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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檢控團忙著做進一步案情分析,陸銘多數時候,並不發表意見,而是認真傾聽,說實話,律師團的力量,永遠不是單打獨鬥能比擬的,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更別說,這些都是精英人物了,總會有人的意見或者他們的主張,能帶來啟發。
忙裡偷閒,陸銘在溫德寶俱樂部408號房召開了“集團高層會議”。
所謂的集團高層,除了陸銘,現在是三個人,陸銘的私人助理暨華夏科技副總裁、華夏服業運營官潘蜜菈;華夏科技運營官王佩佩;《新生活》總編“鄧伯”鄧家棟。
當然,鄧伯被約的時間晚了一個半小時,他進來的時候,公司敏感的事項都已經談完。
包括華夏服業的發展情況,包括注資三麥飛行的進展等等。
“你們兩位,作為讀者,來對這個雜誌的發展方向提提意見,暢所欲言,不用怕我和鄧伯不喜聽!”陸銘笑著對潘蜜菈和王佩佩說,“你們這些女強人,也是我們雜誌的目標客戶群體。”
王佩佩含笑不語,對這個年輕的老闆,接觸越多,越是佩服,很多想法,都給自己啟發。
潘蜜菈眨著碧眸上挑染得極為精緻的長長睫毛,好奇的翻著《新生活》第一期試刊的樣本。
並不是印刷出來的那種,而是兩份手寫本,裡面更像是刊物說明,除了文章,大部分內容都是對刊物的細緻解說,包括哪裡會插圖,為什麼這裡插圖,這裡彩頁將會用什麼顏色,為什麼等等。
陸銘看著她一笑:“有意見就提,不要藏著掖著。”又看向鄧伯,“鄧伯,如果她們有疑問,你來做說明!”
“好……”鄧伯略有些拘束的搓搓手,和第一次與陸銘見面的文人傲骨已經有了明顯不同。
他也沒想到,這位年輕的陸董會仍然聘請他留任新刊物的總編,至於社長的位子,看來是陸董暫時兼任,跟自己說的一些雜誌發展方向,令人耳目一新。
但最令人震驚的,還是陸董對刊物內容的定位,首先就是全綵頁,印刷成本就很高了,內容,用陸董說的就是“小資”化,經過陸董詳細解說,才知道是主要刊登雞湯之類的文,哪怕是廣告,也要用高質量的軟文,陸董,還主動操刀,寫了兩個小雞湯文,簡直,太厲害了。
另外,還有一篇女強人創業的連載中篇小說,陸董寫了前半部分的大綱,以及前幾期的細綱,那些權謀爭鬥,和幾名出色男士的感情糾葛,也太精彩了,只是,陸董要自己找槍手完善內容,這未免有些遺憾,如果陸董來寫,這種陸董稱為的“大女主文”,可不知道多精彩。
哪怕自己,都很想看到成品,更莫說,獨立女性和家庭主婦們了,太勵志太精彩,裡面對女性獨立的見解,更發人深思。
可惜,陸董志不在文壇,不然,暢銷小說的市場,肯定有陸董一席之地。
這部連載小說的第一期已經找槍手寫出來了,其實自己是不太滿意的,但暫時也只能如此。
按照陸董的細綱,每一期也可以看成一個獨立的故事,這又很新鮮,而且,也很好的彌補了連載小說的弱項。
現在,可能就是小考了,陸董找的身邊親近人試讀,如果可行,就可以印出幾十本成品,更大範圍看一看,刊物的印刷質量,也是種考驗,那應該是中考,最後真要大量印刷發行時,就是大考了。
雖然大的構思都是陸董的主意,但排版,插畫,以及大部分文章採納,都是自己的手筆,也不知道,主打的女性讀者們會不會喜歡。
鄧伯心裡忐忑,真有點在參加考試的緊張。
“啊,這‘夏夢白’是誰啊?兩篇短文,一篇連載都是他的,寫的真好!”潘蜜菈驚歎著,突然狐疑的看向陸銘:“我怎麼感覺,和你平時講大道理很像?”
兩篇雞湯文,確實有點像陸銘給碧絲講故事時透露出的思維方式,和陸銘相處時間最多,潘蜜菈立時有了點懷疑。
陸銘咳嗽一聲:“看別的!”
“這篇文章,是介紹步雲鞋吧,幾次提到那種尼龍按扣的鞋子,讓我都忍不住想找這樣的鞋子買一雙!”潘蜜菈抿嘴一笑。
陸銘笑笑:“是!”那是篇賣情懷的旅遊文章,無病呻吟強說愁那種,但很多女性應該喜歡看這類文。
另一側,王佩佩本來只是拿起來隨意翻看,有錢人玩報刊,也是一種時髦,看來,自己這年輕老闆也不能免俗。
可翻著翻著,臉色就認真起來,不時點頭,愕然發現,如果真的刊發出來,自己肯定會買一本,這還是手抄本,沒有印刷精緻的封面等等誘惑。
陸銘又笑道:“這個刊物,預期就是小眾的女性刊物,但要培養死忠,讓買這本刊物的女性會覺得自己審美也好,觀念也好,都是這個時代的佼佼者,讓她們感覺自己是時代的弄潮兒。”
“此外,還要辦一份大眾化的報紙,當然,要慢慢來,等咱們的刊物站住腳再說。”
鄧伯呆了呆,新老闆的野心,好像不小啊。
王佩佩這時笑了笑,“鄧伯,這份雜誌很不錯,我有些意見就不說了,雜誌報刊,從來沒有完美的,我喜歡的風格,別人未必喜歡,但總體上,我很期待,想不到鄧伯你對獨立女性……”下面的話沒說出來,想不到歲數挺大的老先生,對獨立女性心態的把握,這般老道,不愧是做媒體的老資格。
鄧伯笑道:“您高抬我了,這份樣本的方向,基本是陸董的意思。”
王佩佩詫異,看了陸銘一眼,隨之搖頭,簡直是個怪才,能讓人佩服過頭的人,通常已經不是正常人,而是瘋子變態之類,自己這新老闆,差不多也快進入那個階段了吧?
陸銘自不知道自己成了“變態”,突然覺得有個想法不太對,又和鄧伯討論起來。
王佩佩在旁聽得直翻白眼,甚至有種錯覺,自己的老闆,是不是本來就是女性,現在是變性人?
討論了將近兩個小時,鄧伯告辭,王佩佩見沒自己什麼事了,也起身笑道:“老闆,三麥那邊,我還要去看看。”
陸銘微微點頭,很快,會議室內,只剩下他和潘蜜菈。
下一波來見陸銘的,是三個人,羅德曼、高天和尤奧理。
陸銘正籌備的大唐藥業的三個重要人物。
攤子有點多了,如果都用華夏命名,將來太顯眼,是以,醫藥公司,註冊為“大唐”。
尤奧理,便是在愛麗絲皇家理工學院認識的那個西洋胖女孩兒,現在幫著陸銘操持“愛諾德”這個第一代避孕藥的專利申請以及藥廠建廠事宜,她很是賣力,看來,那幼童愛麗絲的命令對她就是聖旨一般。
高天,是陸銘籌組的大唐藥業運營官人選,一名四十多歲的沉穩男士,在醫藥界有點小名氣,和前東家鬧翻後,正賦閒在家,曾經是尤奧理上大學時的老師,也是尤奧理介紹給陸銘認識的,但看起來,師徒之間很久沒聯絡了,高天也不知道尤奧理現今追隨的是什麼人。
羅德曼,是興旺實業和凌威汽業鬧糾紛時,作為凌威汽業採購部經理朱二公子的代表律師出現,這個看起來高傲的西洋律師,實則是個逗比,被陸銘教訓並指點後,卻成了陸銘的忠實擁躉。
在陸銘攛掇下,羅德曼現今也是王-陸律師事務所的掛牌律師,但他很懶惰,得陸銘指點成為凌威汽業的法律顧問之一後,年薪足夠他吃吃喝喝的開銷,胸無大志的他簡直過起了半退休生活。
但現在作為陸銘的私人代表及法律顧問,全程參與大唐藥業旗下藥廠的組建。
愛諾德避孕藥的專利申請按照尤奧理說,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畢竟,都臨床試驗兩年了,那製藥公司名不見經傳,但好像很有權威性,按照尤奧理所說,藥監局必然批准其可以上市。
至於大唐藥業的製藥廠,又將是一個空手套白狼,尤奧理很是盡心盡力,選擇了一家有著片劑生產線經營不善的小藥廠,陸銘用五十萬將其買下來,這五十萬,則是從帝國銀行申請貸款,以製藥廠購買合同作為抵押,尤奧理很有把握將貸款辦下來。
帝國銀行雖然腐朽,但能辦下這種貸款,又不用給相關主管高額賄賂的,顯然裡面又大有玄機。
尤奧理只是那小女童的一個跑腿,能量便如此之大,那女童,又是何等樣人物?
看著尤奧理此刻細心的介紹著藥廠情況,陸銘又想起了前天尤奧理提起這個藥廠時,說五十萬便可以買下來,這個小藥廠生產線稍加改造咱們就可以用時,自己說沒錢,她那驚訝的模樣。
自然是想不到能和那女童談笑風生的人,金錢還能是個問題?
但顯然女童交代的事,她就要全力辦好,更不敢去問那女童該怎麼做,女童要她幫自己製造罪惡,這藥廠,她如果有錢,怕是自己掏腰包也要幫自己辦起來。
她大概也是找了金融方面的朋友出主意,所以,才有了這種貸款辦廠的主意,如果是她自己,她肯定是不懂的。
尤奧理,藥理?這名字?
陸銘搖搖頭,無奈的攤手,“好了好了,尤奧理小姐,你說服我了!貸款就貸款吧,就按照你說的吧,這藥廠我買了,貸款的事,也拜託你了!唉,貸款……”
尤奧理講的口水都幹了,就怕講不明白貸款辦廠的種種,要給對面這傢伙講清楚,不出一分錢,這廠子也是可以辦起來的,但是,你身上就有了五十萬的貸款,利息我的朋友會想辦法幫你辦到最低,因為有帝國扶助的一些專案,咱們可以佔用一個。
畢竟她當初也是聽了好久才隱約有些明白,但也要朋友具體去操作,她是不懂的。
就怕這傢伙,不願意借貸,畢竟,誰願意從銀行貸款辦企業啊?賠了怎麼辦啊?要自己,打死都不做。
可如果小姐交代的事情不辦好,那可太糟糕了。
正說著,突然間陸銘搖頭,尤奧理立時有些絕望,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可不想,陸銘說話的意思,卻是勉勉強強同意貸款辦廠。
尤奧理立時大喜,用手擦了擦眼角,“陸先生,謝謝您,謝謝您!”真有如釋重負,想痛哭一場的感覺。
陸銘咳嗽一聲,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壞呢?
不過認識這種比較迷糊,偏偏朋友圈的頭像,拿出來可能一個個都很硬核的人,還真是不錯。
兩人是在書房密談,隨後,才出來一起進了會議室,聽了聽高天對大唐醫藥發展前景的想法。
隨後,高天、尤奧理、羅德曼告辭。
羅德曼還是頭髮五顏六色,戴著太陽鏡,跟古惑仔似的,哪裡有律師的樣子。
走得時候,和陸銘重重擁抱,搖頭晃腦,哼著曲走了。
看著他背影,潘蜜菈愕然,“他行不行啊?”
陸銘笑笑:“潛力都是激發的嘛!”本來,也沒想他幹什麼,就是全程總得有個自己的代表跟著,潘蜜菈肯定忙不了這麼多攤,而羅德曼,說到底是律師,關鍵性的東西,不會被人蒙。
只是自己,攤子越大,越是陷入債臺高築的境地,這也莫可奈何。
電話鈴突然響起來,卻是溫涼玉打來的,問陸銘談完了正事沒,他有事和自己談。
看來,有服務員,一直盯著自己這裡的人員進出呢。
……
溫涼玉是和興旺實業的總經理王慶和一起來的。
坐在陽臺,喝著橙黃的果汁,望著遠方夕陽西下碧綠草坡在落日餘暉下的美景,很是愜意。
但談話的內容,卻不怎麼愉快了。
王慶和卻是來尋求陸銘支援,要奪取趙興旺在興旺實業的領導權。
“陸董,我雖然股份不多,但大股東里,很有幾個不滿意趙家破壞生意規則和您胡鬧的,他們都願意支援我,如果加上您的股份,足夠將趙興旺趕下臺。”王慶和語氣很誠懇,也打量著陸銘的神色。
陸銘很平靜,拿起飲料,慢慢嘬著。
圍著小玻璃圓茶几,只有三個人,陸銘、潘蜜菈和王慶和。
溫涼玉將人領來自己就告退了,顯然,他知道王慶和來做什麼,從某種角度,他算是支援王慶和的,不然不會將王慶和領來和自己見面,只是,他沒有直接表態。
甚至只怕溫涼玉、劉老財、孟德柱議員、趙興旺以及自己的這個五人幫,眼見趙興旺也要被踢出局。
生意場就是這樣了,趨利避害,如果要他們現在從趙興旺和自己中間選擇,毫無疑問,沒有人會選擇趙興旺。
當初不是遇到自己,趙興旺根本借不到錢,本來可能就要從四人幫除名了,是自己的到來,令他的危機得到了緩解,但偏偏,三點式安全帶的專利權之爭,令他和自己起了更大的衝突。
心裡輕輕嘆口氣,轉頭,看到王慶和正殷切充滿期待的看著自己,陸銘搖搖頭,“我不同意重新選舉董事會主席,就算重選,在將我的二十萬退還給我前,我還是興旺實業的大股東,我會將票投給趙興旺,這是他一手一腳拼出來的企業,不是嗎?”
王慶和呆了呆,“可是,他已經老了,思維方式跟不上了,如果不是陸董您,他現在怕已經破產了,可是,為了點蠅頭小利,他卻受子女慫恿,和您反目,他對興旺實業的發展,已經構成了巨大的威脅,為了股東們的利益,陸董,更換企業掌舵人,勢在必行!”
猶豫了一下,王慶和說:“陸董如果想做主席的話,那當然更好!”
陸銘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錢多賺點少賺點又有什麼?我如果不是,……,我和趙董之間的紛爭,說到底,我還是有些對不起他,所以,說我婦人之仁也好,什麼都好,要我現在踢他出局,強制他從自己一手一腳帶出來的企業掌舵人的位置退下來,我做不到。而且,我相信,他只是一時糊塗,總會想通的!”
想了想,繼續道:“看現在的情形,我倒不想退出了,我想想吧,這場內亂,需要儘快結束,不然,對大家都不好!”
王慶和怔了一會兒,但很快意識到,陸律師雖然年輕,但和所有大人物一樣,既然拿定了主意,自己這個層級,根本便不可能令他改變初衷,只有無奈的起身告辭,好像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離開,正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你不覺得,應該在商言商嗎?”潘蜜菈在旁側問,但她碧眸裡,卻滿滿的都是欣賞。
一襲雪白紗料寬鬆衣褲的她,更被襯得優雅而又明豔,波浪似金髮被太陽鏡好像髮卡似的禁錮到後面,又充滿時尚摩登氣息,深邃碧眸裡,目光柔柔的,就好像,又一次重新認識了面前的男人。
陸銘笑笑:“我剛剛來東海時,認識的商界朋友就是這四兄弟,而如果因為我,令這四兄弟分崩離析,我覺得,心裡總是過意不去,何況,說實話,我也不認為,趙興旺對我有什麼威脅可言,以至於我一定要將他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謂婦人之仁,首先,是你放過的人,是你真正的敵人,能威脅你的敵人。”
潘蜜菈輕輕點頭:“也許是吧。”
陸銘看著她,突然笑道:“這樣,從現在開始,你用西洋文和我說話……”
“什麼?”潘蜜菈一呆。
外面,突然門鈴響起來,陸銘搖搖頭,“掃興!”
潘蜜菈去開門,卻是服務員,送來了一塊蛋糕,說是溫董送來的。
潘蜜菈頗感莫名其妙,“老闆,今天你生日?不是吧?還是有什麼喜事要慶祝?”
拿過來茶几上開啟,是雙層乳白色奶油蛋糕,上面有紅草莓拼成的中洲文字,“摯友難尋”。
陸銘笑笑,看來,溫涼玉知道了自己的選擇,而他,應該突然對自己觀感又不一樣了,大概,還有些慚愧吧,是以,送來了這樣一塊蛋糕。
“拿回家吃吧!”陸銘笑著起身。
潘蜜菈本來和這個男人獨處,也不知道怎麼心裡柔柔的,可這男人一說回家,想到這些奶油蛋糕他又該讓女兒放開肚皮吃,立時,滿心的柔軟,突然就變得氣憤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將這蛋糕狠狠摔在地上摔個稀巴爛,再把它扔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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