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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硬著頭皮帶著一千騎兵一千步兵到了源氏陣前挑陣。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完全就是被源氏牽著鼻子走,他們的每一步都是在周密的計劃之內,進步有度布謀得當,藤原心頭火起,源氏什麼時候找到這種帶兵的高人?
藤原讓兩千人換著方言換著各種不同的罵法瘋狂地問候著源氏的八輩祖宗家族女性。
梁川騎著在軍營裡溜了一圈,他也聽到了藤原手下歇斯底里的罵聲,他轉頭問了弁慶一句:“他們喊的什麼?”
奶奶的語言不通真是蛋疼,對面的人站著罵自己都曉得在罵個球。
弁慶老實巴交地正要翻譯一遍,梁川接著道:“別說了,我不用猜也知道他們罵什麼。”
弁慶道:“家主,那藤原武藝不在你之下。。”
弁慶說這話是給梁川保留很大面子了,藤原馬上的功夫出神入化,加上那柄毒蛇一般神出鬼沒的長槍,梁川的刀勁雖猛,可是騎術半路出家,這差距無法彌補,上陣只有一個下場。。
島國的槍與大宋的槍不一樣,他們的槍有一個十字刃,這樣的武器有點像戟,但是用來砍切的作用更多。
島國很少有人善於使用這樣的武器,沒別的,武器使用的難度太大。敢用這樣的武器,也正說明這個藤原不是一般的武將。
梁川摸了摸鼻子,這馬上的廝殺確實跟地上的不一樣,沒練過的根本不是一回事,無奈地說了一句:“打不過就不跟他打唄。”
多麼無恥的一句話啊,留下弁慶在風中凌亂。
梁川還真不會去管什麼名譽,弁慶的馬上實力比自己還強,他都打不過自己去充什麼大頭?
藤原秀衡在陣前叫罵了半天,源氏的軍陣紋絲不動,連個人露頭也沒有有,他們站罵了半天個個腰痠口乾,藤原讓眾人不可大意,就怕源氏會採用疲敵戰術,等他們喊累了沒防備之時,再衝出來搏殺。
定軍山虎步關右的夏侯淵就是這麼死的,死的很不光彩。
讓他失望地是,一直罵到了太陽落山,整個軍營裡一個人也沒有出來。
超出藤原的意料,這才是讓他感到後怕的,他料定源氏白天不出戰,夜晚一定會來劫營。
平清盛見藤原無功而返,一臉不快,不過對於這個手下頭號大將,也並不會在手下面前讓他太難堪,要是他反了,自己就離死不遠了。
平清盛安撫了一下藤原,藤原直言不諱地告訴了平清盛,晚上源氏極有可能會來劫營。
平清盛白天從頭看到尾這一幕幕處處都透著陰謀的味道,連他也看出來了源氏用兵的不同,要是晚上再不搞點一鬼,他自己都不相信。
是夜,烏雲攔遮月亮的光輝,天地間一片黑暗。平氏大營裡所以人精神高度緊繃,個個明甲亮刀嚴陣以待,沒有平氏的命令所有人都在等著。
眾人一開始也以為會有人來劫營,所以對平氏的命令執行得相當堅決。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從入夜一直等到了半夜,累了一整天的大軍所有人的眼皮都快耷到下巴,站著感覺也能睡覺了,有人開始小聲嘀咕,這判斷到底準不準確。
整個兵營沒有鬆懈,守到了下半夜,眼看著天快破曉之時,所有人眼皮幾乎都要合上了,坐在原地開始打盹。
軍營外突然爆發出了一聲震天徹地呼喊之聲,那戰鼓的聲音將平氏軍中所有人從離迷拉到現實,眾人慌亂之中連忙抄起武器,膽戰心驚地看著四周,不知敵人會從哪裡出現。
平氏大罵,這些雜碎早不來晚不來天快亮的時候突然出現,頂著兩個黑眼圈自己也披掛上陣。
“藤原他們人呢?”
藤原道:“山谷裡起了一陣大霧敵我難辨,更看不清楚前方的狀況!還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
“命令各寨把守門戶,不要主動主擊!”
奇怪的是,那一聲擂鼓之後天地之間歸於平靜,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等天完全亮了,河谷之間的大霧散去,哪有什麼軍隊,整個平原上空曠無人,遠遠望去源氏的軍營裡炊煙緲緲,人們開始挑水埋灶,個個井然有序地開始操列。
藤原的感覺更不少妙了,果然是他孃的疲敵之術,他們就跑出來敲了一通鼓,所有計程車兵一整夜沒睡,這樣的手段雖然說很低劣,卻不得不誠認很有效。
因為晚上敵人就真的有可能真來襲營了。他不得已又將這個想法跟平清盛說了一遍,平清盛昨天行軍一天,然後弁慶追了半條命嚇得快沒了,又一個晚上沒睡,身體早已不如年輕時那般健壯,現在精神萎靡,怔怔地出神。
平清盛自然也認同藤原說法,把自己全軍上下搞累了,他們晚上自然就來劫營。
“傳令下去,今日全軍不得鬆懈,打起十二分精神,防止敵人偷營!一會你再去喊陣,源賴朝貪生怕死只會玩些花樣,看他能變出什麼花來!”
士兵們本以為白天能鬆一口氣,沒想到平氏又相令全軍繼續保持警惕,這可要了眾人的命了,打又不打,天天這樣熬著,便是鐵人也稱不住啊。
這些異樣的聲音讓藤原給壓了下去,命令得不到執行還要什麼勝仗?所有人繼續罵,罵到源賴朝受不了為止!
源賴朝沒有什麼受不了的,被流放了二十年一朝翻身什麼苦都吃過了,還有什麼不忍的。
他罵由他罵,我自巍然不動。
藤原又是罵了一天無功而返,連他的性子有些耐不住了,這種打法太憋屈了,還不如馬上決一勝負。對面的許多人武藝並不差,是男人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分出勝負。
梁川要是知道他的這種天真的想法,會罵他有病,春秋無義戰,兩千年來的戰爭就沒有講道理講仁義的說法,搞這一套的都是先入了黃土草也幾尺高了。
第二天夜裡,平氏的人又是全神戒備著,想來個甕中捉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夜到天亮,竟然連擊鼓的人也沒有了,更沒有任何進攻的動作。
四萬人開始瘋狂地問侯源氏的爹孃,這是來打仗的嗎?這是來唱大戲的差不多。
梁川在兵營裡與弁慶喝著綠茶,這種茶雖然味道太沖,可是在這種轉涼的天氣裡喝上一杯身子周遭如文火輕烤,那滋味可是享受。
“咱們這要等多久?什麼時候出戰?”弁慶問道,上一次與藤原的戰鬥沒分出勝負讓他心裡產生了一個結,輸給梁川就算了,難道還要再輸給藤原?
梁川慢條斯理地啜著茶水道:“不急,今天晚上再讓人去他們陣前打一通鼓,他們晚上肯定又睡不著了。”
弁慶知道這樣能消磨他們的精力讓他們疲憊不堪,可是這樣能一直下去嗎?
“擂完鼓馬上撤退,今晚咱們就去劫營,放一把火就跑!”
“今晚就劫?”弁慶沒想到這疲敵之術這麼快就不用了。
“不能讓他們好好睡覺,這事要堅持,三五天後他們就不行了。”
第三天晚上,幾乎所有人都形成了一個共識,今夜可以好好睡一覺了,源氏他們是真的怯戰然後虛張聲勢,今夜絕對不會有人來。
驚喜總是來得那麼的突然,平氏吩咐今年值好夜就行,不必全軍戒備。眾人剛進入夢鄉,一聲驚天的擂鼓聲又將眾人夢中拉了起來,飛快地穿好衣甲,正集結準備廝殺之時,鼓聲又消失了。
又是一次虛張聲勢。
正當眾人脫衣準備回營房睡覺之時,大營的南邊火光沖天,哨兵被人射殺,無數的火把還有滿載著火油乾草的手推車撞了進來,強索帶著鉤鐮拉倒了拒馬與簡易的柵欄,一隊人馬在眾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衝了進來,見人就殺,見營帳就燒。
大營南邊都是步兵的陣地,荒亂之中踐踏衝撞,無數人還沒分清敵我就死在了亂軍之中。
藤原大驚清點了騎兵火速趕來增援,梁川放完一把火早就光溜了,只剩下幾百具屍體,他也折損了十幾個優秀的騎兵。
經此一役,人們總算看清了這隻巨獸的真正意圖,他們不是怕死不出戰,可是躲在軍營裡磨著自己的獠牙,等著給自己致命一擊。
疲敵戰術還沒有結束!
第四天,梁川又坐在大營之中與弁慶喝著茶水,今天正式就要休息了,可是平氏軍中,哪裡還有人敢休息,萬一睡夢之中源氏的人又殺到,自己就變成野鬼了。
梁川兩戰率軍斬敵近千,看似數量極少卻是天大的戰功,源賴朝沒有猶豫,立即在軍中辦了一個犒軍大會,賞了梁川還有弁慶以及這些出戰的將士一大堆財貨,眾人看得眼熱不已,瘋狂請戰,他們也要戰功!
梁川的疲敵之術前後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平氏天天夜裡堤防著源氏的偷襲,他們也組織過幾次偷襲,可是一到人家的教育家溝邊上人還沒過去讓源氏的哨兵發現了,一通亂箭之後只能留下屍體,沒有尺寸之功。
十一月,天氣更加寒冷了,平氏軍中傳來一個訊息,他們的糧草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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