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古怪, 緊跟而已又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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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吹雞聽著魚頭標的話，立刻隨意的一擺手：“就幾個差佬而已，隨隨便便安排個馬仔下去打發他們就好了，哪用得著阿輝出馬啊。”

圈子的作用就在於此，只要是一個圈子的，潛移默化的都會偏向於你。

吹雞已經下定決心要跟吳志輝這個潛力無限的後生仔綁在一起了，所以他當然要幫吳志輝說話了。

“你也不看看來的是誰？”

魚頭標聽著吹雞的話，直接撇嘴笑到：“馬軍啊，你不知道啊，忠信義的事情就是他在著手處理的吧？忠義社的王寶就是他搞定的。”

他的手指彎曲指關節在桌子上用了敲了敲：“這個人好嘢的，他就是奔著阿輝來的，伱隨隨便便安排一個普通的馬仔出去能解決這件事？！”

他的目光看向了吹雞：“要不然這樣好了，吹雞哥你下去搞定他們吧，把他們打發走，不要壞了大家的興致，和聯勝這麼大好的日子，對吧？！”

魚頭標的這個話就說的很刁鑽，他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直接坐死了馬軍就是來找吳志輝的，把矛頭焦點集中在吳志輝身上。

而且，吹雞好歹也是和連勝的話事人，就一個差佬馬軍，就讓他們和聯勝的話事人出面，今天這麼多社團的人在這裡，那多沒有面子啊。

人嘛，先不說裡子怎麼樣，但都是要面子的，更不要說吹雞這個和聯勝話事人了，代表的是和聯勝這個社團，什麼事情都自己出面，只會讓自己掉價。

“快點先啦。”

魚頭標看著沒有說話的吹雞，看著吳志輝直接開始催促了起來：“趕緊把外面那幾個差佬打發走啊，阿輝，就麻煩你去處理了。”

魚頭標今天在頻頻兩次與吳志輝交談以後，多次對吳志輝示意不要跟林懷樂攪合在一起。

乃至於耐著性子給吳志輝“上課”，但是吳志輝好像壓根沒聽進去，魚頭標很不開心。

所以。

現在聽說馬軍進來，立刻就第一時間把這件事推給了吳志輝。

在三聖宮就能看出來，馬軍就是奔著吳志輝來的，現在他又跟到了這裡，很明顯就是要來搗亂的。

他魚頭標這些年也沒少跟差佬打交道，差佬什麼樣子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馬軍特意等他們開席的這個點過來，無非就是想借機找茬，大鬧一場把這場宴席攪散，目的明確。

而吳志輝這個人同樣也是說一不二，性格很強勢，他要是出去跟馬軍談，兩個人肯定誰都不讓誰。

哈哈哈.

到時候他們兩個人面對面，肯定會起衝突，搞不好把今天的宴席攪黃了，那到時候大家肯定會怪罪吳志輝的，這才是他魚頭標想要看到的結果。

“阿標，你收點聲啊！”

坐在鄧伯的串爆目光掃過在座的一眾人，大黑框眼鏡後面那雙眼睛眼神狡詐，語氣故作呵斥又強行把音量壓制下來：“阿標，你要搞的現場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啊？！小聲點說啊！”

魚頭標是他的小弟，他是大佬，自然心裡門清為什麼魚頭標會指名點姓的叫吳志輝去，把矛頭對準他，就是因為吳志輝跟林懷樂坐的太近了。

他作為魚頭標的大佬，當然也是希望魚頭標能夠當選話事人了，那樣他這個大佬自然也是能跟著得利的嘛。

“趕緊去把外面那個差佬打發走啊。”

串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要因為一個人就擾的今天和聯勝大好的日子不得安寧，讓人看笑話！”

隨著串爆的話說完，冷佬跟雙番東兩人隨即點頭，他們平日裡跟串爆走得近嘛。

而其他幾個叔父輩只是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生過多說話，當然不能著急著表態，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參與進去為好。

“沒問題。”

吳志輝聽著串爆的話，笑呵呵的眯眼看了魚頭標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一點小事而已，既然標哥都看好我那就我去搞定就行，誰知道這個差佬過來幹什麼的呢。”

區區一個馬軍，吳志輝並沒有放在眼裡，但是魚頭標的針對性這麼強，鐵了心這是要來捅自己啊，這讓吳志輝非常的不開心。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魚頭標，話事人競選？等著吔屎吧，第一個就踢你出去，冚家鏟！

“大佬，我跟你一起出去。”

大D聽著這個的對話，立刻跟著也站了起來，阿積跟阿布兩兄弟同樣跟著站了起來，準備跟著吳志輝出去。

“你去最好啦。”

魚頭標看著站起來的吳志輝，齜牙笑了起來笑容多了幾分得意：“他就是來找你的，你不出面，誰都搞不定啦。”

林懷樂坐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看著整個過程，等他們全部說完以後，這才伸手一拉吳志輝。

“咱們在這裡大型集會，差佬聞著味就過來了，他們最喜歡跟在屁股後面湊熱鬧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懷樂笑呵呵的看著魚頭標道：“怎麼能說他是過來找阿輝的呢，阿輝今天不在這裡他一樣的來。”

“我身為和聯勝幾個話事人競選人員之一，當然要為社團做事了，這種事情我出面辦最合適，我都要看看這個差佬到底是什麼水平。”

林懷樂的說話水平很高，既又展現出一副自己作為話事人候選那種為社團做事的決心，又堅定的站在了吳志輝這邊。

與魚頭標比起來，兩人說話就高下立分了，魚頭標剛才叫著讓吳志輝出去搞定，那就是把自己人往外面推，但是林懷樂就不一樣了。

說完。

他衝吳志輝示意了一下：“阿輝，你就坐著吧，區區一個差佬而已，這件事我來搞定就好了，打發走就行。”

“那就麻煩樂哥了。”

吳志輝齜牙笑了起來，跟著也站了起來：“那就一起吧，給馬軍一個面子，咱們兩個一起去。”

“嗯。”

鄧伯聽著林懷樂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阿樂跟阿輝你們去吧，外面那個差佬真有面，讓你們兩個去“迎接”他。”

“哼。”

魚頭標的臉黑了下來，陰沉著臉不說話了，沒想到這都能被林懷樂見縫插針，媽的，裝模作樣你林懷樂排第一。

林懷樂這個人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拋開他跟吳志輝現在暫時在同一戰線不說，就今天這麼多叔父輩聚在一起，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當然要站出來表現一番了。

吳志輝捕捉著魚頭標的表情，嘴角微挑開始吹捧起了林懷樂來：“那就麻煩樂哥了，我越來越覺得樂哥有話事人的派了，為社團做事第一個出面，出人出力絕對不含糊。”

魚頭標聽著吳志輝吹捧的話，再察覺著他的眼神，冷哼一聲索性扭過頭去。

媽的，他哪裡猜到，自己創造機會給他們兩個唱了個雙簧。

林懷樂起身站了起來，旁邊副桌的心腹何輝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準備下去。

吳志輝也起身準備往外面走，旁邊桌的大D跟阿積兩人站了起來，站在欄杆處的吳志輝無意中往樓下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樓下一樓大廳裡跟馬仔坐在一起的飛機。

飛機這會正好也在抬頭看上面，兩人目光隔空對視。

吳志輝在看到喝著悶酒的飛機以後，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想出了一個好辦法來，又看向魚頭標：“標哥，樂哥都親自出面了，你跟他都是話事人候選之一，這種場合你應該也會不遺餘力吧？”

他說話不停，繼續往下說道：“太多人去也太給馬軍那個差佬面子了，正好我今天沒帶人過來，這樣好了，我帶一個你的人過去一起吧。”

“我的人？誰啊？”

魚頭標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想拒絕，但是話到嘴邊想了想還是又強行咽的回去。

雖然魚頭標心裡非常不爽，用我的人跟你們去做事？但是吳志輝張嘴閉嘴就是幫社團做事，他也不能說我不願意幫社團做事吧？

魚頭標咬咬牙還是忍了，心裡也不好發作，甕聲甕氣道：“那你叫吧，現在大家都在飲酒，只要有人願意上來，那就跟你們去。”

吳志輝呵呵一笑，伸手一指樓下大廳的飛機，衝他勾了勾手：“上來吧。”

飛機看著吳志輝的這個動作，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就站了起來，嘴角一咧笑了起來，忙不迭的穿過人群就走了上來。

剛才飛機還在想著怎麼才能在一眾叔父輩面前混個臉熟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了，所以當看到吳志輝勾手叫他上去，他第一時間站了起來，生怕錯失機會。

“就他了。”

吳志輝看著上了樓的飛機，轉身朝著外面走去，大D跟阿積兩人跟在他身後，林懷樂看了眼飛機，然後立刻心知肚明。

吳志輝心眼很壞啊。

飛機笑呵呵的上了樓，來到主桌叔父輩這一桌，腳都還沒有站穩，張了張嘴剛準備說話：“我叫飛”

飛機上來準備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好讓這些人能記住自己，只不過他的話剛出口，就被何輝拉著一起走了。

“還站著幹什麼，跟著他們一起走啊！”

魚頭標沒好氣的呵斥了一句：“把外面那個差佬打發走！！”

他現在看著飛機只覺得來氣，以前還沒有覺得他這麼撲街，撲街仔真的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什麼場合都趕著往上蹭。

“飛？飛什麼啊？”

吹雞也是挺會搞魚頭標心態的，齜牙笑了起來揶揄道：“魚頭標，你哪裡收來的馬仔，以前都沒有見過嘛。”

“哼！”

魚頭標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心煩意亂的甩了甩手腕上的大金錶，不說話了。

吳志輝樂了個自在，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幕，和聯勝也挺有意思的嘛，都是一群人才，嘴皮子功夫上斗的很兇嘛。

酒樓外。

吳志輝一行人走在前面。

林懷樂叼著煙帶著他的心腹何輝他們一群人跟在後面，剛出酒樓與被馬仔攔在酒樓外面的馬軍等人碰上了。

吳志輝先是看了眼前面的馬軍，再看了眼身後跟著的飛機，說道：“醒目點，飛機哥。”

飛機點了點頭，手直接插進了兜裡，抓著裡面隨身帶著的匕首。

吳志輝看著飛機這愣頭青的樣子，再看了眼他伸手掏兜的動作，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他之所以叫飛機一起，就是上午跟飛機接觸覺得這個人沒腦，現在叫上他做一個陪襯，如果一會要是出事了，飛機頂上就是了，往他身上推。

“讓開啊！”

馬軍的夥計伸手推開擋在面前的馬仔，立刻又被其他的馬仔給堵住了去路，雙方開始發生推搡。

“都安靜點。”

林懷樂叼著煙走了上去，聽到林懷樂的聲音，一眾馬仔自然的往兩邊散開，上來了一條路來給林懷樂吳志輝他們。

“馬軍，馬長官，對吧？”

林懷樂雙手插兜，叼著煙斜眼看著站在前面為首的馬軍：“大白天的，你帶著這麼多人過來，想幹什麼啊？！”

“我聽人舉報說這裡面有黑社會集會，上級命令我帶著人過來檢查一下。”

馬軍雙手抱著膀子，肌肉鼓鼓的雙臂看上去非常有力，站在那裡虎背熊腰的腰板筆挺，倒也足夠有氣場：“還真巧了不是，林懷樂，和聯勝佐敦地區領導人，吳志輝，底子不黑不白的，看來，今天我必須進去看看什麼情況了。”

“不好意思，包場了，你沒資格進去。”

林懷樂語氣梆硬，看著馬軍：“馬Sir，帶著你的人回去吧，今天這裡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林懷樂自然會負責的，你就不用進去了。”

“我要進去！”

馬軍同樣語氣堅決，輕聲呵斥一句：“讓開！”

“我不讓！”

林懷樂叼著煙斜眼看著馬軍，搖了搖頭態度強硬：“說你不能進就是不能進！”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現場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之中，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林懷樂就這樣斜眼看著馬軍，叼在嘴角的香菸菸頭緩慢燃燒，一縷青煙順著菸頭緩緩繚繞向上。

要說林懷樂這個人，氣場還是有的，雖然他手裡人手不多，但是做大佬的氣質絕對夠，看上去年紀大了，兩鬢甚至都出現了點點白髮，但是氣場依舊十足。

吳志輝站在旁邊，看著對峙的兩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林懷樂表現的如此強硬，以往的接觸中，他從來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給人的人設就是如同一個歲數大的老大叔，面慈目善。

想來，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

“誰讓你抽菸的！”

馬軍身後的夥計看著盛氣凌人的林懷樂，伸手一指林懷樂，呵斥道：“把煙滅了，滅了！！”

“呵呵。”

林懷樂掃了眼說話的夥計，直接把嘴角的香菸丟在了地上，抬腳踩滅，蹭亮的皮鞋鞋尖用力的碾了碾菸蒂。

然後，他跟著伸手摸出煙盒，叼上一支重新點上，重重的吮吸了一口，一口濃烈的煙霧直接吐在了他的臉上：

“煙丟了，是給你們這人差人一個面子，我重新點上，那是我林懷樂有這個實力！”

他語氣梆硬的說道：“我跟阿輝兩個人都出來見你了，不要給臉不要臉！”

“放肆！”

夥計聞言大怒，跟著就帶著人往前衝，被前面的馬仔堵住，雙方發生衝突。

“都停手！”

吳志輝看著這一幕，輕聲呵斥一句，目光看向馬軍：“馬軍，你這麼想進去啊？不如這樣，大家單挑？！”

他側身示意了一下後面的酒樓：“裡面什麼情況你心裡有數，如果真的鬧起來，你馬軍也交不了差，對吧？！”

“好啊。”

馬軍活動了一下脖頸：“既然你吳志輝都這麼說了，那大家就單挑。”

“先幹翻你們，我再帶人進去！”

“誰來？！”

吳志輝扭頭看向了身後站著的一眾人，目光最終落在了飛機身上：“跟馬Sir切磋一下，讓他們自覺的離開這裡。”

“我來！”

飛機第一時間做出搶答，迫不及待的開口，幾乎是吳志輝話音落下他就跟著來口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在和聯勝這麼重要的場合，他飛機如果能把馬軍打退，說出去都好威風，一會回到酒樓，自己可能能上樓，或許還能坐上主桌哩。

眾人自動讓開一條路來。

飛機從後面走了出來，看著腰板筆挺站在原地的馬軍，活動了一下手臂：“先說好，一會把你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你該不會說我飛機襲警吧？！”

飛機沒什麼其他的本事，就是幹髒活厲害，對於一個馬軍，不過是外強中乾罷了。

“哼。”

馬軍不屑冷哼，看著眼前留著板寸頭，穿著牛仔短夾克的飛機：“放心，就你這樣的，我能打十個！”

“呵！”

飛機冷笑一聲，眼珠子一瞪，朝著前面的馬軍就衝了上去，速度很快，只不過卻被馬軍輕易格擋，招架住他的拳頭：“我說了我可以打十個。”

他眼角一眯，主動出手朝著飛機出手，右手攥拳自取飛機的腦袋，速度極快。

飛機心頭一凜，在看到馬軍出手以後這才發現馬軍不是花架子，連忙歪頭躲避，剛想要退後拉開距離，但是卻被馬軍貼身而上，拉著他的手臂擒住，連番出拳。

“嘭！”

馬軍一拳打向飛機的正面，飛機抓住馬軍的拳頭，下腰腦袋後仰，馬軍冷哼一聲，握著的拳頭成掌直接甩在飛機的臉上。

“坐下！”

馬軍提氣大聲呵斥一聲，膝蓋跟著往前一頂，壓在飛機的腹部重心下墜，“啪”的一聲飛機下盤不穩直接被壓倒在地。

“嘭嘭嘭！”

馬軍將飛機坐倒在地，雨點般的拳頭打在飛機的腦袋上，飛機只能被動挨打，雙手格擋，越發顯得被動。

“滾吧！”

馬軍一個翻身抬腳把飛機踹了出去，飛機在地上幾個翻滾滾到了吳志輝的跟前，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臉上多了好幾個淤青腫脹，鼻孔往外冒著鼻血。

不知道什麼時候，酒樓門口，魚頭標站在了那裡，陰沉著臉看著洋相百出的飛機，咬咬牙冷哼一聲直接甩手進了酒樓。

“再來！”

飛機擦了擦鼻血，不服氣的吼了一聲，但是卻被吳志輝拉住：“行了飛機，你後面歇著去吧，你酒喝多了，反應慢了。”

然後看向阿積：“阿積，我公司的安保經理職位就是給的你吧？你上去跟馬Sir切磋一下，點到為止。”

飛機喘著粗氣，咬牙站在吳志輝的身邊，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雙臂止不住的顫抖著。

馬軍在警隊好歹也是數一數二的格鬥高手，飛機這種刺客型別的紅棍，根本打不贏他馬軍。

阿積活動了一下脖頸，跨步走了出去，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馬軍：“行不行啊長官，打贏我，我們抬著你進去檢查！”

馬軍眯了眯眼，看著眼前這個長著娃娃臉的白毛仔，多了一分警惕，很明顯，這個娃娃臉跟剛才那個矮騾子什麼機的不一樣。

光氣勢就不一樣。

忽然。

“來！”

馬軍提氣大聲呵斥一句，右手攥拳朝著阿積就衝了上去，主動出手。

阿積眼角一眯，跟著衝了上去，同樣右手捏拳。

“嘭！”

兩人直接對拳，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又同時抬腿踹向了對方，雙腳對踹鞋底碰撞各自後退了好幾步。

“呵。”

馬軍站穩身形，看著一身黑衣的阿積，活動著脖頸將自己的皮夾克脫了下來，穿著的白背心下是健碩的肌肉。

“再來！”

馬軍呵斥一聲，一個加速朝著阿積就衝了上去，阿積同樣氣勢不弱，緊跟而上迎著馬軍就衝了上去。

兩人瞬間打在了一起。

旁邊。

“嘖”

林懷樂看了個熱鬧，看著眼前跟馬軍打在一起完全不落下分的阿積，咂舌感嘆：“阿輝，你手底下的阿積還是有點本事的啊。”

林懷樂雖然沒什麼身手，但是從阿積跟馬軍與剛才飛機跟馬軍對打就看出來了，阿積不知道領先與飛機多少個層次。

飛機目光閃爍的站在後面，牙關緊咬只覺得臉上的淤青越發的腫痛，腳底移動不自覺的就躲到了馬仔後面去了。

丟人丟大了。

飛機咬咬牙看向了吳志輝，這才回過味來，吳志輝這是故意讓自己丟人現眼呢。

“嘭！”

隨著阿積跟馬軍兩人再度對踹一腳，各自退後以後直接停了下來。

馬軍站在原地喘著粗氣盯著眼前的阿積。

“看來，馬Sir今天進不去了。”

吳志輝齜牙笑了起來：“沒必要再打下去了吧？”他伸手一指外面：“走吧，不用我送你了吧？！”

“走！”

馬軍咬牙呵斥了一聲，拿著皮夾克轉身就走，臨走前還不忘記多看了阿積一眼。

這個白毛仔，他記住了！

“呵呵。”

吳志輝看著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馬軍一行人，語氣玩味的衝林懷樂揶揄道：“馬軍還真是有意思，說走就走了。”

這就走了？夠古怪的。

“呵呵。”

林懷樂跟著笑了起來：“說到做到倒也夠信用，看來是小瞧他了，原本還以為需要花費一番功夫呢。”

“走了。”

吳志輝擺了擺手：“回去，繼續飲酒吃肉。”他腳步放慢走在了後面，目光看向了阿積。

阿積察覺到吳志輝的眼神，與他對視了一下，下頜微點，雙手插兜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