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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馳在值班房,聽到姚蕾的聲音,頓時慌了手腳。
“我在跟他鬧著玩,沒想到他當真了。”張弛想做出解釋,可惜姚蕾的聲音消失了。
他低聲對小黑說:“兄弟,如果老闆問起你,你就說……”
在張弛的身後,傳來姚蕾清嗓子聲。
張弛轉回身,見姚蕾面無表情,站在值班房門口,他立刻彎下腰去,開啟房門說:“姐,您這是……”
姚蕾沒理睬張弛,她走進屋裡,直奔小黑,伸手撫摸小黑被打過的臉頰,問道:“還疼嗎。”
“姐,您聽我解釋。”張弛真的害怕了。
“你先在這盯一會兒,我帶……你叫什麼名字。”姚蕾才想到問小黑的名字。
“小黑。”小黑低著頭,不敢看姚蕾。
“走,跟姐出去一趟。”姚蕾拉過小黑的手,轉身便走。
張弛呆立在那裡,眼見姚蕾把小黑帶到她的汽車旁,還親自給小黑開啟車門,讓小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然後,姚蕾坐進駕駛位置上,發動汽車走了。
這一切都在張弛的注視中。
張弛也享受過類似的待遇,只是沒像小黑這樣,被姚蕾畢恭畢敬帶到車上。
他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
張弛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姚蕾無論衝哪一方面,都不該這樣對他。
姚蕾正在跟丈夫徐嘉打冷戰,徐嘉已經快半年沒回家了。
張弛知道姚蕾和徐嘉的過往,都是姚蕾半夜睡不著覺時,親口告訴他的。
姚蕾長相併不出眾,只不過受到母親的遺傳,面板白皙,佔了一白遮十醜的便宜。
早年她父親海外留學,在異國他鄉,認識了她母親。
她母親不顧家人反對,下嫁給她父親,並跟她父親一道偷渡回國,也成了那段特殊歷史時期的一大罪狀。
星移斗轉,姚蕾的父母落實政策後,成為令人敬仰的高階知識分子。由於她母親的海外關係,姚蕾技校畢業後,直接被分配到市直機關工作,並結識了領導秘書徐嘉。
兩人確定關係,便投入熱戀中。
徐嘉名牌大學畢業,長得英俊瀟灑,頭腦聰慧,深得領導賞識,堪稱前途無量。
兩人戀愛不久,便閃電式結婚了。
姚蕾的父母經徐嘉提示,以母親落葉歸根為由,辦理了出國定居。
徐嘉親自將岳父岳母送出國,並藉助姚蕾母親家族的勢力,為兩國兩市牽線搭橋,結為友好城市。
徐嘉也因此轉行,成為兩國兩市貿易促進會會長。
沒過多久,他們的女兒出生了。徐嘉也辭去公職,從國外引進資金,在本市開辦了第一家合資公司。
只有姚蕾知道,徐嘉拿她父母定居國外做藉口,將他在國內,透過關係掙到的錢,全部匯往國外姚蕾母親的賬戶,然後又以姚蕾母親的名義,在國外開辦公司,並把公司引進本市。
僅僅幾年的時間,徐嘉的合資公司風生水起,涉足各個領域,可以說撈得盆滿缽滿。
姚蕾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辭去公職,回家做專職太太,又經徐嘉建議,把女兒送到國外,與外公外婆同住。
房地產業剛興起,徐嘉就興建了陽光住宅,這也是本市第一個商品房住宅小區。
最初,徐嘉忙於做生意,幾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
沒過多久,關於徐嘉的緋聞,便源源不斷傳來。
姚蕾自以為,徐嘉能有今天,都得力於她母親的海外背景,徐嘉應該飲水思源,不能忘恩負義。
徐嘉對姚蕾的不平,既不解釋,也不憤慨,我行我素,始終如一。
夫妻二人的關係,由此逐漸冷淡下來,徐嘉開始夜不歸宿了。
姚蕾多少個不眠夜,都是由張弛來陪伴。
她把張弛當成了心靈的寄託,也把她與徐嘉的生活經歷,如數家珍般講給張弛聽。
張弛也由一個保安,逐步走到物業經理的位置上。
突然有一天,張弛接到徐嘉的邀請,去一家酒店與徐嘉共進晚餐。
席間,徐嘉始終對張弛彬彬有禮,分手前,他只說了一句話:“感謝你這麼長時間,對姚蕾的陪伴。”
徐嘉這麼一句話,就把張弛嚇尿了褲子。
他也是藉著酒勁,“噗通”跪在徐嘉面前,起誓發願,辯駁自身的清白。
“你告訴姚蕾,想玩儘管玩。有一天她玩夠了,咱們再談離婚的事。”徐嘉根本不給張弛解釋的機會,他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張弛知道徐嘉在本市的勢力,也擔心自己說不定哪一天,就可能悄無聲息的那世去了。
於是,他跟姚蕾實話實說,希望姚蕾能出面跟徐嘉談判,兩人協議離婚。
雖然張弛年過三十,還沒有結婚,他願意陪伴姚蕾一生。
姚蕾聽了張弛的肺腑之言,只是淡淡地一笑說:“我為啥要跟徐嘉離婚。”
從那天起,姚蕾開始冷淡張弛,經常打發張弛去勞務市場,招聘年輕帥氣的保安。
張弛讀懂了姚蕾的心思。
每次招聘回來,他都以工資低,沒人願意幹為藉口,專找那些灰頭土臉的,或者年齡偏大的人來做保安。
姚蕾也不揭穿他,只是不厭其煩地讓他去勞務市場招聘。
每次張弛空手而歸,都會遭到姚蕾的一頓訓斥。
結果,讓他遇見了小黑。
不管是誰,一打眼就能看出來,小黑還是個孩子。張弛萬萬沒有想到,姚蕾只顧自己尋歡作樂,根本不顧及對方的年齡,小黑比她的女兒還小。
怎麼辦,一旦小黑得寵,姚蕾就會把張弛當成累贅,即使不把他趕走,也不能再讓他像過去那樣,在物業公司一手遮天,為所欲為了。
張弛坐在值班房裡,費盡腦汁琢磨應變方法。
姚蕾親自開車,帶小黑到百貨公司,轉遍了男裝櫃檯,給小黑從裡到外買了四五套衣服。
運動休閒,正裝西服,名牌鞋襪,只要她看好的,小黑穿著合適,她根本不問價錢,一律買下。
兩人轉了一下午,直到日落西山,她才帶著小黑,來到一個徐嘉經常光顧的大酒店。
她特意要了一個有透明玻璃牆的包房,兩人對坐下來,她親自給小黑點了龍蝦,鮑魚,鯊魚翅,看小黑狼吞虎嚥的吃相,姚蕾打心眼裡高興。
她問小黑說:“你有過多少個女人。”
“兩個。”小黑實話實說。
“你怎麼這麼厲害。”姚蕾說著,不由得熱血上湧,恨不得馬上把小黑摟進懷裡,好好親熱一番。
“阿姨,我……”小黑真想把自己的來歷,如實告訴姚蕾,讓她知難而退。
他話到嘴邊,被姚蕾的不滿,給懟了回去。
“我就那麼老嗎。”姚蕾不高興了,她狠狠瞪了小黑一眼,氣得把筷子扔在餐檯上,沒有了食慾。
小黑不為姚蕾的不滿所動,他先填飽自己的肚子,然後打著飽嗝說:“我不能亂倫。”
這是小黑從父親田老蔫那學來的一句詞,董興對大姐田秀使壞兒,被田老蔫稱為亂倫,小黑把這個詞用在他與姚蕾的關係上。
“既然你這麼想,那你為啥還從了我。”姚蕾不知為啥,流下了眼淚。
“我也不知道為啥,看見你光屁股,我就有反應了。”小黑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心態,一下子讓姚蕾破涕為笑。
她擦乾眼淚,坐在那想了好一會兒,才說:“算了,不讓你叫我姐了,你給我當乾兒子吧。”
“好呀。”小黑一聽,打起了精神。
“明天我送你去駕校學開車,以後你就給我當專職司機了。”姚蕾說。
“你能給我多少工資。”這是小黑最關心的事。
姚蕾想了想說:“每月給你開五百塊錢。”
小黑聽了低下頭。
“你嫌少呀。”姚蕾拔高了嗓門。
她告訴小黑,張弛是物業經理,每月才開五百塊錢。
“我給人家卸水泥,半個小時就能掙二百塊。”小黑把他在省城卸車的經歷,講給姚蕾聽。
“你一個人,卸一整車水泥,誰信呀。”姚蕾以為小黑在撒謊。
“我不管幹啥,都不知道累。”小黑這句話,又給自己爭了一個頭彩。
“真的假的。”姚蕾對小黑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
“不信你就試試吧。”小黑不知道姚蕾話有所指,晃著腦袋跟姚蕾顯擺。
“試試就試試。”姚蕾一想起小黑的表現,她就渾身發熱。
“咱先把話說清楚,如果我真沒吹牛,咋辦。”小黑不知道姚蕾在給他設套,他一心想著能掙更多的錢。
“如果你真沒吹牛,我就……”姚蕾說到這,戛然止住了話題。
她透過玻璃牆,看到徐嘉就站在外面。
姚蕾少有的熱情,主動迎出去,把徐嘉叫進包間裡,給小黑介紹說:“這是你乾爹。”
徐嘉見姚蕾跟一個小孩子在一起吃飯,感覺很奇怪,不覺中止住腳步看了一眼,沒想到被姚蕾叫進了屋。
小黑聽到姚蕾的介紹,起身給徐嘉深施一禮說:“乾爹好。”
徐嘉笑在臉上,心裡犯起嘀咕,不知道姚蕾搞的這是哪出。
“你想孩子了吧。”徐嘉和顏悅色說:“想孩子了,就出國去,跟孩子住一段時間。”
“這孩子才招人稀罕吶。”姚蕾故意岔開話題。
徐嘉上下打量小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姚蕾為了報復他,能在一個小孩子身上下工夫。
他很隨意地跟小黑打一聲招呼,就要離開,沒想到姚蕾不高興了。
“沒你這樣當長輩的,人家孩子叫你一聲乾爹,你一點表示也沒有。”姚蕾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笑在臉上,非要出徐嘉的洋相。
徐嘉見姚蕾少有的好心情,他兩手在身上摸了一下說:“你事先也沒打招呼,我沒有準備呀。”
“把你手錶給乾兒子吧。”姚蕾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的心跡。
徐嘉戴的這塊歐米茄手錶,是他們第一次出國,買的一對情侶表。她在這個時候,這種狀況下,等於向徐嘉發難。
徐嘉一個愣神兒,二話不說,摘下手錶遞給小黑說:“這個就當是我們的見面禮了。”
徐嘉把手錶拍在小黑手裡,轉身便走。
小黑髮現,姚蕾微笑著,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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