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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牧民族骨子裡對待女人地位也就堪堪比牲口強一點,女人能生娃,牲口能擠奶,說直白一點都是自己的財產附庸,他們很難理解漢人那種老夫老妻白頭攜老的境界。
耶律重光這輩子鬱郁不得志,在他的妻子看來就是窩囊二字,別家的男人都能出去打拼,就他要麼成天不見人影跑到哪裡去瀟灑,要麼就是在借酒澆愁,還有他那一幫朋友,成天地不著家,真不明白這些男人活著的意義。
這個漢人妻子雖然不更解自己,也沒辦法讓她理解,卻實是一個好妻子,耶律重光打心眼裡知道。
家是她撐起來的,連自己的死鬼老爹過逝時,一場像樣的喪事也是她一手操持的,他只怨自己沒有本事,卻不怨這女人不夠賢惠。比起耶律罕家的那位,他已經可以燒高香了。
這幾天不太平,耶律重光讓女人帶著兒子回孃家去避一避,不說原因,只胡謅了幾句將她騙了回去。
女人還是不放心,偷著回到了家,開啟門只見屋子裡一個男人高高在上,另一個則跪坐在地上,不盡地嚎哭著,正是自己的男人。
婦女看著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家裡竟然是跪著,還哭個不停,眼皮一抬,又看見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出現在自己家中,立時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甩手扔下自己的孩子,就朝梁川撲了過來,按他的理解,肯定是這個人逼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自己瞭解,雖然她平時也一直罵他窩囊廢賺不到錢,可是在家他她橫,出門誰也不能欺負自己的男人。
女人發起狂來堪比護犢的母老虎,見誰都敢拼命,而她們的絕技無非就是亮爪撓臉,揪頭髮!梁川現在一頭的長髮,他自己習慣了,但是平時有個什麼事都格外留意自己的頭髮,因為這個比較容易被人抓住,一扯就生疼。
小女孩見自己的爹哭了,唯一的一次,嚇得自己也跟著哭了,耶律重光趕緊抱住自己的女兒,摟在懷裡輕輕地拍拍打著她的背,安慰她沒事。
婦女追著梁川不放,梁川可不想對她下手,一味地閃躲,他在林子練了一身的好身法,屋子裡雖小,可是讓他閃轉騰挪還是綽綽有餘。
怎麼這些人討到的老婆都是這麼兇悍的母老虎,他們都喜歡潑辣一點的嗎?
婦女追著梁川不依不撓,嘴裡不罵梁川,倒是倒翻江海一般濤濤不絕地開始罵耶律重光:“姓葉的你有什麼過不去坎不能與我們娘倆講?我們還會丟下你不管不成?你還將我們娘倆先騙回孃家,這個人怎麼著你了,有事咱們就去報官,他還能要咱們家三口人的命不成?”
一說報官耶律重光就比梁川還著急了,手一揚想去拉自己的女人,嘴裡急急道:“不能報官!”
這話要是梁川說出來婦女就還不奇怪,可是竟然是從自己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她竟有點不理解,這不是吃虧了還是什麼的?難道是外面借的印子錢別人來討債不成?
“那你倒是起來啊,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不曉得跪天跪地跪父母的道理,你跟他什麼關係犯得著朝他跪?”
沒想到這個婦女還是個深明大義之人,梁川聽得眼前一亮,可惜了,要不是耶律重光他們這幫子人礙著自己的身份平時夾著尾巴做人,要做什麼事做不成?
“我。。你。。我不是跪他。。你說的什麼話。。”耶律重光倒是敬畏這個妻子,一時說話都些許結巴。
“那你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要把我們娘倆支走,生怕我們娘倆看見似的,還有你哭什麼哭?”
“我。。?”耶律重光那是悲到極致替自己的兄弟不值當才有感而發,他瞞了自己妻子幾十年,不敢洩露一絲自己真實身份資訊,哪敢跟他說自己身份敗露的真相。
梁川咧嘴一笑,一副溫暖陽光人畜無害的樣子,對著這個婦女說道:“嫂嫂誤會了,我是老葉相交多年的兄弟,只是先前都是他鄉謀生,極少回清源,因此嫂嫂不認得我,我們多年未見,今日一見老葉喜極而泣,哪是為了其他的事,你說是不是呢老葉!”
說完梁川還走到耶律重光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左眼不經意地朝他眨巴了兩下,示意他:小子我這是在救你,別不知好歹!
耶律重光沒想到梁川竟然會替自己圓謊,先不管跟梁川恩怨了,漢人有句老話叫禍不及家人,自己每每有行動都是支開自己的妻女,就是生怕他們跟自己一起遭難,萬一哪天自己死掉了,她們尋不見自己就當自己死在外頭,傷傷心過一段時日也就緩過來了,可是要她們跟自己一起去死,耶律重光就是心腸再狠也是做不到。
耶律重光頭點得跟小雞吃米似的,配合著梁川演這場不情願的戲,自己倒是挺入戲的:“誒對對對,我這兄弟幾十年不見了,早些年就住在承天巷那塊的,你。。。你不相識也不怪。。嘿嘿嘿。。”
“再久沒見也不至於哭啊,嚇得我剛剛還想去報官呢,以為你這兄弟把你怎麼樣了。”
“你一個老孃們。。什麼也不懂!”耶律重光實在是沒想到好不容易把娘倆哄回家,鬼使神差的他們又回來了,實在是又氣又恨。
婦女一聽自己男人也說了,便不好意思再追纏梁川,梁川也是嘿嘿一笑,朝耶律重光懷裡的孩子笑了笑。
這一笑可是讓耶律重光寒發立張,毛骨悚然!將懷中後怕的女兒抱得更緊了!
他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唯一的顧慮就是自己這兩個人身邊人,剛剛梁川那眼神就像是在警告自己,要是不聽話,就對自己的女兒下手,他才不由自主地將孩子護在懷中,哪怕他是契丹人,護犢的天性是一樣的。
偏偏他這是誤會梁川了,梁川實在是瞧著小孩子可愛,還知道心疼自己的老爹,果然是一個好孩子。
“我去摘點菜再割一刀子肉,沽點酒給你們做點下酒菜。”耶律重光的妻子賢惠,一看男人談事,自己就曉得進灶房張羅。
梁川擺擺手,笑道:“嫂嫂不用忙了,一會我和老葉還有一眾兄弟要出去小酌兩杯,家裡怕叨擾到嫂嫂還有孩子。”
“那你們也別喝太多,家裡都亂成什麼樣了。”
幾個人又在家裡寒暄了一會,耶律罕回來了。
“小葉子你也一起去嗎?”耶律重光的妻子倒是識得耶律罕,一看有個自己相識的,梁川剛剛與耶律重光串通的一席話也信了一個七八分。
耶律重光看著梁川那張不懷好意思的臉,一壞的賊笑,也知道耶律重光的命門就跟自己一樣,別的都不在乎就是自己妻女不能有事,心想老大這下也栽了,只怕也得任梁川揉搓了。
“嫂嫂你回來了,我們幾個人出去一會。”
屋子外密密麻麻地站了好幾十號人,全是尉遲添和秦京帶來的嫡系小弟,兩人一聽梁川這麼快就用得上他們,江湖人講義氣,也沒多想喊上人就來。
梁川帶著兩個契丹人走了出來,看著一彪人馬,頓時倍感欣慰,振臂一呼要是每次都能叫來這麼多兄弟,在清源還不得橫著走。
耶律罕還好,耶律重光一看梁川的號召力也是倍感震驚,這沒有點背景還能辦得到,要是他沒有上頭的命令,也不敢輕易叫他手下的一眾人馬立刻趕過來啊。
梁川對尉遲添說道:“二哥勞煩讓兩個兄弟守著我這朋友的門戶,別讓無關人等來驚擾到嫂嫂。”
梁川的話外音傻子都能聽得出來,說是守門看戶,其實是變相地軟禁他們母女,要是這個小子不聽話,回來就拿他們母女開刀!
耶律重光話聽得分明,也心知肚明這話是說給他聽的,腦子不好使早就死了,這點他還是懂的。
一眾人殺氣騰騰地就在耶律重光的帶領下往西街的孫宅殺去。路上是人見人怕,紛紛避開,生怕惱了這些殺神,前些天就聽傳城裡有人械鬥血流成流,就怕是這些人。
耶律重光他們蟄伏清源幾十年,清源哪條巷子住著什麼重要人物早就門清。西街的孫家雖然叫孫宅可是那比知州、通判的府邸還大,只是商賈平頭不能愈制,宅邸再大也只能稱宅而不能稱府,有功名地位地人才能稱府,清源這樣的人家還有許多,家裡院宅連片家財無數,可惜身無半點功名,終究只是個社會地位最低的商人。
一行人也不敢太張揚,繞著小道兜兜轉轉繞了半天才到孫家後院。
賣茶葉的果然一千年來沒有半點變化,還是這麼的暴利,孫家這家大業大的,這房大太宏偉了,紅磚白牆,一條巷子一邊是無數的民宅,一邊只有他們家一棟,一眼望不到盡頭!這讓人感覺半條西街都在他們孫家裡面了。
接待遼使的是孫厚朴,而孫厚朴據說是孫家長子,耶律重光帶他來的卻是孫家的偏房,而不是正房,梁川一想不對,就開始狐疑起來了。
“這孫厚村不是孫家長子嗎,怎麼會住在這邊角上?”
耶律重光說道:“他是庶長子。”
這就什麼都說得通了,宋朝講門第更講出身,不論是王侯貴胄,還是其他的進士舉子都講一個嫡親長幼,一個嫡字就能決定人的一生是榮是無。
難怪孫厚朴以他的出身會去考慮一個鳳山土老財的女兒,按大宋的觀念,孫家的產業絕對不是他一個庶長子會繼承的,而以他的身份找鄭益謙的女兒來說,也不算讓鄭家高攀了,說不上門當戶對,只不過彼此不算辱沒罷了。
至於孫厚朴為什麼去結交遼人,梁川心裡也有了個大概,**不離十了。
尉遲添和秦京有些許意外,這個孫家長子什麼時候招惹到自己這個義弟了,要對他們家下手,他們家大業大的,背景也是有的,這樣下手怕是會惹出不小的麻煩。
不過,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想到這小子有朝庭的背景,孫家腰桿子再硬還硬得過官門中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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