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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森林內某處,窮奇輕輕將謝傲天放下。

「咳咳咳.......」

這次渡劫,謝傲天耗費了太多的氣力,身受重傷。

窮奇湊到謝傲天身邊嗅了嗅:

「你需要休息。」

謝傲天喘著粗氣:

「沒想到慎遠那小禿驢玩這麼狠,不過這樣就想讓本殿主認輸,痴心妄想!」

謝傲天伸手摸了摸窮奇的腦袋:

「窮奇,你放心,行動不會擱置的,我早就發出訊號了。」

窮奇搖了搖頭:

「吾不擔心,你不能有事。」

謝傲天嘆氣道:

「我不會有事的,但你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窮奇突然側過頭,甕聲道:

「他們來了。」

不多時,四道身影緩緩走來。

兩男兩女,那真是男的俊,女的俏。

要說也離譜,陳默到處都有老熟人。

這四位,都跟陳默打過交道。

天魔殿第四殿,補天閣大弟子侯希白,二弟子楊虛彥。

天魔殿第五殿,陰癸派大弟子綰綰,二弟子白清兒。

綰綰盯著謝傲天,臉上帶著嫵媚笑容:

「喲,三殿主,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啊。」

雖然謝傲天身份的確要比綰綰等人高不少,但他們幾人年紀都差不多,年輕時經常都會見面,算是同輩,所以除非是在什麼正式場合,不然綰綰等人,也沒有故意要對謝傲天恭恭敬敬。

畢竟天魔殿各殿之間,關係其實也不怎麼好。

而謝傲天是魔尊冷無心一手提拔,力排眾議成為燭龍塔塔主的,這就讓幾人心中更是不服了。

謝傲天冷笑:

「你還好意思嘲諷本殿主,有本事,你們去跟慎遠打!」

綰綰一怔:

「慎遠?他跑無憂森林裡作甚?」

謝傲天:「我怎麼知道,我還要問問你們呢,無憂森林南外各處城鎮你們都派人暗中盯查,怎麼慎遠來了,本殿主一點訊息都沒有!」

侯希白勸道:

「三殿主恕罪,我等的確是花了大力氣在南外佈下情報網,但凡有什麼高手要進入無憂森林,我們都是想辦法引開,為此還折損了好幾位屬下,確實是無人進入。」

謝傲天:

「無人?難道慎遠用飛的不成?」

謝傲天還真說對了,陳默就是用飛的,而且是乘坐蒼風鷹,根本沒有在無憂森林外的城鎮落腳過,綰綰等人能察覺那就有鬼了!

白清兒聽到「慎遠」這個名字就雙腿發軟,忍不住流出......

流出冷汗來!

陳默這「第一天驕」的名頭怎麼來的?

踩著他們一眾魔道天驕,以及大夏天驕的頭,登頂第一的!

白清兒每次見到陳默,都會吃大虧。

其實白清兒誤會了,最起碼當初在清河郡暖香閣內,陳默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是慫成狗,看破了身份都不敢多吱聲的。

「慎遠」這個名字對於在場幾人來說似乎可以跟「***煩」劃等號。

唯有殺心最重的楊虛彥不自覺掏出匕首把玩起來:

「慎遠來了正好,無憂森林,便是慎遠的葬身之地!」

謝傲天不屑道:

「楊虛彥,你喝幾個啊敢說這種話,你以為憑你的《幻魔身法》,能跟慎遠匹敵?」

楊虛彥傲然:

「我的《幻魔身法》,已經登峰造極!」

自從南陽城吃過大虧之後,楊虛彥是痛定思痛,迴天魔殿苦練。

楊虛彥資質本來就好,而且他的確在刺殺方面有著非同一般的天賦,再加上有邪王石之軒的教導,進展神速實屬正常。

謝傲天依舊不屑:

「那小禿驢連劫雷都躲得過,你算哪根蔥?」

楊虛彥:「......」

侯希白有些遲疑:

「三殿主,話可不能亂說。」

謝傲天嘆氣:

「兩天前,我改創《道魔印》,讓其進階成為曠世奇學,引來劫雷,那小禿驢.......」

謝傲天將經過詳細敘述了一下。

楊虛彥冷笑:

「哼,不過是趁劫雷沒有醞釀完成之際趁機溜走罷了,在下也能做到!」

要不是現在身受重傷,謝傲天真的想兩耳光把楊虛彥打醒。

不過謝傲天的確也不清楚楊虛彥現在登峰造極的身法究竟快到什麼地步。

如果參考邪王石之軒的《幻魔身法》,那的確可以跟陳默匹敵。(石之軒畢竟是神玄,另外,這只是謝傲天的個人判斷。)

綰綰:「謝傲天,既然你動用了殿主令讓我們支援,那我們暫時就聽命於你了,怎麼做,你說。」

謝傲天:「此次進入無憂森林,是為了窮奇,引來劫雷實屬意外,我的人手四散了,若我猜得不錯,慎遠定然會想辦法儘可能讓我損兵折將。」

綰綰:「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派遣人手支援?」

謝傲天:「對,派些棄子去糊弄,你們與我一起,繼續尋找靈脈。」

靈脈乃是天地靈氣的結晶,成型極為困難。

大多數靈脈其實都是從遠古時代和上古時代形成的,上古時代之後,天地靈氣就淡了太多,基本沒辦法滿足靈脈的形成條件。

靈脈對於異獸來說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神物」。

兗州凌雲窟那火麒麟,憨憨一個,整天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琢磨什麼時候可以出窟去打牙祭還不會被揍。

就算這樣,在靈脈邊睡覺睡了幾十上百年,也將其硬生生頂到了玄妖境。

靈脈對於人而言就是索命閻王,砒霜鶴頂紅。

但對於其他生靈而言,此果就是神物!

窮奇若是能獨佔一處靈脈,將潛力激發到極致,還怕不能達成「返祖」嗎?

到時候,完全體窮奇一出,誰與爭鋒?

重鑄窮奇榮光,謝傲天義不容辭!

白清兒擔憂:

「可靈脈豈是說找就能找到的?這無憂森林裡當真有靈脈存在嗎?」

侯希白:「魔尊麾下一位神算以五十年壽元為代價算出來的,應該不會有假。」

綰綰笑道:

「喲,侯師兄,你之前不是反對窮奇的事兒嗎?」

侯希白坦白:

「我一人反對又有何用?兇獸窮奇,出世便是亂世,遭罪的還是百姓,但如今看來,三殿主並未讓窮奇濫殺無辜,身在魔門,自然還是要為魔門考慮。」

綰綰:「那若是窮奇要殺美人,你救不救?」

侯希白:「救!不光是美人,若窮奇濫殺百姓,在下定然會想辦法阻止。」

窮奇撇了侯希白一眼:

「就憑你,你什麼東西,也敢擋吾的路?」

「窮奇,罷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謝傲天居然給了侯希白承諾:

「天魔殿的最終目標是取代皇室,不是滅世,本殿主又不是什麼嗜殺之人,平民百姓,根本不值得本殿主出手。」

侯希白聽得眼前一亮:

「那美人......」

謝傲天:「若你好好辦事,本殿主願意給你這個面子,遇美人,不殺!但本殿主若是看上了,你也可以動手試著搶一搶,本殿主定會手下留情。」

侯希白摺扇一收,朝著謝傲天行了一禮:

「如此,在下先謝過三殿主了。」

謝傲天淡淡道:

「客氣。」

身居高位,必有御下之法。

謝傲天並不缺魄力,更不缺肚量和手腕。

如果不殺美人能讓侯希白這樣一位潛力不凡的高手幫他做事,那絕對是大賺的買賣。

再者說了,柱子就一根,謝傲天又沒那麼多時間,就算包了一棟暖香閣,能得到謝傲天寵幸的,估計兩隻手就數得過來。

要那麼多美人沒用,因為真的沒時間用!

不得不說,英雄所見略同,陳默在這方面的看法和謝傲天那是一模一樣。

「嗨呀不用交公糧的日子就是爽,大清早起來都要精神些!」

謝傲天在頭疼怎麼搞靈脈,陳默則是在頭疼怎麼搞謝傲天。

雖然都在頭疼,但兩人的精神狀態完全不同!

謝傲天渾身疼得寢食難安。

陳默則是抱著阿憐睡得香得很!

其實也不是陳默故意佔阿憐便宜。

作為遠古異獸,阿憐的精神是比陳默要強很多的,如果她願意熬,兩個月不睡覺都熬不出黑眼圈。

陳默之前經歷過大戰,消耗不小,後續又接連追殺魔道兩天兩夜,精神有些疲憊,所以陳默睡了一覺,而阿憐負責守著陳默。

可能是以前在悔過峰養成的習慣,老想著抱著妹子睡。

所以睡著後,陳默不自覺就翻身,抱住了阿憐的大長腿。

阿憐當時下意識就要一掌把陳默的腦漿拍出來。

但最後她也只是縮了縮腿。

結果陳默抱得更緊了,還用臉蹭。

阿憐全身繃緊,也只能任由陳默胡作非為。

要不是看在陳默是她主人,外加陳默現在的確是熟睡狀態......

大清早,陳默神清氣爽,絲毫不知道昨夜他做了什麼畜生行徑。

只有阿憐冷著臉一句話不吭,只是在心裡一直唸叨:

「主人這個好色之徒!」

陳默伸了個懶腰,隨後真氣一轉,《擒龍功》一催,周圍的枯樹枝全被陳默聚集到身前。

須彌珠一亮,鐵鍋在手。

真氣再出,直接將枯樹枝點燃。

陳默將鐵鍋一丟,鐵鍋竟然是憑空停滯在火焰之上。

御物之法,妙用無窮,拿來野炊,都不需要搭架子。

陳默又從須彌珠中掏出了調料和八個土雞蛋。

「阿憐,昨夜辛苦你了,今兒個給你炒點雞蛋打打牙祭。」

阿憐原本想拒絕。

呲啦!

雞蛋液落到已經燒熱的油上,這聲音讓阿憐忍不住吞口水。

「多,多謝主人。」

陳默還在附近發現了野生的韭菜。

這玩意兒可是壯陽的!

但阿憐不喜歡吃。

所以陳默把雞蛋全盛給了阿憐,他自己用炒雞蛋的油順便把韭菜給炒了。

解決口腹之慾後,陳默說道:

「走吧,最後再找一天,就得去跟夏瑤歌匯合了。」

阿憐:「好,主人,東南偏北。」

陳默訕笑:

「阿憐,你還是直接帶路吧,我也不指望你把方位說清楚了。」

「不是東南偏北馬?」

阿憐抬頭看著太陽:

「早晨,這邊是東,東南,然後偏北,北......誒?」

阿憐繞暈了,陳默也差點笑暈了。

最後,阿憐還是用感知確定了一下,指著西南方說道:

「主人,就是這邊。」

陳默:「走著。」

有遠古異獸相伴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

人,總歸還是有侷限的。

天地萬族,各有所能。

哪怕陳默的《易筋洗髓》已經登峰造極,感知力已經到了一個變態的程度,但論感知範圍,依舊遠遠不如阿憐。

有阿憐帶領,陳默很快便找到了一處魔道的隱藏窩點。

阿憐只需要躲在暗處就行。

讓阿憐出來透氣,是解除天地藏羞,並不是非要阿憐動手。

阿憐自然也沒有主動請纓。

對於她來說,對付這些小嘍囉,還不如讓她多看看樹啊花的。

這處隱藏窩點聚集了足有二十來名魔道,隨著一陣破風聲襲來,為首的魔道站起身來呵斥道:

「都精神點,有情況!」

陳默一個三千六百度旋轉隨後穩穩落地,一揮手,僧袍隨風飄動,瀟灑得不行。

「我就是你們的夢魘,諸位,可做好見閻王的準備?」

為首的那位魔道看到陳默這張臉,當場心態就崩了,吼得撕心裂肺,哭得梨花帶雨:

「是慎遠!慎遠!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這魔道身後那些嘍囉更過分,嚇得連手裡的傢伙都拿不穩了,一個個面露驚恐,長大嘴巴,發出「咔咔咔」的聲音,但半天就愣是說不出話來。

陳默一臉獰笑:

「諸位,曾經作惡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為首的魔道跪在地上哭喊:

「沒有,大師明鑑,我沒有作惡呀!我在燭龍塔勤勤懇懇修煉,然後被派到大夏來,為了隱藏自己,我被村裡的惡漢揍過,被鎮上菜館的惡毒老闆娘罵過,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畏畏縮縮過了八年!八年吶......」

其餘魔道也開始了自己念自己的「懺悔錄」。

他們的經歷和為首的魔道也都差不多。

大夏對於魔道是沒有任何容忍度可言的,他們必須隱忍且低調,再委屈也只能憋著。

大夏的百姓,有朝廷和江湖正道護著,而魔道,可沒有人會護著。

這就是底層魔道的現狀。

許多魔道,只是聽命行事,進入大夏之後,根本就沒有作惡的機會。

陳默搖著頭:

「嘖,人在魔道,身不由己,既然如此,老衲就幫你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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