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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在前,飛鷲跟在他身後,二人緩步來到梓陽等人的面前。
梓陽與裴元相隔數十步,便笑著衝他喊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啊,要是再晚來一步,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裴元快走了幾步,微笑道:“這麼久不見想你了,擔心你會出事,沒想到你真的出事了。”
“對了,花瑤不是一直在你身旁嗎?她人去哪兒了?”
聽到裴元的話,逐風扭頭看了一眼梓陽的臉色,手扶梓陽的賈絕生急忙輕咳了幾聲,似是在提醒他不該問的別問。
因為,此地兇險異常,稍有不慎便會有性命之憂,花瑤不在梓陽身邊,很可能已經遇難了。
逐風,賈絕生二人正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敢問梓陽,擔心會提起他的傷心事。
沒想到,裴元這剛見面就先問上了,這搞得他們倆倒是有些手足無措。
不等梓陽回答,瀟雨盈率先說道:“那個賤女人已經死了。”
她此話一出,三道冰冷的眸光齊齊望向她,赫然是裴元,賈絕生,逐風三人,感受到他們的敵意後,這可把一旁的煌羽給嚇壞了。
他擋在瀟雨盈身前,趕忙陪笑道:“不是,不是,雨盈是瞎說的,你們不要當真。”
梓陽微微皺眉,瞥了二人一眼,開口解釋道:“你們放心,瑤瑤她沒事,我前幾天剛跟她分開。”
聽到他的話,三人算是鬆了口氣,但逐風眉頭輕皺,似是想到了什麼。
“瑤瑤。。。。。。”逐風嘀咕了一聲,旋即問道:“梓陽,你這稱呼不對呀,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就變成瑤瑤了?”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以前的梓陽沒這麼親切的喊過花瑤,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
他不提還好,他這一提,裴元跟賈絕生略顯疑惑的望著他。
煌羽悄悄的看了看瀟雨盈的臉色,發現她面布寒霜,腮幫鼓起,這時他心裡可樂開了花。
梓陽尷尬笑了笑,道:“我一直都是這麼稱呼她的呀,有什麼不對嗎?”
賈絕生笑著替他解圍道:“沒什麼不對的,我覺得很正常啊。”
早在吳爭鎮的時候,他就看出花瑤對梓陽暗生情愫,只是那時的梓陽好像並未感受到。
他跟梓陽一路走來,很少聽他提起花瑤,直到花瑤受傷,這才讓他看到了梓陽對她的心意。
再到此刻,就連這稱呼都變得如此親密,這足以證明二人的關係。
賈絕生早就希望兩人能走到一起,現在聽梓陽這麼說,他心中甚是欣慰。
裴元道:“就是。逐風你問的太多了,趕緊生火烤肉,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當然要好好慶祝一番。”
說著,四人便席地而坐,取出木柴,將獸肉穿在竹竿上,架在火堆上烤。
煌羽低聲提醒道:“雨盈,我們走吧。”
眼下裴元等人在此,她也不能帶梓陽走,繼續待下去也改變不了什麼,只得緩緩點頭。
飛鷲靜靜站在一旁,眸光望著漸漸走遠的二人,周身流露出些許殺意。
梓陽發覺到後,立即給坐在他身側的裴元使了個眼色,後者當即伸手抓住了準備抬腳的飛鷲。
他平靜道:“別站著了,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聽裴元的語氣,他明白自己就算想過去殺了瀟雨盈跟煌羽,只怕他們幾個也不會答應。
最終,飛鷲將心中的怒火壓下,在裴元身旁坐下。
梓陽將眸光移向轉動竹竿的賈絕生,又看了看逐風,道:“逐風,你們幾個一直都在一塊嗎?”
逐風望著梓陽,細細說道:“不是。上次你走之後,裴元就去追蹤吳刀大了,而我沒過幾天也自己走了。”
“不過,說來也巧,前幾天我被大水給沖走了,醒來後,走了沒多久,便發現了瘸子。”
說到這兒,他將擱在沙地上的酒壺拿起,輕輕晃了晃,笑道:“要不要喝點?”
他可是知道,梓陽自從上次醉酒後,就再也沒碰過酒,但現在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便想讓他跟自己飲上兩壺。
梓陽頓了頓,見逐風十分熱情的樣子,他又不好拒絕,於是,便笑著緩緩點了點頭。
逐風大喜,立即伸出手臂,準備將手裡的酒壺給他,坐在梓陽身旁的賈絕生卻是有些不高興了。
他認真說道:“喝什麼酒啊?梓陽這次傷得很重,要想完全恢復得需要一些時間,喝酒不利於他恢復傷勢,你還是別讓他喝了。”
逐風哦了一聲,旋即將懸在梓陽面前的酒壺收回,道:“對對對,你說的對,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
“梓陽,這次你就別喝了,我們下次再喝。”
梓陽隨口問道:“逐風,是你讓賢輕雲保護我的?”
“賢輕雲?你見過賢輕雲?”逐風並未看到賢輕雲的身影,還以為他沒在這兒,直到梓陽提起,這才讓他想起了賢輕雲。
梓陽點頭道:“對呀。他曾救過我一命。”
逐風暗道,我就是想試試他而已,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聽話,看來下次碰上他,我得將那柄劍的下落告訴他了。
梓陽看向身旁的裴元,問道:“裴元,你追吳刀大做什麼?”
裴元略顯不滿道:“吳刀大可不是個好東西。本來我跟蹤吳刀大是為了尋找你的下落,但在途中被瘋血蟻群攻擊,意外發現他殺死了力淼。”
聽完他的話,梓陽等人皆是一驚,紛紛露出難以理解的神色。
片刻後,逐風問道:“吳刀大為什麼要殺死力淼啊?”
裴元微微皺眉,道:“我也不太清楚,當時他們倆發現了一座沙門,我就被瘋血蟻群襲擊,等我突出重圍,就發現力淼被人殺死在了沙臺階上。”
“因為他背部的傷口是刀傷,並且他腰間的靈玄袋不見了,所以我就猜測是吳刀大見財起意,出手殺死了力淼。”
“這人太過陰險惡毒,且手段極其殘忍,是那種稍不留神,他便會在背後捅刀子的人。”
逐風冷哼一聲,道:“我早看那小子不像好人,梓陽還非讓我救他,要不是梓陽的話,我剛才早就一腳踹碎他的腦袋了。”
梓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暗道,我說怎麼提到力淼他的面色就不對勁,原來力淼真的是死在了他的手裡。
“我跟裴元來到這裡,恰巧裴元跟飛鷲也過來了,這不裴元擊碎陣法一面,我們就看到了你被釘在陣法內壁上。”賈絕生說完,低頭看了看梓陽血肉模糊的手腕,本想給傷口上點藥,但又怕他不肯,也就沒說出口。
梓陽見他神色不對,便揮動著手腕,毫不在意道:“沒什麼事,這種小傷過不了一兩天就痊癒了。”
飛鷲盯著梓陽的傷口看了一會兒,竟沒有血液流出,這令他大為不解暗道,好恐怖的恢復能力,這才半刻鐘的功夫,他的手腕便能自由活動,且傷口沒有絲毫裂開的跡象。
突然,一股淡雅氣味飄來,他挺起鼻尖,輕輕嗅了嗅,眸光大變,用古怪的目光望著梓陽。
他的異樣正好被裴元所感知,他問道:“怎麼了?”
飛鷲面色有點不太自然,笑著回答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聞到了一股可怕的野獸氣息。”
逐風聞言大笑,道:“野獸?你開什麼玩笑?我們這哪有什麼野獸啊。”
賈絕生開口提醒道:“你可別忘了,剛才癲狂魔牛在這兒戰鬥過,它留下野獸的氣息也很正常,沒什麼好稀奇的。”
逐風一想,點頭道:“哦,說的也是,我倒把那頭牛給忘了。”
梓陽從飛鷲的眼眸及他剛才面部的變化,感覺到他所指的野獸,並不是早已離去的癲狂魔牛,反而是他。
這可就引起了梓陽的疑惑,怎麼會呢?我的身上並沒有雷虎的氣息,可他剛才的舉動,指的明明是我。
裴元也是感到飛鷲在隱瞞什麼,但人家不想說,他也不好直接問。
梓陽看著裴元,笑問道:“對了裴元,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裴元細細說道:“我獨自尋你,路上就遇到了飛鷲,他想讓我幫他去藥園取藥草,正好大家都在,飛鷲,待會兒你可以帶我們去藥園了。”
以前,他擔心這是飛鷲佈下的陷阱,如今梓陽等人都在,即便真的有陷阱他也不懼。
梓陽,賈絕生,逐風三人一同疑惑問道:“藥園?”
飛鷲立即說道:“僅憑我們幾個人還不夠,要想奪取藥草,必須得再多些人,否則,非但無法奪取藥草,就連我們也會陷入危險中。”
賈絕生沉默片刻,道:“我們幾人不夠,你不是還有幾個隊員嘛,他們去哪兒了?”
飛鷲回答道:“我跟他們走散了,並不清楚他們在哪兒。”
梓陽話鋒一轉,道:“藥園的事先放一放,前幾天的劇烈震動,你們都感受到了嗎?”
“這個我知道,是神。。。。。。”逐風神色激動,本想說出是神劍引起的,礙於飛鷲這個外人在旁,他也不好直接說出來。
別人或許猜不到,但知曉神劍之事的梓陽看到逐風的臉色,他頓時明白過來,笑著問道:“是什麼呀?”
逐風故作困惑道:“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件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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