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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不言不怒,怒相安相
吳澤抬起左手,手上印記顯現,那十層青銅塔印記的第一層被點亮,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青芒。
他能感覺到,這一層比其他九層,在其中多了一絲靈性。
作為透過第十層的代價,從而被封印的第一件器魂本源:金帝刑天劍,同這一層一同被點亮。
原本是灰色的星辰之中,灰色褪去,青銅鎖鏈與金帝刑天劍恢復了它們原本的顏色。
作為器魂本源:金帝刑天劍的擁有者,吳澤第一時間感覺到了金帝刑天劍的不同。
得到了帝哲的這道青銅印記,金帝刑天劍之中便多了一種青銅之力。
更準確的說,金帝刑天劍被青銅印記賦予了一種青銅禁則之力,使其與整座青銅禁塔,與整座青銅城,都有了一絲聯絡。
“這就是這一關的獎勵嗎?”
吳澤放下左手,看向了帝哲。
說實話,這點獎勵對於已經擁有‘青銅禁則’的吳澤來說,還真算不了什麼。
不過,自己的器魂本源與這青銅城有了一絲聯絡,這讓吳澤很是意外。
“沒錯,那就是這一關的獎勵,從今以後這方人間將為你所用,希望你不要埋沒了這份力量。”
帝哲深深看了吳澤一眼後,不再多說,他的身形也開始就此淡化。
“此方人間嗎?說起來……也算不凡。你要走了,不與我再打一場嗎?”
看著快要消失的帝哲,吳澤淡淡一笑,輕聲問道。
“哈哈哈,不用了,這一次你的對手可不是我,他們在後面等著你。”
笑完,帝哲的身形徹底消失在了此間大殿之中。
同時,在帝哲消失的地方,一道青銅門開啟,露出了門外那條與第二方大陸連線的浩大青銅通天階。
通天階上,一尊尊青銅守衛執兵立於兩旁,蓄勢待發。
帝哲所說的對手不是別人,正是這些守衛在青銅通天階上的千名青銅守衛。
“一開始就是十三階四重無雙帝王之境嗎?不得不說,這青銅塔還真是看得起我啊。”
吳澤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輕笑,邁步上前,踏過了青銅門。
下一秒,青銅門關閉,吳澤身後的大陸消失變成了無盡虛空。
周邊空間被封鎖,看不見的空間之壁將包圍了四方時空。
吳澤沒了退路,前方的通天之道是他唯一的出路。
如此一幕,卻是斷了吳澤的後路。
“呵呵,你以為我既然來了這裡,還會退縮嗎?”
“青銅塔啊青銅塔,你到底還是小看了我啊!”
吳澤自嘲一笑,神色淡然直接踏上了通天階。
下一瞬間,青銅守衛啟用,無數兵刃之鋒向著吳澤集火而至。
吳澤體內源力運化,星宇空間之中一方星座點亮,光芒映照,器魂本源在他腰間顯現而出。
面對上千名青銅守衛的攻擊,十五器之十三,器魂本源:三星聖光帶,被吳澤喚了出來。
【器魂本源:三星聖光帶】
【星源:10星】
【品級:3階】
【魂質:周天星昀、不朽天威、三光星河。】
【本命規則:先天炎陽規則(25%)、先天寒月規則(25%)、先天星輝規則(25%)、先天星光規則(25%)。】
【本命之道:三星天道(100%)】
【本命源技:周天星盾,炎陽星輪、寒月星輪、星光聖環、三星天域。(十重)】
【靈裝時刻:[陰陽星辰][黑暗星辰][光明星辰][紫雷星辰][烈風星辰][金元星辰][草木星辰][清水星辰][火焰星辰][黃土星辰](10星10欄)】
刀光襲來,吳澤輕輕側過身形,避開一道道刀光,閒庭信步一般,來到了青銅守衛身前。
而後,他手中星光匯聚,本命源技:炎陽星輪爆發,一輪炎陽自吳澤手中誕生。
緊跟著,吳澤丟擲手中的炎陽打向青銅守衛,炎陽所過,青銅守衛徑直被焚燒成了飛灰。
〖炎陽星輪:聚九陽化一日星輪,如太陽在手,主守可攻。〗
吳澤行走於通天階之上,炎陽星輪護在他左右,哪怕青銅守衛眾多,卻無一位能觸碰到他周遭十米範圍之內。
以念為引,以意行御,吳澤操控著炎陽星輪,將沿途的青銅守衛盡數被焚燒殆盡。
直至吳澤來到了通天階的盡頭,來到了另一道青銅門前。
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看著那焚燒過後留下來的焦黑,吳澤暗自得意一笑。
第一次動用器魂本源:三星聖光帶,吳澤發現,這件器魂本源在他手中,竟然是如此的得心應手。
那種操控炎陽焚盡一切的掌控感與毀滅感,讓吳澤第一次認知到了星辰的可怕。
其實,現在的吳澤還不知道,‘三星聖光帶’與他所動用過的九件器魂本源還有所不同。
之所以他感覺到了‘三星聖光帶’的強大與可怕,便是因為這種不同。
等他發現這點不同為何物之時,相信他就會明白這種可怕的由來。
“人世間我已經見識過了,就是不知,接下來的第二關有什麼在等著我。”
吳澤輕笑了一聲,對這裡不再有一絲留戀之後,轉身踏入到了身後的青銅門之中。
而在吳澤走後,無盡虛空中一道人影悄悄浮現。
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返的帝哲。
亦或者更準確的說,帝哲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裡,他只是隱藏在了吳澤看不到的次元虛空之中,其身形不曾讓吳澤察覺到罷了。
看著吳澤離去,聽著吳澤自言所說,帝哲微微皺了下眉頭。
“唉!他竟然真的還有第十件器魂本源,並且,此本源位階極高。”
“同時覺醒了十種先天本源,如此人物亙古未有,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啊!”
“真不知道,這位覺醒了十件器魂本源的小子,能不能在接下來的大劫之中護住自己。”
“是福是禍,天意難定,但願他不像之前那些‘尊’一樣,用以自身來填補這天地的空缺,成為那應劫救世之物。”
一聲長嘆道不盡此時帝哲的心思,他也是從那樣的劫難中走過來的,見識過天地的破滅,看到過諸‘尊’的應劫。
想想吳澤的驚世絕豔,想想十種本源的前所未有,他真不希望如此人物,最後依舊要赴那諸‘尊’命中註定的悲苦之命。
長嘆落盡,帝哲再次消失在這無盡虛空之中。
這一次,他是真的離開了這裡,去往了青銅塔的最後一層,來到了青銅大殿之內。
“帝哲,你來了,這麼說,那小子透過了‘人世間’嗎?”
“那,他用多少時間尋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大殿中,一座青銅王座之上,一尊青銅守衛笑看著帝哲,開口而問。
在這位的身旁,靜靜趴著一頭巨大的兇獸。
此兇獸非龍非虎,卻擁有著龍首虎軀,大耳似象,四爪厚實,道道鋒利隱藏在肉掌之中,卻依舊難以掩蓋其自帶的凶煞之氣。
帝哲來到此間的第一時間,並沒有回應青銅守衛所問,而是怔怔盯了這頭兇獸好久。
王座上的青銅守衛對於帝哲此舉,也不在意,他極有耐心地等著帝哲的回答。
十息過後,帝哲看向青銅王座上的青銅守衛,他淡淡說出了四個字:“百年之後。”
“咦?百年之後?他竟然還能醒來?”
青銅守衛臉上露出大大的詫異,他看向身旁的巨獸,眼中不禁露出一種古怪之色。
“沒錯,他醒了,‘人間結界’未能讓他自囚於心,界羅你的好日子似乎就要到頭了。”
帝哲微微一笑,調侃道。
“哦?你就這般看好他嗎?”
青銅守衛搖了搖頭,雙眼中的詫異退去,只餘一抹不屑。
“不,並不是我看好他,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要說看好,最看好他的是蒼樞,他已經認其為主。”
“而我,可沒有蒼樞那般果斷,將自己族群的將來,全都壓在了那小傢伙身上。”
帝哲搖了搖頭,他深深看了青銅王座上的界羅一眼,而後嘴角微微翹起,言語中意味很是深長。
“蒼樞?如此說來,他的眼光,還真是……不怎麼樣啊。”
“‘人世間’之後,還有九關,等他能過了這九關來到本尊面前,再說吧。”
界羅擺了擺手,帝哲淡淡聳聳肩膀不再言語。
腳步輕踏,大殿一角,一座青銅王座緩緩冒出,帝哲走上前,坐於其上。
大殿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接下來,兩位沒有再交談一句,只是默默靜等著最後一刻的到來。
至於,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到了那一刻,自然就會揭曉。
……
吳澤踏出青銅門,這一次他出現在一座城池之中。
此城名為‘不言’。
吳澤走於城中,城中諸民來往於他周身之邊,卻如此城城名一樣,不言也不語,能開口,但卻以手勢交流。
他們並不是不能發聲,而是似有什麼禁忌讓他們不敢發聲,更不敢道一聲,說一語。
“不言城嗎?我倒要看看,開口說話會給我帶來什麼危險。”
吳澤呢,他是技高人膽大,直接立於城中開口,挑釁起了這城中規則。
下一秒,存在於吳澤周邊的城中諸民,在聽到吳澤聲音時,全都靜止當場。
諸民緩緩轉身,齊齊看著吳澤,他們雙眼平靜,並沒有吳澤想象中的驚恐之樣。
“咦?沒有什麼危險降臨嗎?難道是我猜錯了嗎?”
吳澤喃喃低語而起,但這一次,隨著他的言語響起,周邊的一切全都變了。
原本平靜的城民一個個變得猙獰可怖,人帶怒相,一股股氣息自城民體內狂湧而出,湧向了吳澤。
吳澤皺眉,腰間星光閃爍,器魂本源:三星聖光帶被啟用,化為了一道星辰護罡護住了自身。
然而,由城民體內所釋放出來的氣息,卻直接無視了吳澤的防禦,湧入吳澤體內。
隨著此氣息的進入,吳澤臉上漸起怒相,無數令他憤怒的記憶開始灌入吳澤腦海之中。
一時之間,無數畫面將吳澤的腦海佔據,吳澤彷彿在這一瞬間經歷了無數人生,在每一段人生當中,喜樂悲傷不在,只有憤怒將一切侵佔。
腦海中承受著無數城民憤怒的記憶,吳澤臉色慢慢變得有些猙獰。
他那淡漠的心性正被無數憤怒的記憶狠狠衝擊著,想要將其心性打破,將吳澤拉入永恆的憤怒之中。
若是常人,相信用不了一秒鐘,定會被憤怒所侵染,最終永墮憤怒之中,成為一頭暴怒的猛獸。
然,吳澤卻不是常人,他的識海與心性也非尋常人可比。
識海內,三十六枚‘定靈珠’微微閃爍,三十六道意識啟用,開始為吳澤梳理不斷湧入腦海中的記憶畫面。
有了‘定靈珠’與三十六道意識的幫助,吳澤的神色漸漸得到平復。
諸多憤怒被淹沒於十方識海之中,吳澤從中獲得瞭解脫。
“不言只是因為這種無法控制的憤怒嗎?”
“怒從言起,如此說來,不言城的‘不言’二字,為的竟然是壓制城中生民心中的怒火。”
吳澤心中暗自驚奇道,如此事實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在經歷了方才的那一切,吳澤看透了此間的秘密。
不言城中隱藏著無盡的憤怒,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此間怒火絕對會讓這方城池淪為人間煉獄!
不言則不怒,自封己聲,不引怒源,自然而然,便能擺脫被憤怒支配的命運。
只是,不言真能令憤怒消除嗎?
吳澤心中沉思著,但就是他,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生靈百態,人心各異,若是‘不言’就能‘不怒’的話,那世間就沒有那麼多慘劇了。
微微搖了搖頭,吳澤將自己的思緒凝聚,身形閃動間直接出了不言城,來到了城外。
吳澤走後,沒了怒源,諸民再次恢復了平靜。
不言城諸民不言,吳澤來到城外,城中寂靜無聲,如同死城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離了不言城,吳澤沿著唯一的一條小路向前而行。
沒過多久,第二座城池出現在吳澤的面前。
此城名為:雙相。吳澤微微遲疑了一下,便走入城內。
行走於城中之道,便見城中之民舍中道而行於兩側。
一側,城民臉生怒相;另一側的城民卻顯安相。
這兩側的城民就好像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一樣,各走各的路,沒有任何交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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