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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場裡。
“嘖嘖..”
吳志輝看著大喪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咂舌搖頭:“不用問,肯定是跟後生仔一樣,在學校打架打輸了就回家找家長告狀去了。”
他看向大D:“後續的事情搞定沒有?”
“放心大佬。”
大D連忙點頭應到:“大佬吩咐的事情我早就辦妥了,眼鏡炳身邊知情的馬仔我早就扣住了,就等他大喪來興師問罪呢。”
說起來,這人與人之間,如果有利益在其中捆綁,有些事情做起來真的好容易。
當初。
大喊十在套嘉士集團的鬼佬布朗斯的時候,老同學裡面就有個小軍裝。
小軍裝在大喊十的招待下,在澳島待了幾天小小的賺了起碼得有三十個。
所以。
在這件事情上,小軍裝還是出了一份力的,大喊十隻不過是打了個電話的事情,小軍裝就幫忙搞定了眼鏡炳身邊的心腹。
這種小角色,哪怕只是個小軍裝,那也是可以起到非常好的作用,嚇唬他們足夠了,隨便詐一詐,就什麼都說了。
“很好。”
吳志輝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阿積:“阿積仔,你這邊跟新記的十三接觸的怎麼樣了?”
“也接觸上了。”
阿積往前走了一步:“按照大佬的吩咐,跟十三談的不錯,相比起大喪,他更願意跟咱們合作。”
大喪個傻嗨,準備接手十三的街市,非得擺在桌子上跟大家一起談,吳志輝就偏偏不讓他做,早先安排阿積去跟十三接觸。
“大喪出多少?”
“三十五個。”
“告訴十三。”
吳志輝一擺手,乾脆利落:“咱們出四十五個,這條街市咱們拿下了,勢在必得。”
阿積一挑眉:“四十五個?每個月這麼高,是不是太高了點,根本沒有錢賺哦。”
“傻佬積哥。”
大D笑了起來:“大佬說四十五個,那也只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出這麼多。”
“咱們啊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大喪出多少咱們就高出他的價格,壓死他就行了,又不一定真的要拿到手。”
“行吧。”
阿積一聳肩,直接轉身出去。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下午的時候,吳志輝幾人剛剛從茶餐廳裡走出來,任擎天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就說了,說什麼來什麼。”
吳志輝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走,大D,帶你去去飲茶去,正好消消食。”
“好嘞。”
大D發動車子,衝下車的長毛說道:“去把人帶過到昌記茶樓吧,大喪哥等著要呢。”
“嗯。”
長毛點了點頭,很有禮貌的說道:“輝哥,那我就先走了。”
等吳志輝到的時候,任擎天他們已經到了。
大喪不止是叫來了任擎天,興叔跟飛龍都在,茶室裡氣氛嚴肅,幾人清一色的夾著香菸,視線聚焦在了門口的的吳志輝跟大D身上。
大D自覺的走向了旁邊辣雞他們坐的那茶臺,打著招呼倒茶解渴。
吳志輝剛剛拉開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大喪一拍桌子主動發難:“吳志輝,沒憑沒據的,你就安排人幹掉了我的骰子眼鏡炳。”
“今天當著天哥的面,這件事情伱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大喪。”
任擎天皺眉看著大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了,輝仔被人放冷槍。”
“這眼鏡炳出事,你就不能直接串在輝仔身上吧?”
“他親口跟我說的!”
大喪嘴角一挑,露出冷笑來:“上午我就已經問過吳志輝了,他說了,眼鏡炳就是他幹掉的。”
他看著吳志輝:“怎麼?不說話?不承認了?沒關係,不止我一個人聽到呢,要不要我叫人出來對白?”
“輝仔?”
任擎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吳志輝做事不應該這麼浮躁啊,怎麼會落這麼大的把柄:“這件事情你說說看?”
“呼”
吳志輝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抿了口:“嗯,好茶。”放下茶杯然後點了點頭:
“對,眼鏡炳就是我幹掉的,我吳志輝敢作敢當,眼鏡炳敢安排的槍手來射我,我幹掉他不過分吧?!”
“哼!”
大喪聽到吳志輝的話就更激動了,唾沫星子在他面前亂飛:“聽到沒有?就是他乾的,自己人打自己人?”
“眼鏡炳就算是有問題,那也應該交給天哥,大家一起處理,你有什麼資格自己就直接做掉他?壓根就沒有吧大家放在眼裡。”
“他敢叫人射我?”
吳志輝看著大喪,語氣梆硬:“那我就要立刻幹掉他,他一定得死,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他!”
大喪瞪眼盯著吳志輝,呵斥到:“還敢口出狂言!”
“你第一天看我吳志輝做事啊?!”
吳志輝拍著桌子同樣站了起來,與大喪爭鋒相對,絲毫不怕:“我吳志輝做事,就是這樣!”
兩個身高相當、體型龐大的男人爭鋒相對,現場的壓迫感十足。
“誰他媽的敢打我的主意,那我就一定打他,打到他撲街,有多少打多少!”
吳志輝的話斬釘截鐵:“不管是誰,我都要打!”
今日的吳志輝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小泊車仔了,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雖然說不上有多牛掰,但是在這張桌子上,他已經有了說話的分量。
在知道是眼鏡炳以後,吳志輝就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不止是幹掉他,連帶著掃掉大喪的偷渡生意。
“你說是他就是他啊?證據呢?把證據拿出來。”
大喪冷笑了起來:“空口無憑你說是就是啊?你怎麼不說是我,我看不如這樣好了,你應該隨隨便便的找個藉口,正好連我一起幹掉咯?!”
眼鏡炳已經死了,槍手也死了,吳志輝就不可能有證據,就算吳志輝手裡的有那個小舞女,也成不了任何證據,她的話沒有任何參考依據。
這是大喪的自信:“拿不出來證據,那你就是無法無天,繼續任由你這麼下去的話,我看到時候不止是我,我怕天哥都要被你幹掉啊!”
“少他媽的給我扣高帽子!”
吳志輝冷冷的掃了眼大喪,甩手坐了下來:“就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沒用的。”
任擎天、飛龍、興叔三人看著吳志輝,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說話了。
“我覺得,大喪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
“阿輝你做事果斷利落,這沒人會說什麼,但是關鍵是要有證據啊。”
“眼鏡炳雖然上不了檯面,但好歹也是有點頭臉的人了,就這麼直接幹掉他,大喪的小弟會不服的。”
飛龍跟興叔兩人就事論事,這是他們這些輩分高的人該說的,如果太不公平,失去了威信,下面的人就不會把他們當回事了。
“是。”
任擎天眉頭擰成了“川”字,看著吳志輝:“輝仔,你有證據嗎?”
“拿不出證據來的話,那這件事情你做的確實過份不對了,沒憑沒據就做掉了眼鏡炳,說不過去的。”
任擎天雖然看好吳志輝,但是這件事情上他也不好過多的去包庇吳志輝什麼。
眼鏡炳好歹也是大喪手底下的頭骰,專門幫大喪打理偷渡生意這塊的,就這麼幹掉了沒個說法,難以服眾,更讓其他人不安心。
“還有啊!”
大喪聽著任擎天幾人的話語,知道風向就在自己這裡,再度往下說道:“我現在嚴重懷疑,昨天晚上偷渡被差佬查,肯定也跟你有關係。”
“偷渡被掃,這不是常有的事情?”
吳志輝笑了笑不說話,點上一支香菸,如同看小丑一般看著大喪:“你以為你是在幹什麼啊?偷渡啊,上不了的檯面的東西,被掃了你怪我?”
“我不跟你爭!”
大喪知道偷渡被差佬掃這件事肯定是爭不過吳志輝的,咬死了眼鏡炳這件事情:“今天大家都在這裡,說清楚吧。”
“你說眼鏡炳安排槍手做的你,證據拿出來?咱們不是差佬,不需要講那麼嚴謹的證據鏈,但是最基本的東西要有吧?”
“槍手?其他的人證?物證?隨便哪一個拿出來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好了。”
“大D。”
吳志輝看向了那邊坐著的大D:“打電話問問長毛帶著人到哪裡了?讓他快點。”
“好的。”
大D拿著電話,沒多久回到:“輝哥,快了,他正在路上。”
“那就等等。”
吳志輝拿起茶壺來開始泡茶,幫任擎天斟茶,大喪看著吳志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眉頭一皺。
莫非這小子真的還有證據?
不可能吧?
找槍手做掉吳志輝又不是去菜場買大白菜,不可能人人皆知的。
很快。
十五分鐘過去了。
長毛還沒有到。
“吳志輝。”
大喪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大金錶:“這麼久時間過去了,人還沒有帶到?”他譏諷了起來:“你該不會是現場去找人來頂包吧?”
“塞車咯。”
吳志輝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港島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馬上要收工下班了,路上車子那麼多,都怪你要挑現在這個時間段啊。”
“切。”
大喪嗤之以鼻,點了點腕錶錶盤:“那就再給多你五分鐘。”
五分鐘過去。
長毛依舊還沒有來。
這個時候,大家也都已經失去耐心了。
“輝仔。”
飛龍皺眉看著吳志輝:“大家陪你在這裡坐了這麼久了,要做事的,馬上就天黑了,可以搵錢了。”
“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談的嘛。”
興叔老狐狸一隻了,看著長毛遲遲沒有出現,也開始幫吳志輝下坡:“你是不是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就做的過激了?”
他看向大喪:“眼鏡炳到底是已經撲街了,就算沒有證據也不能證明就跟他沒關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怎麼?興叔要幫他開脫啊?”
大喪張了張嘴活動了一下下巴,左右臉頰的肌肉跟著動了動:“不要說我不給大家面,眼鏡炳幫我做事了這麼多年,跟我的關係極好。”
他煞有其事伸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語氣也跟著沉重了起來:“眼鏡炳死了,人死不能復生,我不可能真的要吳志輝償命,他既然拿不出證據,那就賠。”
該鋪墊的已經鋪墊了,那麼接下來就是要好處的時候了,大喪早已經打好了腹稿。
“大家都知道,眼鏡炳一直全權幫我負責偷渡的生意,打理的也非常好,能力非常出眾,有他在我根本不用擔心這門生意,根本不用操心。”
如同工傷賠償,在說出賠償數目之前,那肯定就是要先吹噓這個人的能力怎麼樣怎麼樣,然後才是張嘴要錢。
“現在偷渡的活也被差佬掃了,短時間內肯定不可能再繼續做事了,眼鏡炳手底下又養著那麼多兄弟,大家都是張著嘴要吃飯的。”
大喪看著吳志輝,獅子大開口:“沒了眼鏡炳的領導,我的這班小弟也沒有能扛起偷渡生意這條大梁的人。”
“不如,輝仔你分出點地盤出來給我們吧,大家以後至少也能安穩一點,我可以親自帶著他們做事。”
吳志輝抬頭看著大喪,手指夾著的香菸在手指的轉動下,靈活的在指縫中來回轉動。
“這樣好了。”
大喪看向了任擎天:“輝仔有一家菜場不是跟我的地盤挨的很近麼?兩條街的事情,不如這樣好了。”
“把這三條街市的地盤給我管理,這個菜場也一同送給我,給我的這班小弟守著,也算是有個交代。”
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
吳記菜場現在開了七家了,一家比一家規模大,大喪覺得可以有樣學樣,先拿一個過來打打版。
再就是這三條街市,跟自己的地盤挨著又近,生意也是不錯,每個月吳志輝自己起碼能獲利十個往上。
自己拿在手裡也不用怎麼管,先摸一摸找準它的行情有個經驗,正好到時候借鑑在十三的那條街市上。
大喪的算盤算是亮出來了,雖然要的太多了,但是這件事吳志輝不佔理,吳志輝就算是不願意,那他也沒有辦法的。
任擎天等人同樣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在這件事情更沒法多說:“輝仔,大喪這麼說,你怎麼說?”
這件事肯定要解決了,當然不能讓他們打起來,大喪開出條件來,任擎天只能從中調和,達到一個雙方都認的結果。
“啪啪..”
吳志輝把香菸咬在嘴裡,站起身來抬手鼓掌,笑看著大喪:“不錯不錯,大喪哥的算盤打的真是不錯,還知道挑幾條油水大的街市要。”
“只不過,很遺憾,你的算盤打錯了。”
他扭頭看向大D:“再去看看,長毛到哪裡了。”
正說著。
門開了。
長毛出現在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吳志輝:“唔好意思啊輝哥,車太多實在塞車。”
“沒關係,人帶來了就好。”
吳志輝看著長毛推進來的兩個人,衝他們勾了勾手:“上來說話。”
兩人低著頭,顫顫巍巍的來到了茶臺前,臉上都帶著血跟淤青,想來這日子也不好過。
“你!”
吳志輝伸手一指微胖的中年:“我好像記得你,你是眼鏡炳的人吧?叫阿強?”
大喪看著出現的中年,整個人眼睛一眯,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撲街不是失蹤了嗎?怎麼出現了?!
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是是我!”
阿強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爬到了吳志輝的跟前:“輝哥,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我眼鏡炳,眼鏡炳那個撲街要做掉輝哥的。”
吳志輝一挑眉:“就只是這樣麼?”
“還還有。”
阿強目光閃爍的看向了大喪。
“冚家鏟!”
大喪臉色一變,直接吼了起來:“草你媽的,你看著我幹什麼,想死啊!”
“別激動嘛大喪哥。”
吳志輝嘴角上挑,笑容濃郁:“給多你一次機會說,說出來我不為難你。”
“其實,眼鏡炳想做掉輝哥這件事,大..大喪哥也知道的。”
阿強哆哆嗦嗦,咬牙還是說道:“眼鏡炳跟喪哥提起過這件事,我聽到的。”
吳志輝問:“是大喪指使眼鏡炳乾的?”
“那那倒沒有。”
阿強搖了搖頭,不敢亂說:“喪哥拒絕了他,還說後面要找機會提拔眼鏡炳。”
“啊”
吳志輝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看著大喪:“原來喪哥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啊,但是你不告訴我,看來你也想我出事啊?!”
“還說要找機會提拔他,你這是在變著法子誘惑眼鏡炳來幹掉我啊?!”
“冚家鏟!”
大喪眼皮子劇烈一跳,衝上來對著阿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草你媽的敢誣陷我,絕對沒有的事情,我沒有!”
“住手!”
任擎天呵斥了一聲:“當我們不存在啊?大喪你好樣的,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啊?!”
大喪只得硬生生停下手來,強行解釋:“眼鏡炳出事他就消失了,誰知道吳志輝是不是收買的他?!”
“這不是還有一個嘛。”
吳志輝看向了哆哆嗦嗦的另外一人:“你是幹什麼的?我不認識你。”
“他是走私軍火的。”
飛龍開口提到:“我記得他,早之前給我供貨的上家還找他買過軍火,我見過一回。”
飛龍是賣K仔的,圈子會接觸到他們這些人。
“是”
男子也不敢隱瞞,如實說道:“眼鏡炳找我買過槍,一把大黑星,六發子彈。”
“那就明瞭咯?”
吳志輝看著大喪:“喪哥啊喪哥,你看你這個人,真的是太著急了啊,我知道你很急,但是能不能請你先不要這麼急?!”
“我這還沒有撲街呢,你就想著要瓜分我的地盤了,也難怪你會縱容眼鏡炳這麼做,知道他要殺我你還不提醒我。”
“大家兄弟一場,你看你這麼做就不地道了是不是?眼鏡炳可是幫你打理偷渡生意的頭馬啊,這麼重要的一個角色,他要殺我你都不拉他?!”
大喪剛才是怎麼吹噓眼鏡炳的地位的,那現在的大喪就有多尷尬。
眼鏡炳被他吹的那麼重要,但是自己卻沒有制止他,縱容他,根本不用吳志輝多說,妥妥的自己打自己的臉。
大喪支支吾吾,看著笑呵呵看著自己的吳志輝,咬咬牙,只得嘴硬:“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剛才大喪張多大的嘴找吳志輝要多少,也就越發顯得他大喪有多大的嫌疑。
吳志輝冷笑著掃了眼大喪,那笑容如同在說:論算計,你大喪算的過我吳志輝?
局面瞬間變化,二人境地互換。
“我現在有那麼點懷疑了。”
吳志輝殺人誅心,一頂高帽子直接扣在了大喪的腦袋上,不急不緩:“大喪哥,你說該不會是你讓眼鏡炳來殺我的吧?!”
“眼看殺我不成,又覺得我沒有證據,所以你一樣可以堂而皇之的張嘴找我要地盤,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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