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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奇良走後,躲在暗中的軒一不再隱藏,他不聲不響地來到賈絕生身旁,二人剛才的談話皆被他聽得清清楚楚。
他之所以不肯現身,也是為了避免奇良尷尬,他既然只想對賈絕生一人訴說,軒一完全沒必要出來打攪兩人。
賈絕生看著坐在身側的軒一,頓了頓,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找你是有件東西要交給你,可當我聽到你們倆的對話後,就忍不住多聽了一會兒。”軒一很自然的回答。
賈絕生道:“你都知道了?”
軒一詳細說道:“其實,早在逐流山脈時,我就已經發現奇良與你我不一樣。這也是我在逐流山脈外,勸你放他們走的原因。”
“我選擇信他一次,看看他究竟是真壞人,還是假壞人,答案不用我說你也清楚了。”
“小海,梓陽那邊沒什麼特殊情況吧?”賈絕生點頭,突然他話鋒一轉,用警惕小心的目光望著軒一。
軒一很是肯定道:“放心好了。小魚人那裡有裴元守著,梓陽睡得很沉,他不睡到午時,估計很難醒過來。”
“對了。我來就是要將這塊石頭交給你的,它是我之前在荒沙遺蹟內獲得,單老闆管它叫。。。。。。叫。。。。。。”
他一手託著高十寸左右,寬五寸的乳白色六面柱形石塊,光滑平整的柱面如清水般透亮,柱面內的細小如沙礫的白色顆粒緊緊擠在一起。
軒一望著賈絕生思索了許久,面部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來緩解窘態,但掌中石頭究竟叫什麼,他仍是沒想起來。
他盯著賈絕生有些尷尬地問道:“它叫什麼?”
“東西在你手裡,你竟然不知道它叫什麼?!”賈絕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滿臉震驚地看著他。
軒一又仔細仰面想了想,試著說道:“單老闆曾經說過,它的名字好像是叫幻什麼石。。。。。。幻留石?不對,不對,叫幻影石?也不對!”
無奈之下,他只好再次看向賈絕生,笑問道:“它到底叫什麼呀?”
“你別管它叫什麼了,你的意思我明白,石頭我就先收下了。”賈絕生兩手拿過他手裡的乳白色六面柱形石塊,將它收入靈玄袋內。
軒一本想問清楚石頭到底叫什麼,再告訴他石頭該怎麼用,可當他看到賈絕生自信的面容後,就打消了追問的念頭:“算了。你知道怎麼用就行了,我也沒用過。”
另一邊
在酒精的催動下,逐風渾身異常燥熱,只好脫下週身衣物,下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短褲。
他睜著恍惚的眼眸,根本看不清任何事物,只能依稀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混沌,依靠雙手不斷摸索,好不容易才來到了窗臺邊。
從窗臺中跳下後,他不知摸索了多久,終於是摸到了一扇大開的窗臺,他順勢雙腳用力一跳,成功躍入房中。
“找到了,找到了。哦哦。。。。。。噓。。。。。。”
逐風小心翼翼地摸到床邊,聽到床上有人傳出呼吸聲,他便悄悄摸了過去,在那人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後就抱著那人昏昏睡去。
清晨
軒一與賈絕生兩人正坐在房間外的臺階上閒聊,裴元面露好奇地走了過去:“軒一,你不是在照顧梓陽嗎?怎麼跑這來了?”
軒一扭頭望向裴元,衝他揮了揮手,微笑道:“沒事,沒事,你就放心好了。梓陽睡得很踏實,他是不會亂跑的。”
裴元臉色旋即一變,悄聲問道:“你倆該不會是在這兒聊了一宿吧?梓陽不會亂跑,但逐風可不老實啊。”
賈絕生道:“不用擔心。逐風那邊一直很安靜,他現在估計還沉醉在夢鄉中呢,一時半會醒不了,你那邊怎麼樣?”
“小海倒是睡得很安穩,我來之前還特意看了他一眼,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裴元見他倆很有把握的樣子,也就沒再多問。
他剛坐下一會兒,軒一便開始催促道:“裴元,你別在這兒待著了,趁著天色還早,梓陽他們還未睡醒,你快去熬點粥來喝。”
“對對對,對對對。梓陽昨日喝醉了,在他醒來之前,你若能給他遞上一碗熱粥喝,那是再好不過了。”賈絕生一聽,認真附和道。
裴元思索片刻,點頭道:“也是啊。梓陽昨日喝了那麼多酒,我是該去給他熬碗粥喝,可我現在手裡無米啊。”
“這裡是鬼門,我也不能為了尋米去亂闖吧,這萬一被鬼門的人發現,會誤以為我擅闖他們宗門呢。”
軒一開始四下張望,看看能不能尋到一個鬼門弟子。
突然,他的目光靜靜直視著前方,指著那個雄壯高大的身影,在他身後,跟隨著五六位手提食盒的鬼門弟子。
不等奇龍走進,軒一便急忙說道:“奇龍,你這麼早就把飯菜給送來了?這裡面都有什麼好吃的呀?”
“也沒什麼名貴的東西,大多就是一些有助醒酒之類的飯食。”奇龍簡單說完,便令身後的鬼門弟子將食盒放下,而後就讓他們離開了。
裴元道:“我這就去叫醒梓陽。”
“等等。”軒一立即喊住了還沒走幾步的裴元,他大致看了一遍食盒內的東西,搖頭道:“奇龍,你這些不行啊。”
奇龍當即回答道:“怎麼了?哪裡不行了?我見門主吃的就是這些呀,這已經是很豐盛的食物了,你就別再挑三揀四了。”
軒一道:“不是我挑三揀四啊。你這裡面連碗粥都沒有啊?”
“那不是有醒酒湯嘛。”奇龍作勢便要開啟食盒,好讓軒一看仔細了。
誰知,他的手掌還未觸及食盒,軒一的聲音便再次響起:“斐門主酒後愛喝湯,我跟他不一樣啊,我比較愛喝粥。”
奇龍爽快點頭道:“這好說呀,我這就去吩咐下人熬些粥來。”
軒一跟賈絕生齊齊看向裴元,他嘆息一聲:“還是我去吧。”
裴元跟著奇龍剛走,花瑤與鬼姬推開房門,兩女向賈絕生走去。
花瑤輕聲喊道:“瘸子,這兒怎麼就只有你們兩個?梓陽還沒睡醒嗎?”
鬼姬聽到這個稱呼,柳眉微皺,總感覺有些彆扭,但她沒有講話。
賈絕生倒也沒在意,扭頭指著奇龍放下的食盒,道:“你們餓了吧?這些食盒是奇龍剛送來的,你們先吃吧。至於梓陽,我估計他還得再睡會兒。”
就在此時,鬼三伸著懶腰走了出來,他定眼一瞧,道:“怎麼只有你們幾個,其他人呢?”
賈絕生平淡道:“你先別管其他人了,趕緊過來吃飯吧。”
房間內
梓陽總感覺有一股微弱的暖風飄過脖頸,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掌揉了揉,隨後旋即猛地睜開雙目。
當他看到壓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以及感受到壓在他雙腿之上的大腿,他驚恐的眸光緩緩移向暖風的方向。
看清那人面貌後,他面部愈發陰沉,雙臂用力一推,熟睡的逐風當即被推下了床。
逐風揉著被摔得生疼的腰部,眯著眼眸嚷道:“哎喲!幹嘛呀這是!誰呀?誰推我呀?”
“幹嘛?我還想問你呢!誰讓你跟我睡在一起的?”梓陽瞪著他,怒氣衝衝地厲聲指責。
“哎?梓陽?你怎麼在這兒啊?”逐風坐在地上,一隻手臂靠在床邊,盯著梓陽愣了愣,恍惚的眸光瞬間清晰許多,並想起了晚上的事。
梓陽看到他疑惑的樣子後,心中不由得一驚,難道是我昨日酒喝太多,走錯了地方,誤闖進了逐風的房間?
不應該呀。即便是我走錯了房間,為什麼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看著神色平靜的逐風,猶豫問道:“是我闖進了你的房間?不是你闖進了我的房間?”
逐風撓著腮幫,目光開始亂飄,故作委屈道:“昨晚我在床上睡得正香,你就闖進來了,並且,還將我從床上推了下來,自己霸佔了我的床。”
“我也沒敢叫醒你,就背靠床邊睡了一段時間,可這地上太冷了,我。。。。。。我也就只能跟你湊合湊合,抱團取暖了。”
梓陽深感困惑道:“是這樣嗎?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啊。”
“你身上的衣服這不還好好的嘛,我也不可能隔著衣服對你做什麼呀。再說了,我可是個正經人。”逐風見他還被矇在鼓裡,便直接坐在床上細細與他解釋。
梓陽點頭道:“噢!原來是我自己闖進了你的房間,不是你闖進了我的房間,剛才我還以為是你的問題呢。”
逐風道:“那可不,我擔心你著涼,所以才摟著你睡的。”
梓陽點了點頭,立即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看著只穿一條白色短褲的逐風,道:“哎?不對呀。你怎麼沒穿衣服啊?還有,剛才你不是說,是你冷嗎?這怎麼又變成是怕我著涼了?”
逐風乾笑道:“我。。。。。。我。。。。。。”
“你剛才的話,該不會是在騙我吧?既然你比我清醒,又怎麼會酣睡如泥呢?”梓陽緊緊盯著他的眼眸,似乎是要看穿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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