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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世界,或者說,它非常得乾淨,但是,它正在分裂當中:

羅迪尼亞大陸開始分崩離析,泛大洋和泛非洋的淺海成為了多細胞生命繁衍的溫床,在這生命序章的一角,複寫本正在對照上下文,準備著自己全新的書寫之旅。

“什麼嘛!垃圾超級價保,還補贈品,嗚嗚嗚,我被騙了。”

娃娃在那哭,作為一個冤大頭,他感覺自己身上堆滿了全世界的惡意,在一旁,青年翻著書,摸了摸他的腦袋:

“習慣就好了。生產者與消費者之間的信任被金融化之後,你的情緒不過是他們利潤的一部分。

“可是,真的一點道德都沒有誒!”

“你呀你。你實力孱弱,連話都說不出口,又怎麼能奢望道德在你身上起作用呢。

“好言難勸要死的鬼。你想做初級消費者、次級消費者還是三級消費者?”

“不,我要成為你的生產者,這樣子,我的世界就永遠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我才不讓跟這個庸俗的世界同流合汙呢。”

少年說了一些肉麻的話,又說了一些傻氣的話,身邊的青年翻了翻書,沒有回應什麼。

你總問我,我是不是在用一生治癒童年,其實……

我的童年有你呀,又怎麼會孤獨。

海螺,風鈴,青年站起身來,眺望對面的海峽,太陽此刻正在那邊,說著一些祝福的話,暖洋洋得。

娃娃的心臟已經無比堅韌,他用樹枝在沙灘上畫畫:

“你要走了嗎?”

“是的,很快。不可阻擋。每個人的命都是自己的,所以,我們終會死亡。”

“那,以後誰來消滅初級消費者,保護我呢。”娃娃短手短腿,他緩緩地爬起來,抱著懷裡的盒子:“雖然,但是……

“我什麼時候也能跟你一樣自由呢?”

“睡你的覺吧,萬法自由。”青年沒有回應。

你的路還沒有開啟呢,小傢伙。

人所說的一切,都應符合自己的思想,否則就是惡意欺騙;

時間就像是鉤子,將所有的虛假都從你的皮囊中掏出。

說著,他看向了不遠處,那位提著燈籠的來者,輕嘆一聲,這個以後逐漸斑駁的世界。

看不清了呢。

多餘的色塊。

青年面朝大海,叢林裡,小鹿亂撞,身上帶著槍傷。

“我會治癒一切疾病,而你,將獲得新生。”

光元素頭戴黑色軟呢帽,一副鳥喙狀面具遮蓋了面部。

祂如今的裝扮越來越傾向於一種邪惡的存在,甚至連神智都開始變得不太清晰,渾身墮入黑色的燃料之中。

少年的身後多了六雙黑色的羽翼,它們溫和得舒展開來,用一種包容的態度出現在世間,祂沒有打砸破壞的慾望,就那麼安安靜靜地出現在了光源之下。

“噠,噠。”

光元素踩著緩和的步伐,臉上帶著波瀾不驚的笑容,祂體態輕盈,呈現出一種銳利的美感,空洞,虛無,縹緲,憂鬱,祂像是一團漆黑的煙氣,懸浮在大地之上。

烏鴉祭祀準備好了自己的登場,此刻另一邊,蘇耀正帶著方雲準備傳教。

它們四位的信物到手之後,已經可以前往地下控制室了,不過隱藏規則畢竟神秘,多做些準備是沒有錯的,而光元素如今作為神,需要想更瞭解這個世界,因此逗留。

祂並不會跟另外三位一起行動,因為自己的身份規格顯然更高,無法做對等交流,帶著反而添亂。

【信物:神格】

【標籤:神屬】

很平淡。

光元素並沒有特別在意這些,或者說,它們目前還沒有實質性的用處,仍舊會不斷的改變,融合。

“你來這裡,是有什麼所圖嗎。”

光元素第二次見大天使,她還是那嚴肅的模樣,穿著學生裝,白襯衫,領口外翻,青春甜美,眼睛很大,嘴唇微抿,似笑非笑,柔美的天鵝頸上戴著絲帶,散發出一種爛漫的活力。

她的羽翼並非主龍類結構,並無烏鴉祭祀身後那般猙獰和密集,輕盈地像是一張具備韌性的膜,透著朦朧的七彩白光:

這位神靈的生命序章不簡單,能夠趨同演化到這種程度,應該是拿複寫本反覆迭代的產物,要麼是灼羽的底蘊,要麼就是十五家廠牌的出品;

因為光元素本來也不是多細胞結構,視覺再如何像,也不會有生理反應,但這位很美,是祂本能覺得美,但實際上視覺並沒有帶來衝擊感,眼下失憶的烏鴉祭祀,對自己的賬號有點執著。

我又不是羽翎那個大傻子,我怎麼就把賬號弄丟了?

哦,是我把自己賬號借給那個死舔狗登陸了。

可惡啊!

跟這種貨色待久了,只會給我帶來不幸!

被網暴的眯眯眼古槐:你這人,還怪坦誠的嘞。

水色暈開,少女穿著高筒長靴,這大約是演出服的裝扮,以至於給了她這個年紀一種夢幻的美感,一種糾結配合著壓抑的自然之美:

文明就要是二極體,在壓制和開放之中左右搖擺,由時間控制尺度,裡面包含著各種變化。

人類在道德文化方面最高階的階段,就是當我們認識到應當用理智控制思想時,因此越是被熔鍊的感情,就越強烈,後來它成為一種階級象徵。

在含苞待放的年紀被不自覺得收斂,眼前這位自信的少女擁有一種尊貴的標籤,哪怕是光元素這種劊子手在面對這種等級的天驕時,都不由感嘆,絕色確實具備在規則上對你降維打擊的吸引力。

少年十三十四華光照,十五十七月上袍。

對於絕色來說,這種增幅會更上一個臺階。

時光似乎凝固了,她,亭亭玉立。

“你不屬於這裡。”大天使開口,這次她不再是具備親和力的少女,而是一位嚴肅的管理者,在維護某種權力,她講道理的時候很安靜,眼眸亮晶晶得。

她是絕對得正義,對未知帶有善意,此刻正在瞭解情況。

“這個世界被一種可怕的病毒侵襲,患者打了電話,我便來到了這裡。而你,新來的神明,就連前輩的死亡原因都沒有調查清楚,你怎麼就敢來得?”

“為何不能來?我就不能親自來調查清楚嗎?何況,你能對我如何?”女孩笑著,坦坦蕩蕩。

她聲音清脆,態度端正,並非無理取鬧的人,也沒有用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只是帶著與生俱來的使命,和維護被侵犯權益者的形象出現,因此烏鴉祭祀還真不好反擊,只能保持沉默。

“您會懺悔的,對吧。”

突然,祂聽見了女孩的笑。

鈴鐺在風的吹拂下,響了好久。

懺悔……

在死亡學院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要抱著懺悔錄細說自己的罪孽,但是哪怕在神的注視下,他們也會本能的保護自己,為自己的罪行找藉口,從而獲得心靈上的救贖。

《傷逝》中的涓生和子君,讓《懺悔錄》多了些許與眾不同的色調,君子、偽君子、真小人,懺悔,這些字眼是深奧得,但是都被解構了。

烏鴉祭祀是莽夫,是殺手,可面對一部分人的提問時,祂無法拒絕表述,這其中包括了令君香軒禪,因為對方是君子,是真有道德,是灼羽的楷模,除此以外,便嫌少有人敢對柚洅提問。

但是現在,大天使問詢了。

如何解讀?

“你覺得汽車跑得快,會感謝汽油嗎。”光元素不想深陷泥潭,祂朝旁邊走了一小步。

“汽車不應該感謝發動機嗎?發動機越是強勁,從效率上來看,結果會更省油。汽油應該感謝發動機,汽車也應該感謝發動機。”

“是呀,汽油的存在無足輕重,以至於汽車都忘記了,它的原動力來自於汽油。”烏鴉祭祀溫潤的笑著。

“可是,我們都是汽車的一部分。”

“但我只是汽油,不是發動機,不是方向盤。我只能慶幸,我不是抗壓的擋風玻璃,並非磨損嚴重的輪胎,但,我畢竟是默默無聞的汽油。”

“不對不對!這和你來這個世界有什麼關係?”似乎覺得不能被繞進這個話題,女孩搖了搖頭,表現出一種苦惱:

她畢竟年紀還小,並沒有指揮別人的習慣,因此有些沮喪。

“當然有。你不覺得,應該讓創造這個世界的人,掌握世界的走向嗎?汽油應該根據自己去往哪裡,而燃燒自己。”

“你……”似乎感覺對方的邏輯沒有漏洞,好像是自己沒有理解透,大天使有些難為情,情緒緩和了不少,有些手足無措,嘆了口氣,繼續嘟囔:

“可是,你不覺得你出現在這裡是不對的嗎?

“不合規,到時候會引起更大的麻煩。哎呀!總之,你很煩誒!”

神靈的情緒很衝突,她感覺這位烏鴉醫生說的理想似乎很崇高,而且有理有據,反觀之下自己就有點無理取鬧了,但,不是這樣的啊!

可惡啊!

看資料祂應該就是入侵者,殺害前任的兇手吧?

怎麼臉皮這麼厚的啊?

加我好友,還想洗腦我?

不是,你怎麼敢這麼光明正大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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