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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府大殿
一位雙十年華的男子坐在了蔣泣的位子上,他面部黝黑,狡詐的雙眸間透著些許英氣,左耳戴著拇指般大小的銀耳環,華麗的衣衫上繡著一條金線龍紋圖案。
男子名叫逐霾,別看他境界只有死輪迴一境,但周身所散發的氣質,卻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在他的臉上只有一種表情,那就是自信,絕對的自信。
在他左右兩側,分別站著兩名半神五境的中年男子,大概四十歲上下。
左邊那位叫煞惡,一頭白短髮,面部白的有些嚇人,幾乎看不到一絲血色,並且,眼眶有些黑,身披黑色披風給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右手邊那位名叫煞影,他擁有一頭濃郁漆黑的短髮,面色白淨,右眼已瞎,細長的傷疤從右眼一直蔓延至右耳。
而在刀府的大殿上,身材矮小的蔣泣,低著頭默默站在那裡。
他身為刀府府主,今日竟站在大殿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顯然,他面前的三人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拋開境界不談,光是煞惡跟煞影二人的氣勢,他蔣泣就完全無法比擬,更別說人家背後的勢力了。
逐霾冷冷盯著他,質問道:“蔣府主,近幾個月來,你所進貢的源石是越來越少了,我在此想問你一句,這是怎麼回事啊?”
蔣泣聽到他的話後,先是哆嗦了一下,旋即開口解釋道:“逐霾公子啊,礦場遭奸人破壞,幾個月積攢下來的源石不翼而飛,我正派人四下尋找。”
“哦?尋找,好一個尋找。”逐霾咬牙說道:“就是不知,你現在有沒有找到丟失的源石啊?!”
蔣泣一臉陪笑著說道:“逐霾公子,你也知道,我這兒沒有占卜先知,這尋找起來有些麻煩,所以。。。。。。”
“所以到目前為止,你是一點收穫都沒有了?”逐霾冷冷一笑,眉宇間透著一股怒色。
蔣泣心中一驚,立即說道:“不是,不是。礦場破壞嚴重,我早已命人過去清掃,相信過幾天便可再次開採,至於查清丟失的源石在哪,還需要些時日。”
逐霾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需要些時日?需要多久呀?半年?一年?還是十年?”
蔣泣面帶微笑的回答道:“很快,很快,我已令胞弟蔣財率人查詢源石的下落,還請逐霾公子在此耐心靜等幾日。”
“不用了。”逐霾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蘊含深意道:“蔣門主你辦事如此大意,即便是能夠尋回丟失的源石,我這心裡也是很放心不下啊。”
蔣泣一聽,頓時感到不妙,低聲問道:“逐霾公子的意思是。。。。。。”
逐霾故作憂愁道:“唉,我沒什麼意思啊,蔣府主既然無法管理礦場,那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幫你管管了,省得日後再出差錯。”
蔣泣慌忙抬頭,道:“逐霾公子,我。。。。。。”
“怎麼?蔣府主對此還有什麼意見嗎?”逐霾面帶微笑的望著蔣泣,在他的笑容之下,是緊壓的怒火。
要不是他覺得蔣泣還有用,只怕是早就命人把他殺了,如今,他竟敢不遵從自己的話,這讓逐霾甚為不悅。
礦場每日開採源石數不勝數,毫不客氣的說是日進斗金,蔣泣也是嚐到了甜頭,因此,他才不願讓逐霾待在這裡。
一來,逐霾決定不走,他這府主的身份也就有名無實了,不管做什麼都要先問過人家。
二來,一旦礦場開始運作,裡面的源石他別說碰了,哪怕是連見都見不到了。
而逐霾之所以會選擇留下來,就是為了防止蔣泣私藏源石,以前,山高皇帝遠,蔣泣只需每月上貢就行,至於多餘的源石,自然是進了他的口袋。
現在倒好,逐霾親自接管礦場,蔣泣不僅失去了源石,就連自己的刀府,也成了他人的掌中物。
如今想想,他真的非常後悔去妄州,原本他去妄州是為了借他人之手,幫助自己消滅散王殿,但事與願違,如今散王殿還沒消失,他的刀府倒先要拱手讓人了。
蔣泣心中雖是有些不服,但他又沒有力量反抗,事已至此,他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多說半個不字。
逐霾見蔣泣站在原地一副不肯走的樣子,道:“好了,你退下吧。”
聽到他的話後,蔣泣拱手一拜,黑著臉走出大殿。
待蔣泣離開大殿後,逐霾扭頭看向一側的煞惡,道:“這頭蠢豬辦不了事,這件事還要交給你來啊。”
煞惡緩緩點頭,平靜道:“公子放心,此事我會盡早查明的。”
逐霾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本想多勸一勸他,好讓他儘快去辦,但其隨後一想,反正也不急著走,也就沒特意去催煞惡。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只有人家心情好了,才會願意替他辦事,若是他一再要求煞惡去做,弄不好還容易將他給得罪了。
權衡之下,他還是給了煞惡一些空閒時間,讓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
鬥神樓
裴元擔憂道:“梓陽,神劍在你手裡的訊息,萬一被心懷叵測的人給傳出去,我們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軒一補充道:“如此至寶,難免會引起別人的貪念,連不敗都不敢招惹對方,斐英明也不一定敢拿鬼門做賭注啊。”
突然出現的陌生強者,令所有人都變得緊張起來,因為,鬼門門主斐英明已經給不到他們足夠的安全感了。
賈絕生望著沉默不語的梓陽,甚是急切的說道:“梓陽,要不我們還是連夜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梓陽想了半天,愁容滿面道:“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散王殿,刀府,劍閣三宗門的眼線一定在外面,我們不通知一下斐英明,恐怕不太好走啊。”
賈絕生旋即站起,道:“我這就去給他傳信,我們今晚便走,你看怎麼樣?”
梓陽的雙眸掃過眾人,一臉嚴峻道:“好!你們都回去準備一下,等收到斐英明的回信後,我們立即出發。”
“我這就去給斐英明傳信。”說完,賈絕生便急匆匆地走了,但他還未走出房門,便拿出乳白色六稜形柱石,回頭說道:“軒一,這是你的。”
梓陽看著柱石有點眼熟,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可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了,便開口問道:“什麼呀這是?”
軒一手拿柱石,盯著賈絕生尷尬的笑問道:“這叫什麼來著?”
賈絕生平淡說道:“幻靈石!”
小海很是好奇的問道:“幻靈石?有什麼用啊?”
軒一笑了笑,將自身流力注入石柱中,很快,石柱的外部輪廓上便顯露出了梓陽手拿神劍時的畫面。
眾人見狀,趕忙圍了過來,梓陽指著石柱上的畫面,有些激動道:“這麼神奇嗎?”
裴元看了一會兒,搖頭輕嘆道:“只可惜啊,逐風不在,要不然我們還可以用這六稜形柱石做個留念。”
梓陽當即說道:“逐風不在是他的問題,我們不還在這兒嘛,來來來,軒一,你用這塊柱石給我們合個影吧。”
說著,他左臂搭在花瑤的香肩上,右臂摟著裴元,道:“賈絕生,你站花瑤旁邊,小海站我前面,待會軒一來了讓他站裴元身側就行了。”
軒一將流力注入柱石內,便立即跑到裴元身旁,在柱石閃閃的光輝中,很快便記錄下了這一幕。
梓陽手拿柱石反覆看了不知多少遍,才將它小心翼翼地交到軒一手裡,叮囑道:“軒一,這可是咱們的寶貝,你可別弄丟了。”
軒一笑著接過柱石,道:“放心吧梓陽,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弄丟呢。”
賈絕生道:“梓陽,那我去給斐英明傳信了。”
梓陽點頭說道:“去吧,去吧。”
看到賈絕生走後,裴元,軒一,小海也沒久留,紛紛向門外走去。
就在此時,梓陽將流域內的神劍拿出,急忙開口喊住了軒一,道:“軒一,這就是神劍,你收起來吧。”
向來穩重灑脫的軒一,看到梓陽手裡的神劍後,猶猶豫豫的說道:“這。。。。。。也太珍貴了吧,梓陽,我。。。。。。我有資格做它的主人嗎?”
梓陽兩手端著劍鞘,將神劍遞在軒一面前,鄭重其事道:“你有沒有資格我不清楚,但它非你莫屬。”
軒一望著如美玉般精美的劍柄,情緒激動道:“神劍。。。。。。我做夢都沒想到你會給我帶一把神劍回來。”
梓陽微笑道:“當然,神劍也不是白送給你的,你要把之前我給你的刀鞘還給我。”
上次他醉酒誤事,竟然錯把刀鞘當劍鞘送給了軒一,現在想來,真是有些尷尬。
裴元見軒一遲遲不出手接過神劍,便急忙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催促道:“軒一,別發愣了,快點拿上神劍去準備吧。”
“好!我還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時間緊迫,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刀鞘給你,神劍我就收下了。”軒一兩手接過神劍,而後將空刀鞘放在了梓陽的手中。
事情變化的太快,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原本他以為會過個三四天再走,這樣他就能跟單崖好好告別了,但現在他只有半天的時間。
因此,他接過神劍後,便急忙下樓,衝向了單崖所居住的房間。
看到軒一走後,裴元拉著小海的手,對梓陽說道:“梓陽,那我們倆也先去準備了。”
“嗯,去吧。”梓陽點頭說完,兩人便迅速離去。
隨著軒一等人的離開,房間內很快就只剩下了梓陽跟花瑤兩個人。
花瑤望著面露愁容的梓陽,淺淺一笑,道:“梓陽,賈瘸子在外面不是有傳送陣點嗎?我們可以直接利用他的傳送陣點走啊。”
梓陽面無表情的望著她,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少女疑惑道:“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你別忘了,逐風還在城外呢,我們走了他怎麼辦?”說著,他便抬腳來到窗臺前,想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好讓自己壓抑的心情放鬆一下。
“對不起呀梓陽,我把逐風給忘掉了。”她悄悄看了看梓陽的背影,小聲問道:“你不會因此而生我的氣吧?”
“怎麼會呢。。。。。。”梓陽笑著回頭,眼角的餘光正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在街道上,而那人此刻正駐足抬頭望著他,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
少女見他臉色不對,趕忙問道:“梓陽,你怎麼了?”
梓陽毫不遲疑地關上窗門,調整了一下情緒,道:“沒事,沒事。”
“你看到什麼了?”梓陽搖了搖頭沒有理她,見他不肯說,她便伸手想要推開窗門一看究竟。
梓陽立即開口說道:“不用看了,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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