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心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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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箏並不知道今夜與以往的每一個夜晚有什麼區別。
但出城的路途,比想象中還要順利,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月色稀薄得近乎沒有,也沒有一顆星辰露面,夜空依舊是一片昏暗濃稠的黑,所以,這裡有什麼日月星辰之力可供吸食的?
那天狗少年莫不是在說謊吧?
出城之後,禁飛禁制不復存在,一行人復又御空而行,扶茳夫婦二人走在前面,他似乎能感應到某些東西,對那條藏在虛無之中的路途,也覺得有跡可循。
趕路的間隙,謝箏抬頭看著穹頂之上的夜空,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之中。
慈音見狀,捏了捏她的手,問道:“怎麼了?可是發現什麼異常了?”
謝箏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沒有月亮。”
走在前頭的扶茳聽到她的話,不由失笑:“放逐之地,見不到月亮,應當是常事,之所以選擇月圓出城,是因為通往虛無的方向,會比平日裡更加清晰。”
說著他抬起手,指尖凝出一抹淺淡的銀色光暈,那光暈一直纏繞在他的周身,卻在須臾之後,猛地脫手而出,化作一支光箭的模樣,直奔遠方而去。
“這是女媧大神賜予的尋蹤之法,能助我們尋得同類。”
說到這裡,即便他不解釋,謝箏也是心知肚明的,所謂的‘同類’,大約是同樣接受過女媧賜福的人或神。
只是他身上的女媧神力,不是全在她身上了嗎?
這倒是有些奇怪。
於是謝箏將自己內心的疑惑問了出來。
扶茳又笑:“神力你當然可拿走,但功法,卻一直在我身上呀。”
謝箏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
過了沒多久,身後的萬古城已經徹底看不見身影。
眾人本來無人出聲,扶茳卻在此時忽然笑了起來:
“這天狗,還真是執著。”
謝箏一愣:“天狗?”
這一路上,她並未察覺到除了他們之外的任何人的氣息啊?天狗竟然一直在跟著他們嗎?
“早在上界時,就聽說過這人的事蹟,沒想到七萬年過去,他竟然依然與傳聞中一模一樣。”
扶茳說著說著,竟然開始感嘆起來。
“恩公,若天狗沒有異心,我想我們,或許能夠與他同路,他的法力和修為,遠在我之上。”
這麼強?
可問題是昭昭和慈音都不太喜歡他,而且他們這一行人的實力並不差,即便沒有他的加入,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所以謝箏乾脆擺擺手,渾不在意道:“隨他去吧,我們總不見得能把路個堵上不讓別人走。”
而且那少年詭異得很,初見就一副極其熟稔的模樣,指不定把她當成了某個逝去的故人。
想到這種可能,她搖頭嘆息了一聲:“扶茳,此去虛無之地,必定是一場硬仗,你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嗎?”
獨到的...見解?
扶茳微微一怔,眼中劃過一絲歉然:“實不相瞞,恩公,我對他們的瞭解並不多。”
謝箏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也是,扶茳被他弟弟關了七萬多年,很多東西不清楚倒是可以理解的。
出城的時候正值午夜,經過長途的跋涉之後,此刻天已經矇矇亮。
扶茳抬起頭來,頂著頭頂的天空,微微蹙了蹙眉:“恩公,我們可能得先停下來,路線消失了。”
路線?
謝箏愣了一下:“我們竟然是按照什麼路線在走的嗎?”
扶茳也跟著微微一怔,失笑道:“也不算是路線,是一顆引路的星星。”
星星?
謝箏更疑惑了,這一路走來,她沒少觀察,可天上真的沒有發現一顆星辰。
許是察覺到她的不解,扶茳又笑道:“恩公,我們去下面尋個落腳之處,待到天黑,再出發。”
謝箏勾著慈音的胳膊,兩人對視了一眼,他低笑一聲,說道:“他說得不無道理,走吧。”
說著慈音拉著她,跟隨扶茳一起落到了地面上。
和此前對虛無之地的想象不同,真正落入其中之後,反而會覺得有一種不同於以往的真實感,就像越發接近世界的本質一樣。
很怪。
扶茳夫婦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畢方和昭昭,而謝箏和慈音兩人則走在後面。
“我們已經到了所謂的虛無之地了吧?”
慈音想了想,點點頭:“實際上,萬古城外的大部分地域,無人踏足之處,皆可算作是虛無之地。”
謝箏:“……”
那他們在這種地方想找人,豈不是無異於大海撈針?
慈音見她不語,屈指撓了撓她的掌心,笑道:“你繼承了那枚龍鱗裡的女媧神力,難道不能感知到了散佈在其他地方的女媧神力嗎?”
謝箏明顯一愣:“還能這麼操作?”
問題是她也嘗試過了,並不能感受到能與她產生共鳴的女媧神力。
就在這時,走在前面的畢方忽然回過頭來,擰著眉頭,面色有些凝重:
“謝箏,我發現前面那片森林,好像有什麼不同尋常東西。”
謝箏頓時有些驚訝:“什麼東西?”
會不會其實他們已經到了要找的地方?
畢方搖了搖頭:“不確定,但是很讓人在意。”
他的話音一落,走在最前方的扶茳忽然頓住腳步,回過頭來,面上掛著一抹奇異的笑容。
“我是有女媧大神賜下的尋蹤之法,能感受到似有若無的神力氣息,但畢方不同,他好像是...”
“覺醒了某種天賦。”
覺醒了...某種天賦?!
謝箏心中一驚,登時想到了天狗少年的話,難不成真給他說中了,畢方就是那個天選之子?
想到這裡,她立刻說道:“我們就在此處修整,讓畢方再好好感受一下!”
說著她尋了一塊還算平整的地面,當即從芥子袋裡取出一張軟榻,然後扯著畢方的胳膊,將他按了上去。
“你就在這裡打坐,我們給你護法。”
畢方:“……”
倒也不用那麼誇張,他只是冥冥中有一種預感而已,還不能確定。
可是眼見謝箏對他充滿期待,畢方什麼也沒說,真就順從地打坐,然後一秒入定。
非要說的話,他真的進入了一種極其玄妙的境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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