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重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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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最終還是換上了宋引鶴讓人找來的衣服。
她一走出來,著實將屋內的三人都給驚到了。
“咱們府上的衣服何時變得這般好看了?”
引泉繞著辛夷左右轉了兩圈,滿眼都是驚歎:“那駕馬車的劉宋也穿的這身衣服,奴從未覺得好看過。”
宋引鶴坐在禪木椅子上,目光灼灼的落在辛夷的身上。
這哪是衣物好看,分明就是人好看。
女子身形高挑挺拔,即便是粗布麻衣也被她襯的如華服錦緞一般。青冥色的布料將她的臉襯得如雪白,紅唇鳳眼。
連宋引鶴都不得不感嘆,此人生的實在是好。
就連這滿盛京的天之驕女,也沒有一個能比的上的。
宋引鶴忍不住有些疑惑,“你怎麼會當暗衛呢?”打打殺殺的,實在和她這副好相貌不符。
辛夷抱著自己的劍,依舊那副木頭模樣,“殿下對屬下有恩,屬下沒什麼別的本事,只有一身殺人的功夫還算可以。”
此言一出,站在屋內的引泉和墨雨都忍不住擰起眉來。
他們這些小兒郎哪裡聽過這些血腥的東西。
宋引鶴也微微蹙起眉,“你既然非要留在這裡,那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以後都不準再說。還有你那把劍,也不準帶!”
“這劍是殿下所賜,不可隨意丟棄。”
辛夷無動於衷。
“可你的殿下現在將你給了我,你若想拿劍就回去。”
宋引鶴自認為讓她留在這裡,已是退讓。她若是得寸進尺,就算她是太女的人他也不會屈服。
“引泉——”
他直接發話道:“去,把…”
宋引鶴本想叫辛夷的名字,話到嘴邊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喂,你叫什麼名字?”
辛夷:“殿下賜名十七。”
“十七?”
宋引鶴哦了一聲,繼續吩咐引泉:“去,把她的劍拿走,換府上侍衛用的。”
引泉自然是趕緊應下。
大著膽子在辛夷的冷眼下,將她手中的劍拿了下來。
趁著引泉出去的空當,宋引鶴列了幾點要求,提醒辛夷:“你呆在這裡就要守我的規矩。一,聽從我的命令。二,府上其他人問起你,你只說我對你有恩,你是留下來報恩的。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絕不能透露出你是太女身邊的人。知道嗎?”
見辛夷不回話,他抬了抬下巴,補充了句:“若不答應,你趁早回去。”
辛夷低頭:“屬下遵命。”
“很好…”宋引鶴心裡鬆一口氣,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段日子,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對了…”他突然想到什麼又補充道:“你最好別在我三弟面前出現。他今日見過你,難保不會將你認出來。我可不想自找麻煩。”
“屬下遵命。”
恰好此時,引泉正好回來。
他直接將手中的東西塞給了辛夷,“給,你的新武器。”
辛夷接過,低頭一看,隨即擰眉。
“木劍?”
她抬頭看向宋引鶴,無聲詢問。
宋引鶴倒是理直氣壯的很,“我們府上的侍衛用的武器都是有數的,哪能這麼快就給你找出來。佛門重地,這木劍你就先湊合著用吧。”
辛夷:“……”
“行了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他趕緊朝辛夷擺手:“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你回去休息吧。你的屋子就在對面的禪房。”
宋引鶴一臉趕人的模樣。
辛夷還能說什麼,只能拿著自己的破木頭劍退了出去。
她剛回了自己住的屋子,從後窗處跳進來一道身影。正是她派來盯著毅勇侯府的十九。
十九顯然目睹到剛才的一切,她目光在桌上的桃木劍上停了停,撇了撇嘴:“辛姐,這個毅勇侯府的大公子未免太不知好歹了些,要不要我去給他點小小的教訓?”
“那是殿下的人。”辛夷瞥了她一眼。
“殿下的人?”十九有些錯愕,“這位大公子與殿下竟還真有關係?”以前她怎麼從未察覺到。
“這盛京哪個兒郎得殿下如此對待過?”
辛夷覺得有些滑稽,沒想到這種話有一天會從她嘴裡說出來。
“確實沒有見過。”
十九卻不覺得這話有何不妥,很是贊同。
“看來,咱們馬上要有一位新主子了。”
“這種事情不該我們管。”辛夷提醒一句:“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她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喝完去做自己的事。宋大公子這邊你不必再管。繼續盯著毅勇侯府其他人。”
“還是辛姐疼我。”十九嘿笑一聲,接過茶一飲而盡,隨後從後窗翻了出去。
屋子內很快只剩下辛夷一人。
她獨自思考著有關惠寧寺的劇情。
原書劇情中,惠寧寺之行很靠後,而且女主似乎也並沒有出現,只從男主視角描述了許多事情。
例如被嫉妒他的兒郎陷害,被居心不良的庶父買兇毀壞名聲。
而發生這所有一切的原因皆是因為當時的男主已經與女主定下親事,這才遭受到這麼多的磨難。
可如今的情況實在與原書劇情不符。
男主與女主還沒有定情,那些陷害和買兇還會發生嗎?
辛夷有些想不明白。
其實最令她疑惑的還有一點,女主的行動軌跡為何會和原書劇情中不一樣?她讓她待在男主身邊,似乎篤定了這次惠寧寺之行會有危險。她到底是如何知曉的?
*
與宋引鶴一牆之隔的禪院中
蘇微端坐在昏暗的禪房中,深沉的眸光定在虛空中,明滅交錯。
老天讓她重來一世。這一次,她要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無論是皇位還是心上之人。
前世她沒有認清人心,錯過了很多,就連早已留在身邊的心上人也沒有好好的珍惜。後來她雖然悔了,可也已經晚了,心上人早已對她心死,讓她求而不得。
前世的她,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所以重來這一世,她不會再錯過任何東西!
“暗一…”
“主人。”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
“查的怎麼樣了?”
蘇微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身上。
暗一低聲回道:“這惠寧寺確實有古怪。上個月老方丈突然暴斃,她的師弟惠安成了方丈。這個惠安不是個潛心修佛之人,與佛山腳下的獵戶有染。屬下已經查清,這獵戶也不是普通人,是大理寺一直在緝拿的罪犯,隱姓埋名住在了這盛京城郊外。”
“他們倒是好大的膽子!”
蘇微冷笑一聲,眉眼冰冷:“惠寧寺的老方丈既然死了,為何沒有人上報?”
“陛下一向重視佛道,這惠寧寺最得陛下看重,每年戶部都會給寺院發下一批香火錢。他們自然是捨不得。”
這佛山可不只有一座惠寧寺。它若倒下,便有千千萬萬的佛寺等著崛起。
蘇微捏了捏眉心,“那個通緝犯呢?大理寺的人為何一直沒有抓到?”
“您知道的…”
暗一小聲說道:“前段日子宮裡丟了一尊金佛像,陛下雷霆震怒,命大理寺的人放下手中的案子去捉拿那偷佛像的賊子。這人便被大理寺的人漏掉了。”
“殿下,此事我們真要插手?”
那通緝犯暫且不說,可這惠寧寺若真是倒了,怕是要得罪很多人,就連陛下那邊也不好交代。
“抓!”
蘇微沒有猶豫。
“惠寧寺的老方丈當初是孤引薦給母皇的,若是讓其他人揭穿,孤在母皇那裡怕是更不好交代。”
前世,她便是因為惠寧寺的事在二皇女蘇映手中吃了一個大虧。
而且,其他人怕是不知道,那盜取金佛像的人就是那通緝犯。而那佛像就藏在這惠寧寺中。
蘇微必須要拿到那金佛像,才有將功補過的可能。
她看向暗一:“你繼續派人在寺中尋找,務必要將東西找出來。”
“是。”暗一抱拳,很快退出了禪房。
*
第一日,在惠寧寺中安然度過。
翌日清晨,宋引鶴早早便起來,陪著祁正夫去正殿禮佛誦經。
這是浴佛節的傳統,像宋引鶴這般的未嫁兒郎都要去正殿祈福,護佑姻緣順遂。
“狸奴,你身邊何時有了新護衛?”
祁正夫一眼便看到了辛夷這個新面孔,直接朝宋引鶴問道。
“是兒子偶然救下的劍客。”
宋引鶴面不改色,早已準備好措辭:“她非要留下來報答兒子的恩情,兒子見她身手不錯,索性便讓她留下了。”
祁正夫聞言,也不知道信了沒有。只是又打量幾眼辛夷這才收回視線。
他聲音溫和的說了一句:“你心裡有數就行。”
宋引鶴點了點頭,“兒子曉得。”
父子二人繼續朝前走去。
一路上走來,倒是碰到不少官宦世家的正夫和兒郎。
祁正夫和善的同人打了幾聲招呼,宋引鶴也十分有禮數的同人微笑。
到了正殿之後,父子二人便暫時分開。
宋引鶴領著引泉墨雨以及辛夷朝旁邊的姻緣殿走去。
剛邁上姻緣殿的臺階,便迎面撞上一人。
“喲?這不是宋大公子嗎?你也來求姻緣啊。”
紫衣兒郎氣勢凌人,眉眼間張揚跋扈,一看就不是個善主兒。
宋引鶴直接冷下臉,對這叫囂的兒郎很是厭煩,卻又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
“柳青衣,我自認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何總與我過不去?”
“我表姐要不是因為你,能被我舅母送去邊關嗎?宋引鶴,你敢做不敢認?”
柳青衣橫眉冷對。
“我與你表姐清清白白。”
宋引鶴哪裡能被他這樣汙衊,若真被別人誤會,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他聲音嚴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表姐被送回北地,是她和你那庶弟私相授受,壞了自己定好的姻緣。柳青衣,我知道你一向嫉妒我比你模樣好,可你也不能如此侮辱我。否則,我非要讓我母親去找你母親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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