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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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都懂,但是事情真發生到自己身上,還是有些惶恐的,但不得不說,慈音的安慰很有水平,完全指向了另一層意思。
謝箏沉默了一下,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如果我們註定要去往長生天,那是不是說明,西天佛國也是必去的地方啊?”
慈音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怔,轉而笑道:“何出此言?”
謝箏撓了撓頭,扶著他的手跳下了床,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衝他笑了一聲:“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嗎?從長生天到整個神界,然後是西天佛國,張道陵那群人,就好像可以引我們發現這些蛛絲馬跡似的。”
“就算我們可以選擇無視選擇不去,你信不信,最後我們還是會去往那裡?”
話音落下,慈音不禁失笑:“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眼下諸事不定,我們顧好眼前便好。”
謝箏深以為然,忽然擺出嚴肅臉:“沒錯,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迴天海界一趟比較好,我實在擔憂。”
其實謝箏的擔憂也很正常,若是沒有出現那隻利爪將昭昭拉進裂口,或許還不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
“此事...且先往後放放,你應該相信昭昭,她早已不是最初遇見的那個器靈了。”
讓謝箏意外的是,慈音卻對迴天海界一事並不贊同。
“我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我比較喜歡所有的麻煩由我自己,親手解決。”
這句話出口,慈音無奈地捏了捏她的指尖,說道:“神界諸天,三千世界,麻煩迴圈往復不斷,你就算是三頭六臂,也解決不過來。”
眼看謝箏張了張嘴,欲要反駁他,慈音又道:“況且,在你們去城主府時,我尋到了蔣子文的去向。”
謝箏:“?”
這麼重要的訊息,那還不早說?
雖然沒有說話,但她臉上的表情清晰可見,滿眼都是不滿。
慈音笑了笑,說道:“原先擺在蔣子文面前的有兩條路,他最終選擇犧牲自己,你有沒有想過,為何九幽冥府會有十王殿?會有秦廣王府?”
“我尋到了他最後一絲神魂的去向,他既選擇犧牲,必然會助昭昭一臂之力,你合該相信她。”
一聽到他提到九幽冥府的秦廣王府,謝箏頓時想到了另一個人。
“如果蔣子文真的去了九幽冥府,再加上宋恆和昭昭,或許是不用我擔心什麼。”
頓了頓,她忽然面露喜色:“你還記得刻著奇怪字元的石板嗎?昭昭過目不忘,我曾給她看過,說不定此次回去,能尋到宋恆解開其中的玄機!”
見她終於露出笑容,慈音也跟著笑了起來:“所以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所以,我們順其自然,見招拆招便是。”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便一同離開了房間,畢方和扶茳夫婦二人,正在外頭用飯,見到他們二人出來,竊玉起身朝著謝箏走來,面上不無關切。
“恩公足足昏迷了兩日,現在可還好?”
謝箏愣了一下:“什麼?我居然昏迷了兩天?”
記憶中最後見到的場景便是佛境崩毀,緊接著就聽到了慈音的聲音,明明中間沒有任何斷層,為何會過去了兩日?
可竊玉他們又不會無緣無故撒謊,這是不是說明...她失去了一段記憶?
眼見謝箏臉色越來越差,竊玉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臉色變了幾變,正欲開口道歉,便看到她轉頭去看畢方,問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畢方:“?”
“什麼發生什麼事?”
畢方被她問得一臉懵,完全不在狀況內。
謝箏深吸了一口氣,把方才所思對他們說了一遍,畢方恍然大悟:“你不記得了嗎?秘境崩塌的時候,是和尚來把我們倆救出來的啊。”
“當時你們還說了不少話,回來之後你就昏睡了兩日,這些你全忘了?”
聽完他的話,謝箏頓時沉默了,這些記憶於她而言,無比陌生,就像從未經歷過一樣。
可她記憶裡的那些,真實而又順理成章,分明也不似作假。
所以,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謝箏皺眉沉思,許久也未能得出一個結論來。
慈音見狀,抬手撫了撫她的臉,嘆息一聲:“此事不必介懷,若是真有內情,總有一日會水落石出。”
頓了頓,他又笑道:“對了,此前查到了一些新線索,所以,要聽聽萬古城的情況嗎?”
不得不說,慈音轉移注意力是有一點手段的,謝箏很快就被他的話吸引,連忙問道:“什麼新線索?”
“前日有一位遠方來客,來向我們尋求天狗的下落。”
遠方來客?都在放逐之地了,還能是多遠的遠方?
沒等謝箏問出口,慈音便立刻替她解答了疑惑:“八方魔將中的末位,遠在無盡海邊緣之地,名字叫做挽池,或許對你來說很陌生。”
“她是一隻玄鳥,曾是玄女的坐騎之一。”
謝箏一愣:“玄女的坐騎?!為何來找天狗?不會是來找我報仇的吧?”
聽到她的話,慈音笑了笑:“報仇不至於,但他們二人直接的確有些交情,此次她未能尋到天狗,便去常羲神尊府邸,遇見了混沌獸,然後——”
“然後那隻畜生,被我給收拾了一頓。”
慈音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清脆昂揚的女聲打斷,謝箏立刻轉過頭,循著聲音看去,身著紅黑勁裝的高挑女子,一把推開了小院的大門。
謝箏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慈音,問道:“她就是玄鳥?”
“別叫我玄鳥,我有名字的,叫我挽池。”
仍是搶先慈音一步回答,她衝謝箏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謝姑娘,早就聽過你的大名,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啊?她這麼低調,能有什麼大名啊?
謝箏扯了扯唇角,沒有理會她的刻意吹捧,淡淡問道:“不知道挽池姑娘今日前來,所為何事?仍然是想要打聽天狗的下落嗎?”
挽池聞言,臉上笑容不減,卻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我已經感受到天狗的氣息,心中已有定論。”
“至於他的死活,顯然沒有謝姑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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