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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吃飽喝足了,坐上姚蕾的車,回到陽光物業小區。

汽車剛開進車庫,張弛就從值班房跑出來。他追到姚蕾的停車位,開啟車門對姚蕾說:“姐,我已經把小黑的辦公室騰出來了,他現在就能過去住了。”

“他不住辦公室了。”姚蕾下了汽車,對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小黑說:“下車呀。”

小黑不傻,知道到地方了,應該下車了。

他聽到要住在姚蕾家裡,頓時亂了陣腳,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憑他的本意,他現在看到姚蕾,就想唾上一口,然後轉身便走,今生今世不想再看到姚蕾。

這是他在酒店包房裡想到的,如果不是被那些從沒聽說過,更談不到吃過的美味佳餚所吸引,他當時就能起身離開。

美食的誘惑,限制了小黑的自由。

小黑被迫下了汽車,就在他回手關閉車門時,腕上的那塊歐米茄手錶,引起張弛的注意。

他認識這塊表,也知道這塊表對姚蕾和徐嘉意味著什麼。

張弛笑在臉上,先對小黑一點頭說:“兄弟,聽哥哥的話,來這工作沒錯吧。”

“你說啥呢。”姚蕾對張弛的話非常不滿說:“他是我乾兒子,你叫我姐,再叫他兄弟,這不亂了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張弛急忙改嘴,對小黑說:“恭喜你呀。”

小黑麵無表情,他不是在裝,而是不知道如何應對張馳的恭維。

姚蕾開啟後備箱,拎出給小黑買的東西。

張弛搶先要替姚蕾拿東西,姚蕾說:“黑呀,過來自己拿。”

小黑走過來,拎起新買的衣服,尾隨在姚蕾身後,走進那臺靜音電梯。

張弛滿臉堆笑,目送小黑和姚蕾上了電梯,他恨得牙根兒疼。

姚蕾走進家門,聲音立刻變得溫柔起來。她說:“寶貝兒,今晚吃的好嗎。”

還沒等小黑回答,她又拔高了嗓門說:“你怎麼來了!”

客廳裡坐了一個人,正面帶微笑看著他們倆。

“乾爹,您回來了。”小黑看見徐嘉,主動打過招呼。

姚蕾看見徐嘉,腦袋“唿”地一下。

你別誤會,她不是害怕,而是驚訝,或者叫驚喜。

如果姚蕾擔心,她和小黑的事,會被徐嘉發現,就不會帶小黑去哪家酒店用餐,還選擇一個透明包房。

徐嘉微笑著看小黑和姚蕾,不緊不慢說:“這是我的家,我回家還需要理由嗎。”

姚蕾支吾幾下,沒說出下話。

她丟下徐嘉,叫上小黑,來到主臥對面的房間,開啟電燈,對小黑說:“寶貝兒,今後你就住這個房間了。”

姚蕾閃身,讓小黑走進房間。

這是一個只有一張大床和一個大衣櫃的房間,床頭櫃上那碩大的床頭燈,幾乎趕上小黑的身高了。

小黑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床上,姚蕾過來,把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櫃裡。

小黑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是去客廳陪乾爹說幾句話,還是木頭杆子似的杵在這兒,看姚蕾這個老女人行使母愛。

“姚蕾,你過來。”客廳裡傳來徐嘉的聲音。

“啥事,你說吧。”姚蕾掛好小黑的衣服,靠在衣櫃上,聽外面的聲音。

“有孩子在,有些話不方便說。”徐嘉表明對小黑的介意,他稱小黑為孩子,讓姚蕾會心地一笑。

“沒事,他不是外人。”姚蕾執意拒絕與徐嘉正面對話。

外面沒了動靜,小黑走過去,牽過姚蕾的手,把她拽出臥室,來到客說:“你們說會兒話,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呀。”姚蕾有心拉住小黑,沒想到小黑動作十分迅速,幾步躥到電梯旁,按下按鈕,下樓去了。

徐嘉見小黑知趣地走了,他收攏笑容說:“你從哪找來這麼個孩子。”

“這個你別管。”姚蕾覺察出徐嘉的妒意,心裡美滋滋的。“你還有別的事嗎。”

“你找多少個乾兒子,我都不管,就是不能讓他住在家裡。”徐嘉亮出底線。

“這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住,你就不怕,哪天我一口氣沒上來,死在家裡,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嗎。”姚蕾拔高了嗓門,喋喋不休,幾乎在跟徐嘉吼。

“是你不讓我回來的。”徐嘉給姚蕾一個選擇,如果姚蕾突口,他可以回家來住。

“我那是為你著想。”姚蕾針鋒相對說:“我老了,不中用了,別耽誤了你的幸福。”

徐嘉聽到姚蕾這番話,他起身便走。

張弛謹遵姚蕾的命令,在值班房足足等了一下午。

這期間,他抽空跑回物業公司,安排人騰空了一間房子,在裡面安好床,辦公桌和櫃子,只等姚蕾回來邀功。

沒想到姚蕾一回來,就給他一個驚詫,她居然要把小黑留在家裡了。

這個騷娘們兒!

張弛心裡這個氣呀。

他百思不得其解,小黑就是一半大孩子,說不會說,做不會做,甚至還得用不懂事來形容他。

姚蕾為啥對小黑如此喜愛。

張弛很為難,姚蕾有話在先,讓他替小黑值守車庫。這會兒小黑回來了,姚蕾又說讓小黑住她家去,張弛不知道是繼續值守車庫,還是回物業公司去。

他想按動姚蕾家門鈴,以向姚蕾請示為由,探聽一下,姚蕾和小黑究竟在幹什麼。

他走到電梯口,電梯開了,小黑從裡面出來。

“喲,小黑,你這是……”張弛還是很圓滑的,他不知道小黑是回來上班,還是另有別的目的。

小黑看見張弛沒說話。

他想起中午被張弛打了一個耳光的情景,當時張弛一臉的凶神惡煞相,現在滿臉堆笑,十足的奴才相。前後對比,小黑想唾他一口大黏痰,可惜沒有。

小黑不理睬張弛,徑直走向值班房。

張弛站在那,目視小黑離去,覺得又是一個好機會。

他可以假借向姚蕾請示,去與姚蕾單獨見上一面。

他知道姚蕾的三寸所在,只要有機會舒展出他的個人魅力,姚蕾肯定無法拒絕,說不定藉此還能把小黑一腳踢開。

這就是張弛的幼稚所在,憑自己的異想天開,把遊戲當成了真愛。

為了能喚起姚蕾的興致,他故意弄亂的頭髮,拽開襯衣,還故意拉開褲子的拉劃,等待電梯門開啟。

電梯門果然開了。

徐嘉陰沉著臉走下電梯,他看見張弛的裝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揮手打過一個耳光,低聲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張弛完全傻掉了。

他就守在車庫的值班房裡,愣沒看見徐嘉的車回來了。而且,還傻逼似的扮酷,要去勾引姚蕾,被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徐嘉,打了一個耳光。

“徐董,請聽我解釋。”張馳追上前去,要向徐嘉做出解釋。

等在汽車裡的司機,見徐嘉出來了,他下車給徐嘉開啟車門。

見張弛瘋子一樣撲過來,司機二話不說,一把揪住張馳的衣領,就勢一個背摔,張弛“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司機也不做解釋,發動汽車便走。

徐嘉的汽車來到車庫口,小黑開啟欄杆,還特意跑出來與徐嘉揮手道別。

張弛趴在地上,低聲辯解道:“您誤會了,我是冤枉的。”

小黑犯起了驢脾氣,不管姚蕾怎樣哀求,他就是要守在值班房裡,不肯與姚蕾睡在家裡。

好在他沒提出離開物業公司,姚蕾暫且隨了他的心願。

第二天一大早,姚蕾給小黑做好早餐,端到值班房。見小黑正在睡覺,她把早餐放在桌上,坐在一旁端詳小黑的睡姿。

小黑睡得正香,他斜趴在床上打著呼嚕,稍許,翻了一個身,仰臉躺著,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姚蕾見了,頓時心花怒放。她走過去,掀開小黑的被子,仔細端詳著那個非人類所能擁有的尤物。

看著看著,姚蕾忍不住伸手去把玩。

小黑被驚醒了,見姚蕾一臉的淫蕩相,把玩著他,很不高興說:“哪有當媽的幹這事。”

“這你就不懂了。”姚蕾感覺呼吸急促,有一種初戀時的衝動說:“世上所有的男人,所面對的第一個女人就是母親。”

其實,小黑不介意男女之事,可他不知道為啥,非常忌諱與姚蕾有這種關係,如果硬跟他要一個理由,他只能說嫌姚蕾太老。

男歡女愛,追求的是心靈的愉悅,肉體的快感,至於模樣如何,年齡差距,只能算是一個藉口而已。

姚蕾把玩著小黑,有心跟小黑來一場暢快淋漓的遭遇戰。

怎奈值班房沒有死角,隨時都有車輛進出。她現在已經夠大膽的了,這事一旦被人看見,再傳揚出去,那可了不得。

“你個小傢伙,真招人稀罕。”姚蕾伏下身去,狠狠親了一下那啥,然後讓小黑起床吃早餐,她要親自送小黑去駕校學習。

“我走了,車庫誰來管。”小黑拿這個做藉口,就是不想跟姚蕾出去。

“這個不用你管。”姚蕾等小黑吃過早餐,牽上他的手,走到自己車前,兩人上車離去。

要說姚蕾對小黑真是用心了,她就像一個半大孩子,得到一個如意玩具,那麼的愛不釋手。

有人曾經對女人的性情,做過這樣的評價。

說女人由三種性情組成:雌性、母性、娼性。

依附感和慈愛是女人的天性,從出生那天起,伴隨著她從天真到成熟。

生兒育女後,生理逐漸步入成熟期,對異性的生理需求漸漸提高。

這一主觀因素與客觀現實密切相連。說白了,就是受到外界的影響,壓抑或者釋放,均有客觀環境所決定。

不知道看官是否能讀懂,不敢再說了,說多了又要被亮紅燈了。

姚蕾受到徐嘉的刺激,也算是啟發。

既然你能在外面花天酒地,我憑啥要為你獨守空房。你能找年輕漂亮的妞兒,我就能找帥哥來滿足慾望。

如果這個帥哥擁有獨門絕技,而且人的年齡小到不行了,傢伙還大到不行了,最要命的,人家耐力超強,你說,哪個女人能喜歡。

小黑在駕校屋裡學理論知識,姚蕾坐在車裡想入非非。

一想到早晨她把玩小黑時的情景,就忍不住新潮盪漾起來。

她真想下車去,把小黑揪出來,按在車裡來他個天翻地覆。

就在姚蕾對小黑眷戀情愈濃時,徐嘉那邊再次約出張弛。這次不是在酒店請張弛用餐,而是派人把他帶到了郊外,他要讓張弛在生死之間,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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