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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弟火速趕往東郊天武軍校場。
倒不是梁川有多麼深明大義,只是倭人的志氣不可長,這個民族的野心一旦膨脹,要再打壓下去就難上加難了。
這個民族的自信心也是在歷史的大潮中一點一點地累積起來的,他們在國的戰爭中統一了一全國,就把眼光對準了海外,一小國敢吞朝鮮,敢跟明朝叫板,打完了朝鮮接著就是改革,改革完又把爪牙伸出來了,在對馬海戰中他們戰勝了世界版圖面積最大的俄羅斯,也正是這樣,他們才堅信,連俄羅斯也戰勝,那麼中國也不在話下了。
三人馬不停蹄地趕到東郊天武軍大營,進了大帳之後,梁川環視了一圈嘴唇有些發乾。他可能想不到,這裡日後還有一大批人他會結識。
放眼整個軍營,就他的身份最有意思,算起來什麼也不是,可是等的又是他這個小人物。
在座的的官服大多都是紫色的,再不濟都是緋紅色的,年紀最小的鬍子也是黑白相間的,看著都不是省油的燈。
楊崇勳瞪著大眼睛,看著還在東張西望的梁川,這小子來到這軍事重地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怕!
楊崇勳在呂夷簡家裡見過樑川,那時候的梁川穿著一身大紅袍子,別提多腦殘。。
“果然就是你梁川?”這句話有點意思,跟你就是梁川差了好幾層寓意!
三人連心低頭彎腰揖首,梁川帶頭應道:“草民正是。”
楊崇勳看梁川身形高大,身邊兩位也是神武不凡,本以為這廝也就會吟吟詩搞一搞讀書人的那一套風花雪月,沒想到連王德用也高看這小子一眼,看樣子應該不是樣子貨,今日這決鬥乃是官家欽點,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自己的寶貝兒子輸了一陣,看著這些倭人的手段又有些下作,大家都不免懸著一顆心,看到梁川這個胸有成竹的樣子,眾人這才稍稍放了心。
韓琦道:“今日奉官家之命在此設下擂臺,本要讓倭人長些記性,卻教倭人在我大宋地界耀武揚武,實乃我大宋奇恥大辱。聽王德用舉薦,你等三人有拳腳身手,可有信心拿下那些倭人!”
韓琦對梁川也早有耳聞,本同楊崇勳一樣,以為這小子只是嘴上厲害的書呆子,沒想到還是個打架好手,倒有幾分看走眼。
梁川道:“既是國家有難,匹夫自當盡責,我們三兄弟一心為國不消大人們吩咐也定會挺身而出。我看那些倭人一會我二哥秦京憑他手中的長槍定教他們豎著來橫著出去,便不打不過,一會我上去,我不需動手,只要我三寸不爛之舌也要讓倭人乖乖放下手中的武器伏首納降!”
眾人聽得梁川胸脯拍得呼呼大響,都是喜上眉梢,韓琦江湖老練,他才不信這些嘴上花言巧語,冷冷地質問道:“你當這裡是江湖擂臺,只許勝不許敗!輸了本官要你去西北充軍!”
梁川也不遲疑,高聲回應道:“我現在就立下軍令狀,要是我輸了你們可以立即摘了我的項上人頭。”
秦京與尉遲添兩人也齊聲道:“我們與三郎同**令狀,要是我們兄弟三人輸了就一起摘了我們的腦袋。”
韓琦大喜,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霸氣側露無疑:“好你個國家有難,匹夫有責,要的就是這個的豪情氣魄!”
“取紙筆來,本官親自為他們寫下軍令狀,軍中無戲言,你們如果不能取勝就休怪本官刀下無情了。”
你孃的,來真的!
梁川以為韓琦會給他助威打氣一下,起碼鼓鼓盡,沒想到這小子直接給他來個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這下樑川可沒有退路!
校場上佐助就木樁似的一動不動地佇立在正中央,僅僅一枚手裡劍就解決了一員大宋將領讓他信心大漲,大宋的人實力也很一般,並不比島國人強上多少。
梁川看了佐助的造型立即想到忍者這一神秘職業,生怕他們真會傳說中的忍術幻術,當初他也見過這些人,可是他們來無影去遠蹤,梁川也沒有親眼見過他們動手,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有多厲害。
為了保險起見,梁川對著兩個義兄弟道:“忍者傳說十分利害,會飛天遁地,楊琪與大哥打得難解難分,一招就被這忍者秒殺了,我看還是二哥上,萬一有什麼閃失我再上去。”
尉遲添來的路上聽說先前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楊琪不是對手,心裡就犯嘀咕,他雖然魯莽可是並不傻,也怕壞了梁川的事。梁川的意風正合他的意,三個人中老二秦京的手段最高,連他也打不過的話,三個人只能等死了。
韓琦送了秦京一匹好馬,秦京微笑著婉拒掉,提起他的長槍便上陣了。
佐助見秦京上場有馬而不騎,面無表情腳下平穩,頓時心裡起了一絲波瀾。
秦京並沒有急於出去,右手託著長槍雙眼仔細觀察著佐助,步步逼近這個對手。
佐助手緩緩地從背囊中抽出一枚手裡劍,說是時遲那時快,手上不經意地一揚,一枚手裡劍倏地朝秦京飛射而去。
秦京冷笑道:“雕蟲小技。”
右手緊握槍桿,槍尖用力一挑,準確地將那枚飛裡劍從空中打了下來。
這一手乾淨利落,連佐助都被震驚了。卞慶更是驚得從坐席上蹦了起來,能用長槍打落忍者的手裡劍,這槍法整個島國找不出第二人來!
大宋這邊所有人無不為之喝彩,楊琪就是被這一招放倒的,沒想到在這位人面前竟然如此輕鬆就格擋下來了。
秦京一招得效,步步逼近佐助,絲毫不敢大意,佐助最擅長的就是手裡劍,在秦京面前毫無用處,只得抽出腰間的長劍,欺身上前與秦京搏殺。
別的秦京都小心翼翼地,唯獨這比槍棒拳腳他從來不怕,他先是一槍崩在佐助的長劍上,佐助手腕吃力,劍從手中滑落。
秦京再一步上前,一槍直直朝佐助的咽喉刺了過去。
眾人眼見那倭人就要慘死在秦京的槍下,生怕這出人命會給這次朝覲蒙上陰影,還在擔心著,秦京在跟離佐助咽喉還一寸的距離收住了槍勢。
槍下留人。
整個校場因為秦京的這一手漂亮槍術爆發出了雷鳴般的喝彩聲。竟然這麼輕鬆就贏下了這個倭人,看來王德用所言不假,這幾個人卻是有真功夫。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
這倭人把楊琪打得生死不明,怎麼到了這個江湖人士手下,幾招就結果了?
大家不禁偷偷看向了楊崇勳,看來他兒子只是徒有虛名,實則草包一個!
楊崇勳也沒想到會贏得這麼輕鬆,一張黑臉看不是是黑是紅,心裡暗恨自己的兒子不爭氣,這麼個玩意要是他上興許都能打贏,竟然讓人家偷襲得手,大好的便宜拱手讓人。
卞慶見輸了一陣之後,又派了一個武士上去。武士使用的是倭刀,在雙方都沒有騎馬的情況下不會處於下風,但是秦京的槍法精妙,又是幾招來回就將這個武士手裡的倭刀挑落,來了個槍下留人。
卞慶心中是又佩服又震驚,擂臺上這個的手段只怕比當初自己的家主的本事還要高,看來在大宋真是人才輩出。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要上臺來會一會這個對手。
第三場,卞慶拿了金剛杵親自出馬。眾人一看這人使者親出出馬不免有些替秦京擔心。
梁川一看卞慶出馬了,倒是替卞慶擔心起來了,萬一等下殺紅了眼,秦京的槍勢沒有收住,只怕傷了卞慶。
梁川將秦京叫到場下道:“二哥,這位使者是我的舊故,你一會千萬不可傷了他。”
秦京驚了一下,道:“好,我知道了。”
原來秦京要拿下卞慶也極為容易,倒是一句不可傷了他讓他束手束腳!自古刀槍無眼,秦京的武功再高,可是又要制勝又要護著對方,哪裡有這麼高的本事?
就是因為梁川這一句話,秦京在場上完全被壓制住,卞慶這種人又是你不放倒他他一根筋往死裡搏命的人,秦京多次槍頭已經快扎到卞慶的身體了,顧著梁川交待的一句話,沒有下死手,卞慶則是不死不休一次次砸開秦京的槍頭,一杵一杵砸下來。
咔嚓一聲,秦京的槍身經不住卞慶金剛杵的連番轟炸,應聲而斷,眾人一看心馬上就提到了嗓子眼來,怎麼對付對個倭人都損失這麼巨大,一下子連折兩將,這倭人使用的是重兵刃,一看就氣勢非凡,這一下可非同小可!
梁川連忙將秦京喚下場來,就怕他有什麼閃失。
連秦京這樣的高手都敗下陣來,秦京剛剛的表現不可不謂驚豔,只是卞慶的武器太重,那槍身竟然吃不住力!
眾人只得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梁川的身上。
楊崇勳更是在梁川上場之前交待道:“梁川此場你只許勝不許敗,我大宋的聲威全賴你一人身上,勝了本官重重有賞,敗了就砍了你的頭!”
不要說楊崇勳,他身邊的韓琦眼中已經露著一股濃重的殺氣。
梁川嚴肅地道:“大人放心,敗了我就自己一死以謝天下!”
“你要不要馬,本官的馬給你,你使的什麼兵器?槍棒隨便你挑稱手就行,奶奶的,本以為是場順風仗,結果差點陰溝裡翻船,我跟你家丁相公是相交多年的知已,你不看本官的僧面也看你家大人的佛面可好好好給本官爭口氣啊。。”
楊崇勳後面幾乎是用求著梁川的口氣在與梁川嘮叨,這場仗可不能輸啊,輸了他就沒辦法跟官家交待了。
梁川擺擺手說道:“我一場嘴就能贏他。不用槍棒,大人不用擔心,我去去就回。”
什麼,楊崇勳嚇得手一哆嗦,嘴裡唸叨道:“可不敢託大啊,咱們還是穩一點成不。。?”
這可不是你家水陸法會的道場,你還指望用嘴普渡眾生?
梁川兩手空空在眾人憂傷地目光護送中緩緩地走上擂臺。
秋風吹起校場內的黃沙,讓人的眼睛完全睜不開,卞慶只見一個人上臺連武器也沒帶,風吹過,用手擋了擋眼睛,生怕讓砂子迷了眼。
阿國坐在校場邊,她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並沒有半點興趣,眼睛一直盯著遠方,心中卻是想著那個人。
梁川越走越近,一派宗師風範,不帶武器不帶裝備,臉上掛著風輕雲淡的微笑。
卞慶眼睛睜不開,卻能感覺這個對手離自己極近了,心裡不急有些急躁,舞著金剛杵護著自己的周身。
梁川離卞慶只有五步遠,開口道:“卞慶,你看看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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