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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精是成精,限載是限載。
所謂命運,適可而止便好。
歌未竟,東方白,紅日升。
小島,女孩乾乾淨淨,她在潮海中擁抱烈陽,這是她與天地的相擁,商長在礁石旁看著她,看著這位諸神黃昏。
“我給您帶不來什麼好訊息。”
“我當然不會試圖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來。”
她轉了個身,小白裙輪轉天地,她的身上養了一股氣,商長與這位接觸不多,卻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虛幻感,那是一種真實的悲傷,但這種悲傷與現在無關。她沒有主體,但是透過她,可以看見未來的一角。
她的強大和特殊是唯一性的,是防禦性的,作為一個觀察者,商長能夠感受到那排山倒海的壓迫感,那是阻滯,那種強大似乎是流動得,隨著自己的境界提升而提升。
對於中年人而言,他的不斷成長,有這位的功勞,她將自己的成長路線從帝國墳場拔高到了諸神黃昏的程度,儘管他覺得對方的強度,遠不是所謂的諸神黃昏可以限制,但那已經是自己能夠接觸到的上限了。
商長對這位的情緒是好奇交雜著無奈的,因為他哪怕這麼努力,也無法拉近多少距離,遠遠的看著,看著她越來越虛幻,卻無法解釋她在這個世界的作用,他時常會崩潰,年少時候遇上一個解不開的迷,最新事業,卻也失去了很多。
中年人並沒有特別多的野心,只是在征服高山的時候,把一座座小山丘踩在了腳下。
這個世界很大,很美,可是我在如此遼闊的世界,滿眼都是悲哀與落寞。
時空錯位,我終究還是不能擁抱自己的理想。
心痛?
用什麼理由?
用什麼立場?
我不過是一落千丈的失敗,是流水一般的真理從掌心劃過,什麼都沒有抓住。
商長在這裡,總是很惆悵,他並沒有到他應該去的地方,卻在帝國墳場裡活成了不可替代的傳奇,是所謂長輩心中的安心,是一個能讓勢力茁壯成長的領導人,但是……
為什麼呢。
“我又來看你了。你的世界,有我的衝動。我應該說些什麼呢,唇紅齒白的少爺老死於徒勞無功之中,我不清楚更偉大的世界是怎樣執行的,理想主義的光輝是否會一把火燒下去。
“聶都呀,它破碎的,……”
海豹睡醒了,它好累好累,好長的時光一眨眼啊,好短。
他似乎是親身經歷,否則又為何會如此疲憊?
但是什麼都記不得,只是很快的來到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
“我們……
“我們五兄弟……
“塵埃落地了……”
海豹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胸膛,他開始惶恐的呼吸,劇烈的不安吞噬了他的神魂,他雙目怔怔的看著空洞的自己,地面上的自己失魂落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樣,他無法讀懂自己的冰山,記憶……
記憶被冰山吞噬,它無法與自己和解,以一種失憶的狀態。
“我聽得出來,你的聲音。”海灘上,少女腳踩波濤,水色溼潤,風吹起髮梢,她回過頭,眼眸清楚,她明白愛恨,讀得懂道理,在星空下一下一下的打著拍子,陽光和星光同一時間照在了她的身上,天上的雲靜靜得懸著,商長看了好久,就像是品味戲劇。
你很清楚吧;
這個世界裡,魚兒在蒼穹翻轉,或許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就像我遇見你,就像我因為你生出這些莫名奇妙的情緒,最後,也因為你把自己溺死在水裡。
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咳嗽著起身,他並沒有浪費自己的時間,去面對這麼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所謂執念,你只能放下,就像上天賜給你的遺憾,這是你的身份證,是你之所以成為你的沉澱,如果真有所謂的人定勝天,那誰還相信奇蹟?
我總不能太貪心,害自己繼續狼藉,把命運混進泥水裡。
自不量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
商長大笑,這是他此生第一次失態,兩行清淚掛在臉頰上,把他的清高全都帶走,那是一種承認,或許,他照鏡子照了這麼久,始終把自己當例外,沒有好好審視這副皮囊。
一切成空,還有餘地嗎?
沒有了。
海豹被笑聲驚醒,他帶著他的大金牛又一次開始了流浪,他要找尋自己生命的意義,就像是企鵝看了一眼很遠很遠的冰山,然後義無反顧的踏上征程。
如果是個故事,那一定是母親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小企鵝,卻發現自己的孩子有也會和丈夫一般,走上這條死亡征程,最後在觀眾的怒噴上獲得差評:偉大的母愛到頭來也不過男性社會的犧牲品。
不過這裡,蝦族和蟹族已經切割了,只有一隻孤獨的蝦為了一個荒唐無解的夢踏上征程,沒有人為他犧牲,他也沒有遇見什麼阻礙,這裡是通往死亡的捷徑,我們以勇敢者的姿態銘記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如果歷史註定是一場悲劇,你還會不會提筆?
會啊,否則,這世上就沒有悲劇了,那會多可悲呀?
是呀,所以我來成為你的犧牲品。
死亡樂園的遊戲結束了,賭徒打著哈氣,伸了伸懶腰,白國的少爺死了,白國的少爺誕生了。除了少爺以外,先生也死了。
這兩件事,無疑是一場地震,所有的資訊在半空中交織傳遞,賭徒溫柔得笑著,安靜,溫柔,那如水流淌的美讓她在死亡樂園裡顯得格外突兀。
結束了。
白國的序幕開始了,她不會停止自己的征程,哪怕這是荒廢的木屋,她也要在這裡建造出屬於自己的王朝,她要想的很多,借屍還魂也好,狗拿耗子也罷,所有的空白她都做好了準備,要用自己的鮮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
來吧,我賭一場。
女子金髮,她微笑得走在眼前這條擁擠的道路上,她的殺傷性節節攀升,之前在劇本里旁觀的作曲家、黑手早幾日便離開了,因為他們很清楚,這位的不可戰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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