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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琅師伯,你去救救謝箏吧,她的魂燈還未滅,一定沒有死!”

枕月峰上,許蓮君泣不成聲,跪在白衣劍修的身前,就在三天前,她最好的朋友,在北海秘境關閉的那一刻,被姜雪茹暗害,下落不明。

若說她死了,可枕月峰之巔,她的魂燈還亮得好好的;可若說她還活著,整個天海大陸都不見蹤跡,就連在她身上種下天佛印的慈音,也感受不到任何與她有關的氣息。

張鑑之與姜雪茹以殘害同門的罪名被關入了執法堂,可對他們的審問結果竟然以被人控制不了了之,裝模作樣地關上幾個月,就會被放出來。

得知這一切的時候,許蓮君又氣又怒,即便尋到執法堂提出質疑,要求重新審問,也被無情駁回。

總之大家都認為謝箏已經死了,一個已經死去的真傳弟子,當然不如活著的,尤其是那人還契約了一條天階的青龍。

鄭清漪見徒弟情緒崩潰,道心不穩,也嘗試過去找執法堂說明此事,可他們給的說辭,竟隱約將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暗暗指向了枕月峰上的人。

能左右執法堂的,除了荀琅劍尊,還能有誰?

這樣的話,她也無法插手,將此事說予徒弟之後,沒想到她膽大包天,竟然直接衝上了枕月峰之巔,敲響了小木屋的門。

鄭清漪趕到的時候,許蓮君正跪在屋中,央求他去救謝箏。

見她來了,荀琅劍尊連忙衝她擺擺手,一臉無奈:“趕緊的,把你的寶貝徒弟帶走,要被她吵死了。”

鄭清漪:“……”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問道:“既然魂燈未滅,就證明人還活著,你真不打算管了?”

荀琅劍尊一聽到鄭清漪都這麼問,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悅:“你我認識多少年了,還不瞭解我?我是那種人嗎?”

非要說的話,其實正是因為荀琅劍尊在她心目中一直沒有什麼好形象,所以這種冷血無情的事情,還真像是他幹得出來的。

“算了,你的事情,旁人插不了手。”說著她拍了拍許蓮君的肩膀,溫聲道:“蓮蓮,我們回去吧,只要她還活著,總有一天能找回來。”

等鄭清漪勸走了許蓮君,荀琅劍尊才抬起手,掌心赫然出現一抹細小的火焰。

那是秘境關閉之時,他從那片火海之中強行帶出來的,既不是畢方的神火,也不是招魂幡的業火,不像是此界中存在的任何火焰。

研究了幾日,毫無頭緒。

無論是張鑑之,還是姜雪茹,他們二人都極力否認在渡天劫和下火海救畢方時害過謝箏,並且對那些惡事竟一點印象都沒有,若非是搜魂之術不會說謊,否則他也是不會相信的。

事情在這裡彷彿陷入了僵局,人人都認為謝箏已死,或許這種時候,背後之人更容易露出馬腳。

他取出傳音玉簡,給鄭清漪傳了個音:“清漪啊,記得告訴你的寶貝徒弟,千萬不要將箏兒魂燈未滅一事讓其他人知曉。”

交代完這句話,他合起掌心,身影倏然消失在小木屋中,再出現,便是一片幽暗的地牢。

隔著鐵門的另一側,姜雪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她身旁還躺著陷入昏迷中的雪妖幼崽。

“當真是奇了怪了,並無奪舍的痕跡,為何言行舉止與初見時這般不同?”

不同修為的人使用搜魂術,造成的後遺症也不同,像謝箏這種半吊子,基本上使一次,對方多半就成了傻子,而荀琅劍尊這種,最多讓人神魂受點小傷,假以時日便能養好,搜魂術是可以多次使用的。

盯著姜雪茹看了半晌,他身形一閃,下一瞬,人便出現在地牢之中。

他抬著手,覆上姜雪茹的腦門,再次入侵她的識海,然後意料之外的,被某種不明力量彈開,搜魂被迫中止

-

於此同時,崑崙山雪頂禁地裡,謝箏從芥子袋中拿了一堆吃食,還大方地給對面床上的人扔了幾包過去。

俞長生開啟紙包一看,不由得笑起來:“叫花雞、滷牛肉、炒花生米,小姑娘,可有酒啊?”

謝箏想了想,取出一罈酒:“酒倒是有,管夠,管飽,但前輩用什麼換呢?”

現在的年輕人,心眼一個比一個多,不比他們當年吶。

俞長生放下手中的紙包,在袖中摸了半晌,最後摸出了一柄袖珍小劍,朝她扔了過來:“我昏迷之後,芥子袋都被人搜走,身上最值錢的,便只剩這把崑崙聖劍了,今天給你,換壇酒來喝!”

什麼!又是崑崙聖劍!

謝箏一把接過這個燙手山芋就要扔回去,俞長生見狀,慢悠悠地開口:“小姑娘,我沒有要你繼承它,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日後你是留著收藏也好,賣了換靈石也罷,都與我無關。”

他這麼一說,反而把謝箏給整得不會了,所有拒絕的說辭都被堵死。

她無奈地把崑崙聖劍放到一邊,親手把手裡的酒罈子給他送了過去,另外又從芥子袋中取出幾壇。

“喝吧,酒這東西,應有盡有。”

但喝酒這個事情,只要開始了,就很難再停下來,俞長生如此,被勸了一杯酒的謝箏,也是如此。

左右推脫不過,她象徵性地抿了一小口,然後一點酒氣上頭,腦子就開始糊起來,畢方阻攔不住,索性不再相勸,乾脆一起加入了。

最後,一老一小一鳥,喝得爛醉如泥,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哥哥!你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畢方長臂搭在俞長生肩膀上,兩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他面頰通紅,口中不斷說著越發離譜的胡話:“我們畢方一族,生而孤獨,每每存世僅有一人,從今日起,你我就是異姓異族的親兄弟!”

說著說著,他還掩面嗷嗷哭了起來。

謝箏喝得不算多,所以並沒有直接醉倒不省人事,只是意識混沌,身體還是行動自如,不受影響。

本來對俞長生還有些畏懼,酒意上頭,這股子懼意早就不知所蹤,她豪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粗著聲音說道:“你這老頭,是不是一直誆我呢?崑崙聖劍那麼厲害,你怎麼不自己斬斷鎖鏈,離開這裡?”

俞長生聞言,抬起頭來,醉眼迷離,大著舌頭罵道:“你這小王八蛋,敢不敢跟我老頭子學一手崑崙劍法?你要真是什麼天生劍骨的劍道天才,沒理由學不會崑崙劍法!”

喝了酒的人根本不經激將,謝箏腦子一片空白,根本管不住嘴,一聽對方質疑自己的練劍天賦,她橫眉怒道:“你這半截腿入土的老傢伙,看不起人是不是?你花三百年才能到達的高度,信不信我不出百年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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