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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兩天就掙了四百塊錢,還有了自己的安身之所。他滿心歡喜下了公交車,樂呵呵往家走去。

聽到汽車剎車聲,他條件反射,向路旁閃了一下,猛然發現有幾個人把他圍起來,還沒等他看清來人長啥模樣,就被一條麻袋從後面套下來。

小黑手裡端著新買的洗臉盆,盆裡還放著毛巾和香皂,他有心丟掉洗臉盆,掙脫開麻袋的束縛,感覺身後被人踹了一腳,他邁不開腳步,“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來人快速繫緊麻袋口,幾個人手忙腳亂,把他扔進計程車後備箱裡,計程車絕塵而去。

一切來得太突然,小黑空有一身力氣,怎奈還沒來得及伸展出來,就被人綁走了。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汽車停下來。

有人把裝有小黑的麻袋抬下來,扔到地上。

小黑在麻袋裡護住搪瓷洗臉盆,生怕臉盆被磕掉了漆。他耐心等待著,等待麻袋被褪去那一刻,他手裡這個洗臉盆,就要發揮作用了。

果然,麻袋口被開啟,有人往下褪麻袋。

小黑一隻手拿出洗臉盆裡的毛巾和香皂,另一隻手握住洗臉盆沿兒,等待麻袋被完全褪去那一刻。

不管是什麼山貓野獸,只要敢在他面前出現,他一洗臉盆下去,不叫他腦漿迸裂,至少也得讓他大頭朝下摔倒在地。

就在麻袋褪到小黑的腰部,小黑手裡的洗臉盆,已經能揮舞起來時。“呼”地竄上幾個人,一起撲到他身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根拇指粗的麻繩,就把他從腳到腰捆綁起來,而且越勒越緊。

麻袋被拔下來,小黑也被人捆綁成一個粽子了。

這時,他也看清了周圍的幾個人,正是早晨在工地,要動手打他的那幾個人。

那個胖墩最後出現在小黑麵前。

他右手握住一個拖布杆,不住地用拖布杆敲打左手,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相。對小黑說:“小子,你不是有把子力氣嗎,起來呀。”

小黑真聽話,他“騰”地一下竄起來,就要撲向胖墩。

可惜,他雙腳被捆綁起來,猛一用力,險些把自己衝一跟頭。幸虧周圍的人,及時拽住繩子,沒讓小黑摔倒。

“呦呵,還真敢跟我對付。”胖墩笑了。

他一甩下巴,那幾個人拽住捆綁小黑的麻繩,把他拖到一棵樹下,再次用麻繩,從上到下把小黑捆在樹上。

這幾個人還不忘晃動幾下,直到確認小黑不能掙脫開束縛了,才把主場讓給胖墩。

胖墩依舊邁著四方步,走到小黑近前,用拖布杆擎起小黑的下巴,嬉笑道:“沒看出來,你年紀不大,力大如牛呀。八噸水泥,你跟玩似的,一個人就卸完了。”

“大哥,我就是憑力氣掙錢吃飯的,又沒得罪你,你這是幹啥呀。”小黑一副哀求的口吻,不住地晃動身子,希望能鬆動繩子,掙脫出來,那樣,胖墩就笑不出來了。

“半個小時,就能掙二百塊錢,你太牛逼了。”胖墩用拖布杆懟在小黑肩上說:“知道這兒的規矩嗎。”

“你說。”小黑表現得十分誠懇,不管胖墩說啥,他都點頭稱是,為的就是能被及時解綁。

“從明天開始,不管你掙多少錢,必須分我一半。”胖墩被小黑裝出來的謙卑所迷惑,提出了無理要求。

“為啥呀。”小黑錯就錯在問了這句話。

“你說為啥。”胖墩一杆子打在小黑的肩膀上說:“不管是批發市場,還是建築工地,只要你想在我的地盤混飯吃,就得聽我的。”

小黑環視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用青磚壘起的,佔地足有四畝的大院子,迎面一溜五間大瓦房,跟他伯父家院子規模相似。

他又端詳一番站在胖墩身邊的幾個人,其中一個人看著有些面熟。

他想起來了,就是昨天他去批發市場找活兒幹,那個跟他要中介費的人。

哦,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看啥看,說話。”胖墩又一杆子打在小黑肩上。

“大哥,你能換個地方打不。”小黑漸漸發火了。

胖墩又一杆子下來說:“我偏打你一個地方,你能咋的。”

“你把我打傷了,我沒法幹活兒去,咋給你掙錢呀。”小黑說得理直氣壯,胖墩聽得稀裡糊塗。

他問身邊人說:“這小子啥意思,同意給錢了。”

幾個人點頭。

胖墩笑著說:“你不是挺有勁兒嗎,咋這麼快,就答應了。”

“不答應,你也不能放我走呀。”小黑說了一句大實話。“你給我解開,我現在就給你錢。”

胖墩眼前一亮,吩咐手下人說:“給他解開。”

幾個人過來,先把捆在樹上的繩子解開,又解開捆在小黑身上的繩子。

小黑也是被氣急了,他兩隻手被解開了,卻忽視了仍被捆綁的雙腳。

他把手伸進裡懷,掏出一疊鈔票,這是他的全部身家。

胖墩看見一疊錢,頓時喜上眉梢,奔過來就要接錢。小黑約莫胖墩走到近前了,他突然攥緊拿鈔票的手,揮拳便打胖墩。

沒想到,他的兩隻腳,連同兩條腿,還被麻繩捆綁著。他的整個身子,伴隨他揮拳的慣性,一下子栽了出去。

要說胖墩反應也夠快的,他發覺情況不妙,猛地揮起手裡的拖布杆,砸向小黑。

小黑的頭部重重捱了一下,他頓時失去知覺,一頭栽倒在地。

漢爺吃飽喝足了,嘴裡叼著過濾嘴香菸,晃著膀子在村子裡散步。

他目標明確,一路走到小黑租住的趙家。

二房東,也就是那對也靠撿破爛為生的夫妻,正在屋裡做飯。見漢爺來了,夫妻二人急忙迎出來,主動跟漢爺打招呼。

漢爺叉著兩條腿,一隻手掐在腰上,另一隻手,夾著過濾嘴香菸,整個一老大的派頭說:“院子裡光放破爛,太可惜了,應該種點菜。”

“漢爺想吃啥菜,我給你種。”男主人一聽就知道,漢爺來給他安排活兒了。

“小蔥,青椒,柿子,茄子,種啥都好。”漢爺隨口一說,那就是聖旨。

“開化後我就翻的。”男主人做出保證。

“這你就不懂了,要種地就得現在翻地上肥,等開化了,地也有勁了,種啥得啥。”漢爺走到小黑居住的下屋端頭,比畫出跟小下屋寬窄相同的位置說:“你就把這塊地翻開,種的菜就足夠吃了。”

男房主不敢說不字,只能點頭稱是。

“還愣著幹啥,現在就翻地吧。”漢爺不管人家正在做飯,他一聲令下,男主人就地找來鍬鎬,開始翻地。

漢爺站在一旁,指揮男主人翻地。

陸續回來的撿破爛人,經漢爺一聲招呼,都紛紛過來伸手幫忙。

他們在小黑居住的小下屋右側和後面,翻出不到兩米寬的菜地,漢爺又指揮人們,緊靠小下屋牆根,翻出有一鍬深。

“漢爺,這個恐怕不行。”男主人不知道漢爺別有用心,他提醒漢爺說:“下屋沒打地基,離得太近,很容易……”

還沒等男主人把話說完,漢爺就不高興了。他說:“你懂個屁,讓你咋幹,你就咋幹。”

男主人不敢說話了。

這個小下屋就是所謂的乾打壘。建房時沒挖地基,磚直接貼地面壘砌,一旦在房屋周圍,鬆動了土地,等到開化時,被鬆動的地面,經風吹日曬,變得異常鬆軟,直接威脅到小下屋的安全。

下一場雨,或者刮一次大風,就可能發生房倒屋塌事故。

漢爺心中有數,四兒至少還要在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等他傷好出院了,小下屋周圍的土地也基本開化了。

到時候,只要四兒在小下屋牆上踹一腳,就能把小黑活埋了。

男主人想的也很簡單,反正這是漢爺的主意,一旦房子倒了,讓房主去跟漢爺理論。

漢爺完成了設計,心滿意足走了。

在農村蓋個小下屋,花不了幾個錢,等四兒報了仇,大不了自掏腰包,給房主賠一兩百塊錢,再把小下屋蓋起來,就萬事大吉了。

漢爺回到家裡,故意開啟房門,留心觀察小黑回來的時間。

他左等不見小黑,右等也沒看到小黑的身影,心裡犯起嘀咕:莫非這小子有神靈保佑,及早知道危險,又溜走了。

漢爺想到這兒,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怎麼可能呢。

漢爺騎上三輪車,去醫院看四兒了。

小黑被一陣馬達轟鳴聲吵醒,這時,天已漸黑了。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垃圾場上,四周充斥著惡臭的味道,身邊傳來“突突突”的轟鳴聲。

他坐起來,頭疼的厲害。

循聲望去,幾輛大型剷車,就在他的腳底下,將垃圾剷起,裝進幾輛翻鬥卡車裡。

小黑感覺身體在不住地抖動,那是剷車挖動垃圾,所產生的振動。

說話間,他身邊的垃圾開始下滑,小黑再不離開這裡,就會被剷車裝進翻鬥卡車裡。

滿載垃圾的卡車,駛向五十米外的一座院落。

那裡高高佇立幾座大煙囪,煙囪下面是一排二層樓高的廠房,隨著卡車的進出,不時有火光映出。

原來這是垃圾焚燒廠。

小黑站起身,感覺天旋地轉。他腳下正在作業的剷車司機,及時發現了他,一聲大吼:“你不要命了!”

小黑跌跌撞撞走出幾步,他躺過的地方,便“稀里嘩啦”坍塌下去。

小黑漫無目標地走著,他走到一條公路旁,看見過往的車輛,有心叫住一輛車,詢問一下這裡的方位,以便他找到回山東屯的路。

沒有一輛車為他停下,他只能沿著公路,一路走下去。

天完全黑下來了,路上的汽車也逐漸減少了。

小黑一路走著,累了,他就得坐下來,攢足力氣,再站起來,拖著沉重的雙腿,還要往前趕路。

他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看到不遠處有一片燈光。

小黑走進去才發現,這是一個夜市,已經殺市了。

他聞著香氣撲鼻的氣味,逐個攤床尋找著。

他看見有一家攤位的男攤主還沒離開,正在收拾餐具。小黑走過去,先鞠一躬說:“叔,我餓了,能給我一口吃的嗎。”

男攤主瞥了一眼小黑的落魄相,從廚具下面,拿出兩個打包盒,裡面是當晚剩下的食物。

他把打包盒遞給小黑說:“吃拉稀了別找我。”

“謝謝叔。”小黑接過打包盒,吃相就不必多說了,一轉眼功夫,險些把打包盒吃進肚子裡。

肚子裡有食了,小黑也打起了精神,他問清去站前批發市場的路線,一路趕到批發市場外,找個臺階坐下來,醞釀著明天早晨的一場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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