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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維婭:“那就對了,你是關心則亂。”
霍予淮正色道:“是,我確實很關心你。不是因為你很強大,所以就不需要關心了,這並不是必然關係。”
西爾維婭笑笑:“好,我知道你的心思,這件事還要看老馮的動向,秦馳他們來了。”
她已經看到秦馳腳步匆匆的過來:“霍哥,你們幹嗎呢?跑這麼偏僻的地方?”
霍予淮笑了笑:“就是四處走走,你們怎麼過來了?”
秦馳這時候賣兄弟是一把好手:“邵哥說跟著魏小姐肯定會有大事發生,如何,有什麼大事?是不是還像月桂山那兒的屍骨……”
霍予淮心裡一跳:“閉嘴,你在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說這些,合適嗎?”
秦馳沒想到霍予淮反應這麼大,當即就有些愣神。西爾維婭忽然笑了:“他聽到了。”
霍予淮頭都不回,扯了一把秦馳,急匆匆就往來的方向走。邵弘和向磬忙不迭的跟上,西爾維婭反倒是不慌不忙,臉上還帶著笑容,看著特別淡定。
一直走出去老遠,霍予淮的腳步才慢了下來。他瞪了一眼秦馳:“以後少在公共場合說這些,要被你嚇死了。”
秦馳委屈:“我就提了月桂山的屍骨,別的我啥都沒說。”
邵弘:“魏小姐一點都不驚訝,秦馳提到月桂山,霍哥那麼大反應,你們是找到什麼與月桂山有關的線索了?”
西爾維婭看了他一眼:“是發現了些線索,這會兒更有意思了。”
霍予淮頭痛欲裂:“秦馳,你這口無遮攔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秦馳:“我也沒幹什麼啊,霍哥你幹嗎這麼大反應?”
向磬隨口禿嚕了一句:“你們不會剛剛見到兇手了吧?”
看霍予淮一言難盡的眼神,向磬一個激靈:“不……不會吧?有證據嗎?”
西爾維婭:“證據就在我們剛剛見到的那棟小樓內,更有意思的是,剛剛秦馳提到月桂山,對方一直尾隨著聽到了。”
“僅僅打了個照面,對方就如此警惕的尾隨著我們。如今他還聽到了月桂山的事情,不如你們猜猜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邵弘和向磬的後背都漫上了涼意,向磬:“回去後我就多請幾個保鏢,他還能夠翻了天?”
霍予淮沒好氣:“你想的是挺美,關鍵問題是我們還能不能離開山莊,這可是說不準的。他是徹底盯上我們了。”
褪去初始的驚懼後,邵弘的智商上線了:“魏小姐跟我們說說對方的形貌特質?我好去打聽打聽訊息,我們也好早做準備。”
西爾維婭隨口道:“就是馬場員工食堂的廚師老馮,約莫有六十五歲左右。上肢強勁有力,骨關節粗大。眉毛雜亂無形,臉帶橫肉,眼神兇惡,闊嘴蒜頭鼻,左耳下方有一顆黑痣。”
“身高在一米五六左右,走路時候左腿刻意一瘸一拐,實則完好無損,殘疾只是他示弱的手段罷了。”
霍予淮驚訝:“你看到了這麼多?我只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這會兒想想還有些不適應。”
西爾維婭:“你見多了也能夠做到,之所以知道他裝殘疾,是他跟著我們的時候可是一點動靜都不曾發出來,若是腿部有疾的人,哪裡能夠做到?”
秦馳這會兒只能給西爾維婭喊666了,“魏小姐,你說如今該怎麼辦?如今我們被盯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西爾維婭:“能怎麼辦?等著看他會弄出什麼花兒來。先找個地方休息吧,走了許久我也有些累了。”
恰好他們這會兒到了馬場的休息區,秦馳就是再沒眼力見,也不會在休息區說這些,這不他只是和霍予淮他們隨便說著最近的見聞。
巧的是,這會兒小休息區內只有他們五個人。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一四十上下的男子推著一輛餐車過來了,東西都用罩子蓋著,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
在看到這個推著餐車進來的男人的時候,西爾維婭稍稍換了個坐姿,眼神就有些戲謔。霍予淮和邵弘都看到了她的眼神,兩人當即都繃緊了神經。
邵弘看了男人一眼,也就是四十歲上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和別人也沒什麼不一樣吧?
“客人您好,我是馬場的廚師小黃,這是後廚特意為客人們準備的茶飲,希望客人們喜歡。”
秦馳嘀咕一句:“還挺貼心,東西你先放下吧,我們這會兒不餓。”
黃廚師的表情也沒有變化,只是將餐點依次擺放到茶几上,隨後才推著餐車離開了這片小休息區。
西爾維婭:“嚐嚐吧?或許這是最後的晚餐了。”
邵弘:“這個人,有問題?”
西爾維婭笑了:“自然,之前我還疑惑,就算老馮再能幹,他也不能一個人做下這麼多,感情是有幫手。”
向磬:“所以他特意走這一趟,就是想看清楚我們的身份?這也太猖狂了!”
西爾維婭聳肩:“所以這些茶飲,你們吃不吃?”
秦馳往椅子上縮了縮:“吃是不可能吃的,一想到這個畫面,我就有些泛酸水。”
霍予淮起身:“我們儘快和大部隊會合吧,我們和大家會合了,就算他們想動手,也要顧及場合,不敢輕舉妄動的。”
就在五人走出休息區的時候,西爾維婭忽然回頭,遙遙看向不遠處的一棟白色建築。許久她才微微勾唇,隨著霍予淮等人離開了。
老黃站在窗前,放下望遠鏡後打了個電話出去;“看清楚了,他們離開了休息區。好的,我知道了。”
一直到和大部隊會合,西爾維婭臉上的笑容都不曾淡下去,她現在是真的好奇了,這個老馮和老黃,他們最後會怎麼做?
西爾維婭等人回來的動靜也不大,恰逢這會兒戚珩等人也放鬆的差不多了,馬場的主人張羅著邀請大家在這裡吃晚飯,最後也不知道怎麼說道的,戚珩居然暈暈乎乎的答應下來了。
這下霍予淮等人是走也走不成了,他們倒是能走,但關鍵是他們若是離開了,就留下戚珩他們在這兒,這不是在給別人可乘之機嗎?
更重要的是,若是因為他們而讓戚珩等人陷入險境,誰也過不去良心上的這道坎。
秦馳耷拉著腦袋:“魏小姐,現在該怎麼辦?”
西爾維婭:“沉默以待吧,總會有辦法的。”
秦馳連連點頭:“就是不知道這個懸在頭頂上的大刀,到底什麼時候會落下來。”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別人也沒有聽到,戚珩他們既然決定了晚上在馬場吃飯,這會兒又各自聚到一起,十來個人湊了幾張牌桌,還有人在一邊打桌球,反正氣氛熱鬧的不行。
因為今天客人不少,後廚可謂是使出渾身解數,美味佳餚一盤接著一盤的往桌上端來。別人都吃的非常歡實,對廚師的手藝是連連誇讚。
但是秦馳幾人是食不下咽,你知道這是誰做的的飯菜嗎你就敢吃?可一想到這會兒不吃,不補充體力,萬一真的遇上事了,他們拿什麼反抗?
一頓飯到最後,幾人的神情都有些萎靡,霍予淮倒是還好。他的心臟早就被錘鍊的無比強大,哪裡像秦馳向磬?個個看著都像被抽走了精氣神一樣?
西爾維婭就這麼一路抱著個保溫杯混到了晚飯結束,就在大家張羅著要回去的時候,馬場主人劉總抱了個酒罈子進來。
這個罈子看著很古樸,壇口處還用油紙封的好好的。劉總管像是得了什麼大寶貝一樣:“馬場有個員工,釀酒非常獨到,他釀的竹葉酒啊,絕對是這個!”
揭開封口處的油紙後,一陣清冽的酒香傳來,戚珩挑眉:“好酒。”
劉總笑道:“戚總好品味!我給你滿上!”
戚珩大笑:“那必須的,沒想到劉總這兒還藏著這麼一尊大神。”
劉總:“老馮是我這兒的員工廚師,他左腿有疾。以前他就住在這附近,後來我到這兒開了馬場,老馮就在我這兒求了一份工作,為人老實肯幹,平時沉默寡言的很。”
“不過他釀的酒,馬場的老客戶們都喜歡。平時三不五時的都會回購,也就是這幾年老馮年紀大了,也不經常出手了。”
“這次也是戚總你們過來了,我特意去和老馮求了一罈。以往他可沒有這麼好說話的,今天倒是大方的很,我也是沾了戚總您的光。”
邵弘悄悄坐直了身子,這是打著灌醉了他們再下手的意圖?
他能夠想到,霍予淮自然也能。秦馳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後果斷的往西爾維婭身邊湊了湊。不管如何,他一定要牢牢跟在魏小姐身邊。
這會兒魏小姐已經是他的保命真人了,不論是誰都不如西爾維婭讓他有安全感。
西爾維婭斜了秦馳一眼:“坐過去點,太擠了!”
秦馳委屈巴巴的挪了挪椅子,圓咕嚕的狗狗眼看著怪可憐的。西爾維婭是郎心如鐵:“大男人,這麼慫可不好。”
秦馳叫屈:“我這是從心。”
向磬:“這就不錯,你不把自己喝醉,怎麼給別人機會?”
餐桌上頓時就笑出了聲兒,一時間是推杯換盞,這裡面就屬戚珩和戚玥兄妹倆喝的最多。馮遠航因為要照顧盧婕,一整晚滴酒未沾。
至於西爾維婭這邊,向磬也淺酌了一杯,臨到一罈酒見底的時候,向磬也只剩下了五分清明。
“這酒是好,就是太過於上頭,度數肯定不低。”
劉總:“晚上夜色不太明亮,我找兩個員工送你們回去吧。這兩位是馬場的資深員工,他們對馬場周邊很熟悉,一定能夠將大家平安送到。”
巧合的是,劉總推薦的其中之一就有那個老黃,在看到老黃的時候,向磬等人齊齊敲響了警鐘。話說這個劉總是成心的還是故意的?故意給他們製造危險呢?
搭著秦馳的肩膀,向磬一張嘴全都是酒氣。秦馳稍稍扭頭,感覺自己都要被向磬呼吸出來的酒氣燻暈了。
“向哥,我扶你,邵弘,你也幫我搭把手,向哥喝醉了怎麼這麼沉?”別看秦馳魯莽衝動,也不是真的沒腦子。
這不他乾脆將計就計,徹底落實了向磬喝醉了這個罪名。邵弘過來搭著向磬的另一條手臂,手指則是不著痕跡的在向磬的手臂上掐了掐,裝醉的向磬神情扭曲了下,到底沒張嘴叫出來。
西爾維婭和霍予淮則是走在最後,因為馬場離山莊不遠的緣故,大家都是散步著回去。這會兒他們幾個人就有意識的落在最後面,就像向磬說的,你不喝醉,別人也沒機會下手不是?
這會兒那個領頭的員工已經領著許多人離開了馬場,而秦馳幾人則是落在了後面。看老黃把他們往旁邊的山林帶,秦馳開口道:“咱們和他們走的可不是同一條路啊。”
老黃腳步都不帶停一下的:“我知道一條近路,能比他們早到戚總的山莊,這位客人喝醉了,幾位能夠少走幾步路也能夠減少些負擔。”
秦馳這會兒扮演的就是個愣頭青的角色:“是嗎?真的太謝謝你了,這喝醉的人怎麼這麼沉?”
霍予淮和西爾維婭咬耳朵:“當初徐導就應該請秦馳去演戲。”
西爾維婭低笑:“看來傻小子也是有優點的。”
他們都知道老黃有後手,可這會兒到底誰是黃雀誰是螳螂,還真說不準。起碼有她在,這兩人能夠算計到她?
越是跟著老黃走,林間的草木就越是茂盛。再度拍死了一隻蚊蟲後,秦馳不樂意了:“咱們都走了這麼遠了,怎麼連個山莊的影兒都沒見到,你不是故意誆我們吧?”
他這會兒也有些不耐煩了,主要是這裡的蚊蟲太多了,秦馳能夠受得了?當即他就開始發脾氣了,張羅著要往回走。
邵弘很配合他的改變了方向,可惜他們走出去還不到三步遠,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都已經到了這裡,你們還想著全身而退?”
霍予淮眼神兒好使,“是老馮,看著像是在這裡等了許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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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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