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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末水邊,雷電風火,震天動地,日無顏色,百獸奔逃。

......

小小插曲,並沒有為這支遠道而來的大秦軍隊增添樂趣。

不一會兒,地顫停止,眾人稍息,但聽四周悶悶嗡鳴之聲不止,或許在醞釀著更大的危機。

眾人六神無主之際,苻文抓住喘息,急令葉鯉整頓人馬,迅速南逃,既然此路不通,他準備從凌源山脈穿插到高句麗國,再借水路回秦。

宇文登峰建議讓景月見帶著苻文先行逃出,苻文不允。

拖沓之間,躲在北岸密林中的馮昕,見陣基已經大成,再施箴言,喝道,“其體莫測,動用無疆。獨立不可,配之於陽。地烈陣,起!”

一聲‘起’字傳出,就連博學多才的蘇冉,都不禁輕‘嘶’了一聲,嘆道,“沒想到,上古之物,今日仍流傳於世啊!”

......

傳言,地烈陣乃商末周初一位通玄神仙所創十絕陣法之一,此陣深諳地道之數,中藏凝厚之體,外現踴躍之妙,變化多端,內隱一首混元一炁幡用做陣眼,幡招動處,上有雷鳴,下有火起。

長生境以下之人進此陣,縱有五行妙術,亦難逃此厄!

不過,地烈陣並非沒有弱點。

此陣布成甚難,佈陣者需長生境及以上修為,尋得一處山、水、風、林、鳥五全之所,深諳地烈陣密卷要義,且只能以混元一炁幡為陣眼,方可催動,成陣的四大因素和支撐陣眼混元一炁幡的,缺一而不可行。

由此可見,蘇冉的提前預判、精準佈置,是何等重要!

正因地烈陣成陣所需的種種苛刻條件,導致此陣一動,除非施陣者主動收陣,否則,長生境界以下,再無復生逃脫之理。

有詩為證:

地烈陣中玄妙隱,驅雷策電絕無情。

縱有五行神仙術,難逃骨化與形傾。

仙鬼魔神,入此陣者,在劫難逃,如是而已!

......

為了保證地烈陣的威力,馮昕在佈陣時,故意縮小了陣基範圍,約莫只有一里左右,可苻文一行,誰也沒跑出這最後一公里,苻文一行三百多人,最終還是全部困在了陣裡。

馮昕一聲‘起’字落下,地烈陣內四下裡怪雲捲起,雷電迅速彙集,在大陣周圍形成了一道若隱若現的可視之牆,一名莽撞士兵貿然衝入,頓時慘遭雷擊,連哀嚎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化成焦炭。

眾人皆驚!

也就三四個呼吸,這一小片空中已經陰雲密佈,雷聲滾滾,轟隆隆,轟隆隆,一道勁雷落萬絲,隨意砸在了陣中一處小小的方圓之地,雖然人之本能會提盾抵擋,可面對天罰,人類的力量卻如螳臂當車,天雷隕落之處,四名提盾的燭龍衛被轟的血肉橫飛,肉沫濺了周圍士兵一臉一身,好不駭人!

鄒茯苓嘴巴張的和鵝蛋一般大小,不禁嘆道,“好傢伙,今兒個,我們被人家一鍋端了!”

......

《山海經》記:西北海外有燭龍,掌天關地軸,風雨是謁。

當初,苻毅之所以將天狼九衛中的一衛命為‘燭龍’,正因其士兵十分擅長單打獨鬥,其兵士個人之本領,可在一地攪弄風雨,一夫當關,十夫莫開。

這支軍隊,看感覺有點像春秋戰國時期齊國的技擊之士。

所以,燭龍衛並沒有如大漢龍驤衛那般,擁有可百人聚力成龍騎陣的合擊技來攻破地烈陣,也沒有備禦之術,說白了,今天遇到這事兒,這群士兵,只有捱打的份兒!

說時慢那時快,第二道天雷,說到就到,又是四五名迷茫計程車兵,被瞬間轟的屍骨無存。

葉鯉愛兵如子,第三道天雷劈來之時,這位燭龍校尉再也不忍無辜士卒憑白傷亡,瞅準了方向,‘唰’地拔出腰間銅鈸磐口雁翎刀,縱身一躍,狂奔向那道雷劈砍而去。

所有人都被葉鯉這一壯舉,震驚了。

奈何,在來勢洶洶的地烈陣面前,一腔孤勇,可謂無濟於事!

葉鯉剛剛觸碰到天雷邊緣,便被轟出了數十丈之遠,吐血倒地,掙扎不起。

而那道紫色天雷,仍是筆直砸下,又帶走了兩人。

面對眼前死局,苻文胸無良策,百思不得其解下,只能無奈一聲呴籲,大喊道,“大家散開!快散開!”

拱衛在苻文身遭的一些士兵,同時扯著嗓子,重複著苻文的命令。

燭龍衛不愧精兵,在惡劣的環境中,眾軍士聞令而從,立即如豆子一般,迅速撒到了陣中各處。

他們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天際一道道隨即釋放的天雷,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秒,是悲哀還是幸運。

孫珍拎著長柄八角鎏金錘,護在苻文身側,這位來自大漢鄉土的少年豪傑,面對眼前景象渾然不懼,張口問道,“老大,此陣絕非我等可破,現在這狀況,乾耗下去必死無疑,我等何去何從,老大,需要速速定計啊!”

苻文每在大患之中,便自有一份大靜之氣,他沒有急於定論,狼目四顧,反問道,“孫珍,你在鄉間地裡混的久了,有什麼土法子化解眼前危機?”

孫珍也是個直男,他不假思索,哭喪著臉道,“俺在江湖混跡,接觸的都是上不了檯面兒的小人物,哪裡見過這種大陣仗?老大,而今看來,天上是走不了了,地面也走不了,要不,咱挖個地道,從地下走?”

同樣在苻文身側的趙安南,聞言後立即奚落道,“孫珍,你小子別在這放那些個沒味兒的屁,挖地道這種餿主意,虧你想得出來。先不說目前惡劣環境下能不能挖地道,即使可以挖,不等咱們挖完,恐怕咱們早就魂歸西天了。”

孫珍並未反駁,頹然問道,“那你說,咋辦?”

趙安南撇嘴道,“不知道!”

無盡天雷滾滾落下,帶走了一個又一個個鮮活生命,整座地烈陣就好比一口大鍋,天上毫無節奏降下的紫色天雷,就有如時大時小的細火,溫水煮青蛙一般考驗著局中之人,讓他們在煎熬中慢慢死去。

在一片無奈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匯聚到苻文這邊。

關鍵時刻,該大哥拿主意了。

“凡陣者,必有眼,攻破其眼,其陣自破。”苻文眉頭緊鎖,冷冷看著剛才所站立的矮丘,側臉問向趙安南,“安南,方才似有一物飛入小丘之上?你看見否?”

“老,老大,方才是有一杆小幡從遠處飛流直下,‘嗖’地一下沒入土中後,消,消失不見了。”

苻文橫眉冷對,死死凝視著方才站立的小山丘,對趙安南道,“我料定:山丘之下,必是陣眼。去,用你的冰火兩儀眼,把那座山丘擊碎,只要大陣陣眼毀壞,此陣必不攻自破。”

這時,一道雷落在趙安南身側小樹,那棵小樹瞬間被劈成了八瓣,木屑橫飛。

趙安南哪裡見過這般大陣仗,說話之時,聲帶顫音,說完話時,竟跌坐在地上,顫慄不止,看來,他已經被嚇破了膽,智無所施了。

鄒茯苓生平最煩男人無膽,見趙安南一副落魄模樣,怒其不爭,立即前往喝罵,“趙安南,虧你天生麗質,早早入了致物境界,你既有潑天福緣,自當有大作為,切莫折了自己的風流!”

看著不斷倒下計程車兵連屍體都沒有留下,素來沉穩的葉鯉,也不禁對趙安南一聲怒喝,道,“趙安南,速速起身解圍!莫要犧牲我大秦大好兒郎。”

金蟬性情更烈,上去直接給了趙安南一腳,嬌聲怒道,“趙安南,滾起來!你這廝,若再顧此靈虛,拖沓怠慢,哭哭啼啼,老孃閹了你。”

人不蒸饅頭爭口氣,趙安南重重地喘了幾口粗氣,眼神逐漸由怯懦變得勇毅。

隨後,趙安南單手撐地而起,雙眼冰火流轉,一句‘我有冰火眼,可看世間惡,可斷世間妄,可淨世間垢,可誅世間邪’,脫口而出。

見他怒視陣外雷牆,心念氣機驟然湧動,一道冰氣、一道火氣從其眼中瘋狂噴薄而出,大喝一聲,“破!”

冰火兩道強烈耀眼光束,瞬間破眼而出,只不過,兩道光束並沒有衝擊小山丘,而是以萬鈞之勢,直奔雷牆。

世上之事本無常,因果報應似孟嘗。

你借驚雷阻我路,我以肉軀撼驚雷。

再小的松鼠,也是肉。再懦弱的致物境,那也是實打實的致物境界。

在趙安南的定點全力一擊之下,圍在陣周的紫電雷牆,驟然被冰火鑿開了一道長寬各約半丈的豁口,卻又立刻以肉眼可見速度快速收縮。

在所有人的驚詫中,趙安南雙眼眼槽泛出細絲般的血漬,可知他方才一擊,已經用了全力。

趙安南大口喘著粗氣,對苻文大喊道,“大哥,我自己有幾兩墨水兒,我自己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無法探知陣眼位置,縱使我擊碎山丘,亦無法將其破壞,倒不如開一個口子,能走幾個,是幾個!”

所有人同時沉默。

宇文登峰瞧著緩緩縮小缺口,立即抓住苻文,急步跑向缺口,大喊道,“老大,快,你快走!你快走吧!”

所有人異口同聲,“殿下,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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