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柳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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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衣被堵了個無話可說,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最後,他冷哼一聲,高傲的抬起下巴:“宋大公子還真是伶牙俐齒。難怪將我表姐迷的連姓什麼都忘了。”
“宋大公子來什麼姻緣殿呀。”
他掩唇哼笑兩聲:“這姻緣殿是讓那些一心求良配的未嫁兒郎來的。宋大公子何須求?盛京城中可是有大把的貴女想要求娶你呢。”
“柳公子是我父親還是我母親,又或者你根本不姓柳,實則和我同姓,姓宋?”
“你什麼意思?”柳青衣擰眉。
宋引鶴不急不緩的吐出幾個字來,“多管閒事。”
“你——”
“柳公子…”宋引鶴截住他的話,“你一個未嫁兒郎如此長舌夫,這就是你們宣武將軍府的規矩?”
他話音落地,不欲與他過多糾纏。
宋引鶴直接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朝姻緣殿內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辛夷從柳青衣身邊經過時,淡淡瞥了一眼,沒想到原書中的男二竟也出現在了這裡。
這小兒郎可不是個善茬,母親有權有勢,可是比男主所在的毅勇侯府有地位多了。
他在書中後期,可是男女主感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你看他做什麼?”
突然,一道清逸男音響起,拉回了辛夷的思緒。
宋引鶴不知何時停住腳步,轉過了身來。
見她一直盯著柳青衣看,瞬間眯起了眼睛。
“屬下該死。”
辛夷沒廢話,直接認錯。
“你現在是我身邊的人,我和他不對付,你也不能對他有好臉色。知道了嗎?”宋引鶴有些不悅。
“是。屬下遵命。”辛夷立馬應承下來,低眉耷眼顯得有些木訥。
見此,宋引鶴重新轉過身去,也沒再繼續挑她的刺。
此時姻緣殿內已經聚了不少的兒郎,抬眼望去,有宋引鶴認識的也有隻是一面之緣的。這些兒郎們個個穿的花團錦簇,一看便知道出身良好。
兒郎們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有互相看各自籤文的。也有拿著搖筒跪在蒲團上祈求籤字的。
宋引鶴大致掃了一眼,便朝姻緣殿的角落走去,看起來對這些東西並沒什麼興趣。
“公子,您不去祈求姻緣嗎?”
引泉忍不住問了句。
“有什麼好求的。”宋引鶴神情懨懨,“若神佛真的掌管人的姻緣,求與不求又有何意義?不過是上天註定的事。”
“行了…”
他在角落香爐旁的矮凳上坐下,“你們兩個想去便去,不必跟著我。”
引泉和墨雨聞言都有些意動,畢竟是小兒郎,正是春心萌動的年紀。
兩人猶豫片刻,朝宋引鶴弓了弓身,轉身朝求籤處跑去。
宋引鶴收回視線,瞥見身後的人影時,突然頓住:“你怎麼不去?”
很明顯,這話是對辛夷說的。
“屬下是女子。”
“女子怎麼了?”宋引鶴嗤笑,“女子就不能在這姻緣殿求姻緣了?沒想到你如此迂腐。”
“屬下無意婚配。”辛夷依舊神色平淡。
她沒什麼興趣和男主討論這種話題,之後任憑宋引鶴如何發問,都只是冷冷淡淡的應著。
宋引鶴也有些惱了,“無趣。沒人說你是個木頭嗎?”
太女怎麼會將這樣的人放在身邊?也就她這張臉能看了。
宋引鶴扭過了頭不再理會她。
“施主,麻煩挪一下腳,這香爐該清理了。”
一個灰布老人不知何時站到了宋引鶴身後,手中拿著清理香灰的工具。
宋引鶴擰了下眉,瞥了老人一眼,立馬站起了身。
掩著唇鼻朝一旁走去。
辛夷見他離開,無聲跟上,離開之前卻敏銳的朝拾灰老人看了一眼。
他們在這姻緣殿內呆了大半天的時間,直到黃昏時刻才朝禪房走去。
宋引鶴剛邁入禪院的大門,就見他父親身邊的喜竹腳步匆匆的小跑過來。
“怎麼了?可是父親出了什麼事?”
見他如此著急的模樣,宋引鶴急忙問道。
“大公子…”
喜竹喘了口粗氣,開口說道:“是李家公子和張家公子不見了,正夫讓奴趕緊過來看看公子您。”
“我沒事。”
宋引鶴面色沉了下來,“到底怎麼回事?這人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見了?方才我還在姻緣殿見過他們。”
這張家公子和李家公子,宋引鶴跟著祁正夫參加宴會時見過他們幾面,對這兩人的模樣也有印象。
“張家的人和李家的人還在尋找,只知道這人是在姻緣殿丟的。也是怪的很。”
喜竹滿臉的後怕。
“不管怎樣,這幾日公子莫要離開這禪院。這惠寧寺怕是混入了什麼不好的人。”
喜竹細心叮囑道。
“我曉得了。”
宋引鶴點了點頭,同樣朝他說道:“父親那邊也要多注意,誰知道這拐人的賊子想要幹什麼,還是要小心為上。”
等喜竹離開後,宋引鶴這才回了禪房。
他讓引泉和墨雨出去,將辛夷獨自留了下來:“你今日可在姻緣殿中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嗎?”
辛夷腦海中閃過那名拾灰老人,嘴上卻應道:“沒有,屬下沒發現異常。”
“那倒是奇怪了。”
宋引鶴擰起墨眉,“去那姻緣殿只有一條路,賊子到底是如何在這青天白日裡將人擄走的?”
辛夷聽著他的自言自語,沒有吭聲。
直到離開回了自己的屋子,她才將十九叫了過來。
“怎麼了?辛姐。”
“去回稟殿下,寺院中有一拾灰老人形跡可疑。也許是擄走張家公子和李家公子的元兇。”
“放心,辛姐,我現在就去回稟。”
一聽是正事,十九不敢耽擱,立馬翻窗出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才回來。
“殿下交代,讓我們保護好宋大公子就行,其餘的事無需操心。”
“好。”
辛夷沒什麼意外。
這惠寧寺怕是不簡單,她一個小小暗衛也不需要管那麼多,反正有女主在。
這事兒不過是走個流程。
既然十九已經將話帶到,辛夷也就不再管了。
“行了,沒什麼事了,你回去吧。”
她起身吹滅蠟燭,直接翻身躺到了床上。
夜色漸漸濃郁,黑雲逐漸遮星避月,透不出一絲光來,濃稠的壓抑。
禪院屋頂上,有腳步聲驟然響起。來人動作很輕,絕對是個武學高手,可即便如此依舊難逃辛夷的耳朵。
她猛的睜開雙眸,坐起身來。
一雙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熠熠生輝。
辛夷撈起桌上的桃木劍直接出了屋子,抬頭便看到站在宋引鶴屋頂上的黑影。
她乾脆利落的藉助一旁的樹幹跳了上去,直接朝黑影攻去。
黑影猝不及防,被她用桃木劍刺中了腰身。
“唔…”
對方悶哼一聲,弓起腰肢。
見不敵辛夷,直接跳下房頂朝遠處逃竄而去。
辛夷沒有繼續追擊,直到黑影消失不見,她才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啊!”
沒想到,正好撞上從屋裡走出來的宋引鶴。
宋引鶴驚叫一聲,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後倒去。
辛夷幾乎下意識伸手將他攬了回來,隨後倒退一步,單膝跪地:“屬下該死,衝撞了公子。”
“你——”
宋引鶴一時不知道自己該計較什麼。
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出來的目的:“怎麼回事?你在我屋頂捉夜貓呢?吵的人睡不著覺。”
“有賊人想要對公子不利,屬下已經將其趕走。”
“賊人?”
宋引鶴心臟猛的一跳,“是,是什麼人?為何要找我?”
“不知。”辛夷搖頭。神情一如既往的平淡。
宋引鶴卻沒有她這麼好的定力,“不會是抓走張家公子和李家公子的賊人吧?這賊子竟然如此猖狂。”
“公子莫怕。”
辛夷難得說一句寬慰的話,“那賊子已經被我趕走,想來不敢再來找公子。天色已晚,公子早些休息吧。”
說罷,她轉身便要朝住所走去。
“不——等等。”
宋引鶴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動彈,“你就這麼丟下我走了?”
辛夷瞥了眼自己胳膊上的手,停住腳步:“屬下就在您對面,有什麼動靜會聽到。”
“那萬一你聽不到呢?”
宋引鶴依舊不放手,他左右看了看,“你那屋子離的那麼遠,若是你沒聽到,我豈不是要遭殃了?”
“那公子有何高見?”
辛夷乾脆讓他抉擇。
宋引鶴僵持了半晌,最後吭吭捏捏吐出幾個字來:“…不然這樣好了,你今晚就在我屋子睡。當然,是你睡外間,我睡裡間。等明日一早你再離開。”
“屬下不敢,這不合規矩。”辛夷推脫。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宋引鶴理直氣壯,“和小命兒比起來,規矩算什麼?”他本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本分兒郎。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宋引鶴也不跟她廢話,直接轉身回了屋子。
辛夷站在原地,看著消失在門後的小兒郎,伸手按了按眉心。
在對方再次催促之前,終是抱著劍走了進去。
屋內,宋引鶴抱了一床被子送到了外間。
看著站在燭火下存在感十足的辛夷,後知後覺的有些不自在起來。
他扭過頭輕咳兩聲,將被子扔到了外間軟榻上,“你就在這裡睡吧。我告訴你,我讓你進來是保護我的,你可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屬下不敢。”
辛夷在軟榻前站定,彎腰理了理被子,懶得再理這天真兒郎。
“你最好是。”
宋引鶴冷哼一聲,見她如此冷淡,直接扭頭回了裡間。
送什麼被子?合該讓她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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