用憨笑來掩飾尷尬的兩個大和尚面色一苦,一山道:“甲子小師妹讓我們來這裡的,要不然就不給我們飯吃。”也是瞭解聖人寺中那叫人費解的一物降一物,自家那位名字第一實則第二的姐姐,把這兩個和尚拿捏的可真是到位。
夜三更壓低聲音道:“怪不得你兩個這幾日賊頭賊腦,為嘛不早說?你怕夜甲子不給你倆飯吃,你就不怕夜遐邇發瘋罵死你倆?”顯然顧頭不顧尾的兩個大和尚在夜三更的提醒下這才顧慮到眼前的困處,與遠在天邊的甲子小師妹所帶給他們兩個的威脅相比,眼前的才是要命的所在。
所以,不給夜三更任何反應的機會,一山一水一同朝後,以最誠懇的態度最誠懇的姿勢,哐哐開始磕頭。
“對不起啊夜遐邇,我倆是被夜甲子逼的沒有辦法才把你帶到鳳凰城。”
“你不要生氣,是夜甲子讓我們把你送到鳳凰城,要不然不給飯吃。”夜三更對於這兩個大和尚徹徹底底的無語,原本打算悄悄原路返回的計劃顯然是行不通了,如此一來,就只能等著車廂內的夜遐邇意料之中的暴怒。
反而預料之外的,並沒有傳來該有的呵斥,其實早就被這三人剛才的嘀咕擾醒,夜遐邇先是回覆了一個輕輕的哈欠,爾後僅僅是
“哦”了一聲。這讓夜三更猜測會不會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暴風雨自然不會來,那位對夜遐邇情根深種的鳳凰城城主來了。
……因下棋而被當今聖人封做一城之主的亓莫言估計也是普天之下第一人。
能單獨為其另設一個職位,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位痴情兒郎從聽到夜遐邇再度出現在歷州城的訊息就有些按捺不住心情,當時便飛奔前往,自然未果。
爾後又動身去了西亳,不是去西亳北的盤山夜家,也不是去西亳正中的皇城,而是去了西亳城西香火併不旺盛的聖人寺。
聖人寺裡本來就三個和尚,一個沒牙沒頭髮沒眉毛沒鬍子滿臉褶子一頭戒疤的老和尚,兩個沒事就鬥嘴動不動就打架誰都沒贏過誰也都沒輸過的大和尚。
後來老和尚出去一趟,領回來了個小姑娘。因為小姑娘天生佛相。老和尚不讓別人叫她尼姑,而是叫她女和尚。
老和尚說聖人寺裡都是和尚,如果叫她尼姑就會把這個和尚廟裡的風水氣運叫到尼姑庵裡去。
之後這個一山一水一聖人的廟裡就多了個女和尚。亓莫言過來就是找這個女和尚的。
當時一山一水看著這個滿臉笑意蹦躂著就進來的男子,越看越是猥瑣,差點就扭送官府。
亓莫言說自己有辦法讓夜家老爺子和皇城裡那位不遷怒夜三更,前提是夜遐邇得去鳳凰城。
女和尚是絕對不會在乎夜遐邇何去何從,她在乎的是夜三更只要沒事就好。
當下便把伙房門鎖了,讓兩個天天除了鬥嘴就是打架的大和尚去找夜三更。
亓莫言則回鳳凰城等著好訊息。這半個多月的光景,亓莫言天天叫著下人把自己那座位於城東鳳凰山腳下的星羅山莊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打掃,別說打眼一瞧要做到窗明几淨,就是桌子腿下壓出來的痕跡也要蹭刷乾淨。
山莊裡乾淨了不行,整個城裡也要天天清理,通往山莊的道路兩側店家商鋪要換新匾,樹木要日日澆水保持清新,住戶人家要修舊門,就連城門都要掛紅綢。
駐城兵士也是人手一張夜遐邇畫像,務求見到以後第一時間通知於他。
所以當夜三更遠遠看到鳳凰城大門上的大紅綢還以為剛過完上元節城裡就有人家辦喜事,而城門下,亓莫言已一身白淨新衣打扮清爽利落疾馳而來,後面老遠綴著二十多個扮相喜慶的大老爺們。
想來這半個月的時間,鳳凰城周圍已然遍佈眼線,就等著這幾人出現。
一山一水兩個大和尚一臉驚訝的看著打扮的花紅柳綠如同儀仗軍似的隊伍,瞠目結舌。
“遐邇你可來了,想煞我了!”隔著老遠,便聽見一騎當先的亓莫言高聲呼喊。
亓莫言心切,胯下駿馬催的急,可苦了身後那群披紅掛綵計程車卒。以前征戰沙場馬革裹屍敵首做夜壺鮮血就乾糧的兵將,這段時間本就讓城主折騰的天天早起晚睡打掃城裡城外,眼下又要跟那匹由西戎進貢聖上賜下的汗血寶馬賽跑,不苦才怪。
聽到亓莫言聲音,夜遐邇沒了剛剛的淡定,到底還是嘆口氣,問道:“現在往回走還來得及嗎?”夜三更伸頭看看,就這一句話的光景亓莫言已離得不遠,當下無奈道:“要是指望這破馬車,怕是跑死也比不過那匹汗血寶馬。”僅僅兩句話,亓莫言便到得近前,滿臉含笑下得馬來,也不理車廂外大眼瞪小眼的三人,很是熟絡道:“遐邇妹子別來無恙啊。”夜三更翻個白眼,自己三人算是徹底被忽略。
夜遐邇也是大家閨秀,即便再討厭也不能顯露給外人見,禮數自然做足,掀開簾子嘴角掛笑道:“亓城主別來無恙。”亓莫言笑意更甚,兩眼都快擠做一條縫,怕是比出門撿到寶都要興奮,忙道:“遐邇你先歇著,咱這就進城,我已讓下人備好飯菜給你接風洗塵,咱們邊吃邊聊,講講這些年離別之情。”說著話,亓莫言便催著那二十多個剛剛趕到計程車卒掉頭往回走。
可憐一群刀口舔血的漢子,就這麼又折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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