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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

原本悲痛不已的斐小元,在小海的不斷安慰下,他也是從悲傷中走了出來,立誓要進入荒沙遺蹟尋回斐傑。

“梓陽,這酒很香醇的,不如你也來嘗一嘗?”軒一端著酒盞,面帶微笑地看向梓陽。

逐風兩腮酡紅,手掌開始亂動,附和道:“對對對。酒是人間甘露,不可不嘗。人生在世,如果連酒都不嘗的話,那可真是白在這世上走一遭了。”

斐英明雖然沒說什麼,但在他那一雙眼眸中,也是透露著期望。

在幾人的邀請下,梓陽剛要側目看一下花瑤等人的臉色,賈絕生似乎是早已看出了他心中的為難之處。

他直接說了一句讓梓陽放心的話:“沒事。你想喝就喝嘛,不要有所顧慮。”

有了賈絕生這句話,梓陽再無後顧之憂,當即點頭答應道:“好!今日我就嘗一嘗這酒究竟是什麼味道。”

軒一聞言大喜,親自為梓陽斟了滿滿一盞酒,並端起自己的酒盞,笑道:“來,梓陽,這可是斐門主親手釀製的好酒,一般人可無福消受啊。”

“那我們就先敬斐門主一盞。”梓陽說完,三人端著酒盞,齊齊望向斐英明。

受寵若驚的斐英明立即端起酒盞,笑談道:“豈敢,豈敢。諸位皆是少年英雄,日後成就不可限量,英明受此殊榮,但真是受之有愧呀。”

逐風道:“斐門主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今日如果不是你出手搭救,我等只怕是早就被那妖豔女子所害,如何又能在此喝酒啊?”

“斐門主你太客氣了,身為長輩,又是涼城中的頂尖強者,你能放下身份與我們這些小輩在一起飲酒,足見誠意。這要換做其他幾位門主。。。。。。”軒一揮揮手,沒有繼續講吓去。

斐英明客套了幾句,便將盞中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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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過後,梓陽與逐風喝得酩酊大醉,被賈絕生,逐風,軒一等人扶著離開,斐小元走在最前面,為眾人引路。

逐風倒還好些,他走路踉踉蹌蹌的還能說幾句話,知道此刻是黑夜,梓陽意識全無,直接昏睡過去。

賈絕生攙扶著逐風,鬼姬與鬼三跟在二人身後,逐風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這可引起了賈絕生的絕對關注。

鬼三看到他色眯眯的樣子,當即不悅道:“你看什麼?!酒囊飯袋!”

逐風沒有理會鬼三,他反而是輕輕拍著賈絕生的手臂,笑問道:“你手裡沒有源石了吧?”

賈絕生面色一凝,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就是隨便問問,瞧把你給嚇的。”逐風拍著他的胸膛,倒也沒再說什麼。

斐小元將他們安置在事先準備好的客房中,之後,他跟小海閒聊了兩句,便獨自離去了。

安置完梓陽等人,賈絕生仍是有些不放心,他把裴元,軒一,鬼三聚集在一起,正秘密商量著某事。

畢竟,逐風可是很清楚他們每個人住在哪座房間中,他的眼睛可是一刻都沒有放鬆,直勾勾地望著他們將人安頓下,才進入自己的房中。

涼城東門

白裙女子不敵仇冷,被他用四柄匕首釘在牆上,兩柄匕首貫穿其兩隻手腕,另外兩柄則是刺穿了她的雙膝。

她披頭散髮的被釘在牆上,氣息十分虛弱,染血的青絲遮擋了她的玉顏,血珠沿著刀鋒滑向刀柄,自刀柄處一滴接一滴的落下。

原本嫵媚迷人的白裙女子,此刻異常狼狽,雪白如蓮的裙襬早已被鮮血染紅,青絲也沾染了大量血跡。

仇冷拍了拍衣著上的灰塵,從腿側抽出一柄鮮亮的嶄新匕首,尤其是在月光的襯托下,它的刀鋒更像一塊美玉,晶亮無比。

白裙女子的美眸透過青絲,看到他手拿匕首,正向自己走來的時候,嘴角處的鮮血順著凌亂的青絲流淌。

“你應該很慶幸,你腳下的這片土地是北大陸,在這裡,我,不會動手殺了你。”仇冷很是愜意地轉動掌中匕首,緩步向她靠近。

他站在白裙女子身側,用匕首將遮擋在她面前的青絲挪到耳後,用刀身拍著她佈滿鮮血的臉頰,冷聲道:“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我見一回打一回!見十回打十回!如果地點是在西大陸的話,你可就沒這般運氣了。”

仇冷依次拔出貫穿她手腕,雙膝的匕首,當最後一柄刺在她膝蓋處的匕首被拔出時,她徹底趴在了地上。

仇冷望著沾滿鮮血的刀身,緩緩搖頭,而後他蹲下身,在白裙女子還算乾淨的衣裙上將血跡一一擦去。

最後,他拿出一壺水,再重新將匕首沖洗一遍,洗掉刀身中的血腥味。

待匕首光亮如初後,他才緩慢收起,只留一柄匕首在掌中把玩。

突然,他冰冷眸子直視皎潔的月光,將匕首豎在面前,冷若冰霜的面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下一個,就是你!”

鬼門

鬼三背靠石柱,一個人守在門外,清冷寂靜的臺階下,看不到任何一名弟子外出走動。

突然,一隻手掌出現在他身後,輕輕拍了幾下他的肩膀,嚇得他急忙向後看去,看清出手之人的面孔後,慌亂之色隨之消失。

賈絕生低聲道:“你去休息吧,我來守著就行。”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鬼三笑著離去。

在他離去後,沒過多久,賈絕生就看到一個矯健的黑影走上了臺階,因為光線太暗的原因,他並沒有看清來人的樣貌。

等那人走近一看,他起身走上前去,略帶疑惑道:“你來這兒做什麼?”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一進鬼門就把梓陽等人撇下,一個人獨自離去的奇良。

奇良抽出玉帶下的摺扇,輕輕拍打著掌心,故作神秘道:“你沒有問題要問我嗎?”

“什麼意思?”賈絕生思量半天,也沒搞清楚他口中所指的問題是什麼。

奇良用摺扇指著他,道:“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給你提個醒,還記得門主救下你們的時候,他跟你們講起的那句話嗎?”

“他講的話很多,你指的是。。。。。。”賈絕生回憶許久,猛地抬頭,問道:“我明白了!你認識今日將我們打傷的那個女人?”

奇良坐在他身側的臺階上,再次提醒道:“在鬼門地牢中的事,你不會都忘記了吧?”

賈絕生雙目驟變,有些震驚道:“你是說。。。。。。千面魅影?打傷我們的那個人女人,她就是妖柔?!”

奇良緩緩點頭,咬牙切齒道:“沒錯!她就是我讓你殺的人,千面魅影,妖柔!”

“正因為妖柔太過危險,且又在鬥神樓附近活動,我苦思許久,才將她出現的事向門主稟告。碰巧的是,我與奇龍隨門主剛路過散王殿,就發現了你們一夥。”

賈絕生不解道:“你既然認識她,為什麼總想著要去殺死她?對了!你與她是如何相識的?”

白裙女子境界頗高,實力遠不是奇良可比,二人既然認識,關係應該極好才對,最起碼也是兒時的朋友。

不然的話,兩人不該有所交集,只因二人境界太過懸殊,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可奇良卻千方百計的要她死,這就令賈絕生心生好奇了。

奇良兩手緊緊攥著摺扇,手背上的青筋乍現,摺扇被他捏得有些變形,他重重喘息著,口中的牙齒咔咔作響。

最終,他艱難開口道:“奇龍跟你們說過,妖柔閹了一名劍修。。。。。。”

賈絕生瞪大眼眸望著他,不可思議道:“你。。。。。。難道說你也被。。。。。。”

奇良撥出一口氣,慘笑道:“是的,劍修的下場就是我的下場。在我十三歲時妖柔就對我下手了,時隔多年,我依舊能認出她,不!我永遠不可能忘記那張惡鬼般的面容!”

“她奪走了我身為男子的尊嚴,把我弄到如今這個樣子,不男不女!”

“我被她閹掉後,還要強忍著傷痛,一聲不發地躲在深潭下,以此來避開正在尋找我的奇龍。等他走後,我才敢來到岸上。”

啪嗒!啪嗒!

奇良的淚珠落在摺扇上,數年來,他被妖柔閹掉這件事,一直被他深埋心底,從未與人講起過。

直到今日,他終於是說出了心聲。

賈絕生微微張口,猶豫許久,道:“所以,你摺扇中繡得這些,以及外界對你的傳言,都是假的?!你故意這麼做,都是做給其他人看的?”

奇良緩緩推開摺扇,小心撫摸著上面的畫像:“我不殺無辜的人,摺扇上的那些女子,都被我送去了更適合她們修煉的地方,比起涼城,要好上數倍。”

“我很怕讓其他人知道我的過去,只好透過這種手段來為自己造勢,以便來迷惑他人,從而達成我所想要的目的。”

“但假的終究是假的,永遠都不可能變成真的。”

說完,他便對著賈絕生跪了下去,道:“我自知無法報仇,只能求你幫忙了。”

“你可以去找你的門主斐英明嘛,他是有能力替你復仇的。”賈絕生將他扶起,給他指明瞭另一條路。

奇良急忙說道:“不可,不可。門主視我與奇龍如同己出,他。。。。。。唉!他已經失去了斐傑大哥,我若再跟他提起此事,我不敢想他是何等表情。”

“況且。。。。。。況且他還時常告誡我早日成親,可我已是廢人,根本無法遂他心願,只能一拖再拖,拖到現在。”

賈絕生道:“我會認真考慮的。最起碼,你要給我時間成長嘛。”

奇良也沒繼續糾纏,在他離開前,特意對賈絕生說道:“妖柔既已盯上你們,她就絕不會輕易放棄,希望你們多加小心。”

賈絕生望著他的背影,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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