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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斯卡大酒店頂層的2號套房極為熱鬧,宴會廳長桌擺滿豐盛酒水食物,有人吹起了口風琴,更有男男女女跳起了歡快的類似探戈的舞蹈。

今天上午的聆訊很順利,陸銘特意給所有隨行人員放半天假,盡情放鬆。

1號套房裡,卻是極為安靜。

陸銘正在書房翻看幾份旗下集團的專案策劃書,其中就有,將雷諾大廈專案進行整體轉讓的草案。

對於經營狀況並不怎麼好的雷諾集團來說,甩掉這個大包袱,可謂斷尾求生了。

陸銘看著該方案,沉吟著。

門被輕輕敲響,“老闆,巴克洛市長的電話,您要不要接?”

陸銘想了想,“轉過來吧。”

沒幾秒,電話鈴響起,陸銘拿起話筒。

“千行老弟,好幾天沒看到你人影了,哈哈,好幾次,從你辦公室門前過想進去和你嘮嘮,但就是見不到你。”巴克洛的中洲話極為流利,雖說這是東海從政的基本要求,但他語調和中洲人幾乎沒什麼區別,甚至一些本地俚語可能比陸銘運用的還好。

陸銘笑道:“最近忙一件案子。”

“是啊,我聽說了,鄭忠實練馬師的案子,對吧?”

陸銘笑笑:“是。”

“唉,這個人,是太不像話了,再怎麼樣,也不能做綁匪的事嘛!”

陸銘沒說話,等著他的下文,這種電話,主動提到這個案子,就不會是無的放矢。

巴克洛又輕輕嘆口氣,“我也是沒辦法,你說說,范德薩老伯爵交代的事情,我還必須要跟你說,當然,千行啊,不管你想怎麼辦,我肯定是站在你這一邊,站在法律的一邊!對不對?”

陸銘笑笑,還是沒吱聲。

“不過話說回來,像這種案子,從法律來說,還是有和解餘地對吧?只要賠償到位,咱可以撤訴的,是不是?”

“嗯,不排除這種可能。”陸銘笑了笑,“不過,實際上如果刑事上他被定罪,我的當事人一樣可以提起民事訴訟,也能得到相當數額的賠償。”

“哦,這些我不太懂,不過鄭忠實那邊啊,好像是說,只要千行你的當事人願意撤訴,只要給個數字,他一定滿足。”巴克洛笑道:“我呀,就是沒辦法,幫范德薩老伯爵帶個話,你該怎麼辦還怎麼辦,好不好?”

陸銘掛了電話,順手拿起旁邊一份報紙。

就在剛才,還在這份報紙上看到老范德薩伯爵家族的報道呢。

在東海,伯爵爵位已經沒幾個了,除了公爵家族體系的三個伯爵爵位,也就還有兩個可以承襲的伯爵爵位,其中之一,就是范德薩家族一直傳承的南森堡伯爵頭銜。

南森堡現今是東海衛星城鎮之一,但原本南森堡所有土地,都屬於范德薩家族,只是大開墾時期,范德薩家族放棄了絕大多數土地。

到現今,范德薩家族還有兩萬多畝土地的一處莊園。

其家族也比較守舊,一直沒有向工商業領域發展,生活在南森堡的傳統領地裡的莊園城堡中,除了田地外,僅有的現代氣息的產業,也就是油坊、麵粉廠和麵包坊了。

不過,被俗稱為老伯爵麵包的這家麵包坊的麵包很有名氣,銷量極好。

而且,新一代的范德薩家族成員,很多不甘寂寞的,比如老范德薩的小孫子,就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經常上各種八卦報刊的頭條。

至於老范德薩,自小就生活在南森堡,如果不是有賽馬,怕別人很難見到他真容。

他的唯一樂趣,大概就是賽馬了。

他的愛馬“老吉姆戰士”,已經連續兩屆奪得馬王的稱號,去年奪得了三個一級賽的冠軍。

老范德薩名為吉姆*范德薩,賽馬名字由此而來。

“老吉姆戰士”的練馬師自然就是鄭忠實,這匹賽馬,也寄養在鄭忠實馬房。

不過,鄭忠實說是出入上流社會,老伯爵的南森堡莊園應該就沒少去。

但伯爵家族眼裡,他當然還是不折不扣的馬伕身份。

只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求上門,老伯爵不管怎樣,也勉為其難的跟巴克洛打了聲招呼。

陸銘正琢磨著,書房的門又被輕輕敲響,“老闆,一個叫鄭忠實的練馬師的電話,想預約拜訪您,說是巴克洛市長介紹的。”

“就說我沒時間。”陸銘晦氣的揮揮手。

這個面子,是肯定不會給巴克洛的。

給了他,自己和他的關係也不會有絲毫緩和,還平白無故讓他在伯爵家族面前博得個大大的人情。

想了想,又說:“叫畢曉婷事務官來。”

很快,畢曉婷站在了陸銘辦公桌前,雙手輕握自然下垂在小腹處,紅套裙苗條身軀微微前傾,謙卑中又有一絲優雅的事務官站姿。

陸銘做個手勢,“坐吧,不用這樣拘謹,我這次見你,不是用你老闆的身份,是用你代表律師的身份。”

“是。”畢曉婷回身,坐到了低矮沙發上,露出的絲襪小腿向老闆角度微微傾斜,雙手放在膝蓋位置,還是禮節感十足。

陸銘看著微微一笑,想了想說:“是這樣,對方提出了可不可以和解的可能性。”

畢曉婷立即搖頭:“我不願意和解。”她心明眼亮,自然知道老闆要懲戒那傢伙,這種事,她哪裡能做主?

陸銘笑笑:“你先聽我說完,對方可能會提出一個很驚人的數字,雖說咱們也可以進行民事訴訟,但大概賠償金額最多也就幾千元,對方提出的和解數字,那可能就是幾萬元。”

畢曉婷呆了呆,眼裡已經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說:“老闆,我不願意和解。”

陸銘擺擺手:“我說了,現在你不要把我當成你的老闆、當成你的米糧班主,我就是你的律師,對方既然提出了鉅額和解賠償的可能性,我就要問詢當事人的意見,以你的意見為主,我是認真的。”

畢曉婷搖頭:“我不會和解的!”

陸銘看著她:“如果對方提出賠償款的數目是十萬呢?”

“二十萬呢?”

畢曉婷怔住,這可能嗎?腦袋嗡嗡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好不容易,她定了定神,“我,我不和解……”

陸銘點點頭,顯然,上了十萬賠償額度,對任何人都是一筆天文數字了,從畢曉婷來說,雖然在自己這裡人工挺高的,屬於真正白領階層,但一年也就2000元左右,十萬元,那是她五十年不吃不喝的全部收入了,誰會不心動?

而她還能保持清醒,感覺自己肯定不願意和解,是以和自己保持一致,已經很不容易。

陸銘斟酌著,說道:“其實吧,你並沒有受到真正實質性傷害,所以,如果對方能拿出一個合理的數字,並答應我們一些合理的要求,作為你的代表律師,我覺得,接受和解符合你的最大利益,你還是要認真考慮考慮。”

畢曉婷頭搖的撥浪鼓似的,“老闆,我不同意和解!”

實際,整個人都正自莪麻醉呢吧,不去想和解後得到的那天文數字的賠償,不然,就怕自己經不住老闆的考驗。

陸銘無奈:“這樣吧,我會提出一個很好的數字,以及一些條件,如果對方答應,我們就撤訴,這確實符合你最大利益,比如,我準備,你這邊的賠償,20萬-30萬之間,另外十五太的馬兒,也需要一筆賠償,10萬元左右吧,鄭忠實的馬房,我也會提條件易主,我覺得,這樣的懲罰差不多了。”

這樣算下來,鄭忠實怕是要賣房子賣地,真是傾家蕩產還失去了馬房,其實,怕鄭忠實反而不會答應。

畢曉婷偷偷打量著陸銘神色,在確定老闆真不是試探她之後,回味著老闆的話,突然呆呆道:“20萬?30萬?”

陸銘笑笑:“好了,去吧!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和解,可以再來找我談。”

畢曉婷還在怔怔出神,被這突然可能變成百萬富翁的大餡餅已經砸的大腦完全宕機。

陸銘搖頭,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交代事務官直接電話打來就轉給自己的,沒幾個人有這待遇,陸銘拿起話筒。

那邊畢曉婷才回過神,忙不迭起身,深深鞠躬,在陸銘手勢下退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吉姆叔叔,向我打聽怎麼聯絡到你,你怎麼惹到那倔老頭了?火氣好大的樣子?”話筒裡,是克莉絲汀帶著好笑的聲音。

陸銘咳嗽一聲:“沒,和范德薩伯爵沒關係,是他常用的練馬師,派人綁架了我一名事務官。”

“哦?”克莉絲汀那邊應該蹙起了眉頭,“好吧,這樣的話,我和吉姆叔叔說,叫他不要管了,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別……”陸銘咳嗽一聲,“其實我的當事人是想和解的,如果對方開出的數字合適,我感覺也符合我當事人最大利益,所以,我也準備和對方談談,您和范德薩伯爵說,我願意和他的練馬師開誠佈公的溝通,但如果他展現不出誠意,那我也肯定說服不了我的當事人和解。”

“又要敲亂七八糟的竹槓……”克莉絲汀不屑的說,隨之,“啊,我又需要向您道歉了。”

陸銘苦笑,“您現在,對我的關注有點少啊,我還以為,我私人起訴的案件,您會關注下的,畢竟,已經經過了大陪審團的聆訊,相關資料您都能看到。”

從元旦到現在,一個月了,還沒和克莉絲汀見過面呢,本來一週一次的約飯也泡了湯。

“你最近沒調皮搗蛋,關注你做什麼?”克莉絲汀頓了下,語氣緩和下來,“最近,一些事忙得焦頭爛額的。”

陸銘略一思忖,沒恭喜她成為公儲候選人之類的,這種客套話,怕她聽得都膩了,現今最令她煩心的,也是公儲之爭莫名其妙捲到了她頭上吧,從自己的瞭解,她應該不熱衷這些。

“那,我就按你說的回覆吉姆叔叔了。”克莉絲汀說。

陸銘嗯了一聲,順嘴說:“范德薩伯爵,怎麼會想到找你打聽我的訊息?”

克莉絲汀哼了一聲,“裝糊塗嗎?”

“啊”了一聲,陸銘詫異道:“我和您的緋聞?范德薩老爺爺這種馬痴都知道了?那,對您影響很大吧?您沒關係吧?要不要我做點事?”

陸銘說前半句的時候,克莉絲汀語氣有些嚴厲:“什麼緋聞,你怎麼說話呢?!”可聽陸銘一口氣說完,她沉默了會兒,“我沒事,你呢?”

“我當然沒什麼啦,其實,我感覺倒很沾光呢,很多人開始怕我……”陸銘乾笑兩聲。

“你……”克莉絲汀大概是真的有些無語了,好氣又好笑,“就這樣吧,改天約你吃飯。”

陸銘笑笑:“嗯,好,你這一說我想起來,我昨天也這麼打發警校的一個教官來著。”

那邊克莉絲汀切了一聲,隨之話筒變成了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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