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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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怒氣衝衝地二人甩了下去,摔到地上的時候還有些懵:“哥哥,你推我做什麼?是弟弟做錯了什麼嗎?”
正怒火中燒的俞長生哪裡顧得上他,直接從謝箏手中喚回了崑崙聖劍,橫劍在胸:“黃口小兒,囂張至極!本座今日就將這聖劍法演示一遍,你若學會了,本座便信了你能百年渡劫,若學不會,那你就是個滿嘴大話的小丫頭片子!”
謝箏也立刻喚出折月,劍尖指著他:“來!誰怕誰!”
於是俞長生不再多言,接連出了七劍,速度極快,頃刻間寬闊的密室內,便劍影如織,劍氣漫天,如同漱漱白雪落滿人間。
劍意極寒,冷冽至極,但一招一式之間又稱得上溫和,聖潔光輝。
雪滿大地,亦是瑞雪豐年的徵兆。
這一套劍法本身就沒有幾劍,幾乎眨眼間就結束了,一旁的畢方愣了愣,目光直直看向俞長生,問道:“哥哥,你剛剛出了幾劍?”
俞長生衝著謝箏挑了挑眉,不答反問:“你倒是說說看,我出了幾劍?!”
謝箏聞言,竟然翻了個白眼,冷冷一笑,根本就不打算回答,手中折月橫劍斬出,雪落人間,徹骨寒意撲面而來。
這套聖劍法的前四劍,異曲同工,皆是強而有力的單體劍招,裹挾著凜澈極寒的蝕骨劍意,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削弱單個對手的力量,而後三劍,逐步昇華,攻擊性反而沒有那麼強,卻是以一當百的群擊招式。
當然,這套劍法,並非只能用來殺敵,或許在某個時刻,就像聖劍意所表達出來的‘生’之意義時,還能拯救世人於危難。
厲害的劍修,只觸及到對方一絲細微的劍意,便能知對方的情緒。
俞長生不是沒見過天生劍骨的劍修,也不是沒有教過出色的弟子,但只見一回,便能學會聖劍法,並感知到聖劍劍意的,謝箏是實實在在的頭一個。
見他不語,謝箏抬了抬下巴,通紅的臉頰滿是遮掩不住的驕傲和得意:“怎麼樣?老頭,你服不服?”
經此一遭,俞長生身為長者,修為深厚,酒已經醒了大半,他看著眼前朝氣蓬勃、意氣風發的少女,也不禁露出一抹愉悅的笑容。
清醒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肯學崑崙聖劍,喝醉了反而露出本性,經不起一點激將法,可以說是非常好騙了。
目的達成,他又坐回石床上,衝她擺了擺手:“服了服了。”
說著便將手中的聖劍扔了過去,謝箏一把接過,等到一股暖意沒入掌心,她身體猛地一頓,意識開始清明起來,酒也醒了。
感受到一絲淡淡的佛光自她手中散開,俞長生挑了挑眉:“你手上怎麼還有禪宗的法寶?”
方才發生的一切飛快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謝箏當下心情十分複雜,她一心不想與崑崙扯上半點關係,卻不想喝了點馬尿就上頭,收了崑崙聖劍,現在還學會了聖劍法。
聽見俞長生的問話,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是天佛印,或許是禪宗的佛子在找我吧。”
“禪宗佛子?”俞長生臉上的表情開始微妙起來。
年輕一些的修士,或許不瞭解天佛秘卷,但他這種老傢伙,又怎會不知天佛印為何物?
按理說,能成為禪宗佛子的人,必定是六根清淨、佛法大成的佛修,決計不會將能要自己性命的軟肋交到另一名修士手上,尤其是那修士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修。
這種事情,實在是有違常理。
詫異歸詫異,但他並沒有多問什麼,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抬起腳,踹了踹一屁股坐到石床上的畢方,嘆了口氣,說道:“我大限將至,能不能出去已經沒有所謂,臨死之前,再幫你們一個忙吧。”
謝箏:“?”
她眨了眨眼,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你這老頭,真有意思,你看上去壯得能徒手打死八頭牛,哪裡像大限將至的樣子?”
俞長生不理會她的調侃,又道:“二十年前,我被人暗算毒暈過去,雖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卻能感受到體內封印著某種時刻面臨暴走的狂暴力量,如今這股力量,我已經鎮壓不住了。”
沒等謝箏二人發問,他便接著說道:“無需再勸,即便你們不來,我也沒有打算繼續活下去,如今聖劍後繼有人,我更是死而無憾。”
謝箏看了他一眼,從芥子袋中摸出一把搖搖躺椅躺了上去,真就一句不勸,問道:“那你說說看,這是一股什麼樣的力量。”
既然已經深陷其中,逃避也沒有用,無論這老頭是不是罪大惡極的壞人,若是他體內真的封印著某種能致人狂暴的力量,這件事情,便不再只是崑崙仙宗內部的事,而是整個人界與妖界共同面臨的巨大危機。
俞長生聞言,想了一下,才淡淡地回答道:“我嘗試融合過幾次,這力量能讓人陷入癲狂、失去意識,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但與此同時,會讓人擁有遠超自身修為的強大力量。”
謝箏:“……”
這力量...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
與墮魔之狀,不說一模一樣吧,起碼也有八九分相像。
於是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有沒有可能...是你修煉走火入魔,所以墮魔了?”
聽到她那離經叛道離譜至極的猜測,俞長生都快氣笑了,他冷哼一聲:“我若是墮魔,你們落入禁地之時,就得死。”
仔細一想,也是,墮魔之人哪還有清晰的意識,滿腦子只想著殺殺殺,哪會與他們在這裡閒談喝酒,還想方設法的騙她學崑崙劍?
謝箏點了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贊同:“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來想想辦法吧。”
俞長生一愣,下意識問道:“想什麼辦法?”
謝箏癱在搖搖椅上,晃晃蕩蕩,搖頭晃腦,一臉理所當然:“當然是想救你的辦法啊,我都看到你了,並且覺得你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人,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吧?”
一旁聽了許久的畢方也一臉凝重地點著腦袋,深以為然:“沒錯,你我是可是對月結拜的異姓異族親兄弟,小弟絕不能看著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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