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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男朋友,生理期不讓。」
蔣螢一直有用小號記錄生活的習慣。
小號裡都是殭屍粉,頭像圖片都是花花綠綠的,唯一一個黑色頭像粉絲的暱稱也是一串亂碼,典型殭屍粉。
由於沒有活人,這裡很適合放置情緒。發完這條帖子後,蔣螢心裡的沮喪少了許多。
陸之奚從廚房走出來,將冒著熱氣的湯碗放在她面前。
散著甜意的紅糖水裡放著紅棗、桂圓肉和幹玫瑰,喝進肚子裡很暖。
蔣螢捧著碗,說:“剛才我聽見書房裡你的手機響了,是不是有人找你?”
“可能是一起完成小組作業的同學。”
陸之奚陪著她喝完,收起碗,“我還有作業,晚點再陪你,好嗎?”
蔣螢不想打擾他的時間,但很多天沒見他,又想跟他黏在一起。
她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懷裡,“你去吧。”
陸之奚很喜歡她這種含蓄的撒嬌,又跟她交換了一個溼潤綿長的吻才起身,“我買了最近新出的遊戲,你應該會喜歡。”
公寓裡遊戲裝置齊全,還有一面超大的螢幕,遊戲體驗感極佳,但陸之奚基本沒時間玩,購置遊戲都是用來哄蔣螢的。
他有非常嚴格的日程安排,除了要完成金融學院繁重的學業外,每天都會進行三四個小時的網球訓練,還要參加一些外籍教師開設的遠端課程,幾乎是從早上六點開始忙碌,一直持續到深夜。
陸之奚的自律讓蔣螢經常感到自愧不如。她手上也堆了不少文獻要看,但一拿起PS5的手柄根本放不下來,小時候沒有這麼好的條件玩遊戲,這間公寓對她來說像天堂一樣。
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沉迷在遊戲裡,蔣螢最後卡在一個小boss上怎麼也打不通關。陸之奚忙完了洗過澡出來,坐在她身後環抱住她,接過遊戲手柄,乾脆利落地替她把boss殺了。
“你太厲害了!”蔣螢驚呼,“之前你玩過這個遊戲嗎?”
“沒有,不過像這種遊戲初期的小boss,只要觀察好它的技能特點和出招模式,注意規避傷害,很容易透過的。”
他說的輕鬆,蔣螢腦子會了但手不會。
陸之奚摸摸她的頭,站起身,“玩了一天了,休息吧,熬夜對你的身體不好。”
蔣螢洗漱完時,陸之奚已經躺在床上看書等她。
好看是真好看,唇紅齒白的好看,稚嫩俊秀的好看,溫柔斯文的好看。
她掀開躺在他身邊,鬆鬆環抱住他的腰,被子下的小腿蹭著他的腿,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一般這個時候陸之奚還在書房做他的事,蔣螢知道他今天是專程為了陪她而來到床上,她應該安安靜靜地待在他旁邊睡覺,不該打擾他。
但她按捺不住。
體溫融在一起,陸之奚果然放下了書,“怎麼了?”
蔣螢和他對上目光,臉頰微微發紅,眼睛也是溼潤的,“幾天不見,有點想你。”
陸之奚笑著問:“是想我,還是想和我做?”
“都想。”她誠實地說。
蔣螢的眼睛圓,瞳孔很黑,眼尾微微下垂,是俗稱的狗狗眼。
她注視別人時總給人一種單純無害的感覺,現在面含春色,又有一種柔弱可欺,任人蹂躪的意味。
陸之奚是個功能正常的年輕男性,被蔣螢用這種目光看著,聽她用軟和的聲音說想他,當然不會無動於衷。
但蔣螢現在處於生理期,他不可能浴血奮戰。
不過陸之奚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他沒有推開蔣螢讓她好好睡覺,而是將書放在一旁,雙手扣住她的腰,輕鬆地把她提起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眼裡含笑,聲音不緊不慢:“你在特殊時期,我能拿你怎麼辦呢?”
“之奚,我幫你吧。”
“你會很累的。”
“沒關係。”
陸之奚扇了下她的屁股,笑著說:“就這麼想?”
“我每天都想親你,想抱你。”
陸之奚看她的目光變深了,沒有拒絕。
既然開了頭,就得有始有終,蔣螢過了十分鐘就有些乏力,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她的手完全裹住,掌心因為常年握拍而有明顯的繭子,磨過她細嫩的手背時撩起一陣曖昧的瘙癢。
陸之奚4歲開始打網球,手臂肌肉漂亮又結實,遠比普通男性要富有力量,他一參與,速度立刻提升。
“握緊,螢螢。”
聲音壓抑著喘息,勾得蔣螢手抖了抖。
陸之奚被捏得悶哼一聲,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清澈的眼睛染上濃重的慾望,在昏暗的床頭燈下閃爍著某種原始的、直白的光澤。
蔣螢頭暈目眩,幾乎要溺斃在侵略性的乳白色氣味中。
陸之奚用溫毛巾為她擦拭手心和臉頰,又為她掖好被子,才繼續看書。
有時候,蔣螢會懷疑陸之奚是不是用某種未知高階科技造出來的完美機器人,也許他胸口或者尾脊骨的某個地方就藏有他的電源開關,他可能睡前會趁她不注意悄悄躲進這間公寓的暗室裡充電。
她每次升起這個念頭,都覺得很有道理,因為無論作為男友還是作為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子看,陸之奚一切都過於完美無瑕,像是老天按照她的喜好專程定製的程式。
而支援蔣螢這個猜想最重要的一點是,陸之奚從不在她面前展露上半身,哪怕她在做的時候從他的衣服下襬摸進去過。
他有漂亮的腹肌,胸肌也一定很好看,但每次蔣螢只要越過他的腰際線往裡伸一點......
陸之奚放下書,按住蔣螢往他衣襬裡鑽的手,有點兒疑惑地看她:“還不困嗎?”
——他就會像這樣阻止她。
“我想摸摸你。”
“你現在明明不在排卵期。”
“你連這個也知道?”
“我說過我在努力瞭解怎麼照顧你,包括你的慾望。”
陸之奚溫和地看著她,安撫似地摸了摸她的頭頂,指尖往下,落在她的眼皮上。
蔣螢溫順地讓他在自己的眼皮上撫動。不知道為什麼,陸之奚很喜歡摸她的眼睛,他的動作也很輕柔,從眼皮到鼻樑,摸得她很舒服,也讓她忘了要鑽他衣裳這件事。
睏意漸濃,蔣螢半張臉都陷入了柔軟的羽絨枕裡。臨睡前,她問:“之奚,你聞到床頭的花香了嗎?”
陸之奚垂眼看著她:“嗯。”
她很快就睡著了。
也正因如此,她沒聽見下一句話。
“可我不喜歡月季。”
臥室一片寂靜。
陸之奚凝視著蔣螢安靜睡著的臉龐,指腹撫過她柔和的眉眼,像在思索什麼。
*
蔣螢早上起床時,看見陸之奚在修剪床頭花瓶裡的花枝,動作熟練,那一瓶粉月季很快成了一簇完美的球型。
見她有些驚訝,陸之奚笑了笑,“我媽媽喜歡花,經常親自給家裡的花瓶添上鮮花。”
這是他第一次提及母親,蔣螢愣了愣,隨後說:“她一定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
“她是名藝術家。”
蔣螢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美麗又溫柔的女人形象,她跟陸之奚描繪,問他自己說得對不對,他安靜了片刻,才說:“在很多人眼裡,她的確是這樣的。”
話題到此為止,陸之奚放下剪刀,“去吃早飯吧。”
保姆玲晶把煎三文魚、牛油果泥貝果和水果沙拉端上桌,因為蔣螢在經期,她特意煮了糖水蛋,給陸之奚也盛了一碗。
“我不用。”陸之奚說。
玲晶立刻把碗從他面前端走。
等用餐結束,陸之奚先離開餐桌,玲晶又小心翼翼地用不標準的中文問:“蔣小姐,味道可以嗎?”
玲晶是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菲裔法國人,專程為了照顧陸之奚來到中國,不過她不住在這間寬敞且有保姆間的公寓,而是住在不遠處的一處小區裡,不菲的租金也是由主顧出錢。
每天清晨玲晶會來這裡做早餐,搞衛生,如果陸之奚接下來一天不在家,她做完清潔就會直接離開,如果需要做午飯和晚飯,她會提前回來進廚房準備。玲晶的話很少,不會跟蔣螢閒聊,更不會和陸之奚閒聊,埋頭苦幹之後就會默默離開,像個被按了靜音鍵的人類。
蔣螢敏銳地察覺到玲晶在面對陸之奚時似乎有些過分小心,這種態度也延伸到作為他女朋友的自己身上。
她衝玲晶笑笑:“很好喝,謝謝。”
玲晶感受到她的善意,也露出一個笑容,又問:“今天晚上我不過來,需要我給您準備一些食物嗎?”
蔣螢一愣,下意識問:“今晚之奚不在家嗎?”
玲晶面露為難。
她不太方便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談論主顧家的事情,就算蔣螢是陸之奚的女朋友,但嚴格來說,她還是外人。
蔣螢很理解,連忙對她說:“沒關係,我今晚在學校吃。”
兩人都吃完早餐換了身衣服,就一起出了門去了學校,要去的地方不一樣,一進學校就要分開了。
臨別前,陸之奚跟她說:“今晚我有聚會,你先睡,不用等我。”
他從不刻意隱瞞行程,有時候同學聚餐也會帶上她,不過有一些私人行程安排,他從不會跟她細說,也不會帶她去。
戀愛總是兩個人一點一點慢慢接近的,但蔣螢已經和陸之奚在一起一段時間,偶爾也會希望在這方面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蔣螢看出他沒有邀請她的意願,心裡有些失望。
不過她很快整理好情緒,笑著對他說:“晚上回家注意安全。”
陸之奚盯著她看了兩秒,似乎將她的情緒看透了,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我儘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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