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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該向西的路程,下來武當買得一駕馬車後,在一山一水兩個大和尚爭搶的駕馭下,由官道竟然慢慢改向北,這著實出乎意料。

如眼下已然傳遍大江南北的夜光碑,夜三更可不相信於武當山中呆了十來日就會被那些草莽匹夫淡忘。

畢竟開出的條件如此誘人,不管是家裡老頭子那座藏有天下武學的寶庫,連當今聖人都來湊熱鬧。

有夜幕臨的事蹟珠玉在前,想來那群江湖人士相較於夜幕臨的允諾,更傾向於朝廷的賞賜。

有此事如利劍懸頭,被眾多作壁上觀的好事之人環伺左右,對於兩個大和尚無頭蒼蠅一般的繞遠,夜三更還真想誇誇他們的開竅。

雖說要想避開一眾視線有些託大,但是能短時間內擾亂那些江湖人的注意,多少也還是能起到些作用。

夜光碑被誰接下到眼下也不曾知曉,前幾日在武當山中,有外門弟子上山運送些日常所需時曾有過提及,夜光碑已然在江湖中引發了不小的爭鬥。

面對不管是靠山王的許諾還是皇室的封賞,利益當前,可沒有多少人會按套路出牌。

有些人選擇作壁上觀,不曉得安靜了三年的夜家這次又唱的是哪一齣。

畢竟誰也不傻,如同武當山上石敢當也好,張三封也罷,都能看得出三年前所謂的逐出家門不過是這位異姓王爺家裡演的一出周瑜打黃蓋,鬼知道眼下又會是什麼讓人猜悶的戲份。

這群屬於想吃肉又嫌腥的人,是以並不急於上前,只當瞧個熱鬧,如若以後有什麼好處,做個坐山觀虎鬥的身後黃雀也不是不能,哪怕吃不到肉,喝點湯也是可以的。

還有一群人可就不會如此多心,只是為了眼前的既有利益開始一窩蜂的迎上前來,哪會去想其他?

只盼著能多賺一些是一些,可不會在乎這朝廷裡扔出來的骨頭是生的還是熟的。

也就因此,在最開始便接下夜光碑的海東青失敗後,那些覬覦其中好處的江湖人士開始蠢蠢欲動,在有人接下夜光碑後,開始了讓人詫異的爭奪。

不比一開始急性子的海東青在第一時間接手時所有人的隔岸看火冷眼觀瞧此中事態的變化,眼下儼然已經成為了香餑餑的夜光碑到了誰人手裡已然無人知曉,鬼知道會不會落到一些個宵小之徒手裡,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對姐弟兩人出手。

有人趕車,難得落的無事一身輕,這一路走走停停三四日,夜三更不止一次在想著關於夜光碑的種種問題。

就像是那日曾問過來自關外、有著一隻好玩名字的矛隼、說話做事極其實誠的海東青,到底是誰發下的夜光碑。

這個問題不弄清楚,自然就想不明白接下來的應對,如若是家中那個老頭子,是否是做樣子給皇帝看;如若是那位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皇帝,難不成三年來還沒有消氣?

太過於依賴夜遐邇,導致夜三更每次一想到這些就有些頭痛,想要聽聽夜遐邇的說法,只是前幾日下來武當,這位大小姐一心想要坐船去襄樊瞻仰那位阻太祖皇帝天問帝六年的絕世儒將,感受一下其當年風采,只是夜三更想的有些多,畢竟還是夜光碑的原因,夜三更可不敢去襄樊那種人多的地方湊熱鬧。

雖說同樣是回京,自己主動回去和被人抓回去,那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是以在夜三更態度堅決的拒絕了夜遐邇死纏爛打的要求以後,這位夜家二小姐可是倔得很,已然兩三日對夜三更愛答不理。

這日裡馬車行走於官道,周圍偶有人聲,說明前方應該便會有城鎮,算算時間已過正午,夜三更盤算著下午休息休息明日再趕路,又不是說有何急事,沒必要太過趕時間。

也不用跟一旁負刀的夜遐邇商量,夜三更掀起車簾,只是不等開口,看到不遠處映入眼簾的群山,一時愕然。

先是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車廂內的夜遐邇,仍舊是抱著眼下沒有木匣收斂、由一塊藏藍布包裹的長刀,坐在一角假寐,夜三更悄悄出得車廂,摟著兩個駕車的大和尚,剛要說話,就見兩個大和尚一臉尷尬的笑意,眼神躲避。

如這兩個絲毫沒有心機城府的大和尚,他兩個心裡是絕對藏不住事情的,但是這幾日一路向北而行,這兩人言語間閃爍其詞就已經夠是辛苦,眼下在看到遠處連綿不絕的山巒高峰,已然暴露了此行目的地,兩人只能用傻笑掩飾。

其實對於夜三更來說去哪裡都不要緊,條條大路通長安,走哪條路都是走。

夜遐邇幾年來一直都是對夜三更聽之任之,弟弟說去哪裡她就跟去哪裡,眼盲與否並不重要,反正一切都是弟弟做主。

如今即便是由著一山一水兩個大和尚駕車,夜遐邇也不會多問。但是身為最瞭解自家姐姐的弟弟,夜三更此時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說整座天下里有夜遐邇最最討厭的地方,夜甲子在的聖人寺算一個,但也不至於討厭到不去的程度。

而眼下這個地方,絕對算得上夜遐邇討厭到一輩子都不想踏足的地步。

當年遊歷江湖,也算是遍遊大周,僅僅是一眼,看其山勢走向再看周圍環境,夜三更便對所處位置猜出個大概。

山是秦嶺最西端,與中條山隔大河相望。此地山勢狹長,遮蔽東都、潼關,將關中大地與中原一分為二,遙遙拱衛京城,翻過這座山,就是京畿大地。

誠然,由此是可以快速到得京城,山後便是中土有記載以來的十大雄關第二的關中第一關、有

“百二重關”之稱的潼關,扼守京畿咽喉,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過潼關後又是京畿第一驛:藍田驛。

之後官道都可並行六駕馬車,更是一路暢通無阻直達京城。當然,山肯定不會是讓夜遐邇厭煩的原因。

在這河東道虢州境內,山下有座小城,叫做鳳凰城,在整個大周都是出名。

傳說這裡千年前有一名雲遊方士曾在此地見白雉化鳳飛昇,便取名鳳凰山,爾後此山下有人聚集,慢慢擴大作城,自然也是依山定名,為鳳凰城。

並非什麼兵家必爭之地或者是依山傍水的遊覽聖地,此處說起來也僅僅是個稍大於鎮而小於州郡駐地的小城,不屬交通要道,不算經濟重地。

這也不是夜遐邇討厭這裡的原因。就像是這裡能如此出名的原因是一樣的,鳳凰山聞名大周自然不只是因為那個白稚化鳳的傳說,還有兩個人,兩個讓夜遐邇極其討厭的人。

一個藍荔,一個亓莫言。籃荔,虢州夫人,世襲罔替。亓莫言,鳳凰城城主。

開國先皇天問帝百年前於西北秦川之地扯旗反抗前朝暴政,征服西北後進攻中原,過潼關而不入,苦徵月餘不得過。

前朝大魏集結兵力十萬,意欲開拔虢州,誓死抵擋,千鈞一髮之際,是虢州守將鄭鐸叛降方解此困境。

爾後大週一統,論功行賞,封鄭鐸為虢州侯。只是立國太平後,虢州侯鄭鐸自恃功高目空一切,於封地橫徵暴斂剝削脂膏,使得虢州郡內怨聲載道。

只是當時百廢待興,天問帝無暇顧及,加上鄭鐸暗地裡賄賂朝中一些大員,是以虢州境內種種不公不平難以上達天聽。

是當時虢州侯鄭鐸夫人藍氏大義滅親,晝夜達旦,徒步三百里,以死進諫,揭露自家夫君不法之舉。

鄭鐸下獄,滿門抄斬,念藍氏大義,鐵面無私有大功,封一品誥命夫人,持免死符鐵券可免死罪一次,領地虢州,世襲罔替。

再之後世代相傳至今,因得那位亓莫言,移居鳳凰城。而夜遐邇與虢州夫人籃荔的淵源,便與這位鳳凰城城主亓莫言脫不了干係。

俗話說,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很大,有些人一輩子也混不出個頭緒。

江湖卻也很小,說不定走在路上抬頭就能碰到一兩個老友。亓莫言,就是夜三更和夜遐邇為數不多的共同老友之一。

江湖人都喜歡戴花名起綽號,有的是別人給起的,有的是自己給起的。

亓莫言的綽號,是自己給起的,只是後來外人覺得他自己起的不合適,就改了個字。

棋王,就改成了棋聖。亓莫言三歲還未怎麼識幾個字就看人下棋,五歲開始與人對弈,及冠禮那年,訪遍天下棋手,無一敗績。

他自稱這是給自己及冠的大禮。之後便不再與人對弈,喜好上了兩手互搏之法。

傳言有稱他自己跟自己可以同時下十盤棋且路數俱不相同。後來名聲大振,聖人下旨令他去王朝最高學府國子杏壇寺教棋。

如此待遇,怕是天下人求之不得的好事。這位於棋盤方寸之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棋聖,想都未想,直接拒絕。

據說當時聖人連下三道聖旨,這生性淡泊的亓莫言只是閉門謝客,連宣旨太監都是吃了個閉門羹,聖人惜才對他也是寬容,未再為難於他,此事在當時也成了朝中顯貴茶餘飯後的一段趣談。

亓莫言成名甚早,二十來歲便獨步棋壇無敵手。直到後來夜家出了個夜遐邇,被當朝國師似是無心之語的一句

“遐邇八方”將當時整座天下的風頭都搶了過去。而國師口中的

“遐邇八方”,並不單單是說這個名字名揚八方,更是因其琴棋書畫詞酒花茶樣樣精通,名震八方。

原本到亓莫言這個境界,就算有再厲害的棋手也不會貿然出手,可就憑靠山王夜幕臨的脾氣,唯恐天下不知,因得國師那句話,也是為了炫耀,時有八絕散人,舉世無雙,分佈各處,便一一請來,與夜遐邇比量其中門道。

亓莫言自然是不會去的,他的恣意性子也是不喜這種爭強好勝的事情,聖人下旨都叫不動他,更何況一個異姓王?

之後內裡輸贏自是無人知曉,夜遐邇卻在及笄之年聲噪四海,風頭一時無兩。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當時年少自是氣盛輕狂的夜遐邇此舉並未能激起亓莫言的爭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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