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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老大本以為梁川是給他位個安慰,幾個帶頭便寫下了自己的姓名地址。

後面圍觀的船主越來越多,他們聽說了這個訊息,也紛紛趕來,把自己的資訊都填到梁川處。

‘老渭你叫幾個人來幫忙填一下,這麼多條船,怕是這幾天都忙不完,只要他們願意記,全部一個都不能落下!’

蘇渭馬上招呼起人來,也不等船家過來,他們一個接一個,全部登船去登記資訊。

梁川的做法雖是亡羊補牢,不過此時能補一點算一點,對於將來的港口恢復,肯定有好處。

正如蘇渭所料,港口上死氣一片,許多船家正因為朝廷的政策正在不停地咒罵,唯獨梁家的行動,讓他感受到一絲希望所在。

梁家的態度代表著老百姓的態度,民間的態度,他們對朝廷並沒有失去希望,只是對這些當官的意見極大!

這些讀書人腦袋都讀傻了,幹這種喪盡天良的荒唐事!朝廷這些年亂事頻出,也怪西北那些党項人安定了幾百年,但是這些年間就反了,不反不行啊,也要讓這些讀書人給逼瘋!

蘇渭讓人收集了整整厚厚一大疊的材料,有些船主比梁家人還熱心,不僅留了自己的聯絡方式,還有親人以及自己主營的產業,就是怕這時間一及,連梁家人都找不到他們這些做生意的船老大。

海船可不比其他的船,這種船要是常年泡在水裡,讓海浪拍打,那可能永遠都沒有事,但是一旦不使用,這船就會開始朽掉!

這年代可不似如今,一通電話便能搞定一切。

梁家有心,讓人去找,可是天南地北此去有萬里之遙,要找人談何容易!

這麼多的船主,他們就盼著萬一真有哪一天重新開海了,梁家還有人在。

這一去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回來的時候,又有多少人能堅持得住。

滄海桑田,朝廷一紙文書,對他們就是或生或死,可是他們別無選擇,只能面對。

許多人知道,等朝廷再次開海之時,這輩子怕是等不到了!

梁川與蘇渭站在窗邊看著這般無道之象,兩人心中感慨無限。

除了痛罵還是痛罵。

‘趙官家定不會做這等荒唐之舉。’

就連蘇渭都對趙禎有怨言,不過他相信趙禎,應該不至於幹這樣的蠢事。

梁川身邊的吳用,才見過清源的繁榮,這場景就要永遠地留在記憶當中,同樣婉惜不已。

‘朝廷可能有自己的考慮,不一定是這樣的原因,東家可以修書一封,直接去問夏相公。’

梁川哼了一聲道:‘他如何會不知道海禁是死路,怕早已試過,只朝中阻力太大。’

兩人惺惺相惜,許多的認識更是不謀而合。如果夏竦沒去試過,那他便不是夏竦,是夏慫。。

梁川甚至在猜測,民間早就傳聞朝廷要海禁,之所以遲遲不來,便是朝中有反對力量,而這個主導力量,肯定是夏竦。

只有打過仗的人,才知道一場戰爭要耗費的國帑有多少,要耗費的民力有多龐大。

別的書生空會紙上談兵。

‘你們準備一些禮物,與我一起去見餘大人。’

梁川心裡想的是,要是段鵬在,就好了。

他可能會與自己一起想辦法。

海禁容易,可是後面出現的問題誰去擺平?

‘餘大人不會見咱們的,三郎你現在官場上的人都知道你與夏相公走得近,夏相公在朝上已是邊緣人物,誰都怕與夏相公有牽連!’

梁川笑道:‘會見的。’

蘇渭與吳用同時一驚,不知梁川為何這麼肯定。

‘再不見我的話,清源港便要亂起來了。’

兩人同時一驚,看到碼頭上的勞工,並沒有什麼異象,卻又在驚心,為何梁川。。

梁川又要搞事了。

蘇渭內心是既不安,又狂喜地道:‘準備什麼禮較為妥當!’

梁川笑了笑,在桌上寫下一個字。

威遠樓。

此樓在倭人犯境之時重修過一次,重修後的威遠樓前面有一片大青石板,遠遠望去如同廣場一般,栽種著幾株金桂,這些桂樹應該是從別處移植過來,正散發著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

此時卻無人有心去欣賞這些花香。

三人讓人帶著禮一口精緻的木箱裝著的禮物前來,卻見威遠樓大門緊閉,樓上也的紅燈也被撤下,整個官署瀰漫著一股嚴肅的氣氛。

‘去送拜帖!’

吳用將拜帖拿到大門前,詢問看門的老僕役,報上自己的家門,手裡還不忘塞了一些打點的銀錢。

老僕役先把錢收了,左右瞧了瞧無人看到,才低聲在吳用耳邊道:‘你們是碼頭上的人吧,回去吧,老爺有交待,碼頭上的人一概不見!’

老僕役說完就要閉上府衙門,吳用一把頂住道:‘實則有事要找餘大人,並非。。’

老僕役也不生氣道:‘看在你辦事也算懂行的份上,我給你透個底,這幾日呀,餘大人心情不佳,正在邊上的戲園子裡看戲呢,你們大可以去那裡尋餘大人,沒人攔!在這裡,你們便是等上三天,也見不著他老人家的面!’

吳用一聽趕忙回來告訴梁川這個訊息。

梁川一聽,發出一聲冷笑道:‘這廝還有心情看戲!’

蘇渭附和道:‘要是東西您在這個位置肯定也一肚子鬱悶。’

兩人一聽馬上來了精神急問道:‘這話怎麼說?’

蘇渭調笑道:‘泉州市舶司使這個位吶,每年我們光給的孝敬打點那都是個天文數字,全部進了知州的錢袋裡,這餘知州到任不久,也收過幾回,先前與我們交道臉上別提笑得多燦爛,現在斷了人家的財路,我們的錢收不了了,能有好氣?’

幾個人相視一眼,只有苦笑,當官還有這樣的煩惱,卻是痛苦。

這樣一說,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聽聞這個餘大人是個戲痴,每到一處就處到與人看戲,戲間辦事戲中辦公,威遠樓都快成擺設了。’

吳用怒道:‘這樣還當什麼官,不如去做個戲子更是自在!’

梁川道:‘話不能這麼說,當官是主業,看戲是愛好,沒有衝突。不當官,憑個人本事,有幾個能整日泡在戲園子裡的!’

看戲可不是小花銷,那可是真正大富大貴的人才能享受的頂級視覺盛宴。

汴京城的紫禁城為什麼生意那般火爆,便是因為裡面主動的也是唱戲差不多的表演,幾臺戲一出世便轟動整個大宋,許多人甚至不遠遠裡跑到汴京去看,依舊是一票難求。。

‘那咱們也去?’吳用問道。

‘自然得去,老渭你應該是你裡的熟客了,去,把這個戲園子給我包了!’

‘會不會動作太大,容易讓人誤會。。’蘇渭倒不是心疼錢,他自己都有的是辦法賺錢!

‘怕什麼!一會要談重要的事,就怕隔牆有耳!’

餘岡正在東街的戲園子裡聽著臺上的戲子咿呀,手跟著戲子的旋律正在拍打著椅子上的扶手,嘴裡還哼著聽不懂的調調。

突然臺上的戲子停下了表演,緩緩地退去。

餘岡睛睛一睜,臉上盡是不痛快,低聲質問左右道:‘怎麼回事,誰讓停的?’

‘我讓停的!’

一個聲音從臺後傳出,梁川帶著蘇渭吳用笑著走出來。

餘岡不認識梁川,卻認得蘇渭,只見梁川走在蘇渭前面,便猜測,這人只怕是那個傳說的孝義梁三郎!

‘餘大人!’

餘岡連身子都沒有起來,一個即將要落魄的梁川,還有什麼好巴結的,不如趁早劃清界限的好!

看這架式,幾個人臉色微微一變。

戲園子的老闆不敢得罪餘岡,也不敢得罪蘇渭,畢竟人家以前在這裡可是消費不少錢!

戲園子老闆喝退其他人,給梁川在一旁搬了張椅子,又有奉了一些茶點。

餘岡有些不爽,起身便要走。

梁川拍拍手讓人把禮物拿了上來。

只見,外面裹繡的禮盒一開啟,射出一道金光,正好映在餘岡臉上。

盒子裡赫然是一支黃金打造的‘鍾’!

自古送鍾都是極為忌諱的事,因為鍾同終,跟咒人死沒有區別!

不過,那可是黃金打的,看著成色,足有小半斤重。。

餘岡不爭氣地嚥了一口口水。

小動作梁川盡收眼底,他怕就是段鵬那種官員,油鹽不進,完全沒有突破口,像餘岡這種的,渾身都是弱點的,那是一點問題沒有,很好擺平!

‘你是何人?’

餘岡明知故問道。

‘在下樑川,興化鳳山人士,近日回到清源,聽聞大人新任此地,特來拜訪!’

餘岡重新坐下來道:‘這戲是你讓人停的?’

梁川笑道:‘非也!’

梁川眼神一挑,讓人把那金鐘給了餘岡的下人,然後才緩緩道:‘我是來給大人報信的!’

報信又送鍾,是說自己要死了?

餘岡身子一震,聽出了梁川話裡的不同的意味,正眼掃了一下樑川的表情,倒是梁川一臉坦蕩,不像是過來搞小動作,心稍稍安下來,問道:‘報什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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