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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生命跡象圍繞著城鎮展開,荒野裡的痕跡變得格外稀少,羽翎倒懸長槍與一道血紅色傀儡戰在一起,他的體質也發生了某種變換,柔緩無比,所有的攻擊落在他的周身都如深陷沼澤一般,但是對敵碰撞時卻又硬如鑌鐵,長髮飛舞,濃稠的鮮血滴在荒漠裡,長出了一顆顆奇異的蘑菇。
羽翎,或者說這位渾身包裹著橙白色火焰的少年陷入了沉靜的狀態之中,而他的空寂範圍之中,那天上的小流氓此刻也是慌忙招架,他算是被對方的氣質變化給嚇了一跳!
靈動木偶在登階之後陰陽兩面彼此獨立,但作為統一人格的兩種情緒,他們的相同點使得差異性的範圍廣度不會特別大,除非對方的精神世界格外遼闊,經歷的事件撐起了兩個差異性極大的狀態。
這樣的對手不一定強,但一定噁心,因為這意味著你需要拿出兩套截然不同的打法出來,可對方打到一半切換狀態容易,你打到一半切換打法?
因此遇到這種變態,尋常對手都是不願意耗下去得,這就跟辯經一樣,往往是贏了的跑,輸了的拿刀在後面砍:
奶奶的,老子一輩子的修行都被你毀了,給爺死!
跟這種怪胎打也是一樣,你只有比對方厲害才能逃得走,否則?
否則就耗下去,要麼等對方沒有餘力切換狀態,要麼找到破綻逃走,如果差距過大,你可能直接就隕落了。
好好好,陰我!
梅紅:你個下毒的說這話,要臉?
另一邊,隔岸觀火的老者留光元素下了盤棋,“您不後悔嗎?”
“您說呢。”烏鴉祭祀沒有接話,而是看向老者,“他這算是救我半條命,感謝還來不及。”
“您不去走走這路,怎麼會知道,結局註定呢。”
“你拗不過老天爺。”光元素下棋的時候不在乎輸贏,祂只要精彩,如此才不枉費把時間花在這裡。老者笑意吟吟,“你知道拗不過,還來?”
“此一時彼一時。”烏鴉祭祀剝了個橘子,“您也瞧見了,人算不如天算。希望在那就是濾鏡而已,無法掩蓋事物的真實模樣。”
“也罷。你真的不下來嗎。”
“他在,亂不起來。他壓不住,誰來都壓不住。難道您覺得這幾位,在灼羽有需要顧及的?您要是覺得誰有用,請來便是。顯然您也明白,壓不住,誰來都壓不住,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此,羽翎檯面上的位置又升了起來。您覺得,這一步是為了演什麼戲碼?”光元素察覺到了許多強大存在的降臨,但它們也就只是降臨了而已。
洛炎很強,佂琰也很強,他們不僅在灼羽強,對外也拿得出手,但是灼羽重塑了這麼多輪,就算以前可以並稱,但是虧了代際,也就比不上了,因為他們沒有成為真正的自己。可,這種理由在天驕裡面和其常見?
最簡單的,羽翎成為了當年羽翎想成為的樣子嗎?
如果當年沒有出現意外,或許灼羽前幾次重塑的時候,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所以,多餘的話不用說,上臺面的呈現出了多少重量,你就要基於多少尊重,這是規矩,也是維護秩序的準繩。
老者顯然也沒有期待烏鴉祭祀從樹上下來,祂也有自己要面對的事物,而自己在來到這個極度膨脹的般若旁支宇宙,來到聶都戰場,自然也有他想要維護的東西存在。
“公公,這兩位,我也沒瞧見誰的身上有東都的血脈,策士是怎麼斷定,您會在這尋到碎甲的?”
“您先莫著急。那少年手上的槍,是東都鐵甲的魂,儘管看不清制式,卻不會是簡單的衝鋒所用。您也清楚,東都鐵甲不近戰,衝鋒完之後只留下小隊長打掃戰場,待活口消滅之後再列隊跟上。因此東都鐵甲的殺性,往往是由輕甲的數量決定的,重甲衝鋒破陣之後不會逗留,因此長槍都是用完就扔。
“東都的輕甲是由俠士構成的,因此對出身沒有特別嚴苛的要求。這少年沒有東都血脈,但不代表他與東都沒有關係,至少這招式,是很傳統的禁軍演武,只是沒看出來派系。他來歷莫名,代表不了什麼,但是,【豔骨仇】裡面,可有一位東都的血脈。”
“所以您是說,這邊再打一會,那位【鴻明禹】會自投羅網?您在這,他應該是很清楚的。”
“那就要看這位手上的招式,以及這位的性命,在那位的眼裡值多少錢了。”
“或許機會很大。”梅紅眼眸很亮。
這場戰鬥持續越久,機會越大。
東都,這不是它的本稱,但是在灼羽,外都的名字不能隨意提起,因此名號最大的五個都國的名稱就被稱之為【中都】、【東都】、【南都】、【西都】、【北都】,這五個稱呼代表著的都國往往會隨著勢力在區域範圍內的名氣而改變,而此刻梅紅與老者代稱的這位,便是十五廠牌中威名赫赫的【幽都】。
老者期望烏鴉祭祀在這裡留一下,也是為了這位。
幽都在近代,影響範圍尤其廣大,作為幽都家的代際,柚洅與祂是表親,在彼岸天的針對下,九方閣和幽都家兩家都出了大力,某種意義上,御靈師也是幽都家的傳承。當然,幽都家和九方閣的關係很扭捏,也正因此,當初青鸞與這位的初見,便是不打不相識。
長槍騰空,羽翎一腳踢在長槍之上,鐵槍捲起黃沙,風暴被一劍斷開,羽翎身著橙紅,他望著碧空如洗下羽衣湛藍的少年,上面亭臺樓閣做山,彩石流淌鋪路,雲霧蒸騰開落雨,藍黑色的底,青、藍、黃交疊呈現,他很安靜,無喜無悲。
“教主——咳咳咳!”對面那無賴差點被打死,此刻見了這星河上的仙人,鬆了口氣,“您老怎麼來了?”
“我不來,誰給你收屍?”
“你這話說的,我打不過的人能有幾個啊?還能給他打死?”
“萬一呢。”羽衣沒有看羽翎,也沒有看自己的同窗,而是望向老者,目光和善:
“老不死的,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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