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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一正在跟小海嬉戲打鬧,裴元突然看到正前方圍了一群人,便開口說道:“軒一,前面怎麼圍了那麼多人啊?是出什麼事了嗎?”
聽到他的疑惑聲以後,軒一抓住小海的雙手,笑著說道:“行了,行了,別鬧了。”
小海抽出手來,旋即緊緊抓著他系在腰間的酒壺上,想要用力將酒壺給扯下來。
他雙手護著酒壺,拖拽著小海來到裴元身側,皺眉看了看,道:“裴元,怎麼了?前面出什麼事了?”
裴元面露困惑地搖頭道:“不清楚啊,好像是出事了。”
小海拽著酒壺,道:“把酒壺給我,讓我喝一口,就一口。”
軒一無可奈何之際,仔細一想,出言威脅道:“哎呀,你別拽我酒壺了,你要是再拽的話,晚上我就不讓你吃小魚乾了。”
一聽到不讓自己吃小魚乾,小海旋即鬆開了雙手,笑嘻嘻的望著他,似是在向他示好。
“走吧,裴元,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軒一說完,便抬腳向前走去,裴元跟小海也是緊跟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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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晌午,梓陽手掌撐著腮幫,坐在窗前曬著舒適的太陽,雙眸漸漸有些睜不開了,整個人看上去頗為睏倦。
他剛想閉目眯一會兒,身後卻響起了咔咔的聲響,並且,聲音拖得很長,讓他難以入睡。
“瑤兒,你在後面做什麼呢?怎麼一直髮出咔咔聲啊?”梓陽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動作,隨口問了一句。
花瑤左手拿著一塊木板,顯然是床榻的一根床柱,右手拿著一根錐子,旋即停下手裡的動作,回答道:“哦,我在刻東西呢,是不是影響到你了?”
梓陽沒有回頭,有意無意的問道:“刻東西?刻的什麼東西啊?”
她旋即將木板藏在背後,輕聲說道:“也沒什麼了,就是隨便刻了兩個字而已。”
“嗯?”梓陽緩緩睜開眼眸,回頭望著一反常態的少女,微笑道:“既然是隨便刻的兩個字,你幹嘛不想跟我說呀?”
若是她直接跟梓陽說刻的是什麼,那他或許會隨便聽一聽,但她卻不想告訴梓陽,這讓他頓時來了興趣。
花瑤沒有講話,緩慢將藏起來的木板給拿了出來,梓陽看清木板上的字後,說道:“刻完的是星,那這個刻一半的是曦?”
“嗯,是呀,就是星跟曦。”少女笑著點頭,便繼續動手,將還未刻完的曦字刻在木板上。
梓陽頓了頓,也沒想清楚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便直接開口問道:“你很喜歡這兩個字?還是說這二字對你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她笑盈盈的看了看梓陽,便再次將眸光放在了木板上,繼續認真刻字,道:“不是跟你說了嘛,就是隨便刻著玩的,你別在這胡思亂想了。”
梓陽搖頭笑道:“你說這話我可不信,也罷,你不想告訴我,那我也就不再問你了,反正我猜也能猜到。”
他此話一出,少女柳眉微皺,沉默良久,輕聲笑道:“吹吧你!你若是猜到了,幹嘛還要問我?”
“我問你就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猜的到底準不準確,你不跟我說,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的答案是什麼。”他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背靠窗臺,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想到星曦二字的意思,但話都說出去了,就一定要在心理上讓對方捉摸不透。
“哦?”少女美眸半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你不想說就算了,總之呢,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梓陽笑著搖了搖頭,將門窗關上後,便緩步走向床板,催促道:“你快點刻啊,我要休息了。”
少女乖巧點頭道:“哦好,我馬上就刻完了,不會打擾你休息的。”
他剛躺在床板上,腰部的疼痛感瞬間傳來,梓陽忍不住哎喲了一聲,立即伸手去揉著後腰。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並伴隨著賈絕生的聲音:“花瑤,花瑤,梓陽修煉完了沒有啊?你知道裴元他們幾個去哪兒了嗎?”
房間內的少女將曦字刻完,直接看向坐在床板上的梓陽,想問一下他到底要不要給賈絕生開門。
梓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當即說道:“別愣著了,去給他開門吧。”
看到花瑤給自己開門後,賈絕生笑問道:“花瑤,梓陽修煉完了?”
她先是平靜的嗯了一聲,而後說道:“他在裡面等你呢,快進來吧。”
當他走進房間內一看,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具體什麼地方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因此,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梓陽見他似是想到了什麼,指著桌旁的座椅,道:“你站在那兒想什麼呢?快坐下吧。”
賈絕生剛坐下,急忙望著坐在床板上的梓陽,問道:“梓陽,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啊?”
他笑了笑,回答道:“是啊,最近一直沒日沒夜地修煉,這身體有些吃不消啊。”
“我說花瑤怎麼給你熬肉湯呢,原來是這樣啊。”賈絕生也沒多想,深信不疑的相信了他的話。
花瑤怕他再問別的問題,趕忙說道:“對了,今早你起那麼早幹嘛呀?是有什麼急事嗎?”
賈絕生很從容的笑道:“也沒什麼,我就是找鬼姬姑娘交流一下陣法心得,因此,起得比較早而已。”
梓陽聞言,認真說道:“哎,我可先給你提個醒,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涼城了,你可不能帶著他們倆跟我們一起上路啊。”
賈絕生直接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早就跟他們姐弟倆說好了,他們是不會跟著咱們的。”
“梓陽,離開了涼城,我們要去哪兒啊?”
梓陽猶豫片刻後,便說道:“具體去哪兒歷練,我現在還沒想好,這種事還是把大家聚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吧。”
“好。”賈絕生點頭,道:“只是,裴元他們幾個不知道去哪兒了?這都快到晌午了,也沒見回來啊。”
“他們。。。。。。”梓陽剛想開口說他們出去閒逛了,但又怕會引起賈絕生的注意,便故作疑惑的問道:“他們沒在房間中嗎?”
賈絕生回答道:“沒有啊。今早我出去的時候還在呢,這一回去就沒人了,你說他們出去就出去吧,這好歹也得跟我說一聲吧,可他們倒好,連句話都不說。”
梓陽笑著說道:“你先彆著急啊,說不定他們此刻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砰砰砰!
他話音未落,門外便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花瑤看了梓陽一眼便去開門了。
少女剛開啟房門,便看到了裴元,軒一,小海三人氣喘吁吁的樣子,三人不知做什麼去了,弄得滿頭大汗,就好像剛與人經歷過一場惡戰似的。
裴元看到花瑤後,用手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花瑤,梓陽還在修煉嗎?”
少女搖頭說道:“沒有。你們有什麼事嗎?”
梓陽聽到他的聲音時,笑著看了看坐在座椅上的賈絕生,而後對花瑤說道:“你別擋在門口了,讓他們進來說就行。”
裴元他們進來看到賈絕生以後,立即駐足問道:“你怎麼在這啊?”
賈絕生輕哼一聲,似乎是有點不太高興,反問道:“你們都來了,我為什麼不能來啊?”
“你們這是去幹嘛了?”梓陽問了一聲,便將目光移向花瑤,道:“瑤兒,去給他們倒碗茶水。”
不等軒一,裴元二人說話,小海瞪大雙眸望著他,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立即說道:“梓陽哥哥,你不知道啊,外面出大事了。”
賈絕生一聽,趕忙推開窗門看了看,發現平靜如常的街道上人來人往,並未有任何異常,笑道:“外面這不好好的嘛,出什麼大事了?”
軒一嚴肅道:“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外面真出事了。”
梓陽大為不解道:“出什麼事了?”
軒一與裴元相視一眼,後者道:“不敗的兒子不輸,剛剛被人給殺死了。”
梓陽聞言,平靜的面容微變,難以置通道:“什麼?!”
賈絕生極為震驚道:“這怎麼可能!”
不敗的實力完全可以跟涼城其他幾位門主相提並論,殺了他的兒子,不光是觸怒了不敗,更是得罪了整個散王殿。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有人竟敢將不敗的兒子給殺死了。
軒一肯定道:“是真的!我們三個親眼所見,不敗的兒子不輸被人擊穿了心口,死了。”
梓陽立即問道:“誰幹的?是劍閣的人?還是刀府的人?”
裴元面色凝重地搖頭,道:“都不是。我聽人說不輸擋在了一輛馬車面前,態度十分囂張,因此被人給打死了。”
軒一若有所思的補充道:“要知道,拉馬車的可不是馬,而是兩頭靈獸,狻猊。”
梓陽眼眸輕眨,細細想了想,道:“你們沒有看到行兇者嗎?”
小海搖頭道:“沒有!我們去的時候就只看到了不敗跟早已沒氣的不輸。”
久不發聲的花瑤突然說道:“看來,是有外人來涼城了,並且,其勢力跟實力要遠超涼城幾位門主。”
既然有人看到了兇手,自然是會告訴不敗的,但他卻沒有去追殺兇手,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要麼是對方實力太強,要麼是勢力過硬,不是他所能招惹的,不然的話,按照不敗的性格,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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