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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狀閃電洗了個澡,回去休息了,烏鴉祭祀等戲唱完,一遍一遍地灌著酒,似乎除此以外,再也學不會。
這世界紛紛擾擾,我還是靜一靜吧。
很久很久以前,這世上多了個猴王;
少年勾唇微笑,另一邊,天上出了彎圓月。
張守望不知道那麼多,他只是一腔孤勇,就像是樓塌了,少年沒有逃走,而是身體繃直,高舉雙手,他就像是欲開天闢地的盤古,模樣是那樣倔強。
白衣少年陷入沉睡,袁轄也瞭解到了他這邊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倆在死衚衕裡被阻止了前進的方向,圈圈繞,死活走不出去。
時間試圖分散開我們,把我們引向不同的路途,但是命運又將我們緊緊束縛。
或許吧,人類的頭腦無法將所有內容融為一體,我們本該生活在無際黑暗海中心的一座無知之島上,相遇意味著什麼?兩顆被油氣包裹的心就像是手球,再粘也無法交融。
行進在這清澈的湖水,袁轄感到悵然若失,他很想停下來思考,但眼下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向前,是探索,就像是奶牛無法產奶,便只能割肉放血。
親愛的,你知道的,我沒有辦法抉擇,你和我,必須要死一個。
冰冷的筆觸與凍僵的墨水化作利刃,這次,換蝦王來蹦噠。
【歡迎你為我工作。接下來,請呈現你的思考。】
小精靈很溫柔,她出現了,在袁轄的面前,就像是女孩床上的芭比娃娃遇上了男孩地上的變形金剛,那發瘋的大人用盡一切手段企圖讓擺件們發生關係,發生碰撞,藉此來安慰他那無聊的生活。
她就像是一抹淡藍色的流螢,帶著恐怖的溫度在這片等離子熱湯中,呈現出靜怡的美。
【女士,我可以給你講一個故事嗎?至於我的腦子,與我的思考,請您接下來再榨取。】
天使說完便自顧自地盤腿坐下,目光恆遠,娓娓道來:
【曾經,有一個人富商為了他孩子的幸福而辛勤勞動著,每次回家,他都會為孩子們準備禮物。孩子們沒有見過自己父親的模樣,只覺得他身材高大,寬厚的背,將陽光溺死於黑暗。
【他們也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整日整日地在城堡中奔跑。
【兄妹倆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只聽說兇險。城堡里長滿了植被,白天是白色的,夜晚是藍色的,隨風搖曳。
【它們循著某種週期,不斷變換著色彩,除此以外,似乎全都一成不變。
【有一天,父親還沒走,他在關上門時,聽到了孩子們的聲音:
【“我有名字嗎?父親。”
【“……,當然,你當然有名字。不過,你還沒有到書寫的年紀。今晚,想要什麼禮物嗎?”
【“有的!我想要一把劍,妹妹想要一朵玫瑰。”
【“玫瑰?為什麼呢?”
【“書上畫的!男孩子有一把巨大的闊劍,女孩子有一捧花!爸爸,我們想長大!”
【似乎沉默了良久,父親溫和地笑了,他筆直得站著,伸出手揉了揉男孩的腦袋,看著坐在臺階上身穿白裙的女孩:她精緻的就像是一個洋娃娃。
【“親愛的,你應該還記得:一條命,換一朵玫瑰。”
【夜晚,高山上,騎士整裝待發,他沒有說話,手臂揮舞,反倒輕鬆了不少,目光瞧著月亮,笑道:“遇見你,是童話故事的開始。”
【是的,童話故事本就沒頭沒尾,好看就行。
【金髮的公主提著藍色的裙襬在叢林裡尋找著那位騎士,她的心跳是那麼驚慌,她把自己從小到大養成的禮儀放到了一旁,失魂落魄地四處張望。
【“你學不會放棄嗎?”
【“我只想知道,困住你的牢籠衍生出去多遠,如何做,才能讓你自由。”
【“夠了……我的身上沒有枷鎖。”
【她,優雅。
【優雅到冷漠,帶著皇冠,在叢林中美若飛仙,淡藍色的瞳孔裡寫滿了厭倦和輕視,她站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高高在上。
【人的視線,總是會被美好的事物吸引,以至於,好像很近一樣。
【公主回到了她的王國,在眾多的洛可可女裙中,她是唯一的冷色調,並不愛笑的模樣看上去卻溫婉動人。是的,沒有人會討厭她,卻又難以接近,她的愛,是這世上最難企及的東西。
【年輕,漂亮。
【她站在時光的驚豔處,成為王冠上的明珠。
【“有句話說了,女兒的美,是來擋災的。”】
袁轄說完了,這故事連最基本的章法都沒有。
霧氣蒸騰,水色飄蕩,他就像是被曬乾的橘子皮,乾癟癟得沒有生機。對面的小精靈沒有說話,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女孩步伐輕快,飄然起身,一身淡藍色如霧氣般的長裙,融化進了水裡。
她與天使擦邊而過,天使感受著身邊靈動的生機,順著女孩的方向,往天上看去,然後緩緩地停在雲端,在那兒,也有一位神明,她正在玩蹦床,比三歲的小孩兒都起勁,熱熱鬧鬧的,純真稚氣。
她叫【藝璇】,萊茵城的牧化神。
在她的身後,也就是蹦床的外面,是釋經博士蘇耀,以及天使的貢品方雲。
事實證明,探索區的兇險不在於環境:它雖然兇險,但並非絕無可能發掘的,它要命在名氣太大了,現在池塘裡養了這麼多兇惡,絕對沒有渾水摸魚的機會。
高空上,遍地花開,女孩背過身去,玲瓏小巧的身軀帶著些許的叛逆,五官細膩、立體,短靴長襪,倦容上掛著淚珠:
“啊姊,不玩啦不玩啦——”
女孩開口,黃鶯鳴叫般,牧化神看了眼,眉開眼笑:
“我的玫瑰……”
袁轄站得筆直,此刻的他突然有些明白,一個文明,一場革命,為何需要一位敢豁出去的領袖,就像是天上的雷霆,前面幾聲不過是提醒。
閃電,照亮黑暗,代替太陽。
風起了,就像是那個盛夏,有人回頭看。
小船駛出了池塘,袁轄回到了日晷中央,林星宇等了他好久,兩位從來沒有交集的孩子打了個碰面。
“你好,陽蝦,我叫袁轄。”
“樹妖,我叫林星宇。”
握個手吧。
“照顧好我的生命。”林星宇疲憊地轉身離開,超背後擺了擺手。
能夠來到舞臺中央的,全都是聰明人,一起在這個陷阱裡生活了這麼久,很多事不需要多說,就算表達,也不知該如何表述,在這樣的廢墟上,做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整潔”。
想要建立“秩序”,首先要有規則,有規則就算看起來亂,那也是“上帝的指紋”,是藝術,如果沒有規則,就算方方陣陣的排列,也不過是阻礙,是“醜”。
這個故事,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的呢?
林星宇放空心靈,他的直播間永遠人聲鼎沸,但他已經不會去回應了:一雙大手把齒輪撥動到一個奇怪的位置,靜候它需要的時機來臨。
原始森林,林星宇醒了茫然得睜開雙眼,抬眼的重量,讓他身子有些不穩。
【退婚吧。】
?
這,熟悉的聲音……
樹妖渾身一個激靈,疑惑、沉默、不可置信,隨後林星宇迅速地睜開眼睛,在他的視線中,是一位身著清冷的女子,她不苟言笑,面容清秀,略顯僵硬的面容上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她的語氣平淡,似乎只是在陳述件簡單的事情罷了。
果然……
是你……
樹妖情緒崩潰,他沒有悲傷,只是有些想哭,毫無徵兆得。
當時他剛進遊戲時,錯過的退婚劇情現在補上了,不是回憶,而是在遊戲的遊戲中。
你好,我的,未婚妻。
林星宇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只是柔和地看著眼前的女孩,目光帶著一定的侵略性,就那麼肆無忌憚地看著,狠狠地,用力地。
“我……”
女孩的心境亂了,想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驚慌失措,不知道應該先回應哪種情緒為好。
樹妖看著她,面帶微笑:
她仍舊和以前無二,一件很簡單的布衣長裙,洗得發白,身上那股子堅韌哪怕是現在回看,仍舊倔強得讓人覺得心疼。
月下,她並不算美,至少不是那種讓人慾罷不能、死皮賴臉的美,可因為這親近和曖昧的身份,林星宇呼吸緊張,難以相持,一潭死水的慾望開始翻湧。
他,怎麼這樣……
女孩剛才的話似乎是鼓起勇氣吐出來的,因此在對視林星宇那玩味的目光時,顯得是那麼脆弱。
就這麼很久,冷風吹過,帶著女孩身上冷冽的青草味。
林星宇笑了。
“姜太公釣魚?”
“願,願者上鉤……”
女孩不明白,她掙扎,這是其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完全沒有預案,哪怕是想走,卻也因為男孩靠的太近,抓住了她的裙角。
獨處慣了,她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目光對視,樹妖猶豫了片刻,卻也沒有想好要做什麼,不過他知道,不能讓對方就這麼走了。
“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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