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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風跟梓陽的談話,完全沒有引起飛鷲的關注,他此刻在想另外一件事。
如此快的恢復速度常人根本無法辦到,他難道是妖獸修成人形的?但又會是何種妖獸具有這麼強的自我恢復能力?
種種疑惑困擾著飛鷲,在他心中幾乎是將梓陽視作了妖獸,他有自己的證據來證明梓陽真的不是人類。
因為,他以前時常接觸人類的血液,因此對這個十分敏感,可以說一聞便知,基本不會出錯。
但妖獸幻化成人形這種事,他聞所未聞,可人體內的血液是不會騙人的。
這是他常年累月積累下來的經驗,透過一絲血液的氣味,便能很清楚的辨別血液的來源。
“來,梓陽,這獸肉烤好了,你先嚐嘗。”逐風將油光閃閃的獸肉遞在梓陽面前。
他接過逐風手裡的竹竿,邊吃邊問道:“逐風,待會兒你算一下小海在什麼地方。”
逐風嚥下口中的獸肉,仰面喝了口酒後,便爽快說道:“咱們先吃飯,有什麼事等吃完了飯再說。”
算一下?這個逐風難道是位占卜先知?!聽了二人的談話,飛鷲倒是充滿了好奇。
畢竟,占卜先知能夠預測過去未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仔細想了想,便繼續埋頭吃獸肉,至於逐風到底是不是占卜先知,待會一看就明白了。
沒過多久,待眾人吃飽後,逐風便從流域內拿出玉牌。
當飛鷲看到逐風手裡的玉牌後,整個人都呆滯了半晌,他雖沒見過見過占卜先知,卻也知道占卜先知是透過玉牌來占卜的。
飛鷲悄悄看了梓陽一眼暗道,占卜先知,陣法師,再加上裴元這種頂尖戰力,真搞不懂他到底有怎樣的魅力,竟會結交這些人。
在他看來,能認識占卜先知的人,自身實力一定不會弱,但梓陽卻改變了他的看法。
他實力不強,圍在他身邊的人卻是一個比一個驚豔,這比起飛鷲的猛禽小隊可是強太多了。
並且,從裴元等人跟梓陽說話的語氣,彷彿他才是這四人中的領導者,這就更讓飛鷲感到不解了。
一沒本事,二沒實力,除了長得好看點,其他的是一無是處,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此時,飛鷲心中對梓陽是既羨慕又佩服,他能聚集起逐風等人,這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最起碼,在飛鷲看來,梓陽不是用實力得到他們的認可,那麼他就一定有其他的過人之處,只是他還沒有發現而已。
逐風將自身流力匯聚於指尖,再從指尖傳入玉牌中,使得玉牌緩緩升空,並在他面前轉動。
看到逐風的一系列操作,飛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暗道,果然!這才是貨真價實的占卜先知。
他強壓心中的激動心情,默默關注著逐風的一舉一動,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觀看占卜先知施展占卜之術,緊繃的神經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當逐風占卜完畢,一手將玉牌握在掌心中的時候,不僅梓陽等人湊了過去,就連飛鷲也是稍微挪動著身體,想看看他到底能否占卜出來。
逐風掃了一眼玉牌中的內容,而後從容地收起玉牌,道:“放心吧梓陽,兩個小傢伙沒事,等我們休息片刻,我就帶你去找。”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雙臂枕在腦後,平躺在沙地上,似有睏倦之意。
賈絕生用一根短小尖銳的竹籤剔牙,吐出夾在齒間的肉屑,道:“梓陽,這次你傷的不輕,我看還是好好休養幾日再走吧?”
梓陽急忙搖頭說道:“不用,不用,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我們在這睡一覺便啟程。”
賈絕生本想勸他休養幾日,但見他主意已定,也沒多說什麼。
裴元丟掉手裡的竹竿,裝作隨口一問:“梓陽,這幾天不見,也不知道你對雷神府的掌握提升了多少,不如我們出去交流一下心得?”
梓陽將手中的竹竿插在沙地上,笑著說道:“好啊!這麼久不見,我還真有些話要對你講。”
說著,裴元起身向通道外走去,梓陽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後。
待二人走遠後,飛鷲小心翼翼地湊到逐風身旁,小聲問道:“哎,你占卜的準不準啊?”
逐風閉著眼眸,問道:“怎麼?你想學啊?”
飛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就隨便問問,再說,占卜這種東西是看天賦的,我學不來。”
逐風依舊是沒有睜開雙目,再次問道:“既然你不想學,那你問這個幹嘛?”
飛鷲搓著雙手,嘿嘿笑道:“我想請你幫我個忙,給我占卜一卦,你覺得怎麼樣?”
逐風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他猛地睜開雙眸,坐在沙地上,一臉不悅道:“占卜很累人的,你知道嗎?我給你占卜一卦,你知道我要消耗多少流力嗎?”
飛鷲笑著說道:“大家都是朋友,你不要這麼小氣嘛,你幫我占卜,當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也會出手救你的。”
逐風喝了口悶酒,毫不客氣的嘲諷道:“出手救我?不是。你有什麼本事啊?你拿什麼來救我啊?”
“實力不強,也沒什麼長處,你除了有個木神府之外,你還有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東西嗎?”
面對逐風的嘲笑,飛鷲並沒有生氣,他心平氣和道:“你不要小看人嘛,說不定你有求我的一天呢。”
“我求你?”逐風愣了愣,倒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飛鷲很自然的說道:“你別看我是強盜出身,但比起吳刀大那種背後捅刀子的人,我簡直就是聖人,所以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逐風眉頭一皺,撇嘴道:“信任你?就憑你一句話,這恐怕還不夠吧?”
“我身上沒值錢的東西。”為了活命,飛鷲是不可能將神源石,丹藥等東西交給他的,因為那些東西是他談判的籌碼。
“你糊弄誰呢?你在荒沙遺蹟橫行霸道多年,要說你沒點值錢的物品,我可不信。”逐風再次躺在沙地上,擺出一副不想跟他談話的樣子。
飛鷲沉默片刻,急忙說道:“我剛才還幫你們趕走斗魁那些人呢,看在我出手幫忙的份上,你就給我占卜一卦吧。”
“這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就幫幫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逐風道:“哎,我說。。。。。。”
就在此時,躺在沙地上的賈絕生突然說道:“逐風,你就給他算一卦吧,算完好睡覺,你們在這說來說去的,我睡不著。”
逐風也怕他一直追著不放,極不情願道:“好吧,好吧。看在瘸子的面子上,我就給你卜一卦。”
飛鷲衝二人拱手笑道:“多謝,多謝!”
逐風拿出玉牌的同時,開口提醒道:“對了,人情別忘了啊。”
“呃。。。。。。”飛鷲頓了頓,因害怕逐風反悔,他立即說道:“行行行,我欠你一個人情,這種事我不是會賴賬的,你就放心吧。”
另一處
裴元率先走出通道,卻遲遲不見梓陽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梓陽額頭上汗珠直冒,緊咬牙關,手掌捂著膝蓋,十分艱難地走了出來。
當他離裴元只有幾步遠的時候,終於是有些支撐不住了,便直接癱坐在了沙地上。
裴元轉身,看著他掌心中的血跡,輕嘆道:“你呀,就是嘴硬,剛才只要你說句話,也至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所以說,嘴硬是要付出代價的。”
梓陽笑了笑,解釋道:“就算飛鷲不在場,我也會自己走出來,因為身上的傷痛,是我前進的動力。”
“當然,這也是我在提醒自己,實力太弱,下次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話鋒一轉,悄聲問道:“對了,這個飛鷲可靠嗎?”
裴元坐在他身旁,細細想了想,道:“目前我還沒發現他有任何異常,不過當我看到他與散王殿的關係後,我才明白他為什麼會選擇跟著我。”
梓陽平淡道:“很簡單,靠山沒了,自然是要再找一座了。”
裴元點頭說道:“沒錯!散王殿,刀府,劍閣可以說是他的死敵,眼下只能找鬼門,靈族來救命了。”
梓陽眼眸輕眨,猜測道:“這會不會是他與散王殿事先設下的陷阱?故意讓我們放鬆警惕,有這種可能嗎?”
裴元細細回想飛鷲這段時間的舉動,搖頭說道:“從他的表現來看,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好像真的是跟散王殿鬧掰了。”
“鬧掰了。。。。。。”梓陽眸光深邃,突然猛地抬頭,輕聲道:“莫非蒼鷹等人殺死散王殿弟子的事被瀟雨盈知道了?”
裴元略顯困惑道:“嗯?什麼意思?”
梓陽仔細說道:“瀟雨盈將兩百名左右的散王殿弟子交給蒼鷹等人,但卻無一人生還,最後,只有猛禽小隊的成員倖存,這或許才是他們矛盾的開始。”
裴元仍是有些沒聽懂,他道:“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你遇到了一些我不清楚的事,正好現在有空,你仔細給我講講。”
梓陽便從進入深坑時講起,詳細跟裴元說了一遍,待二人把話講明白後,幾乎可以肯定,飛鷲是真的跟散王殿決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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