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是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二一章 孩子入院,她靠擺攤火了,看水是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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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功德。”近了看,男人的面相更清晰,時落說“你平日亦是多與人為善,以你的心性,不該走上歧路。”

“什麼功德?”男人聽不明白時落的話。

這男人中等身高,面板黝黑,按屈浩說的,確是一副老實相貌,約莫是孩子病重,男人年紀不大,鬢角已染了些許霜雪,抬頭看人時,額上皺紋層疊。

心裡存著事,男人眼底是藏不住的疲憊。

“你曾救過一條人命。”時落再端詳了一下男人的面相,“且你的善舉不止於此。”

行善事,得善果。

這也是時落為何要阻止男子做出無法挽回的憾事。

男人回憶了片刻,點了點頭,“那是許多年前了,我在路邊救過突發疾病的老人,我給他送去了醫院,還給他墊了點醫藥費。”

而後沒留下姓名,他就離開了。

男人自嘲一笑,“我救過人命,我還義務去災區送過食物跟衣服,雖然不多,但是我想著就幫一人是一人,我救過別人,卻沒有人能救我兒子,做好人沒有好報。”

他倒是沒後悔曾今救過人,畢竟做都做了,後悔是最沒用的。

“誰說沒有好報?你不就遇到明小旬了?”插話的是坐在車裡的屈浩,擔心男人會傷著孩子,屈浩沒下車,只把車窗開了條縫,只能露出屈浩一雙格外有神的眼睛。

“若你同意,我可以安排你的孩子進明氏醫院,所有費用全免,若有合適的腎源,也會安排。”明旬說。

男人猛地抬頭,“你說的是真的?”

“你要是能讓我兒子有醫院能住,不管我兒子以後能不能換腎,我都去警察局自首。”男人沒說的是,在今天之前他已經是走投無路了,疲憊無奈之際,他心底甚至生出了恨。

對自己太過無能的恨,也有對他人的恨。

他知道別人是無辜的,可他兒子也無辜,他兒子才那麼點,就生了這種病,好幾次都差點沒活下來。

他自問沒做過天怒人怨的事,憑什麼要讓他兒子遭這種罪?

他不服。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坐在路邊哭過,也指天罵地過。

最後他決定拿著刀子去醫院,逼著醫生為他兒子換腎。

幸好,幸好今天遇到了這幾個人。

時落跟明旬並未干涉男人的決定。

明旬讓薛城送男人去明氏醫院,他跟時落先回老宅。

時落上車前,朝男人伸出手,她掌心放著一個小瓷瓶,“這裡面有三粒丹藥,七日一粒,吃完三粒,至少可以讓你的孩子多活三個月。”

男人眼皮一顫,“真的?”

不等時落回,他已然伸出手,接過了瓷瓶。

之前醫院的醫生說他兒子已經沒時間了,明旬可以讓他的孩子住院,他只想讓孩子少些痛苦,至於換腎的事,他沒抱什麼希望。

要是他兒子還有三個月可活,那這三個月時間裡要是能找到腎源,是不是他兒子就能活下來了?

男人緊緊抓著瓷瓶,他抬起另一隻胳膊,用衣袖用力擦了擦眼角。

“要是,要是我兒子能活下來,等我自首過後,我給你們當牛做馬。”男人覺得自己只有這條命是最值錢的了。

時落這才跟他強調,“你做的善事終究是有回報的。”

男人信了,他知道這幾人沒必要騙他,他重重點頭,“你們放心,我以後還會繼續幫別人的。”

說著,男人又忍不住抹了一把淚。

兒子要是能活,他下半輩子會一直做好事的。

沒用十分鐘,薛城電話又響了。

對面與他說了幾句,待他掛了電話,薛城跟男人說:“你的孩子已經入院,馬上要進行全身檢查,你的妻子問你什麼時候能過去。”

“我馬上去,馬上就去。”男人轉身就要走。

不過他身後一道聲音更快傳來,“出了什麼事?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等人走近了幾步,那道聲音又罵:“上班時間開小差,這個月獎金別想拿了!”

醫院對保安的獎勵是,若一月上滿了,可以另外領五百塊錢。

說話間,來人已經到了跟前。

“隊長。”為了那五百塊錢,男人只能低頭認錯,“我馬上就回去。”

這保安隊長是個與時落差不多身高的瘦小男人,長得尖嘴猴腮,一身保安制服顯得不倫不類。

事實上,說是保安隊長,其實是副隊長,這人是醫院後勤主任塞進來的,原本保安隊只有一個隊長,因為這矮小男人,小小的保安隊硬是多了一個副隊長。

且這副隊長常常拿著雞毛當令箭,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官大,還不准許別人叫他副隊長。

“回去什麼回去?上班時間渾水摸魚,今天不說清楚,你別幹了,我不怕告訴你,像我們醫院保安這種工作,工資高,工作輕鬆,多著人擠破腦袋想進來。”副隊長咄咄逼人。

貶斥完男人,副隊長這才看嚮明旬跟時落。

明旬與時落今天穿的休閒舒服,看著並不奢華,且今天開的車也不顯眼,他們還跟醫院保安認識,肯定不是什麼大人物。

副隊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明旬,看明旬長相出眾,有些嫉妒,又轉向時落,這時眼底迸出驚豔。

他瞬時換了語氣,“這位小姐,你們是來醫院看病的?你可以加我聯絡方式,我認識醫院的主任,還有不少醫生,我可以讓你家的孩子儘快入院,也能給孩子介紹個醫術最好的醫生。”

說話間,副隊長已經掏出手機。

他不覺得時落會拒絕。

他們醫院醫療資源緊張,許多都是託人才能進來,家長為了孩子,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

明旬眼神冷了下來。

薛城上前,一把捏住副隊長的手腕。

副隊長疼的嗷的一聲,手裡掉在地上,恰好滑在了明旬腳邊。

明旬抬腳,用力一踩,手機螢幕碎裂。

“你們敢?我這手機可是最新款的,要兩萬塊!”副隊長心疼地看著自己新款手機,“你們得賠我!要不然我讓你們出不了醫院!”

吼完,副隊長還指揮站在一旁的男人,“愣著幹什麼?動手啊!打傷了他們我賠!”

男人動手了。

他抬手,一拳砸在副隊長臉上。

“這幾位是我的恩人,讓我對我恩人動手,你才找打!”男人說完,又給他一拳。

副隊長臉都被打歪,他架在眼上的墨鏡掉落,露出一雙三角眼。

“你,你不想要工作了?”副隊長疼的直吸氣。

男人呸了他一聲,“我來這裡工作了二十多天,你天天挑毛病,天天拿扣錢說事,我早想打你了。”

不光是他,其他保安私下都是怨聲載道。

但是他們都得生活,天天被罵的跟孫子似的也只能忍著。

就像副隊長說的,這醫院保安工資要比別處高點。

他這兩拳是為自己打的,也是為那幾個同事打的。

“你被辭退了!這個月工資你也別想要,你還打了我,我會去告你!”副隊長三角眼裡盡是陰狠。

男人有一瞬間的猶豫,他不怕被告,他要是被告了,沒人照顧孩子。

但是他得為他的恩人出頭。

男人想了想,還是堅定地站在明旬跟時落前面。

“報警。”時落說話了,她看向副隊長,“你藉著工作之便,偷盜病人財物。”

話落,她看向地上被踩碎的手機,“這手機便是意外的來之物。”

“我沒有!”男人急忙反駁。

薛城已經準備撥號。

副隊長喊的更大聲,“我說了,我沒有偷,這些東西都是他們不要的,那些都是有錢人,孩子死了,他們東西都不收就走了,這些扔了也是扔了,我拿著還是廢物利用了,怎麼就是偷了?”

倒也不是每個家都這樣,只偶爾會有一兩家太傷心,不願再看孩子的東西。

“你真是夠噁心的。”

薛城已經打通了電話。

“這事交由你處理。”明旬對薛城說,他轉而又讓男人上車,由他跟落落一起送對方去醫院。

男人千恩萬謝地上了車。

車內,屈浩看了男人一眼又一眼。

男人拘謹地回了他一眼,而後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肯定不會再傷害孩子的,你,你們別怕。”

“你差點就做錯事了。”男人說的誠懇,落落又讓他上了車,屈浩就不再懷疑他,他開始說教,“你綁人家孩子有什麼用?人家孩子也就父母,你這樣做,人家父母不得傷心?”

男人受教地點頭。

“以後做個好人。”

“是。”

屈浩看男人誠懇的臉,說:“你放心,我也會跟我大哥說,讓我大哥再找找關係,看能不能幫到你們。”

男人感激地紅了眼。

到了明氏醫院,明旬讓人帶男人去了他兒子的病房,自己則領著時落去見卜醫生,屈浩自是要跟著他們去的。

卜醫生是時落老師,相處日久,兩人變的亦師亦友,卜醫生今日上班。

幾人沒打擾,在休息室等著,直到卜醫生下班。

卜醫生已經知道了孩子的事,“我看過那孩子了,情況很嚴重,恐怕等不到腎源了。”

昨天去醫院,紅腫的眼睛果然是病毒感染,又疼又癢,這個病毒不容小覷,妞們要保護好自己,愛你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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