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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千松與左丘宏看到梁川臉上掛的金印,明顯地飄過一絲不屑,看到梁川身後跟著的孫叔博與梁師廣二人,兩人的表情明顯地波動起來。

不止是梁川,連孫叔博與梁師廣兩人臉上也掛著金印,三人就出自同一個幫派似的,站在一起讓人有種壓抑感。

細微的表情梁川盡收眼底,側臉對著孫叔博問道:“這兩個慫貨你也識得?”

孫叔博好像對梁川稱呼二人的稱謂相當贊同,輕笑一聲道:“枉他們名將世家之後,中聽不中用,在禁軍有過交道,手下敗將而已!”

哦,梁川應了一聲。

這兩人自從在山民一亂中徹底敗給梁川之後,再也沒有三代將門之後的那種優越感,在威遠樓走動連司方行都敢拿鼻孔看他們。

武將的存在感就是靠戰績刷出來的,連幾個拿著糞叉子的農民都打不過,還有什麼好臭顯擺的,不是自取其辱?

梁川看到兩人就知道這轎子裡坐的一定是泉州知府趙惟憲趙王爺了!

趕忙近前,朝著轎中人客套道:“趙王爺安好!”

轎中人緩緩拉起帷簾走了出來,果然還是那個臉色白淨天生一張富貴臉的趙惟憲,這種皇室子弟與生俱來的氣質誰也模仿不來,趙允讓同樣是這樣。

趙惟憲看梁川如此客套,少了當年一分桀驁,多了一分世故,顯然是從他身上感受到了這些年的變化,一時也有些吃不透這個年輕人。

趙惟憲忙不迭雙手輕輕將梁川身子託了起來,梁川也不客套,身子板正傲立在趙惟憲跟前。

後面跟著的曹千松與左丘宏只當梁川還是當年那個泥腿子,現在地位更卑賤了,還是個受過朝廷處罰的配軍,雖然聽說過他在汴京巴結上了幾位大官,可是汴京城那些大員哪個他們沒聽說過,以他們尊貴的身份如何會與梁川相結識,那不是矮了自己的身份?

就他還敢在王爺面前擺譜!

“梁川你休得放肆!”

此話一出,孫叔博立刻跳將出來,聲如驚雷炸響道:“你等猖狂!我家東主跟王爺述話,你等下人有什麼說話的份!”

下人兩個字好像在曹千松與左丘宏臉上打了兩記耳光,疼得兩人喉嚨好像堵了石頭,一句話也放不出來!

趙惟憲看了看梁川身後靜靜跟著的劉謹言與秦桑,低聲喝止了一下兩人,頗為不滿地道:“不得無禮,退下!”

兩人恨恨地退到轎後,趙惟憲對梁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此處也不是說話的地,前面的承天巷聽聞香火鼎盛環境清幽,三郎何不移步承天寺!”

劉謹言本想早些去休息,這一般受的罪可不輕,上了陸路走幾步就有人攔路寒暄,這些人要麼喝酒要麼談一些她討厭的政治問題,著實讓她氣惱。

趙惟憲見劉謹言面色不悅,只能好聲也邀請道:“劉姑娘何不一道一同前往承天寺故地重遊一番!”

劉謹言心道,好哇,連我去過臺月寺你都知道:“趙大人你們男人說話我們姑娘家在場怕是諸多不便。”

趙惟憲對劉謹言很是客氣,他知道劉謹言背後的那位大神。

“不妨事,此等中秋美景,正宜許願遊玩,何不再去算上一簽,承天寺的羅漢可是有求必應!”

劉謹言看向梁川,見梁川點點頭,便一向隨他們前往。

月臺寺白天大門洞開,到了寺門口,梁川問掃地的沙彌道:“你們主持可回來了?”

小沙彌道:“回施主話,我們主持一直在寺裡!”

梁川大喜道:“弘逸大和尚回來了?”

沙彌搖搖頭道:“施主莫非認錯了,我們主持法號悟能,非是施主口中的弘逸大師!況且小地也有沒這號大師!”

梁川疑惑道:“怎麼可能,難道上次自己離開時弘逸和尚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沙彌搖搖頭繼續掃地,梁川只得與趙惟憲一同進寺。

月臺寺的環境一往既往地清幽,門前掛著月臺的牌匾好像換過一塊新的,寺裡的青石板因為香客的踩踏變得水光滑亮,走到巷子的末尾,角落裡蓋了一棟小小的土地廟,梁川上前敬了三炷香,虔誠了拜了三拜。

劉謹言見狀,似懂非懂地跟著上去拜了三拜。

梁川道:“咱們現在回清源了,以後就是受這一方的土地公庇佑,心要誠事才能靈!”

劉謹言點點頭,嘴時念念有詞,秦桑不拜,她們自己山裡有神仙。

趙惟聽著梁川的話一陣苦笑,土地泥塑的哪裡聽得懂,分明是說給他這個威遠樓的座上人聽的。

穿過彌勒殿,背後就是寺中大院,裡面有兩隻快要修得正果的大鱉,梁川讓孫叔博去取了一點米,撒進池子裡,千年的老鱉才不稀罕這點吃食,水面愣是連一點漣漪也沒有,只有他的徒子徒孫在水面曬著太陽。

其他人全在彌勒殿外候著。

趙惟憲信步走在寺中,揹著手頭仰望著天,自言自語道:“不曾想咱們相交竟然有幾年年頭了,歲月不饒人啊,你三郎越發成熟,我已經老了!”

梁川拍馬屁道:“趙王爺青春永駐,此正是風華正茂當打之年,老這一詞從何說起!”

趙惟憲呵呵一笑道:“不服老不行啊,這時代已經是你們年青的了,我們這些老人早該退位了!”

“趙王爺殫精竭慮,為泉州府的老百姓付出良多,半生心血不為過,小民見證了泉州府這幾年來的滄海鉅變,大人功不可沒,百姓們記得住歷史更記得住,為何要輕言退位!”

“三郎笑話我!世人都知道這清源港名為市舶司名下,實則在你那港口辦公室下,也是賴於你們的悉心經營,如今才有這繁榮的局面!”

“若不是大人慷慨放權,我們又如何能夠集民間之力來建造這港口,別說大人什麼都沒做,就是這什麼都沒做比瞎指揮濫作為來得有益百倍!”

梁川淡淡地說道:“有些人自以為讀了幾本聖賢書就通曉古今的道理,其實他們不懂,術業有專攻,生活還是老百姓自己經營得最好,能放下讓老百姓自己去打拼去折騰,這是大智慧,所以大人,這一點我相當敬佩您!”

趙惟憲聽了這話臉上緩和了許多,指著這月臺寺的參天巨樹說道:“傳說這樹是自建州飛來的?”

梁川若有所思地道:“那我可不曉得了,以前這裡最早的那位大和尚早不知去哪裡雲遊,可惜了沒跟他一起去見識一下這大好河山!”

趙惟憲頓了頓道:“呃。。太后她老人家身體如何?”

梁川看了一眼趙惟憲,又看了一眼劉謹言道:“趙王爺您這話是。。”

趙惟憲道:“當年小王一時不察,害得劉姑娘在小王轄下落水,本是人命關天涉及律法的大事大案,幸得太后娘娘赦免,小王得以在泉州苟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有機會進京去面聖,以謝天恩!”

梁川心裡咯噔一下,三寶殿就在跟前,果然是有事而來!

劉謹言道:“這事與大人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貪玩,再說了我母親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大人不必掛懷,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現在也好好的!”

梁川嘆了一口氣,對著劉謹言道:“去大殿裡替我上炷香!”

梁川支開劉謹言,趙惟憲心道梁川果然內心透亮!傳說此子在汴京如何呼風喚雨,本只當是外界閒人添油加醋,現在看來,這人未必沒有過人之處!

“大人現在可以放心直言了,若還是這件事那劉姑娘與劉太后都不是小心之人,這點我大可以作保,若是其他事。。!”

趙惟憲心顫了一下,劉太后那裡他都可以作保,這口氣未免太大了,可是看到劉謹言對梁川的態度這般恭順,而且這次兩人一道從汴京歸泉,背後的關係實在讓人不得不多想,趙惟憲敢不信嗎,他不敢!

“三郎忠肝義膽果然豪情!惟憲不敢在這裡託大,也只能據實相告,實不相瞞,某在清源也已多年,如今年事大不如從前,只盼著臨老前能回京怕是給列祖列宗守陵也成,不枉孝道一場!”

梁川皺眉,這話跟自己說幹嘛,他是知道自己跟太后的關係好,想讓自己去太后耳朵邊上吹吹風嗎?

趙惟憲見梁川沒表態有些著急,繼續道:“傳聞三郎是夏相公座上賓朋幕中良友,還請三郎看在多年情誼份上高抬貴手,幫忙疏通一二!”

趙惟憲說得言情真摯,幾乎快要流下淚來,要不是看過他囂張的樣子梁川都不信這是趙惟憲。

“大人何處聽人聒噪!這等風言野語大人如何能信!”

趙惟憲一聽梁川不肯答應,急得就要跟梁川半跪下來!梁川如何敢受他這一跪,立即扶住趙惟憲的手道:“王爺我臉上這金印想必你也看到了,外人只當我梁川在外如何風光,卻不知我吃人多少苦頭,夏大人抬舉我不假,我卻不能忘了自己身份,全汴京都知道我只是夏府中的一介家奴,如何有這般能耐幫大人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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